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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海爱c(孕妇潢老师喜欢被老公TB)(1 / 2)

('韩东回到家的时候,屋里只亮了一盏入户阳台灯。

他蹑手蹑脚地关上门,就见到客厅的灯突然亮起,裹着披肩的黄江睡眼惺忪地走了出来。数日不见的妻子熟悉的模样映入眼帘,韩东心中霎时萌生出暖意,走过去把他柔软的身子搂在怀中。黄江缩在他胸前,吸吸鼻子嗅了一会儿,抱怨道“你好臭”,韩东忍俊不禁,大手托着他的肉脸亲了一下。

“不是跟你说先去睡吗?我回报社交稿还花了一段时间。”

“你在明知故问?”黄江皱皱眉,明明已经是孕育着小生命的待产孕妇了,还跟以前一样收不住小性子。韩东用粗糙的掌心拨开他的碎发,盯着妻子光洁的额头忍不住亲了一口,黄江瑟缩了下,瞪着男人的眼神明摆着要生气了。

“好好好……黄老师,我去洗个澡,等下来陪你。”

他轻声细语地安抚着妻子。他知道黄江作为高龄产妇怀上这胎后身体有些吃不消,病痛不断,加之临盆之期越来越近更是情绪紧张,只好请假在家休养。黄江本就是工作狂,一想到资历不够的家伙接手他的主编工作,甚至还把他带出来的记者使唤来使唤去,难免憋了一肚子火。加之待在家无所事事,一方面担心丈夫一个人在外奔波还被自己的同事为难,另一方面,他早已被韩东惯得无法无天,如今长时间见不到丈夫,难免陷入了无法排解春闺寂寞的烦闷中。

韩东了解妻子,黄江的嘴虽然一向很毒,看待问题一针见血且解决起来不留情面,却是他梦想道路上的领路人和偶像。尤为惊喜的是,在褪去雷厉风行的外壳后,黄江的本质竟是个依赖伴侣又性欲旺盛的小荡妇。

两人交往不久后曾被同事撞见过。那时他们在北海公园里散步拍照,黄江依偎在他怀里仰望着摄像头,泛红的脸蛋透着一股与他年龄不符的娇憨。而当听到同事隔了大老远跟他们打招呼的声音时,黄江脸上那抹温柔和天真顿时消失。韩东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恋人以一种惊人的速度冷了脸,恢复到平日那副生人勿近的凌厉气质,与他一起走到同事面前,礼节性地寒暄了起来。

在他眼中,黄江只对他一个人展现的所有柔情与任性,这对韩东而言无疑是天底下独一份的馈赠,必须被妥善地珍视与呵护。

当韩东洗完澡擦拭着头发出来的时候,黄江正蜷着身子靠在沙发上,将披肩当做小被子盖住高高隆起的肚子。毛茸茸的小脑袋一点一点的,看上去昏昏欲睡。

韩东坐到他身边搂过腰,黄江闭着眼睛乖顺地贴到他怀里,在他的颈窝里嗅了嗅,似乎很满意丈夫沐浴后清爽的气息。韩东一边抚摸他的肚子,一边轻声说道:“老婆,我带你进屋去睡。”黄江咕哝了一声,当作默许,韩东便抱起了他视作珍宝的妻子来到了他们温馨的房间里,将他小心翼翼放到床上,相拥着沉入梦乡。

然而睡到约莫凌晨三四点时,韩东被妻子的呜咽声惊醒,连忙坐起来查看。

只见黄江正弯着身子扶着睡裙下洁白的小腿,露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样。朦胧的月色中他的小脸惨白,饱满的肉唇都被咬得发红,“老公……我腿抽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于黄江这种自尊心极强的人来说,能让他示弱地喊出“老公”二字足以说明他难受得不行。韩东顿时心疼得要命,说道“来,我给你揉揉”,然后将妻子整个抱在怀里,握着他纤细的小腿揉捏起来。男人的大手宽厚而温暖,力道适中地按摩酸疼的肌肉,黄江的喉咙里发出舒服的咕哝声,带着一些酥麻的震颤,像只被爱抚得眯起了双眼的母猫。两人多日没有肌肤之亲,正值极易擦枪走火之际。待黄江抽筋的疼痛缓解之后,韩东撩高了他的裙摆,爱抚的区域逐渐上移到了肥润的大腿,缓缓地来回摩挲,享受肌肤丝滑的触感。而当他揉捏起了妻子饱满的安产型肉臀时,黄江睁开了双眼。

如今的两人也算是心有灵犀,几乎是立刻,韩东就从黄江湿润又满含期待的下垂眼里看出了色欲。他凑到黄江耳边,小声问道“可以吗?”黄江点了点头,夹紧的大腿张开了一条缝。下一秒,韩东有力的手掌就钻进了他肥腿内侧的丝滑缝隙中,黄江发出“嗯啊”一声轻喘,丰满的胸脯也朝丈夫的脸挺了挺。

“我不在的时候,你有抚慰自己吗?”

“嗯,今晚还用了吸奶器。”

黄江坦率地说道,韩东呼吸一滞,拉下黄江睡裙的肩带,握着一边嫩乳就吮吸了起来。黄江敏感的身子猛地一颤,好气又好笑地说道:“奶水都挤完了,你还吸什么。”韩东对他一双美乳的迷恋总是让黄江感到难以理解,可当看到丈夫像个嗷嗷待哺的婴儿含住他肿大的奶头奋力吸吮时,黄江心里顿时萌生出母爱泛滥的欣慰暖流,脸红心跳又欲火焚身。

外表看上去木讷的韩东,实际上却是玩弄双性人的货真价实的好手,舌尖来回扫过脆弱的出奶口,双唇和牙齿还咂吮着奶头又拉又扯。成人吃奶的动作可比婴儿要下流得多,轻而易举地把黄江玩弄得浑身白肉乱颤,平日里低沉的嗓音都变得甜腻,如泣如诉那般说着“不要再舔了……”空荡荡的肥乳被刺激得仿佛又要泌出乳汁,韩东的大手趁机往他大腿内侧一捞,摸到湿热的待产阴道就快速抠挖了起来,如同肆意翻搅着一团高温融化的奶油。霎时间黄江哀叫一声,仰着头哆哆嗦嗦地潮吹了,透明的浪汁浇了韩东满手都是。

“黄老师,舒服吗?”韩东抱着妻子,在他肉圆的脸蛋上温柔地亲吻。黄江偏过脑袋,将自己发颤的双唇奉上,用行动来表达对丈夫的赞赏,随后被深深吮吻,搜刮着甜蜜小嘴里的津液。

为了不伤到黄江和他的孩子,韩东忍住了一腔勃发的欲望,以满足妻子的性欲为首要目标。他在黄江的腰后放了个抱枕让他靠在床头,而他自己则掰开了妻子的双腿,把头埋进了肥沃的股间。黄江一下子就明白了韩东是要给他舔屄了,脸上浮现了羞赧的红潮,怀孕后变得红润饱满的阴阜也紧张地抖了抖,感受到丈夫在极近距离下喷洒在私密部位上的灼热吐息。

“韩东,你是不是没刮胡子?”

黄江的声音带着颤,回荡在幽暗的只有月光流泻的房间里。韩东亲了亲他的大腿内侧,粗粝的胡茬摩擦着婴儿般柔嫩的肌肤,引发了黄江的颤栗。

“那不做了?”

韩东说罢,一副要起身的样子。黄江愣住了,随即有些羞恼地双腿一夹,把韩东固定在了自己的股间。韩东知道黄江本质好色,上次用胡茬磨得他淋漓喷水时,妩媚至极的浪叫听得韩东差点直接就射了出来。估计说出去谁也不会信,外表看上去禁欲的黄江,最喜欢被男人用粗糙的胡茬磨他私密的美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在戏弄我吗?快点舔。”黄江命令道。此时的他没有戴眼镜,发丝凌乱,白皙的脸庞浮着红晕,胸前两团肥奶一上一下起伏着,双腿大张,显露出一种与以往截然不同的风情。加上他含怨下令的语气,恰似怀春少妇嗔怪情郎,当真是人间尤物。

韩东无奈地笑了笑,从令如流地把头埋进黄江的两腿间,对着肥美馒头屄上那道渗出水的粉缝就是重重一舔,逼得黄江发出兴奋的浪叫,绷直脚尖翘了起来。韩东被妻子干净又肥沃的美穴勾引得呼吸粗重,两只拇指拨开肥厚的阴唇,对着里头娇滴滴的小肉蒂开始嘬吮起来,舌尖还不停上下划拉敏感的产道入口。黄江浪荡地不断啼鸣,随着男人舔逼的动作叫得就跟要断了气般,香汗淋漓、肉臀乱抖,双腿无意识地把韩东的脑袋更用力地压在自己的屄上。而韩东粗糙的胡茬随着奋力的舔逼不停碾磨黄江的肉阜,甚至还使坏地左右摆动脑袋,故意用胡茬刮蹭他最致命的尿道和肉蒂。

“啊啊啊!要丢了……好酸啊……”黄江浪荡地叫着床,湿乎乎地喷了韩东一脸的水,而韩东毫不在意,还张开嘴含着小小的屄缝大口吞饮黄江骚浪的淫水。黄江眼看自己年轻的丈夫贪婪吸吮自己体内涌出来的浪液,仿佛是什么天降甘霖,作为年长者的他顿时萌生出地位颠倒的被冒犯的羞耻感。

韩东抬起头来,离开了散发孕妇熟透香味的多汁肥屄。黄江湿淋淋的下体就跟刚失禁似的,雪白一片的腿间是被磨到发红的屄唇和鲜红嫩缝,甚至还在高潮中不断痉挛,一小股一小股地喷出水来。韩东将妻子虚软的肉体纳入怀中,黄江看上去似乎还没有彻底尽兴,连声音里都带了些委屈。

“好想快点把孩子生下来。”

乍听到这句话时,韩东还没反应过来是什么意思,可当他看着妻子牵过自己的手放到大腿内侧夹住,难耐地扭动腰身,就明白了妻子是彻底动了春情,想要结结实实地挨肏了。然而黄江肚子还有个脆弱的小娃娃,临近生产也没办法插入式性交,这可把怀孕前每晚和韩东颠鸾倒凤的熟妇给害惨了。

“再过一段日子,我会好好补偿你的。”韩东抱着黄江,在他的额前刻下一吻,手里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停下。细长的手指高速抠挖着黄江已经潮吹过的湿滑肉道,不时分开手指剐蹭内壁,发出咕啾咕啾的清脆水声,探到最深时还轻轻敲了下黄江下沉的子宫口,害得黄江惊恐又爽极地仰起头尖叫出声,连粉嫩的舌头都吐了出来,被韩东追上来纳入口中热情含吮。

被丈夫抠到再一次高潮后,黄江终于累得睡了过去。韩东抱着自己的妻子,望着他月光下静谧的容颜,却觉得怎么也看不够。在憋屈地等待鸡巴的硬挺慢慢消退的过程中,韩东心里想的是,待到孩子诞下后,他会把这段时间对妻子的所有性妄想全部施加在他身上。到时无论黄江再怎么哭泣求饶,韩东也不会心软了。

然而到了黄江临盆那日,韩东紧紧握着妻子的手,震惊万分地看着妻子在分娩的过程中,因为孩子的脑袋挤破宫口碾磨产道而高潮迭起的淫靡场面,只觉得他神圣又荒淫的模样美得无与伦比。

韩东不禁在心中感叹,或许等到黄江生完孩子恢复结束,被彻底榨干的人该会是自己了。

end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阿东扶着望远镜,对准了不远处的洗浴中心。

“都说黄宗伟制的毒极纯,但在我看来,最纯的还是他这个毒妇。”

“怎么讲?”

“嫁一个毒死一个啊,东哥,您要是真的下定决心把他收服,可得多加小心了。”

镜头里的丰腴美妇正用浴巾遮着胸脯,转过身让他的好弟弟给他擦背,阿东放下望远镜呵笑出声,反手给了那个嘴上没把门的家伙一巴掌。手下们噤若寒蝉,但都站得笔直不露声色,按照他们对阿东习性的了解,能让他如此念念不忘地琢磨与跟踪尾随的人,这么多年来也就只有黄宗伟一个,想必少爷是真的对他动了心,然而吊诡的是,他们俩甚至连面都没见过。

“你们懂什么?如果争夺喜欢的东西还要在心里权衡利弊,那干脆自杀得了,我替你祖宗唾弃你这窝囊废。”

他不耐烦地伸手点了点某个小弟,那人连忙凑到他身边。

“告诉阿胜,三天内跟黄宗伟打通关系。你们所有人做好准备,最多不出半个月,就该迎接我的天神过门了。”

之后发生的事尽在阿东的计划之中:阿龙被拐入黑店,黄宗伟被叫来赎人,巧遇阿胜,再巧遇了跨国集团的二公子阿东,一切堪称莫名其妙又行云流水。黄宗伟摆出人畜无害的表情,心里却跟明镜似的,自诩聪明绝顶的他并不介意落入别人的圈套。阿东这人,乍看是在漫不经心地交谈,实际上火热的视线根本就没离开过他,那股子轻浮劲儿必定是伪装的,就不知道看上的是黄宗伟的技术,还是他风韵犹存的双性内核了。久未得到男人滋润的雌躯隐隐发热,黄宗伟思忖着,若能捡一条为他所用的好狗,倒也不错。

阿胜的牵线搭桥促成了两人的合作,却没想到葬送了自己和阿慧的活路。黄宗伟和阿东两人私底下一接触,就开始了奸夫淫妇的眉来眼去。改嫁过多次的恶毒熟妇果不其然相中了拥有广泛人脉网络且财力雄厚的阿东,想到终于能逃出境内兴妖作乱,更是恨不得当晚就跟着男人走了。

话虽这么讲,黄宗伟保守的肥美娇躯却骄矜得很,被阿东用各种溢美之词夸赞的时候也只是微微一笑,而听到对方叫他教授时,像是被直戳命门般,无法按捺住满心的悸动。夜色醉人眼波迷离,杯中浅浅一层烈酒还在摇晃,黄宗伟软了腰,顺从地依偎在新丈夫的怀中。不到一周的时间,辗转多地的大毒枭被当成珍宝护送到掸越,和他的新姘头开始了新的祸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要黄宗伟往熟悉的仪器前一站,就能分分秒秒创造巨大财富,所有人都将跟随他的节奏行事。在阿东的纵容下,他仿佛进入了忘我圣地,无所顾忌地做着自己最擅长也最喜欢的勾当。

他的独断专行难免遭致非议。某天有个小弟看到黄宗伟抽空出来透气,还阻止别人进入实验室插手自己的工作,于是和边上的弟兄议论道:“仗着有点独门绝活对我们颐指气使的……真搞不懂头儿为什么不对他严刑拷打,逼他交出配方,这荡妇只配废掉手脚锁起来当泄欲用的母狗。”结果这话很快传到了阿东耳朵里,顿时火冒三丈,揣着枪就来到工厂前的空地上把人的心脏射了个对穿。

在此期间,穿着防护服的黄宗伟扭着腰倚靠在门边休息,饶有兴致地欣赏着眼前的闹剧。瞧见天神在旁的阿东立马变回温柔的嘴脸,迎上去揽住他的身子,轻声哄道:“教授别担心,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到你。”

黄宗伟似笑非笑,直截了当地说:“那人讲的也没错,制毒贩毒的任何一个节点都可以牟取巨大利益,更别提涉及原材料配方的源头了,如果能把我优化掉,你们的产量还能再翻好几番。我想知道的是,你为什么不这么做呢?”

阿东似乎没觉得这个问题有讨论的必要,回答得异常简洁。

“因为我不在意能赚多少钱,我只希望教授能快乐地做自己想做的事。”

说罢揽住黄宗伟,往他肉乎乎的脸蛋上亲了一口:“我不继续打扰你了,教授,别太辛苦。”

明明是杀人不眨眼的狠角色,面对黄宗伟却一腔赤诚,执着地给予了很多不求回报的爱。离去的阿东不会想到,自己当日的一番话会让黄宗伟错愕地站在原地,还凭空生出几分愧疚与感动来。

黄宗伟自小在哥哥姐姐们的宠爱中长大,而阿东作为年下者,给予他的疼宠又有别于亲情,是一种扩大到对于他这个生命的全然的溺爱,甚至让黄宗伟不由自主地想,无论他做出什么事,阿东都不会对他有一丁点埋怨乃至责怪——这世上竟还有这种感情。对于极度迷信的黄宗伟而言,不禁寻思着自己的前世是否因为救他而死,才换来他今生对自己无条件的舍命相陪。

转眼两年过去,黄宗伟身在异国他乡,愈发想念自己的三个儿子了。晚上他辗转难眠,失神地抚摸肚皮上浅淡的粉色妊娠纹,阿东见了便把他紧紧抱在怀中,说道:“教授,实在想儿子的话,我帮你把他们接回来吧。”于是在第二天,阿东就遣回一班人马远赴海宁。一边神不知鬼不觉地掳走了三胞胎,另外还有两拨人追查到了黄宗伟的两个老相好。为了永绝后患,杀手们听从了阿东的命令割断了她们的咽喉。

一周过后,黄宗伟终于在掸越见到了亲生儿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天他开心极了,娇小的肥躯努力地抱着已经快要抱不动的三个儿子。阿东站在一旁默默地看着黄宗伟,脸上挂着宠溺的微笑。

趁着黄宗伟和儿子聊得兴奋时,阿东附在他耳边轻声提起了这次行动,坦白自己派人杀了叶阿兰和阿美。得知噩耗的黄宗伟却跟没事人那样,揉着孩子的头发,嘴里念念有词:“阿兰和阿美——是啊,我都快忘了她们了。她们不接受我的钱,想必活得一直很辛苦,早点下去也是个解脱。”说着一个用力把大儿子抱到大腿上,捏着嗓音逗弄道:“你说是吧家军?虽然阿兰抛下了你们,但是还有妈妈在呀,以后阿东就是你们的新爸爸咯,他会给你们买很多很多的玩具,对吧?”

说完他回过头,露出灿烂明媚的微笑,恍如神怪故事中面带童真的恶鬼。猜准了爱人性子的阿东无奈地笑笑,搂着黄宗伟的腰对孩子们说道:“对对对,你们想要什么就跟爸爸说,爸爸给你们买。”

犯罪集团的首脑们忌惮阿东的实力,却经常把他和那个肥婊子老婆的事当作笑谈,末了再嗤之以鼻一句,说他迟早会被毒妇害死。就连阿东的手下也觉得不妥,壮着胆子提醒道:“东哥,如果黄宗伟对待自己曾经的爱人都如此不留情面,难保他以后不会这样对你啊。”而当时的阿东只是淡漠地看了手下一眼,不置可否。或许是他不信,又或许是他早就做好被他妩媚动人的妻子坑害的心理准备了。

所幸直到最后,一语成谶的事情也没有发生。

期间发生了一次和敌对贩毒组织的火并,在双方武装力量的交火中,阿东不幸身中数发子弹,当场大出血陷入昏迷。在之后的几个夜晚,黄宗伟始终在重症监护室陪在不省人事的阿东身边,白皙的脸蛋都哭花了,握着阿东的手喃喃道:“除了你还有谁会对我那么好……你要是死了,我再也不嫁了。”

也不知道是真爱感动上苍,还是阿东的生命力着实顽强,竟然硬是让他脱离了险境。恢复期间他吃着妻子亲手喂的饭,两眼还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生怕妻子会在自己昏迷期间跟哪个死对头跑了,直把黄宗伟看得有些脸红,嗔怒道:“不准再看了,好好吃饭。”围在病房里的小弟们看着自己的老大满脸堆笑,把病号餐吃出了珍馐美馔的风味,不免对黄宗伟感到又是敬佩又是羞愧,心里想着,老大能娶到这样一个媳妇,或许就是最好的结局了。

在阿东彻底康复后,有很长一段时间黄宗伟再也没有走进实验室。这相当于阿东集团已经极其成熟的贩毒链从源头突然断裂,一时间外界众说纷纭,虽说阿东靠军火起家,可贩毒才是让他彻底富甲一方的中坚产业。谁也没想到,阿东之所以叫停了毒品生产,只是因为黄宗伟嫌工厂排放的有害物质太多,会影响他给阿东生孩子。

“阿东,宝宝已经三个月了,我们可以做啦。”

而在这边,黄宗伟和他年轻的丈夫阿东还纠缠在床上。阿东的大手抚摸着黄宗伟圆润的肚皮,一边缓缓地将鸡巴送进妻子的女穴。

黄宗伟发出高亢的尖叫,兴奋难耐地搂紧丈夫,一边享受着黏腻的舌吻,一边扭着胖乎乎的大屁股承受着男人的猛烈抽插。阿东已经禁欲了三个月,只是看着妻子骚浪洁白的肉体在身下扭动,眼里都能喷出火来。他掰开黄宗伟的双腿,对着已经被他肏到烂熟的肥屄前后抽插,每一次碾到子宫颈都用旋磨一阵,把黄宗伟磨得浪叫都变了个调,温热的骚水冲着龟头马眼就喷了出来,逼出男人一声闷哼,抓着他的一双雪白肥奶就开始边揉乳边打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呜呜……阿东,老公……操深一点……”

“阿伟,再进去可就要捅穿你的子宫颈了。”

阿东忍耐着才没把妻子折起来大力夯屄,可小淫妇还在哼哼唧唧地求深腔内射,肥润的肉屄夹着阿东狠狠一绞,直接精关失守,射在了他的子宫颈上。

“老公!别……别拔出去……”

感受到男人向后退的动作,黄宗伟慌张地双腿交叉狠狠夹住了肉棒,心满意足地被灌了满满一肚子的精。等到肉棒滑离屄口,他还用肉圆的手捂住了自己的阴道,不让精液流出来。

“喜欢老公的精液在我体内……”

黄宗伟羞涩地说着,被他的丈夫极尽呵护地抱在怀中,爱不释手地又亲又舔。两人的唇交合在一起,黄宗伟红着脸睁开眼睛,发现阿东自始至终都在深情地凝望着他。

“阿东,喜欢我吗?”

“岂止是喜欢啊。”阿东叹了口气,抵着妻子的额头,轻声说道:“我再也不会遇到像你一样让我深爱的人了。”

end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囡囡最喜欢她的妈妈了。

早在阎正嫁给囡囡父亲的时候,就是十里八乡出了名的大美人。黑发如墨,脸蛋清秀绝俗,有着珠圆玉润的身姿。囡囡翻看老照片时满心欢喜,照片里身穿红嫁衣的妈妈堪称风华绝代,面颊泛起的自然红晕显得肤色白里透红,更是给冰清玉洁的他增添了小女人的娇媚。

当年阎正嫁人的消息传得沸沸扬扬,伤透了数不清的对他暗生情愫的青年的心。他们曾经送给阎正的情书都被尘封在木箱子里,等到多年后调皮的囡囡翻出信件,一字一句地读出上面的文字时,不禁面红耳赤,体会到了昔日下笔之人对母亲的无尽爱意。

囡囡的父亲很早就去世了,自囡囡记事起,村里人提起妈妈都是称他为“寡妇”。小时候的囡囡无忧无虑,从不觉得家里只有妈妈有什么不好。她喜欢窝在妈妈怀里,小小的脚丫踩着妈妈丰满的双乳,妈妈不会生气,一双柔嫩的大手轻轻扶着她的脚腕,像猫妈妈逗弄着小奶猫,让她在自己怀中翻来滚去。

那时的囡囡总觉得妈妈像一团两只手都抱不住的云朵,每当把小脸埋进妈妈雪白的胸脯,就像是躺在了一大片棉花糖里,绵软得连呼吸都是喷香的奶味。村里人总说阎正的脸是烈妇的脸,囡囡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妈妈的性子从来都是温温润润的,既不会像她一样大笑,也不会大哭,好似这世上没有能让妈妈激动的事情。

或许是囡囡还没长大,在她眼中的妈妈从来都低着头,刘海下的黑瞳宛如深邃的湖水,看着女儿时像是有好多话要说,可囡囡总是先犯了困,来不及听妈妈想给她讲的故事。

“妈妈,要喝奶奶……”

囡囡早已断奶,却时常向妈妈讨要奶水吃。

阎正一向娇惯女儿,撩高衣摆,捧起一边散发奶香的乳房,虎口捏了捏奶头挤出几滴奶来,将湿润的奶头送进女儿薄薄的唇缝。囡囡就像嗷嗷待哺的婴儿,一尝到奶水甜香就贪婪地张开小嘴,把妈妈的奶头整颗含了进去,轻轻地吮吸起来。她喜欢听妈妈喂奶时喉头里发出的声音,像小动物的呜咽。

刚上小学时,总有小朋友莫名其妙地跑过来说囡囡妈妈的坏话,还说她是没有爸爸的可怜虫。囡囡从不觉得自己可怜,但毕竟年纪小,被说了几次就委屈了,跑回家里一下子扑到阎正怀中,哭着喊道:“为什么我没有爸爸?”阎正心疼极了,抱起囡囡亲着她湿漉漉的小脸蛋,语气苦涩地问道:“囡囡是寂寞了,想和别的小伙伴一样,有个爸爸吗?”

囡囡也没有回答,只是一直趴在妈妈的肩头哭,两只小手紧紧抱着妈妈的肩膀,却觉得妈妈好像没有以前那么高大了。那天阎正抱着女儿在家门前的乡间小道上走着,晚霞逐渐散去,夜色降临,远方的田地里传来了寂寥的虫鸣与蛙叫。囡囡看到阎正背后有一家三口朝他们走来,女人抱着娃娃,而男人抱着女人,粗糙的酒糟鼻往剥了壳似的鸡蛋的脸上蹭。

囡囡哇地一声大哭起来,阎正吓了一跳,慌张地一边拍着女儿的背一边哄着,刚把她放到地上想擦擦她哭花了的小脸,就看到囡囡用力抹掉脸上的泪水,气鼓鼓地说:“我不要爸爸了,我不要爸爸抢走妈妈!”阎正露出了欣慰的微笑,揉了揉女儿的脑袋,将女儿抱在怀里轻声细语安慰道:“囡囡乖……妈妈也不想爸爸抢走囡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身为单亲妈妈的阎正含辛茹苦地将孩子抚养长大,对幼崽一直抱有极强的占有欲,但他知道,母亲不可能将孩子永远锁在自己身边。或许是因为深爱的丈夫早年因病去世,阎正无法再承受女儿也离他而去的打击。可越是怕什么,越会来什么。在女儿的成长途中,阎正曾差点弄丢了她。

事件发生时,囡囡正跟着妈妈在路上买菜,谁都没有察觉到一个男子从后面悄然接近,竟捂住囡囡的嘴直接抱起掳走,塞进了候在一旁的面包车里。随着手臂上针刺的疼痛,囡囡很快陷入了昏迷。直到耀眼的手电筒光倏地打在她脸上,她才挣扎着睁开了双眼。在一片混乱与怒吼声里,囡囡看到了妈妈,一向稳重的阎正在那个时刻就像个情绪失控的疯美人,和壮实的男人厮打在一块。面庞因愤怒而扭曲,刘海下漆黑的双眼闪过杀戮的冷光,甚至让囡囡不自主地颤栗,仿佛在幽暗的夜色中目睹了一匹娇小而剽悍的母狼猎杀大型猛兽的场面。

那晚阎正拒绝了与他一同前来救出被拐孩子的乡亲们的请求,执意要亲自抱着女儿走回家。夜幕深沉,囡囡还跟以前一样趴在妈妈的肩上,漆黑的世界里只剩下母亲的脚踏在土地上的规律的沙沙声。囡囡的脑袋昏昏沉沉的,但她记得异常清楚,因为她坚强的母亲哭了一路,泪水滴在囡囡的后颈,发抖的双臂紧紧抱着她的小身子,像是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从那时起,不仅是囡囡缠着妈妈,妈妈也一分一秒也不愿意离开囡囡了。母女俩唇齿相依,总是靠拥抱确认彼此。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这份肌肤相贴的饥渴症并没有消失,反而愈发强烈。有好几次囡囡扑到妈妈怀中,像以前那样拱着妈妈的肥乳寻找奶头,阎正轻轻拍着她的背,任由女儿埋入他散发奶味的温柔乡,吸吮他丰沛的乳汁。

“只要囡囡和妈妈在一起,妈妈什么都愿意。”

想到女儿有朝一日会离开,阎正那张清冷的脸上就会浮现悲凄,他将囡囡紧紧抱在怀里,而囡囡也努力地环抱妈妈,不愿让他感到一丝一毫的伤心。

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到囡囡上了高中,她的个头已经拔高,性格变得冷淡孤僻,女生们议论着年级里样貌出众的男生,而囡囡只是托着腮望着窗外。她会想到阎正弯腰打扫卫生时宽大的袖管里露出的侧乳、汗水浸湿的腰线,以及夜里母女一同入睡时,妈妈以为女儿已经熟睡,就在被窝下悄悄夹腿,发出引人遐想的潮湿粘腻的水声。

脑中针对不洁之事的妄想,期待付诸实践的冲动,宛如魔鬼在她耳边不时响起的怂恿之语。

从小囡囡就知道自己和别的女孩子不同,虽有可爱的容颜和亭亭玉立的身材,胯下却长着一根丑陋的阳具。妈妈一直教导她,绝对不可以给别人暴露自己的下体,连最亲密的同性之间也不可以。而到了多年后躁动的夜晚,她在浴室花洒的水流下撸动自己的阴茎,才终于意识到母亲的告诫意味着什么,她根本就和母亲一样,是个受尽唾弃的双性人。生平第一次她的脑内全是纷杂又恶劣的下流场景,她想插入什么、想被什么套弄,而脑中所浮现的具体轮廓全是母亲丰满的胸乳和肥臀。

她在浴室里自慰了多久,阎正就在外头担心地听了多久。直到浴室门打开,浑身赤裸的囡囡站在阎正面前,浴室的灯火照映下,女儿的身影已经足以将母亲笼罩。她伸手攥住阎正的手腕,往浴室里一拉,然后关上了门。

阎正的脑袋抵在湿漉漉的浴室瓷砖上,被侵身上前的女儿含住了双唇。甜美的气息笼罩彼此,女儿的舌头像蛇一般钻进他的口腔,纤长的手指握着他的后脑,另一只手的手指滑过他仰起的喉咙。女儿的舌头深深地往他的嘴里搔刮,像一只成长的野兽要标记自己看中的雌性。这么多年来阎正从未改嫁,也从未和任何人发生过关系,他的肉体青涩地停留在新婚之夜,仍保留着丈夫撒手人寰前唯一一次极尽温柔地在他子宫里内射的记忆。阎正看着女儿和丈夫越来越像的面孔,全身颤抖却做不出一丝抵抗,直到被吻到眼角流下泪水,像要断气般在接吻的间隙中大口呼吸,无望地发出啜泣声。

就在那个夜晚,女儿对母亲的侵占欲再也无所遁形。囡囡几乎是生拉硬拽地将阎正带进房间,推倒在了那张他们相拥而眠了十多年的软床上。她双手揽着妈妈两团肥软的巨乳大口吸奶,胯下的鸡巴则在妈妈柔滑的屄唇上来回搔刮,之后兀地凿进妈妈的女屄,从龟头直接淹没到根部,卵蛋啪地砸在摊开的湿泞阴唇上。阎正发出痛呼,漆黑的刘海垂在眼前遮住了大半眼眸,在肉体交叠的晃动中,哀愁的眉眼若隐若现。囡囡捏起妈妈的两颗奶头,贴到一起同时含进嘴里咂吮起来。灵巧的舌尖左右剐蹭着两颗滑溜溜的肉珠,甘美的乳汁就跟松了阀门的牛奶罐似的喷涌而出,让囡囡吞咽不及甚至呛咳出声,整个呼吸道里弥漫着甜腻而厚重的奶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阎正连忙拍打着囡囡的背,怜惜地亲吻女儿的脸颊,说出的话语既悲伤又妥协:“囡囡,妈妈哪里都不去,不要害怕,也不要着急……囡囡之所以想和妈妈做这种事,是因为爱妈妈,对吗?”

除了阎正,会有哪个母亲能毫无保留地给女儿奉献成这样,甚至不在乎与她共赴云雨,做出违背人伦的事来。阎正被女儿拉扯着摆出丢脸的姿势,肥奶和上身一起倒在床上,肉臀被高高抬起自上而下地贯穿,阎正哭喊着“囡囡轻点……妈妈好痛……”而女儿却操红了眼,对着妈妈无比熟悉的产道深处的小肉环发起了凶猛的进攻,坚硬的龟头直上直下地戳顶宫颈口,甚至用上自己的体重往下压,直到听到小小的肉膜破口的声音,阎正无声地尖叫,浑身剧烈发抖,被操开的宫口深处噗地一声喷出一大股骚浪的潮吹液来。

囡囡回到了妈妈孕育她的圣地,阎正的子宫里多年无人造访,被亲生女儿灌进了一大股浓稠的精液,陷入了漫长的痉挛。

“……这样一来,妈妈再也不会离开我了……”

囡囡的双臂紧紧箍着被肏到崩溃的阎正,眼看着妈妈高潮冲顶时妖艳的眉眼,有别于她在梦中所幻想的所有场景,更加震撼人心,令她深深沦陷,母女相缠着同时堕入了更深层的地狱。

即便遭遇了女儿的强暴,阎正也从未怪罪于她,只觉得是自己溺爱太过、太离不开女儿,才使得女儿性情大变,产生了不该有的幻想。许多年过后,母女俩依然是如胶似漆,令旁人艳羡的关系背后,是囡囡针对母亲的无数次的侵犯,和母亲一次次含泪妥协地敞开自己绝美的肉体。

转眼就是阎正出嫁后的第二十年了,村里的人回想起当年婚礼的盛况,仍是记忆犹新,当年远乡近邻都前来挤在这座小村庄里,非要看看艳冠一方的美丽新娘的真面目。那时身穿嫁衣的阎正被他的丈夫扶着,从村口的小路仪态万方地走来。而在二十年后,重回乡村的阎正站在已经彻底长大成人的女儿身边,怀中抱着安睡的婴儿,面带笑容地与围上来的村民们寒暄着。

“阎正啊,你真是个苦命又勤劳的人,将女儿拉扯大了,又要带外孙咯。”

阎正的面颊泛起了羞涩的红潮,女儿旁若无人地搂着母亲的腰,轻轻捏了一下。

村民不会知道,他们所认为的贞烈寡妇,早就改嫁给了自己的亲生女儿,并产下了第二只小怪物。

end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2009年,《东邪西毒·终极版》上映,我买了校内电影院六元一张的电影票。直到今天我仍记得,那年三月上海阴冷有雨,影片里大漠苍凉,玉黄临太岁,到处都有旱灾。

刀光剑影的侠骨柔情中,我已分不清虚幻与现实,直到临近结尾欧阳锋说起独白,“其实醉生梦死,只不过是她跟我开的一个玩笑”,细弱的抽泣声融进了影片的原音,坐在我前排的人肩膀微微颤动。影片结束,我在影院出口处见到了前排那个流泪的男生,众人已经收拾心情散去,他仍停在那里盯着海报出神。

那日我认识了展翔,比我年长三岁的他并不是在校学生,只是路过时看到了电影的海报宣传,百无聊赖地走了进来。我问他是否喜欢电影,他说谈不上喜欢,但也会因为触动心灵而落泪。我又问他看懂了多少,他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其实他几乎没有看懂,只是很羡慕电影里的角色嗜爱如命的一生。

也是在那一刻,我对面前素昧平生的人产生了一见如故的感觉。我问展翔能否留下联系方式,他很惊讶,下一秒略显紧张地翻起了口袋,搜寻未果后红了脸,用那双带着孩童天真的黑眸望向我。

“我没有带手机,也不记得自己的电话号码,怎么办……”

我刚想说,我有纸笔,我可以写下号码给你,他却轻轻拉住了我伸向口袋的手腕。

“你想来我家吗?我一个人住。”

一连三天,上海都在下小雨。他跟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才突然觉得空气好潮湿。他有些怯弱地想要追寻爱的执念,通过这句看似没有经过大脑的话传递了出来,使我的面颊异常滚烫。我答应了他,走出校门时,他像个兴奋的大孩子抬手指向远方,“我是从那边来的,走了大概半个小时,我们笔直地走的话,应该更快。”

我突然想起了影片结尾,“驿马动,火迫金行,大利西方”,而我们要去的展翔的家正巧在西边,我不知道是否冥冥之中上天自有安排,但我记得那天展翔穿着浅蓝白的连帽衫,干干净净像个天使,精致到每根发丝都像在发光。我曾听说过情种多出于富贵之家,锦衣玉食的人对爱的追求没有染上金钱的庸俗,因此更为真挚。那个时候的我分明感到了身份差异可能导致的认知偏差,却在他热情的牵引下,不由自主地追随着他的脚步。

那天更晚的时候,我压在展翔身上。双层玻璃隔绝了雨声,城市的灯火熄灭,屋内极静,展翔带着哭音的喘息在我耳边放大了好几倍,像我第一次躲在被窝里看色情片时,感官被环绕在小空间里的淫叫声持久地震撼。

如丝般柔软的床单被他紧紧抓着,我将阴茎尽根插进展翔的女穴,再度拔出时,有鲜血落在床单上。他泪眼汪汪地告诉我他是第一次,刹那间我的心狠狠揪紧了,替他感到不值。

“展翔,初夜怎么可以随便给我这种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眼尾湿哒哒地往下垂,整个人像一只被暴雨淋透的小狗,“为什么不能给你呢?”

一阵头晕目眩感袭来。

“我觉得就是你了,我这么想了,就这么做了……”他攀在我身上流泪,我的心脏剧烈地跳动,下体被他火热紧致的阴道包裹得严严实实。在那个时间点我萌生了一种感觉,他正在吸纳我的全部,包括肮脏的阳具和他所不了解的本性,只因为他在初见时就觉得我是他命中注定的那个人。他无畏无惧地追求爱,而我瞻前顾后,比他逊色太多。

若说在那夜之前我对展翔的喜爱只是七分,那么在水乳交融并缠绵到第二日之后,这份感情便达到了无可替代的十二分。他能毫不犹豫地对初见之人释放所有的热情,拉着我坐在沙发上看他过去的照片,聊他见过的人和事,然后春心萌动地凑到我跟前说:我还想让你了解我的身体。展翔太过直率,恰如欧阳锋所剖析的洪七,我爱展翔,或许因为他胸无城府,或许因为他足够简单。

三日纵情后我回到了大学,与展翔正式开始了恋爱。

他的小脑袋里装满了天真烂漫的点子,身处互联网时代却返璞归真,寄给我的手写明信片几天不取便会塞爆宿舍的信箱。在舍友艳羡的目光中,我将那些色彩斑斓的明信片排开,背后的画面几乎能连成整个上海。

后来我才知道,展翔白天每游玩到一个地方,就会拍一张照片,配上浅显的介绍性文字。他知道我不是本地人,所以用自己的方式带我看遍忙于学业时无法看到的景象。他那近乎执着的分享欲便是蓬勃的生命力的体现,也因此深深地感染了我。

课时松散的日子我会和展翔在校外相见。每当他的小肉手牵住我宽厚的大手,仿佛就跟触了电般,酥酥麻麻的电流顺着手指蔓延开来,随即面红耳赤,控制不住幸福的笑容。我从来不知道,一旦真的爱上了谁,就像是拥有了无穷尽的精力。我们总是漫无目的地行走,没有交通的拥堵和窒息的氛围,只有袭来的阵阵夜风、恋人欢快的笑声、彼此之间聊不完的话题。聊到他屈指可数的情史时我逗他:“我是你的初恋吗?”他的小脸倏地涨得通红,然后赌气般走得飞快,却忍不住回头偷瞄我有没有跟上来。每次我都会冲过去从后面一把抱住他,听到他发出一声惊叫,然后转过身揽住我的脖子挂在我身上,又羞又怨地撒娇道:“除了你还会有谁呀。”

与展翔相恋的第二年,我邀请他来了场说走就走的旅行。我们降落在美国西海岸,观看了《怦然心动》的首映礼。结尾时男主和女主共同种下了一棵梧桐树,展翔的眼泪也随之落了下来。影片的剧情并不难懂,展翔凭借自己的理解外加我时不时的翻译拼凑出了整个故事。展翔说,他像朱丽一样从没有掩藏过真实的自己,但他又比朱丽幸运,因为我不像那个懵懂的布莱斯,从一开始就接受了真实的他。

“我正是看到了最真实的你,才因此爱上了你啊。展翔,你是我见过的情感最丰沛,也是最会表达爱意的人了。”我认真地说道,然后在这个小东西的嘴上刻下一吻,他被我哄得满脸通红,一下子扑到我的怀里,还用我的大衣埋住了他的脑袋,引来路过的人们带着笑意的打量。

我们因观影而结缘,在初见之后的许多年里,我们一直保持着这个习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学毕业后的那一年,我与他在领证的下午走进了熟悉的电影院。那次《泰坦尼克号》的重映足以刻骨铭心,散场亮灯的时候,我和他早已在冷气十足的影厅里被冻得瑟瑟发抖,展翔缩在我怀中委屈巴巴地说:“我们俩好像掉入海中的杰克和罗丝……”我被他的话逗笑了,亲了亲他冻得发颤的脸蛋,顺着他的话往下说:“无论如何,我都会把木板让给你的。”展翔顿时睁大了眼睛,严肃地说道:“不可以,我才不要和别的男人子孙满堂!”

如今,我与他坐在中岛公园厚厚的积雪上。这些年里,我们去了世界的很多地方,看了很多美景。在展翔给我生下了第三个孩子的今年,我们来到了电视剧《初恋》的拍摄地,用相机记录了我们在雪中相拥而吻的画面。

夜晚我们入住了能看到漫天雪景的旅馆,我从后面搂住他十指相扣,阴茎缓慢而坚定地插进那口已经被我肏得熟透的美屄。展翔扭动着湿乎乎的小屁股,生产后仍没有消退的肥美小腹晃出可爱的肉浪。我问他,要和孩子们打个电话,告诉他们爸爸妈妈在哪里做着什么吗?展翔顿时羞涩地夹紧了嫩屄,生过多次孩子的产道依然具有销魂的紧实度,我被他绞出一声闷哼,从后面捞起他的双腿就抱了起来。

“老公……快把我放下来啦……好羞啊……”

展翔求饶着,整个身体暴露在幽蓝的雪景下,水汪汪的女屄一下下吞咬着我的肉棒,他难为情地用手捂住脸,不愿看自己倒影在玻璃上的丰腴肉体。我知道他口是心非,抱着他上下抛甩时肥沃的女屄饥渴地把我的肉棒含到最深,然后羞答答地被鸡巴牵引着产道内壁,又是拉扯又是挤入,失禁般喷出一股股骚浪的汁水来。性爱到了后期,我肏屄的动作愈发凶猛,而我的妻子展翔依然保有率真的本性,他扭过头索取我的亲吻,在我鸡巴凿开他的宫口时呜咽着说:“射进来……我想要给老公生好多宝宝……”

没有一个丈夫受到深爱的妻子这般勾引还能无动于衷,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我的鸡巴戳破了他的宫颈肉环,抵在娇嫩的子宫壁上源源不断地灌精。他尖叫着翻了白眼,粉色的小舌头吐了出来,肉屄一阵阵地抽搐。我扶着他被我灌得饱饱的小肚子,舔上了他湿润的眼尾。

结束后我抱着展翔躺在床上,抚摸着他无名指上的戒指。妻子体力不支,在我怀里咕哝了几声,黏答答地讨了几个亲吻,就乖乖地睡着了。

第二日清晨,我趁展翔还在睡懒觉的时候独自外出,在白雪茫茫中给国内的地址投递了一张明信片,希望回到家后的某一天,妻子能够惊喜地收到这封来自北海道的告白。

以《初恋》拍摄地为背景的信中写了这样一段话:“在遇到你之前,我从不知道我能爱上别人,也不知道我具有爱人的能力,是你邀请我走进了你的世界。从此日月星辰连成一线,两个不同的人灵与肉碰撞、磨合、相融。我很庆幸自己拥有了你,也很感激你愿意成为我的妻子。展翔,你对我而言,就是一场永远不会结束的初恋。”

end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门铃一响起,朱永平满含期待地过去开门,下一秒笑容就僵在脸上。

他看见朱朝阳带来了一个同学,正就读大学的小伙子们长得牛高马大,像面墙似的堵在门外。朱永平硬着头皮把人请进了客厅,然后把朱朝阳拉到一边,压低声音说道:“阳阳,家里来客人要提前说一声呀。”

“妈,我们家除了你之外,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朱朝阳平淡的声音里没有太多情感起伏,朱永平却顿时满脸通红、无言以对了,他还以为今天会跟往常一样,家里只有他和阳阳两人甜甜蜜蜜地待在一块儿,所以根本没有换下那身淫荡的粉色蕾丝睡裙。不然以他的羞耻心,是绝对不可能任由自己两团雪白的肥乳被小吊带艰难地兜着、齐逼睡裙下连内裤都没穿,就这么直接地出现在陌生人面前的。

男同学果不其然被春光乍泄的熟妇吸引了,直勾勾地盯着他的奶子和若隐若现的三角区看,朱永平被视奸得浑身不自在,但考虑到现在才进去换一身普通衣服未免有点欲盖弥彰,只好佯装镇定,从饮水机里接了两杯水。为了不暴露出真空的肥屁股,朱永平特意用正面朝向客人,谁知当他弯下腰把水杯放在桌面时,胸前两团沉甸甸的肥奶一下子受到重力坠了下来,弹性十足地晃荡了下,连艳粉色的奶头都滑了出来。

意识到自己严重走光的人妻脸红得快要滴出血了,立刻捂着自己鼓胀的奶头塞回了小吊带里。他的肌肤覆了层细腻的汗水,忍不住用手背擦了下额头,而正是抬高手臂的这个动作,使他线条优美的汗湿的粉色腋下一览无余,像一口泛着水光的肉乎乎小屄。男同学闻到了一股熟透的汗香,忍不住咽了口唾沫,讷讷地说道:“阿姨,可以开一下风扇吗?好热啊。”

朱永平仿佛如梦初醒,后知后觉地“啊”了一声,捂住臀沟转过身打开了电扇开关。清凉的风混着熟母身上那股淫靡的骚味瞬间吹在青年们的脸上。朱永平站在那里有些不知所措,于是说道:“阳阳,你好好招待同学,妈妈回房间去了。”

男同学的眼神追随着好友的艳母,直到听到屋内传来房门合拢的声音,才压低嗓音说道:“朱朝阳,你妈明显是想勾引你上床吧。”朱朝阳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他每天都这样。”

一个半小时之后,躲在房间里的朱永平听到了儿子和同学告别的声音,才探出一个脑袋,扭扭捏捏地走了出来。他无法从刚才儿子的表现看出究竟是生气还是无动于衷,若是前者,他还会因为儿子那一点吃醋的可能性而心花怒放,可若是后者,他觉得自己简直自作多情,丢脸得要死。

“朱永平,老爸都说了这一周要出差,你天天穿成这样是想干什么?”

朱朝阳站在门口,一边目送同学离开一边说道,话语中的隐隐怒意让他可耻地兴奋起来。等关上了大门,朱朝阳转过身径直朝他走去。那一刻朱永平仿佛被定住了,腿脚不受使唤,紧张地揪着自己的裙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儿子面色阴沉,之前对待同学的友好态度完全消失,高大的身子步步紧逼,直到把朱永平压在了墙上。成年男子比双性人几乎高出一头,浓厚的雄性气味侵入了朱永平的每一个毛孔,浑身酥麻几乎要瘫软在地。朱朝阳看到母亲双眼迷离的饥渴模样,压抑着内心的躁动说道:“你知道我同学说你什么吗?他说你像个欲求不满的妓女。”

“……阳阳,妈妈不是……”

朱永平毫无骨气地说着,脑子已经一团浆糊。他最爱的儿子正用胸膛挤压着他绵软的肥乳,下身抵在他肥沃的阴阜上,即便没有别的更多动作,也足以让朱永平激动得膝盖内扣并发起抖来。但朱朝阳很快就放开了他,转身回到了客厅,没有理会已经春情泛滥的母亲。

母子俩度过了互不干涉的一小段时间,朱朝阳始终留意着朱永平的一举一动。

他听到房间里的母亲发出了懊恼的呻吟,似乎是把自己裹在了被子里,接着传出了一些窸窸窣窣的翻滚的响动。不用想也知道,这个爱上了自己亲生儿子的坏妈妈既矛盾又自卑,不知道儿子对他究竟是什么想法,也不敢开口去问。

午后,朱永平看到儿子还坐在沙发上用功,于是走过去坐在他身边劝道:“阳阳,休息一会儿吧,今天是周末。”

此时的他已经换了一件同色系的短款丝绸睡裙,但依然没有穿内裤,两条肥腻的肉腿合拢,睡裙下粉嫩的小屄被挤得鼓鼓的,看上去还有湿润的痕迹。担忧孩子的慈爱表情搭配上不知检点的装束,形成了极大的反差。

“你有什么打算?”

“诶?”

朱朝阳翻动着书页,没有看向他,“你想让我怎么休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室内的空气变得黏腻起来,朱永平贴得更近了些,两团柔滑的乳房缓慢地磨蹭着儿子的手臂。就在朱朝阳将视线转移到他脸上时,朱永平像是下定了决心,温暖的肉手轻轻地搭在儿子的下体上,看似不经意的,只是母亲对儿子的抚摸。

“阳阳怎么想呢?妈妈看你学习辛苦,却不知道怎么帮你……”

“妈妈愿意给我操吗?”

朱永平愣住了。

“愿意给我操的吧?”

朱朝阳露出了玩味的笑容,霎时间朱永平满脸通红,局促不安地扭了扭身子。

他没想到自己一直以来的罪恶愿望会被儿子如此轻松地说出,与儿子相贴的肌肤瞬间蔓延开酥麻入骨的暖流,蒸腾得他眼眶发热,晕头晕脑起来。

朱永平的肉躯轻轻地扭动,摸到儿子勃起的鸡巴时还受惊地缩回了手掌。明明想要得不得了,却矫揉造作扮成贞洁烈妇,仿佛事到临头才意识到自己还有个老公。正当他迟疑不决之际,朱朝阳直接攥住他的手腕拉入怀中,把舌头伸进母亲的肉唇里深深地舌吻起来。

那一刻朱永平舒服得脚尖蜷缩,眯起湿漉漉的下垂眼,整个人软弱无力地伏在儿子胸前。朱朝阳搂着母亲娇小肥润的身子,一边深吻一边爱抚,只觉得满手都是滑腻又饱满的触感。他从小就懵懂地意识到自己对母亲的感情不纯,而朱永平这个贪婪成性的尤物不仅婚内出轨,到了后来还看上了自己日渐高大的儿子。既然朱永平不知廉耻地想要把一身浪荡的美肉送给他,那他便绝不可能再让这个婊子脱身了。

潮热难耐的午后,朱永平终于得偿所愿,儿子正如他淫梦中遇见的野男人,强硬地掰开了他的双腿抠挖水分充足的肉屄。在那之后,成年的巨大肉棒毫不留情破开屄口,滋地一声尽根敲在脆弱的宫口上,朱永平尖叫着哭花了脸,小小的身子被压进了沙发中,两条肉腿绷起脚尖翘得老高,随后无力地搭在朱朝阳的肩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太疼了——平日一向举止文雅的儿子肏起逼来简直像在强奸,巨棒来回拉扯着肥沃的肉道,碾到最深无情地钻磨娇嫩的宫口,大手还死死按住他肉肉的小肚子,仿佛要触摸下方被肏到鼓起的小子宫。朱朝阳的鸡巴发育得异常雄壮,撑得他紧致的阴道没有一丝空隙,朱永平哭叫连连,遭受着高频打桩的娇嫩阴道被磨得生疼。他感觉自己的子宫都被儿子凿烂了,晃晃悠悠全世界都是丰沛的水声,而他自己也化成了一滩融化的骚贱肥水。

很快朱朝阳发现了母亲的G点,开始对着那处幼嫩的肉壁发狠地顶撞,朱永平顿时崩溃地发出濒死浪啼,眼珠子朝后翻去,撒尿一般喷出一大股潮吹液来。

“妈,你怎么那么敏感?你以前就是凭借这个贱屄四处求欢背叛我爸的吗?”

“呜嗯……阳阳别说了……妈妈那次都道歉了……”

不知道儿子为何重新提起十多年前的事,朱永平此刻被钟情的男人占据着身心,根本不愿回想,只想和朱朝阳粘哒哒地恩爱缠绵。

他还没从高潮的痉挛中缓解过来,就被儿子翻过身用兽交的姿势操逼。男人的大手攥着他两团肥乳像给母牛挤奶似的,从根部一下下捋到奶头,然后用力捏扁,锥形美乳随着挤奶的动作喷出一股股香甜的奶水,朱永平哀叫都变了个调,被儿子榨乳的快感混着嫩逼被干到花心的酥痒使他再也无力支撑自己,整个上身倒在了湿泞的奶水洼里。

“为什么不抱抱妈妈呀……”

缺爱的朱永平被肏得前后晃荡,委屈地流下更多眼泪,乞求儿子垂怜。朱朝阳的动作一滞,翻过母亲的身子抱着站了起来,突然失去重心的恐慌让朱永平紧紧搂着儿子,下一秒就被含住唇舌,母子俩热切地湿吻起来。感受到儿子爱意的朱永平发出满足的呜咽声,即便小嫩逼都被大肉棒操得阴道外翻了,也甘之如饴地沉溺在被儿子疼爱的欢喜中。

“妈,做我的女人吧。”

儿子的低语在耳畔响起,朱永平的心脏剧烈地跳动起来,双眼涌出了更多泪水。他攀在儿子身上用力点着头,像个情窦初开的少女般呢喃道:“妈妈本来就是阳阳的女人,一直都想嫁给阳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第一次接受儿子的宫内灌精后,朱永平更加食髓知味了,性欲旺盛的他面对同样血气方刚的儿子,趁着丈夫出差剩下的短短半周时间内疯狂做爱,直接被内射到怀孕。后来丈夫听闻他再次怀胎的消息还喜出望外,抱着他亲个不停,朱永平羞红了脸,越过丈夫的肩膀望向一直默默盯着他的儿子。时隔多年,他的心中再次涌起了背着丈夫乱搞的背德快感,而且这次出轨的对象还是他和丈夫的亲生儿子。

半年后,朱朝阳又带了几个同学回家。

按响门铃之后,几个大男生在门外等了一会儿,才听到里面传来慢吞吞的脚步声。

“呀,阳阳,又带朋友回家玩啦。”

门一打开,大着肚子并穿着露肩的半透明孕妇裙的朱永平就出现在眼前,整个人还湿漉漉的,看上去刚运动了一番。他仰望着高大的男生们,双颊泛起了红晕。

男生们被带进屋内,震惊地发现同学母亲的裙摆已经被打湿成透明,暴露出白皙的无毛下体,两片阵阵发抖的肥阴唇间还垂下一条引线,显然屄里含着跳蛋就走出来开门了。他们眼看着朱朝阳走到他母亲身边,在他耳边低语了什么,大手下流地揉捏起了滑溜溜的肥臀。

“阳阳不要……还有外人在呢。”

朱永平难为情推脱着,但谁都能看出,这个淫贱的孕妇脸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end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在校园里,曹志远是我最憧憬的人。

这世上或许就是存在像他那样的天生的领导者吧,魅力四射,集万千宠爱于一身。无论是什么场合,只要他一到来,所有人都被他的热情与自信吸引,男生们迫切地上前与他交谈,女生娇羞地偷偷打量着他。而我站在最不起眼的角落,沐浴在他强大又亲切的超乎年龄的成熟的光芒下,对他萌生了一种类似教徒对教主的盲目崇拜。

若不是那天我鼓起勇气向他递出了情书,而他惊喜地伸出双手接过去,还对我露出了感激的温柔微笑,我也不会跟在他后头,发现他根本就是个品行恶劣的婊子。

“听到了吗?”

我把松动的三脚架缠满胶带,回头望了眼被我绑住双手双脚扔在地上的曹志远。他的身上穿着此前晚会上的衬衫和西裤,嘴里被塞进了一团领带,发出呜呜的叫声。那双眼睛——我曾以为是这世上最美丽的宝物的看似澄澈的双眼,如今泪眼朦胧地映照着我的身影,流露出了深深的恐惧。

“我以前是真喜欢你的,志远。”

我蹲在他面前,捏了捏他肉圆的脸颊,即便现在被我锁在体育器材室里,他依然是一副光明磊落的正直模样。我的手臂顿时不受控制地抬起,下一秒一个巴掌重重地扇在了他脸上,我看到有血从他嘴角渗了出来,而他紧皱的眉头表达了痛苦。

“为什么要践踏我对你的感情呢?”

记忆重回了那个乌云密布的下午,曹志远和他的那帮走狗站在空教室外,手里捻着我那封情书,发出了鄙夷的嘲弄声。

“不会吧,什么老掉牙的东西,情书?”

“是啊,”曹志远嗤笑一声,两指夹着信封在鼻子前一嗅,“喷了香水的。”

男生们笑作一团,而曹志远就像他们团体中骄傲的女王,把信随便递给了其中一人,紧接着一堆人围上去观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哇操好肉麻,志远,你被蟑螂黏上了啊。这家伙就是个偷窥狂,你参加了什么活动都知道。”

“我见过他几次。长得丑就算了性格还唯唯诺诺的,见人就点头哈腰,你们能想象吗?这还是在学校里。”曹志远扯起嘴角冷笑一声,“我最讨厌的就是软弱的废物。”

他从口袋里掏出烟来,立马有个马仔拿出打火机给他点火。

“这玩意儿你打算怎么办?”情书传到了某个男生手里,朝他挥动着。曹志远皱着眉看向那浅蓝色的信封,仿佛在看什么脏东西,下一秒就把烟头按在了上面。站在拐角处的我眼看着自己精心准备的信被烧穿了个洞,呲呲的响声传出,白烟升腾多了几缕,随之恢复了平静。

“把它撕了丢了。”

“好狠的心哦。”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我没当面跟他翻脸算是我道德修养高了。”曹志远深深吸了一口烟,缓缓吐出,然后给他的走狗们使了个眼色,一堆人浩浩荡荡地离开了。在他们走后,我缓缓踱步到了洒了一地碎纸的地方,嗅到了曹志远留下的烟味。

真臭啊,和他那甜美又毒辣的性子一点也不相配。

时间点回到现在,我将曹志远抱起来放在乱糟糟的体操垫上。然后将三脚架放到正对着他的位置,在上头架设好了录像机。看到摄像头对准了他的曹志远当场就崩溃了,嘴里发出呜咽的声音。我走过去摘下被他口水浸透的领带,他立刻低声下气地求饶道:“是我的错……对不起,求你……”

“放心吧曹志远,我做出这种事并不是你导致的,而是因为我本来就是这样的人。”

我突然对他咧开嘴笑了起来,他睁大眼睛说不出话。

“告诉你也无妨,我父母花了大价钱和被我虐残的三个蠢材的家庭达成了和解,他们现在屎尿屁和吃饭都要在床上解决,而我,只要装下弱者避免争端就能换取和你一样就读名校的机会。曹志远,你这自大的蠢婊子,你不该招惹我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完我起身打开了摄像机开关,走到曹志远的身前一把拽下了他的裤子,他哀求道“不要”,却阻止不了我接着扯下了他的内裤,肥美的馒头逼霎时暴露在空气中。没有阴茎的下体洁白一片,只有阴阜中间那道艳粉色的裂缝紧张地一张一合。曹志远像是吓傻了,喃喃地说道:“求你了……不要拍……”

“虽说我应该露出惊讶的表情,但其实我早就知道了。你不仅是个双性婊子,还让你的走狗守在女厕外给你望风,好让你躲在里面换卫生巾。”

回想起这群人每个月总有几天像在做贼似的,我就止不住笑意。

“不,不是……”曹志远的脸涨得通红,却意识到自己无从辩解,只能深深地低下了头,“求你别拍了……”

“哪有那么好的事,我会从头拍到尾的。现在,该对你的行为做出忏悔了。”我解开了他腿上的绳子,然后从后面抱起了他,让他双腿大张地坐在我的腿间,将肉乎乎的肥屄对准了摄像头。

“曹志远,告诉大家,你做错了什么?”

我贴在他耳边说道,手指来到他柔软的屄缝上抠挖了起来。曹志远的身子瞬间紧绷,声音里染上了哭腔:“我那里没有人碰过。”

“现在不就有了吗?别转移话题。”我两指一挤抠到了更深的地方,曹志远体内湿滑的感觉很舒服,我多搅弄了一下,里面就传出了丰沛的淫靡水声。他被我抠得浑身颤抖,平日里打辩论赛的完美口才变成了结结巴巴的低语:“我……我践踏了你的情意……”

“嗯,说得对,没了?”我故作惊讶地说道,两指捏着他的肉蒂提了起来,曹志远当即发出惨叫,白嫩的腿根抖得跟筛糠一样。一小股汁水竟从他的屄缝里喷了出来,可想而知这个贱婊子骨子里有多淫荡了,否则也不可能受到这么点刺激就潮吹。他的肥屁股悬在空中痉挛了几秒,随后无力地摔回我的怀里,不停喘气。

“曹志远同学不仅记性差,体能也不太好啊。”我调笑道,粗糙的手掌拍了拍他肥嘟嘟的阴唇,“我提醒下你吧,你还对同学出言不逊,肆意嘲讽。”

“是……我恶意揣测同学,瞧不起他们的家世、性格……”曹志远悔恨地说道。我在他肉圆的脸蛋上亲了一口,当做奖励,“很好,还有呢?”

“还有?”曹志远迷茫地问道,趁他努力思索的时候,我拉下了自己的裤链,将已经勃起的鸡巴掏了出来,拍打起了曹志远多汁的阴唇。他大叫一声,两眼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的骆驼趾下坐着的粗长肉棒,像是看到了什么极其污秽的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求你了,我真的错了,请不要对我做这种事……”

“哎,你哭什么啊,我还什么都没做呢。”我无奈地说道,感觉心目中的女神彻底丧失了尊严,已经变成了胆小的女友,需要时刻被我哄着才行,“只要你坦白自己犯下的罪行,这根鸡巴就不会塞到你的处女逼里。”

“我,我……”听到我的话的曹志远陷入了绞尽脑汁的回忆中,报复得逞的感觉使我心情大好。反正鸡巴也拿出来了,干脆剐蹭着他湿滑的屄缝当做消遣,倒是苦了曹志远,被我磨得屄水跟撒尿似的不停流,也不知道平时他怎么藏住这么骚浪的一口美屄的。

“可是我真的想不到了……我平时只是逞下口舌之快,从没有真的伤害过谁……”

“给你三秒钟的时间,”我抱起了他的身子,让他的嫩屄口悬在我挺立的肉棒正上方,“三、二……”

“诶?!等等……”

“一,你的处女没有咯。”我松开手,同时猛地顶胯,坚硬的龟头直接戳破了曹志远的屄口,他发出凄厉的绵长尖叫,紧致的肉道把鸡巴狠狠绞紧,令我闷哼一声。

我双臂从他膝弯下穿过抱紧,使他并拢双腿承受我的肏干。摄像头会拍得一清二楚,他流血的肥沃女穴是怎么被一根巨大的肉棒贯穿,而他紧咬下唇泪流满面,处在丧失贞节的极度羞耻的状态下。

“我真的……真的想不起来了,呜呜……”这小东西还在想呢,我面上笑得开心,下体却跟发狠似的凿他的子宫颈。双性人的宫口软嫩至极,明明刚被破处,却跟身经百战的妓女似的一下下吮着我的龟头,亟欲榨出精液。我将曹志远放到地上去,托起那个肥白的大屁股跟打桩机似的疯狂肏屄,霎时间淫水飞溅,曹志远的求饶声染上了动情的媚意。从我的角度看过去,这只痴傻的母狗连口水都流了一地,我兴致大好,甚至看到他粉嫩的屁眼都有些爱不释手,捅进两根手指开始翻搅起来。

“啊啊!那里不行!好脏的……”

曹志远羞耻万分,恨不得把自己埋进土里。我安慰道:“一点也不脏,再说了,你身上的每个部位我都觉得很漂亮。”而正是这句话,居然让这个平日里众星捧月的高傲婊子红了脸,我顿时觉得他可爱极了,体内燃起的施暴欲再也压抑不住。我用拇指将他的屄唇掰到最大,龟头狠狠碾压在他的子宫颈上,一下一下地撞击着湿滑的肉环,想要顶破一个缺口。曹志远恐慌地发出语无伦次的求饶,然而一切都无济于事,我的龟头噗地一声戳破了他的子宫口,朝着他孕育后代的神圣温床射出一大泡肮脏又粘稠的精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发灌精持续了很久,直到我抽出鸡巴的时候,曹志远已经瘫倒在地,两眼翻白哆哆嗦嗦地抽搐,口涎连同他垂软的舌头都滑出了嘴角。

“曹志远,我猜你没把我的情书看完,我最后写的是‘请做我的恋人’。”

我蹲在他面前,拍了拍他哭湿的脸颊。

“你没答应我的交往请求,这就是你的第三个罪行。”

“我……答应……你……”他失神地说道,也不知道他意识还清不清醒,如今看来,他本人才最符合他所说的软弱的废物。我心满意足地揉了揉他乱糟糟的头发,“我就知道你会答应的。”

临走之前,我带走了录像机,回头望去,曹志远还跟一个被玩烂的娼妓似的躺在污秽的体液中。

“我已经发了消息给你的小跟班们,让他们等下来接你。明天一大早我会去你家等你一起上学。另外你不要想着报警或是做别的蠢事,否则我会确保这录像传得人尽皆知。”

跨出门后的我突然想起了什么,又探回身子补充道:

“我依然很喜欢你,志远,希望以后我们能走到婚姻那一步。”

end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自从得知岭南王私下撰写了一本记录了皇帝生平糗事的《回忆录》,皇帝大发雷霆,命令大内侍卫贾牙率兵包围岭南王府。君臣二人合力将岭南王绑在椅子上,当着他的面针对书中的“不实之处”逐一驳斥。

本来这场闹剧会以没收了《回忆录》外加皇帝在朝上训斥了岭南王几句收尾,结果岭南王为人执拗,丝毫不管皇帝是在给他台阶下,誓要争个是非曲直来。

他派王府的高手在江湖上寻来了极为珍贵的“真言丹”,据说只要服用一颗,接下来的一整日所说的将全部是真话。岭南王如获至宝,心中有了一妙计。

——他要在三日后的中秋家宴上,想办法让皇兄喝下混有真言丹的酒液,之后只要他提起《回忆录》,皇帝自然就会顺着他的话把污蔑他的事实全盘托出,在众人面前还他一个清白。

到了中秋夜宴那日,岭南王看到那个和皇帝称兄道弟的贾牙也得到赐座,毫无坐相地掰着香蕉吃,在他走过去的时候还摆出一副幼稚的敌视表情,顿时感到额前的青筋突突直跳。

按照常理,只有皇亲国戚和一定位分的妃嫔才能上桌,他想不通这个长着娃娃脸的大内侍卫是什么来头,竟能和他们平起平坐。平日里奖赏不断,顶着“御狗”的赐名干着太监总管的杂事,恃宠而骄,甚至连他这个亲王都敢顶撞——这个贾牙,莫不是皇帝的男宠?岭南王顿时感觉胃里反酸。一想到皇帝那大腹便便、外强中干还怕老婆的模样,又感觉这种揣测太抬举自己的兄长了。

岭南王皱着眉从贾牙身边经过,脑里闪过了一堆说出来比他的回忆录还要惊世骇俗的联想。而贾牙只觉得这个没脑子的大个子一直盯着他心里肯定有鬼。

“皇兄,正值中秋佳节,臣弟特意准备了珍藏多年的佳酿,请皇兄品尝。”

岭南王来到御前行礼,皇帝笑容满面地来到他面前,从宫女盘子里端着的两杯酒中拿起了一杯。正要和岭南王碰杯时,贾牙眼疾手快地窜到皇帝身边,抢过他手里的酒一口闷了下去,出其不意的动作看得皇帝和岭南王双双愣在原地。

“酒质细腻丰润,口感自然谐调,岭南王有心了。”贾牙镇定自若地说,然后凑到皇帝耳边语速飞快地说了一句悄悄话:“微臣担心岭南王用你之前对付他的方式对付你。”

皇帝回想起之前的武林匹克大会上自己确实给岭南王下了废功散,他这个弟弟看上去刚正不阿,实际上睚眦必报,多留一个心眼确实是好的。于是也就顺着贾牙的话笑道:“岭南王的好意朕心领了,但朕最近风寒初愈不宜饮酒,就让贾牙替朕喝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眼看没有机会再迫使皇帝喝酒,岭南王只好先回到坐席上。想到极为难得的真言丹就这么浪费了,不免怒气冲冲,瞪着那个在座位上对着他扮鬼脸的贾牙。

酒过三巡,宴席上众人说说笑笑热闹非凡,没有人注意到贾牙已经不胜酒力,趴在桌子上一直盯着岭南王。他的视线太过哀怨,让岭南王浑身不自在,最终忍无可忍地走过去一把将那个小东西拎起来,咬牙切齿质问道:“你三番五次陷害我,今天还坏了我的好事,究竟想怎样?”说完这番话,岭南王惊讶地看到贾牙那双乌黑的大眼睛里盛满了泪水。

“岭南王!你非礼我!”

贾牙含泪大声控诉,全场顿时鸦雀无声,所有人齐刷刷地看向他俩,皇帝和皇后更是好奇地探出脑袋。岭南王恼羞成怒,指着贾牙说:“本王何时非礼过你,你堂堂大内侍卫总管,还像个姑娘家编出莫须有的罪名陷害本王,是何居心!”

“比武单挑那天,你牵了我的手,当着皇上和皇后娘娘的面把我摸来摸去,还点了我的穴道。”

“笑话,比武时身体接触很正常,都是大男人,又有什——”

“我不是男人!”

话音刚落,皇帝直接把茶给喷了。

众人顿时议论纷纷,岭南王一脸不敢置信,可回想起贾牙刚才喝下了溶解了真言丹粉末的酒,是断然不可能说假话的,一向胸襟坦荡的他瞬间冷汗直冒。

“你……莫不是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哎这有什么的,非礼了就对人家负责,朕相信岭南王是个有担当的男人。”皇帝打断了他的话,走到他们身边。对真言丹一无所知的皇帝还以为贾牙是想靠败坏自己的名声混进岭南王府做卧底,不由得心生感动,必须要演好这出戏,才不会让他的忠臣贾牙的计划泡汤。

“是啊,说起来岭南王还未娶妻,我看贾牙足智多谋,长得也眉清目秀,和岭南王是天作之合啊。”皇后也走过来添油加醋,在她看来,岭南王要是能牵制皇帝身边最古灵精怪的小御狗,也是一件大好事。

“那就这么定了,等朕回头给你们挑个好日子成亲。”皇帝龙颜大悦,岭南王紧跟在他身边想解释什么,却被他直接打断:“不用谢恩了,晚宴结束后早点带夫人回去歇息吧。”就连皇后也对他说“要善待人家”,岭南王彻底觉得自己孤立无援,没想到一颗小小的真言丹,竟阴差阳错换来了一个要和他白头偕老的宿敌。

此时的贾牙已经醉得有些站不住脚,整个人软趴趴地贴在他身上。岭南王感受到贾牙胸部柔软的触感,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只觉得打也不是骂也不是,这个小御狗真是他命中注定的克星。

把贾牙带回亲王府后,岭南王命令仆人给他好好清洗一番带到床上休息,自己则坐在床边看着他。贾牙虽然躺在床上,但在刚才的一番摆弄下已经酒醒了大半,看着面前这个和自己斗了好几年的男人一言不发的模样,也有些害怕地缩进被窝里。毕竟要是动起手来,贾牙肯定是打不过的。

“贾牙,事到如今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考虑到我冒犯你在先,发生这种事也算是我的报应。”岭南王揉了揉眉心,无奈地说道,听到这话的贾牙从被子里探出身子,缓缓地坐了起来。

“你就那么讨厌我,不想和我在一起吗?”贾牙委屈巴巴地说道,散下来的长发湿漉漉地搭在腰线上,看上去还有一丝我见犹怜的风情,“我可是一直很喜欢你的啊……”

岭南王的心脏猛地漏跳了一拍,不敢相信这种告白的话语会出自平日里与他针锋相对的宿敌口中。他一向情感淡薄,像这样连指尖都泛起酥麻的感觉更是从未有过。

“我?……你怎么会喜欢我?”

“因为你英明神武、相貌堂堂,我初入宫的时候,你还把我从马背上救了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贾牙声音弱弱的,岭南王想起自己多年前在训练营看到了一个被疯马驮着狂奔的小侍卫,于是用了轻功将其救了下来。当时那个小侍卫掉了头冠,一头乌黑柔滑的长发披散在肩上,虽是遮了大半张脸,但窝在他怀中怯生生的模样既天真又妩媚,恰似如今坐在他床上的贾牙。

“原来那人是你?”

“……你果然把我忘了,负心汉!”贾牙突然大哭起来,掀起被子蒙住了头,岭南王也慌了神,他没想到真言丹除了让人讲述真话以外还会把性子给磨软了。连忙坐到床边扶着那团发抖的被子,说道:“你别动不动就哭啊,是我的错还不行吗?”岭南王不敢说,那时的他还以为自己救了哪个女扮男装的公主。

“你都不喜欢我,我再也不要和你说话了!”贾牙埋在被窝里赌气般闷闷地说着,然而这话像是戳到了岭南王的痛处,想到平日里和自己拌嘴打闹的小东西再也不理自己了,内心就焦急万分,直接把贾牙从被子里捉了出来。被钳制双手的贾牙还在哭哭啼啼,可下一秒就被男人压在床上吻住了饱满的双唇,贾牙的脸霎时红透了,连反抗都忘得一干二净,两只手也被男人的大手抓着十指相扣放在两侧。

贾牙的嘴又软又滑,还带了一些隐约的酒味。想到小家伙根本就没喝多少酒也能醉成这样,岭南王的心里不由得怜爱万分。一吻结束,贾牙就跟被轻薄的女子似的衣衫凌乱、气喘连连,看着压在他身上的心上人熟悉的面孔,更是羞得脸颊滚烫。

“是初吻吗?”

听到男人的问话,贾牙感觉头顶都要冒烟了,羞赧地点了点头,随后又被岭南王捏着下巴将舌头探进了双唇。贾牙舒服地发出呜咽,双性人的柔软肉体被男人沉重的身子压制,轻易就动了情。就在两人唇舌黏答答地缠吻时,男人的大手摸向了他滑嫩的腿间。

“等……等等……”

贾牙双手慌张地推着岭南王的胸膛,“不喜欢我的话就不要做啦!”

“谁说不喜欢啊!”岭南王也急了,他本来就是个相当顽固的人,面对皇帝的赐婚如果不同意肯定会抗旨到底,但晚宴上的他只是感到了震惊,并没有心生厌恶,甚至还萌生出一些隐隐的期待。对于情感迟钝的岭南王而言,实际上早就对这个欢喜冤家产生了好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给我听好了,贾牙,我喜欢你。”岭南王认真地说道,把贾牙整个搂在怀里,亲了亲他喋喋不休的小肉嘴。贾牙被哄得心花怒放,搂着男人的脖子开心地蹭来蹭去,仿佛一只对着主人猛摇尾巴的小母狗。岭南王的大手摸到了他绵软的阴唇,发现贾牙早就在刚才的亲吻和搂抱中出水了,嫩嫩的屄缝紧张地合着,在男人粗大的指头捅进去后整个人都发起抖来。

“呜呜……好舒服……”

贾牙第一次被男人抠阴道就爽得快要晕厥过去。岭南王惊讶于他身体的淫荡,心中骤然产生了一种极大的危机感,还好贾牙注定是他的妻子,要是被别人占有了,才是真的追悔莫及。

他坚定了自己的决心,吻着贾牙的同时将整根粗长的阳具插进了他的处女小屄,贾牙当场哭得稀里哗啦,本就很浅的阴道随便一插就顶到宫口了。一向正直的岭南王用手指沾了点处女血,使坏地抹在贾牙的奶头上,贾牙看到自己的奶子呈现出过度哺乳的殷红色泽,羞耻地捂住了脸。

男人的鸡巴猛力抽插着他幼嫩的阴道,贾牙被顶得白肉乱颤,看到自己的小屁股湿哒哒地往下淌水,嘴里还惊恐地喊道“相公慢些……小御狗下面好像坏掉了……”

贾牙瘦小的身子跟布娃娃似的被高大的男人随意折叠凿屄,说出去估计没人信,一个刚被破处的双性人会潮喷得满床都是,连空气里都弥漫着他骚浪的性香。岭南王低吼一声,往他的小子宫里射进了大量浓稠的精液。在真言丹的作用下,贾牙泪眼迷蒙地娇喘不止,还拉过男人的手抚摸自己鼓胀的小腹,难为情地说道:“这样肯定会怀上相公的孩子啦……”一副清纯少妇被玷污的可怜兮兮的模样,勾得岭南王更加欲火焚身,掰开他的小细腿对着嫩屄又是一通乱凿猛插。纵情吟哦声响彻了王府,听得下人们脸红心跳,纷纷为自己的主子感到高兴。

一月后,岭南王和贾牙奉旨成亲,贾牙也搬进了亲王府,成为了名正言顺的亲王妃。

又过了一年,两人的孩子出世。皇帝不禁老泪纵横,只觉得贾牙为了他的朝廷奉献太多,甚至生了个孩子来牵制岭南王,哪知人家小两口是真心相爱的,日子过得那叫个蜜里调油。几年后,两人在皇帝的恩赐下携手隐居山林,从此远离朝野,过上了逍遥自在的生活。

end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我第一次见到唐奕杰,是个电闪雷鸣的夜晚,倾盆大雨劈头盖脸地砸下,亮着灯光的公交车站像模糊视野里苍白的海市蜃楼。他浑身湿透,倚靠在站牌上嚎啕大哭。

我时常能在这一块区域见到唐奕杰,尤其是雨天,无人的公交车站成了他释放情绪的地方。大多时候他都在哭,偶尔靠在站牌上发呆。厚重的方框眼镜搭在鼻梁上,挎包、白鞋,衬衫塞进裤子箍出微胖的小腹,再加上比女孩子还要雪白的肌肤、血气充盈的红唇,使他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还要小些。

偶遇他不知多少次后,我的心中突然涌起了冲动。为何如此青春、丰满、美丽的他,会被欺负得像个无家可归的小孩,边哭边在街上游荡呢?若他得不到别人的珍惜,那么同样不被珍爱的我,又能否与他惺惺相惜?于是在那天,车站里只有我与他二人,我来到了他面前,他的视线从地面转移至我的脸上,湿润的双眼里透露出迷茫以及一丝无法掩盖的悸动。我对他说:“我经常在这片区域看到你。”他愣了一下,眉眼弯弯地露出一个友好的微笑,说道:“我也是呢,哥哥,我经常看到你。”

台风天的独有气味是带着进攻性的潮湿,风嗖嗖刮来的时候,从老旧的建筑群中穿堂而过,卷起粗粝的尘土和碎叶,越吹越不干净。我看到他袖管下圆润的藕臂不自觉地发颤,谁也没有说话的当口,他用一种自下而上的期待眼神望着我,而我受到了来自年少者未经雕琢的纯本能的蛊惑,靠得更近了些。唐奕杰坐在那里不动,但因为社交距离缩短而直起身子,双眼始终大胆且好奇地注视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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