第二十章 暗中杀手(1 / 2)

散了苏蓉蓉等人,盗帅翻了翻剩余的账目,发觉看不进去便索性将其丢在一边,起身向屋外走去。此时正处日落西山,橙色的暖光软软地笼着一角庭院。花柳如荫、廊腰蔓回,虽不至于五步一楼十步一阁,倒也有碧波缓流、青溪泻玉。可见,自己虽从未来此住过,小姑娘们还是在这宅院里费了不少的心思。

出门向左,走不了两步便是卧房,本来是荆蔚在住,自从他将受伤的杀手带着回来,便干脆换去了隔壁那间。临到门边,盗帅准备推门的手微微一顿,他淡淡扫过角落暗处,很快,便有两条黑影无声落在侧后,倾身一揖,便默默地退了开去。

荆蔚这才走进屋内,绕过外屋直接进到里间。

“醒了?”不动声色地扫过男人额角的细细汗水,知道他方在运功,老变态依旧如此问道。

“醒了。”一点红也不否认,点了点头算是回答。

荆蔚笑着走到床边,毫无征兆地捉了杀手的脉门。一点红反射拆招,临到末端又生生顿住,让人将致命捏在手里。

“几日来,蓉蓉明明也会听脉查伤,怎就不见有这般动静。”盗帅看向床上的男人,打趣道。杀手缄默不语,他表面平静,神色里却带了些微窘,若不仔细去瞧,倒还真是一点也看不出来。

荆蔚笑笑,闭目听了会脉,才安下心来点了点头:“蓉蓉说,再过三日,残毒便解全了。只是伤处想要尽好,还需再养些时日。”

一点红扫了盗帅一眼,冷然说道:“这些小伤,已然无妨。”

荆蔚闻言眉梢一扬,他看了看坐在床上、只穿了一件白色单衣的男人,勾起嘴角,笑着重复:“无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丰富在细细品味这两个字的意思,盗帅微微眯起眼睛,缓慢地凑了过去。面对越来越近的脸孔,杀手有些不自在地后倾了一些。而荆蔚则无视杀手的窘迫,满脸堆笑地松了捏着他脉搏的右手、不紧不慢地滑到伤处腹间,然后猛地一按。

一点红顿时绷紧了身子,低低泻出半声闷哼。

看着开始渗血的绷带,盗帅直勾勾地看进中原一点红的眼里,语气嘲讽地说道:“这叫无妨?你可要看看我那染废的白衣?”

这句话不说还好,说完之后,某个杀手似乎连呼吸都生生给截住了。

老变态于心不忍,缓缓抚摸着手下伤处,无奈一叹:“来,我给你换药。”

中原一点红怔了怔,刚刚开始的呼吸又差点憋了回去。荆蔚转身去取药盒,虽然觉得后面气氛有些不对,却也没很留意。直到他将什物准备妥帖、回到床边,旁边的男人才生硬地憋出个“无需”来。

荆蔚这下莫名其妙了,两天以来,这人无论擦身还是换药均由自己一手打理。之前,他虽不太自在,但也没有多说,这会怎的突然害羞起来了?他心思千回百转,却不知杀手想得极其简单。前两日,他又毒又伤,高烧不退、全身无力,借助他手纯粹只是不得已而为之。如今他头脑清醒、手脚能动,怎么还能倚靠别人?

再加上,无论是清洗还是包扎,这人的动作都极柔和、极小心,完全不似自己只图省事方便的手法,每次都将他伺候得舒舒服服,浑然睡去都不自知。他从没这般被人如此靠近过,更别说如此亲近地肌肤相贴。生活的环境让他习惯了疼痛,却在好意和帮助面前无所适从。在他记忆力,生里来死里去的多,安逸平静的少。也曾受过更重的伤,但却没有哪次会像如今这样,在尚未将危害彻底排除之前、放任自己失去意识。甚至,安然留在某个地方,接受他人照顾的时候。

左肋微微的颤动时刻警告着杀手,这样的自己,有些不妙。

“既来之则安之,有些没必要的想法、没必要的习惯,丢掉也罢。”知道这人又在想些有的没的,老变态无奈地按平他的身体,小心地除去上边的绷带。心口有些酸胀起来,看来,若想让这个总是在黑暗中独自舔舐伤口的男人习惯自己,还需一些时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中原一点红回神一愣,下意识地按住盗帅的手。他张开嘴,想要说些什么却一时忘记了其中的内容。

“别忘了,你答应要陪我一阵。”荆蔚的动作自然而然,他将杀手的胳膊搁到旁边,用干净的软布吸去腹上的鲜血,语气十分随意。

杀手紧了紧眉间,沉吟半晌才开口说道:“那些是你的人?”

荆蔚撇了眼窗外,耸肩笑笑:“是我的人。”

除去高烧昏迷的那几日,他从不认为那些小子能够瞒天过海。单论轻功造诣和隐匿渗透,荆姓的几个就算不进江湖前十,也习了个不错上上。除去学得最好的荆影、荆澜和荆风,其余数人、若想瞒过这个中原第一杀手,似乎还是欠些火候。

盗帅言语带笑,杀手渐渐带上了森森冷然,他直直地看着面前的男子,一字一字地说道:“你让他们做了何事?”

“我的影卫,自是只做帮得上我、能够令我高兴的事。”荆蔚笑着,合掌轻拍了两声,道:“荆影。”

“在。”一条黑影无声落下,毕恭毕敬地跪在荆蔚的脚边。这是一个二十出头的青年,他没有抬头、略长的发帘虚虚遮掩了半边面容,平平常常的五官、倒不见得如何出色。

无视杀手绷紧的肌肉,盗帅不紧不慢拆着绷带:“那件事,处理得如何?”

荆蔚淡淡地问着脚边的人,明明说了无数次,不要有事没事都跪啊跪啊跪的,却不见人老实改正。老变态实在无法,只好暗流血泪“忍辱负重”,实在不愿再费口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荆影盯着地上不知名的小洞洞,目不斜视道:“荆风方才来报,一切已经有所了结。”

看着荆影小心谨慎的模样,老变态啼笑皆非地挥了挥手:“既然如此,你们便退下吧,以后不用再守这破院子了。”

孰知荆影身形一顿,惊讶地抬起头。不凑巧的,他正好瞧见自家主人正神不知鬼不觉地脱着杀手的亵裤,忠心的暗卫面色一红,连忙低下头去、继瞧起地上的洞洞。

中原一点红是什么人,就算盗帅手上的功夫已经登峰造极,他也能及时觉出不妥之处。他冷着脸,想要扯回自己褪到胯上的裤子,却被荆蔚轻轻一拨、迅速扯到膝盖以下。

白色的布帘倒适时地垂下半边,刚巧遮住暗卫的视线。

床帘里边,荆蔚的声音缓缓传来,除去的不仅是暗卫的尴尬、同样也是他焦急恐慌的心绪:“我既应了你们,又怎会食言反悔,这几天没你们什么事,放心休息去吧。”

得了荆蔚的话,荆影心里暗松口气。他连忙应答一声,再不敢坏主人的好事,忙不迭地退出屋外,与同伴一起、一溜烟全撤了。

院中依旧一片宁静,此时却无疑仅剩屋内两人。

盗帅手脚麻利地替杀手擦身、换药、绑绷带,每到这个时候,他都有种痛并快乐着的感觉。正如他脑内妄想的一样,一点红的四肢修长、线条硬朗,身材紧致有力……作为一个性欲旺盛的健壮青年,老变态的机能绝对正常,时时刻刻都能向大脑回馈精准无比的生理需要。

摸啊摸啊的,猥琐老头看得着吃不到,每当过完手瘾,就迫不及待地去和井中凉水“快乐”约会。实在不成,便只能泪流满面地与自家右手,相亲相爱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做什么!”发觉本就不安分的爪子越来越有朝更不安分发展的趋势,中原一点红猛地起身,一把抓了盗帅的手腕,狠狠扯开。

老变态噎了一下,默默扫过自己从碰和摸,继而发展到捏和掐的爪子,不由扯了扯嘴角、不动声色地又捏了一下:“养了这么多天,居然还不长肉……明个儿要是天气好,干脆出去晒晒太阳吧。”

这句话说得,显然只有满脸无辜。他话语轻慢,却又带了几分认真,杀手一时辨不出里头真假,表情不免有些奇怪起来。

“我为何要与你去晒太阳?”

“因为你的肤色不够健……康。”老变态脱口而出,话到末端觉得不对,却也没法收回去了。他轻咳一声,正儿八经地补充道:“多……晒晒太阳对恢复颇有好处。”

这话转得生硬,杀手问后也觉得倍感憋屈。一时间,两人谁都没有注意到,话里没有一个字眼明确表示,这晒太阳的时候还需要作陪人员的。

屋外渐渐暗了下来,小偷和杀手大眼瞪小眼了老半天,前者才终于挪开视线败下阵来。一点红的亵裤穿好了,伤处也已包扎完毕,但内衫的腰带未系,此时露出了精壮的胸膛和平坦的小腹。衣下的肌肤依旧苍白,带着大大小小的伤疤,新的有、旧的更多,不仅是现在看到的上身,就连大腿根部都带了伤痕。

第二次换药的时候,荆蔚曾细细数过,却在不到一半的时候心疼地停了下来。两生两世,他也经历了不少风风雨雨、苦难煎熬。但加起来的伤疤,都没有这人二、三十年来得多、来得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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