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展昭跑上去,“我吃螃蟹去。” 白玉堂嘴角不着痕迹地轻轻挑了挑,看展昭,“那你朋友那头呢?” “跟他说一声让他自己吃么。”展昭道是也不在意,见白玉堂脸色缓和了几分,似乎心情好转了。展昭轻轻一摸下巴……这耗子,该不会真的在吃醋? 想到这里,展昭忽然坏心眼上来了,问白玉堂,“要不然请仇兄来一起吃?” 见白玉堂脸色立马又黑了几分,展昭赶紧摇头,“不对哦,陷空岛送来的螃蟹当然只有我能吃,不给外人。” 果然,白玉堂的脸色在“外人”两个字的地方出现转折,阴转晴。 “不过,仇兄也是很好的朋友。”展昭又来了一句,白玉堂眉宇间略微皱了皱,晴转阴。 展昭又接着说,“当然跟你还是没法比的,咱俩多熟是不是……” 又阴转晴。 “不过我很欣赏他,他是文武全才么……” 晴转阴。 “论文武全才,你应该比他更好些的哦?“ 阴转晴。 …… 展昭看得要乐死了,谁说白玉堂面瘫来着,表情丰富着哩。 白玉堂也琢磨出滋味来了,无奈地看了看展昭,“很好玩?” “是啊!”展昭拍拍他肩膀,“超级好玩!” 上了白府的画舫,白福早就蒸好螃蟹等着了,给两人热上了酒,就退到后边去了。 俄顷,酒烫了,展昭剥螃蟹边跟白玉堂闲聊,“对了,你觉不觉的奇怪?” “你指哪件事?”白玉堂问。 “柴荥和石天琼等人突然到来。”展昭道,“尤其是石家两兄弟。” “你刚才有没有看到柴荥手下很多江湖人?”白玉堂端着酒杯问他,“还都是些亡命徒。” “他又不是一方诸侯,招揽了那么多文生武人干什么。”展昭也点头,“一定会有些风声透露,我们吃完饭去打听一下。” 白玉堂点头同意,一杯酒下肚,就见展昭笑嘻嘻问他,“还生不生气啦?” 白玉堂伸手轻轻摸了摸鼻子,倒是觉得自己生气没什么必要,显得很小气似的。 展昭见他样子,拿起酒壶给他斟了一杯,道,“那什么,你干嘛追仇朗行出去?想痛揍他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