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乔昭闻言笑了笑,塞维尔知道她没信,但他也编不出其他的了,总不能让他实话实说。
他微微偏头躲开她的视线,但手诚实地继续讨好着手上的巨物,并轻轻拉着她往前,用坚硬滚烫的龟头蹭湿透的腿心,让她贴上他湿软肥厚的阴唇和勃起的阴蒂。
“嗯……昭、昭昭……想要……”
乔昭没说话,任由他握着用小屄蹭,过了一会儿,才冷不丁地反问:“你真的想知道?”
塞维尔下面都快泛滥成灾了,满心都只想着快点把龟头塞进小屄里,让它一路凿深,一直到那跟烧烫的石头似的龟头顶到宫口为止,他的子宫已经痒得直往下坠,恨不得立刻一口把整个肉冠吞进去,让它好好蹭蹭空虚已久的宫腔内壁。
他那儒雅自若的面具已经快挂不住了,眼神迷离、薄唇微张,已隐约有了痴相,她突然来这么一句,塞维尔压根儿没反应过来,只迷茫地看着她。
“什、什么……?
乔昭握着鸡巴不轻不重地上下甩动,每一下都抽打在他的阴蒂上,把他已经一片泥泞的腿心抽出‘怕——’‘啪——’‘怕——’的动静。
“我问你是不是真想知道那是什么味道?”
塞维尔脑子终于转了,他下意识地做了吞咽的动作,这会儿他也说是也不是,不是也不是,他很清楚这个人肯定又想到了什么歪招来折腾人。
可借口是他自己找的,他这会儿摇头也是要被抓小辫子,没办法,校长先生只能硬着头皮点点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想、想知道……”
她眯眼微微一笑:“嗯~是吗?那好吧。”
塞维尔:“……”
他张了张嘴,想再说点什么,但乔昭没再给他这个机会,那根上一秒还在抽打他阴蒂的肉鞭下一秒就跟长了眼似的,凭空对准他的屄口一口气钻了进去。
“呜啊——!”
因为工作繁忙和厌倦难以高潮的自慰,塞维尔已经有十几天没有自我抚慰过,他的阴道和子宫都处于极度敏感状态,粗壮滚烫的巨物以破竹之势熨平湿滑肉道,龟头直顶宫口。
那敏感的肉道和器官被这么一烫,几乎是当场缴械,前后两个尿孔同时喷发,潮吹的液体打湿了两人的裤子,乔昭没贴着他上身,精液倒是没碰到她,但是积攒压抑多日后的第一发浓稠而有力,射了好几回才那根白嫩的鸡巴才满足地停下。
这些液体大都喷洒在他自己小腹胸口,还有一些力道强劲的直接挂在了他下巴锁骨上。
塞维尔喘了一会儿,挂在灶台外的两条长腿微微发抖,他被放在灶台上,只有屄稍微离开台面,被她的鸡巴塞满,这幅美景让乔昭忍不住扫视欣赏了好一会儿。
等他缓过来一点,他便连忙伸手擦掉了自己下巴上的精液,脸颊嘴唇更红。
明明是老夫老妻了,可不知道为什么,塞维尔这次却莫名有点不好意思看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以前从来不会这样欣赏他的身体,也不会中途停下来用这种似乎要将他从衣服到肉体到灵魂都扒干净、生怕他看不出她眼中的侵略性和玩味的视线打量他。
她会玩很多花样,但很少会浪费做爱的时间进行这种调动情绪的互动。而今天几乎从一开始她就专注于挑逗他戏弄他,即便那股恶劣劲儿与平时没有两样,可塞维尔就是感到了与平时完全不同的怪异感。
也不是说怪异,就是新鲜,他从没有像今天这样被弄得不知所措,像个未经人事的毛头小子一样一直脸红心跳,明明孩子都生完了,他竟然还能从妻子身上感受到如此浓厚的新鲜感,甚至情欲被挑动得比以往更浓烈,还有一丝……他自己都不太了解奇怪感觉。
塞维尔说不清那是什么,他只知道这样的乔昭让他招架不住,而他的身体却对此感到尤为兴奋欢喜,湿得连他自己都感到不可思议。
生育对他身体的影响就是这点,他的阴道和子宫比从前更敏感了,却难以再像生育前那么容易湿润,随时为下一场性爱做好准备,塞维尔这段时间一直忍不住反复自我怀疑,她其实是不是没有那么忙,只不过是单纯地对他不感兴趣了?
哪怕知道乔昭不是这种人,可他还是控制不住自己这些念头。
现在他知道了,不是的,答案是完全否定的,她或许可以对不爱的男人也硬起来,但不会对已经不感兴趣的男人露出这种眼神,他对她的性吸引力并没有消退,那天他的手感受到的炽热眼神也并不是他的错觉,他的身体也没有枯竭,他仍然渴望着、也仍然有资格成为她专属的小表子。
这样的结论让塞维尔更加热血沸腾,哪怕这个词乍一听跟他压根儿扯不上关系,可他现在就是觉得自己浑身的血液、每一个细胞都在为这个女人而激动。
她也不说话,就这么半眯着眼注视着他,等他高潮缓过来后,插在他下身的那根东西就开始缓慢而有力地动起来,一下一下,用力碾过他每一寸敏感的软肉,用力顶住他发情的宫口。
他的呼吸再次变得粗重,腰和腿根本能地痉挛,就在这时,她慢条斯理地冲他张开嘴,伸出半截舌尖。
塞维尔喉结翻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乔昭的外貌跟厉祺是同一类型,五官秾丽,颜色深重,唇不点而绛,眉不画而翠,说的就是他们这样黑发黑瞳、唇红齿白的典型东方美人。
而作为女人,乔昭胜于厉祺,她的颜色更加浓郁,她从来不涂口红,她的嘴唇一直都是明媚的朱红色,而舌头……
塞维尔不是很想这么形容自己的爱人,可她的舌头就像是被鲜血浸透过一样,红得过于妖艳,以至于有了蛊惑人心的效果,她平时总是说他们是专门来勾引她偷精水的妖精,可不管让谁来看,都会觉得她才是那只会摄人精魂的妖魅。
塞维尔垂下眼,摘下眼镜放到一边,抬手搂住她后颈,张嘴轻轻含住她的舌尖。
与此同时,插着他小屄的那根巨物像突然接上大功率发电机了似的,一改刚刚老驴拉磨的态度,摁着他大腿把他摁实在灶台上,突然大刀阔斧地大进大出起来。
他的腿根几乎被平拉开,肥软的馒头屄本就门户大开,她用力地撞,便每一下都能操到当前的最深处,她比他更了解这副身体,或者说,就算她不了解,她的经验也足够她把他操得找不着北。
他的子宫对上她没有一点骨气,别说有半点平时他自慰时油盐不进的样子,它如果是一块能受身体控制的肌肉,这会儿已经逮着龟头一口咬上去了。
所以她几乎没费什么力气就打开了那个他自己怎么也打开不开的器官,比按摩棒更硬更大的龟头像回自己家一样整个塞进宫腔。
他的孩子已经快七个月了,他的子宫也早就恢复得七七八八,但比起生孩子之前还是松软了许多,但这反而是件好事,他天生子宫窄小,以前每次做都会因为被撑得太疼受不了,现在倒是可以轻松整个纳进去了。
她太会了,咬着他舌头,没一会儿就把他操得头晕目眩,只一个晃神儿就又高潮了,他看了眼正挂在冰箱上方的钟,从她把他抱上来到现在才过去不到五分钟……
“爽吗校长先生?嗯?你的小骚屄快把我淹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放开他被咬得发抖的舌尖,重新凑到他耳边咬住他耳垂低语。
“呜、呜、啊呃、轻点、呜、慢点呜……”
而他却没有再跟她继续交流的能力了,刚刚潮吹让他缓一会儿,是对这段时间冷落他的补偿,不过这种体贴可没有第二次。
乔昭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床上都只喜欢把床伴折腾得除了叫床连喘气的空都没有,而且高潮时候的穴夹得最紧,水最多,操起来又紧又滑,以前都只能用假的,就更喜欢他们趁他们高潮的时候多挤点油,看他们被操得又哭又爬的样子来满足一下征服感。
现在有真家伙了,爱折腾床伴的习惯没以前那么恶劣,但尤其喜欢在人高潮时发狠的习惯已经形成,让她突然温柔体贴?做不到。
她故意往塞维尔受不了的地方捣,这个姿势让阴道曲折,并不那么好深入,可她力气也不是摆着的,每一下都顶穿子宫,把人操得小腹鼓起,这个姿势反倒让摩擦增强,加上她每一下都要刻意跟他腿根相撞,她小腹撞到他阴囊,而他阴囊又挤压到下方充血的阴蒂造成刺激,这具饥渴空虚的身体根本受不了这种快感。
没多久,这儒雅端庄的男人喉咙就又发出‘赫赫’的动静,美丽盈润的翠眸微微翻起,打理得利落的金发因为身体摇晃已经散落,随着撞击的频率轻轻甩动,显然是下一波高潮要接踵而至。
就在这时,乔昭却突然放松了对他腰臀的钳制,往后一退,整根鸡巴从湿滑的小屄里抽出,跟子宫和屄口拉扯时发出响亮的‘啵’一声,刺激得男人又是一哆嗦,合不拢的艳红屄口吐出一炮被翻搅成白沫的淫液。
填满的身体骤然空虚让塞维尔无所适从,他茫然地垂眼看她,他的身体已经被弄得完全进入发情状态了,这会儿下意识地伸手去捞她的鸡巴,想把她赶紧抓回来放回身体里。
“呜嗯……做、做什么?快回来……”
然而乔昭不但没顺他意,还把他从灶台上抱了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塞维尔不明所以,但他本能地顺从她,也像是熟练了,驯服地跪在她身前。
他的目光始终黏在眼前那根巨物上,乔昭以俯视的角度看去,他眼中的渴望热烈和不断吞咽翻滚的喉结一览无余。
塞维尔的性癖之一就是深喉,作为一个有着狂热生殖崇拜的男人,或许在乔昭撕破他最后一层遮羞布之前,他还不愿直面自己变态的一面,可身体是不会骗人的,他对她性器的渴望从未消减过,不管是她前面还是后面,他都无法掩饰自己对她性器的渴望。
当然,这一点他本人或许没有这个自觉就是了,难为了一生精明睿智的校长先生。
乔昭握着被他的淫水裹得亮晶晶的鸡巴左右晃,跟用大骨头勾引小狗似的,偏偏他还真上这钩,眼珠子直跟着龟头转。
“昭昭……”他的手扶上他的腰,滑软的手指配合着柔软的哀求声撒娇似的在她腰间轻挠。
“怎么?刚刚不是说想知道什么味道吗?现在自己尝尝就知道了。”
她捏住他的下巴,在他嘴唇上暧昧地揉了揉:“是一股很浓郁、很特别的甜香,塞维尔一定会喜欢的。”
塞维尔感觉自己心脏扑通扑通地跳得飞快,他盯着眼前这根东西,有一瞬间失神。
乔昭喜欢让他们给她口交,塞维尔自然也对这项工作相当熟练,她用的这个理由跟调侃的借口差不多,他给她口过那么多次,怎么可能没吃过自己的淫水?
可不知怎的,他感觉今天不太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以往他更多地是告诉自己,这是她喜欢的,所以他要做好,而她也是这个态度。
但今天不同,塞维尔强烈地感受到了这点差异。
——这一次,她是因为知道他想,所以才这么做。
他连她知道了什么都不知道,可塞维尔此时却有一种内心最深处的秘密被她挖出来公开了的强烈羞耻感,以及……从所未有的舒畅和痛快。
“昭昭,我……”
他想说点什么,下意识地想为自己辩解,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她什么都没说呢,只是像平常一样把鸡巴放到他嘴边,他却着急忙慌地想解释,这不欲盖弥彰么?
“怎么?不是想知道?别浪费时间了校长先生,再磨蹭下去都该干了,仔细品尝一下,告诉我能不能尝出我说的味道吧。”
她轻笑着,捏开他的嘴,将他舌头捏出来,用力将龟头压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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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喉咙里塞一根大棍子从来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更遑论要从中获得快感。
但作为乔昭的男人,取悦她的同时并取悦自己是必修课题,否则他们无法承受她的需求,无法满足她的欲望,她喜欢看到床伴真正爽到崩溃而非假装很爽。
塞维尔不知她对他的洞察到了那一步,是不是已经看出了其实最沉迷于为她口交的不是楚兰溪,也不是厉祺,而是他?
他迷迷糊糊地想着,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可他的理智已经混沌,所有注意力都被眼前这根东西吸引。
等反应过来时,他已经熟门熟路地放松口腔和喉咙的肌肉,让硕大的龟头顺着他打开的通道缓缓滑入,喉头肌肉本能地排斥异物,令他下意识地反胃作呕,可他已经对这项业务相当熟练,迅速控制好肌肉反应,并主动扶着她的腰,让她加快进入的速度。
不多时,他的嘴唇和鼻尖触碰到她的小腹,表明那根粗壮的巨物已经完全被他的口腔和喉咙包裹。
男人小心地用鼻腔呼吸着,眼神迷蒙,有些晕乎,她比以前还要粗大,细窄的喉管又被强行撑开了几分,他一时不敢妄动,保持这个被完全深入的姿势好一会儿。
他觉得,被这样完全塞满、鼻腔、口腔甚至大脑都完全充满她的味道的时候才是他最幸福的时刻。
直到乔昭等得不耐烦了,抬脚往他腿心踢了一脚,踢到那个又偷偷摸摸潮吹了一次的小屄,塞维尔才猛地回神。
“校长先生,就这么喜欢吃鸡巴吗?嗯?是不是很甜?我没骗你,对不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眯着眼,揉着那个淡金色的脑袋,把男人每天都精心打理的发型揉得一团糟,并小幅度地把鸡巴抽出一点,又重重地重新顶回去。
然后她就感觉有新的温热的液体滴落在她脚背上。
他被堵满了喉咙,自然是无法回应她的骚话,但这不打紧,乔昭说骚话本来也就是因为她嘴闲不住而已。
“呜咕……”
塞维尔无法回答,但他也从自己的世界中回过神来,扶着她的腰开始慢慢前后摆动脑袋。
他的确足够熟练,被塞得那么满,他甚至还有余力去动被压平的舌头,他的舌尖轻轻勾弄茎身的青筋,渐渐地,他动得越来越快,进出的幅度也越来越大,乔昭能看到他喉咙被反复顶起巨大条状的模样。
她强忍着了一会儿,还是没忍住抱住他脑袋自己动腰大力操起来。
喉咙跟下边两个穴都不一样,那是最极致的包裹,是人体真正最细腻最敏感的肌肉,任何一点小动静都会引起人的强烈反应。
即便是已经对此相当老练的男人也不能完全习惯这种窒息感。
但如果能从中获取快感就完全不同了,窒息会给大脑带来其他性爱方式无法比拟的刺激,这也是为什么每年那么多人死于没轻没重的窒息玩法。
他显然是这个玩法的受众,乔昭的脚背已经被跟失禁般疯狂掉落的淫水给沾满了,她只好挪开脚,让它们在地板上凝聚小水滩,她怕再沾下去一会儿脚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不是乔昭第一次被深喉,那天厉祺也给她做过,只不过那时候她更想把这匹野狼彻底征服在胯下,并未来得及好好享受,这次不同,塞维尔明显比厉祺更擅长此道,乔昭这爱叭叭的嘴都消停了,被他吸得腰眼发酸,呼吸都重了几分。
她不敢张嘴,怕发出一些上不得台面的声音影响总攻的绝对威信,身体倒是很诚实地不停挺腰。
细腻滚烫又紧致无比的喉管因为本能反应不断收缩痉挛,大概只有假屌能受得了这种刺激,乔昭抱着他脑袋才操了几分钟就有点想射了。
“呜、呜、咕、咳、”
她其实有点舍不得那么快结束,可看可怜的校长先生已经满脸通红,眼泪乱淌,兜不住的口水都快流到胸口了,她再折腾下去,万一把人弄得下次不敢吃了就不好了。
所以她不情不愿地用力往他喉底撞了几下就说:“我要射了。”
只不过塞维尔倒不是她看到的那么狼狈,他的手摁在她后腰,似乎还有些恋恋不舍,但听到她的话还是温顺地加快晃动的速度,并腾出一只手捧住两个硕大的精囊转动揉捏,刺激她射精。
他很熟悉这个流程,在感受到茎身开始加快搏动时,不用她开口他就知道要怎么做了。
不多时,熟悉的微凉液体在他喉咙深处大量爆发,他一口气将整根吞到底,让龟头抵住喉咙最深处,她足够长,他甚至不用费劲吞咽,精液就会顺着食道滑进他的胃。
每当这时候塞维尔都忍不住想起厉祺总爱捣鼓的那种叫凉粉的小吃,乔昭的射精量,大概就是直接喝进去一碗凉粉的感觉吧。
“呼哈……哈……咳……唔、啵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乔昭射完就拔了出来,他倒是还依依不舍,喘了一会儿又重新含住龟头又舔又嘬,他粉润的唇这会儿已经完全红肿,他的嘴唇很薄,乔昭都怕再磨下去会给他磨破皮。
虽然深喉很爽,但乔昭还是更喜欢大开大合地操穴,他们的嘴还是用在叫床的时候最合适,而且在厨房站着做也太累了,乔女士表示想念她卧室那架柔软的大床,不愧是她买的最贵舒适度最高的高级床,虽然是床垫,但乔昭有时候甚至会有种睡的是水床的错觉,非常适合跟体型差大的男人做爱,借力完美。
她把胯下那颗还想重新把鸡巴吞进去的脑袋推开,冷酷无情地拒绝:“不许吃了。”仿佛刚刚那个握着鸡巴强行往人嘴里塞的那个不是她一样。
塞维尔有些不明所以和失望,但也没说什么,乖乖顺着她拽他手臂的力道站起来,他的手就跟彻底解放天性了一样,一直黏在她身上各个地方游走,乔昭把他的身上最后一件衬衫也扒了,他现在浑身赤裸,丰满的胸脯和有腹肌但看起来依旧显得柔软的腰肢也完全暴露。
这是他跟其他几个男人都不同的地方,其他几个,厉祺就不说了,即便是阎陌这样一天到晚不爱动的,他的身体在乔昭的捏人神力下也是标准的公狗腰,他不是没力气,只是不爱动,包括楚兰溪也是这样,他壮得不明显,但作为需要强大体力支撑超长手术的外科医生,他的身体素质其实很强。
但塞维尔不一样,这是乔昭当初捏人时候的小心思,他是唯一一个身材健壮度没有拉到过半以上的男人,所以他即便同样肩宽腿长,但不能站在其他男人身边作对比,否则他的的纤细就会一览无余。
他的胸、臀都跟其他人一样拉到了最大,但这一点在现实中会有所出入,就像阎陌这种死宅再怎么开挂肌肉也不可能硬过厉祺。
而塞维尔不管是胸部、腰还是臀部、大腿,甚至连四肢看起来都格外柔软,这是他穿着笔挺西装时完全看不出来的,只有像这样被完全剥光时,这具身躯的柔软才会暴露无遗。
大抵就是这个原因,她跟厉祺八卦的时候他才说塞维尔校长是最不喜欢玩三人行的那个,不过因为他很喜欢乔榕,所以对阎陌的接纳度也高,加上又住同一层楼,俩人关系在几个男人里是最好的。
不过他们最喜欢的都是阎陌,因为这人不爱计较,还经常在他们工作忙时帮忙奶孩子,他们给他的回报就是这人懒得做饭的时候替他的班。
嗯……总得来说,乔女士的后宫还是相当和谐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稍微晃了晃神就引起了男人的不满,她那根不知道累字怎么写的鸡巴早就重新硬起来,滚烫烫地贴在他腿心和小屄上,可他被她搂着腰,手也舍不得离开她后背,光靠扭腰扭屁股怎么都没法把鸡巴吃进去,给校长先生急坏了。
“呜、你、你怎么又走神……快进来呜……”
他喉咙被剧烈摩擦过,这会儿嗓子沙哑低沉,几乎听不出几分平日的柔软,但还是相当勾人,他用有点软肉的腿根夹住粗硬的棍状物,边说边扭腰用充血湿滑的外阴贴着表皮前后摩擦,乔昭要是现在把鸡巴挪开,肯定能再次欣赏到拉丝美景。
但她一心想回床上,干脆一把将人屁股托住抱了起来。
“啊!”
塞维尔吓了一跳,两腿下意识地缠住她的腰。
乔昭连厉祺都能轻松抱起来,更别说是塞维尔了。
“乖,我们回房间做,想要自己先塞进去。”
她说着,抱着人往电梯走。
塞维尔又羞又气,不明白她今天怎么格外喜欢戏弄人,可胸腔内的器官却激动得噗通不已。
明明羞耻到极点,心却软的一塌糊涂,生怕它的主人不肯承认他就是更爱这样的爱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抿紧唇没说话,一手搂着她的脖子,一手默默背到身后扶着鸡巴送进松软的穴口。
塞维尔以前不喜欢这个体位,因为进的很深,他那时候子宫窄小,龟头顶进来就像要把他整个人戳穿,痛大于爽。
但现在他的子宫已经足够柔软,可以轻松接纳这个可怕得像刑具一样的肉冠,曾经难以忍受的痛苦,现在已经想不起来,他感受到的只有被填满的满足和灼人的温暖。
乔昭房间在顶楼,坐电梯也要等一会儿,塞维尔耐不住,想亲她。
乔昭嫌弃他刚口过,不愿意,反倒把人惹生气了,捧着她的脸强吻上来,她没办法,只能顺着他,但不肯把舌头伸他嘴里,只让他自己没章法地乱舔。
但这也足够他满足了,他从来沉稳,很少做这种‘不讲道理’的举动。
此时此刻,塞维尔只剩下一个念头:他平时是不是太过注重自己的‘人设’了?是不是这样反而会把她推得更远?反而失去了很多争取的机会?或许其实她更喜欢真实的他?
明明已经是步入婚姻,完成生儿育女的阶段了,塞维尔却是第一次考虑起这些问题。
她平时来找他的频率最少,是否也是因为看出了他的伪装?
他犹豫半晌,缓缓从她唇上退开,舌尖勾出一缕水线,被她的舌头果断扯断。
“昭昭,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想问她会不会讨厌……不,是不是更喜欢这样更淫荡、更下流的他,她……能不能接纳这样不堪入目的他?
只是这时没有眼力见的电梯已经发出到达楼层的提示音,他的决心创业未半而中道崩殂。
“什么?”
她特地把耳朵凑过来,他却没了再说出口的勇气。
“没什么……”
反正,反正,以后总会知道的。
他把脸埋在她颈间,夹紧小屄逃避话题又当起鸵鸟。
乔昭在他看不到的角度露出无奈的笑,她当时为了反差而加上的‘拧巴’关键词还真是没白加,这都拧成麻花了。
算了,来日方长,都已经拐回家生孩子了,还怕以后撬不出一句真话吗?
她抱着人,一脚踢开房门,床上的人听到动静拱了两下抬起头,看清之后又重新趴了回去。
乔昭把塞维尔拔下来丢到床上,冲那懒洋洋趴着的人抬抬下巴,阎陌哀叹一声,不情不愿地爬起来挪到塞维尔身边压住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塞维尔被这一扔扔得有点迷糊,敞着腿没反应过来就被迫跟阎陌相贴。
阎陌也几乎全裸,只留了一件啥也遮不住的衬衫,纽扣全开,丰满的奶肉跟他相贴,塞维尔的第一反应是几个孩子应该都吃饱了,这两团比起刚刚在楼下看到的明显小了不少。
“小塞,别乱动,我喂了三个娃,现在好累……”
看塞维尔不习惯地想挣扎,阎陌怕一会儿被乔昭这在床上是非不分的女人迁怒,毫不犹豫地选择将塞维尔压住。
“阎陌!你、你个叛徒!”
明明说好不会主动参与三人行的!
塞维尔力量本就不敌阎陌,别看这个死宅一天到晚都不见动一下的,可力气却大得很,他还暧昧地跟他十指相扣,把他上身牢牢地压在床上,塞维尔又羞又恼,却无处可逃。
而叛徒默默别过脸,假装没听见,还腾出一只手摸到他腿间,贴心地把那条温热黏腻的肉缝分开,帮他勾引正在旁边看好戏的女人。
“快来吧女士,多补偿一下我们校长先生寂寞的小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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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陌跟其他男人最大的区别,就是他对三人行或多人行的热衷远超他们。
没有跟她大战一整晚的精力是一回事,最重要的是他跟乔昭有一样,有点不可言说的小癖好。
他独自应战的时候,脑子里想的都是如何能在爽到的同时减少这人对他的折腾让自己省点电。
但混战的时候,他的心思就放在了人类观察学上。
这是文艺工作者的通病,尤其他是画人体出身,几乎无法抗拒任何美丽的人体。
他平时画的最多的是女体,没办法,乔昭这个现成的素材太好用,那是他见过最美的身体,每次在她身下经历完一场极致的性爱后,他的灵感都会像喷泉一样迸发。
不过结婚之后,阎陌也开始研究男体艺术了。
他不是个自恋的人,他知道自己身材还不错,但没什么兴趣自我欣赏,他保持身材也只是为了用自己当模型和画具,毕竟别人的身体再好,也没有自己的方便观察和调整。
但自从第一次被她拉着参与多人混战之后,艺术家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他一边感慨乔昭的眼光毒辣,一边肆无忌惮地借着这些机会欣赏着兄弟们极品的身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最喜欢厉祺的身体,一具看起来纯男性、同时雌雄同体的身体,那是一种无与伦比的人体之美。
其次就是塞维尔,他是他们五个人里中性美感最强的一位,他的身材不管是作为男性还是女性都很合适,画家最喜欢这种糅杂得恰到好处的美。
塞维尔作为这群人里唯一有那么点羞耻观念的人,也是最有趣的玩具。
乔昭很乐得看着这群男人互相玩点破廉耻的小游戏,她的底线是只要不插入,那么他们互相玩是她非常乐意看见的结果,这表明她的后宫和谐,相当省心。
比如现在,她就可以一边尽情操塞维尔湿漉漉的小屄,一边欣赏两个漂亮男人抱在一起接吻的美景。
哦,好吧,是塞维尔被阎陌强吻。
阎陌这个浑身写着懒字的家伙,这会儿却表现出意外的强势,他颜色纯正的黑发跟塞维尔柔和的金发混在一起,就像是乌鸦叼走了一颗宝石。
“呜、呜呜!呜!”
塞维尔挣扎着,努力想推开阎陌并阻止这人玩弄他阴蒂的手,这人显然在配合乔昭,她每次特别用力地往里顶,从屄口到子宫贯得一气呵成时,他就会用力掐住他的阴蒂逼迫他收紧肌肉,强行增强摩擦。
这俩人也不知道在多少人身上玩过这把戏,熟练得很,这才过去十几分钟,塞维尔就被迫高潮了好几次,这次更是直接被逼得潮吹,被刺激得边抖边哭。
阎陌被喷了满手,终于舍得放开可怜的校长先生,举起湿透的手,故意伸到他面前晃了晃,又递到乔昭面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反正床单不用他负责换,怎么爽怎么来。
“小塞好会尿,一会儿也要这么帮我哦,你知道我喜欢哪里吧?想要我也尿出来,小塞要更用力哦,毕竟小塞很柔弱,手还嫩嫩的,不用力很难爽到呢。”
他一本正经又十分欠揍地道。
气得塞维尔气都没喘匀就抬手就往他肩上一拳,“滚!”
那软绵绵的拳头毫无杀伤力,反倒引得乔昭没忍住伸手把他拉过来。
“呜、你、你又要干什么?!”
塞维尔让这俩人折腾怕了,他们一有点新动静他就如惊弓之鸟,可不管他如何防备,他都反抗不了一点。
“哎呀小塞,不要那么紧张嘛,我还能害你不成?”
乔昭笑眯眯地学着阎陌叫他昵称,她把人抱起来,她自己靠在床头坐下,以观音坐莲的体位让他背靠着她坐下,塞维尔有不好的预感,可阎陌已经眼疾手快地跟着贴了上来,两人一前一后形成人墙将他夹击,塞维尔只能乖乖坐下。
“你们、你们两个、太欺负人了!”
两个没有羞耻心的人,生生把平日最冷静自持的校长先生欺负得都快哭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刚刚被合伙欺负到潮吹,这会儿腿还抖得厉害,可这俩人完全不管,明明阎陌也在呢,乔昭却好像根本没想起来还有另一个屄要操,俩人全把心思放他身上了,把塞维尔气得要命。
“欺负?这才哪儿到哪儿啊?”
乔昭贴在他耳边轻笑,硬是牵起他为了自卫而紧紧握拳的手递到阎陌面前。
“请吧大画家,把他的手掰开,我教你怎么真正欺负我们可爱的校长先生。”
本来看塞维尔眼眶泛红他都有点愧疚了,一听乔昭这么说,这点良心立刻被他抹杀,并立即依照指令强行掰开把两只紧握的拳头,再次逼迫他兄弟情深。
“!!”
塞维尔震惊地瞪大翠绿的眸子,他想回头看她,可他的身体似乎也在期待她是要怎么教导另一个人‘欺负’他,她难道还知道一些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弱点吗?
他紧张地滚了滚喉结,本就还在高潮中的小屄不自觉地收紧。
乔昭接过他的左手,她两条手臂环着塞维尔上身,夹着他的上臂,让他避无可避,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一人握住他一只手。
“像这样,十指相扣,用掌心和指腹的茧摩擦……”
她边说边演示,纤细但修长有力的手将男人比她大一圈却更加细腻柔软的手牢牢控制住,她的手跟厉祺一样,有各种茧子,虽然不厚,但比上塞维尔起个磨砂功能不在话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的手平时是凉的,但在床上的时候却滚烫,像这样极尽暧昧地缠绕在一起,他看起来反倒是娇羞的一方,手指挣扎着想逃,可每次还没来得及用力,她便用鱼际那片平滑的薄茧不经意地蹭过他最敏感的手心,让他瞬间丢盔弃甲。
“哦~!!”
阎陌眼睛都亮了,还能这么玩!
他立刻跟着照做,只是比起乔昭暧昧的挑逗,他更想看的是塞维尔激烈的反应,所以动作力道更不知轻重,对于那片最敏感的中心部位,他又磨又挠,甚至还上嘴去啃。
他的动作不含情欲,只是单纯地想观察他漂亮的兄弟,这对塞维尔来说反倒不是好事。
“呜、呜啊、不要、不要这样……”
塞维尔已经无暇思考乔昭到底是怎么想出这种变态玩法来折腾他的,他被这两人夹击得理智全无,他也是才知道,他的手竟然可以这么敏感。
手心就像攥了两团火,他手上敏感的神经被烧得发出尖叫,这些尖叫化成快感,像奔涌的电流一样直窜大脑。
塞维尔自己都难以置信,这感觉竟然跟被玩阴蒂一样刺激。
他喉咙里不断发出低低的喘息和咕噜声,没发现自己的鸡巴已经兴奋得在小腹上弹跳,他被快感侵占的大脑已经宕机了,端庄矜持的校长先生这会儿只能像被玩坏的娃娃一样靠在女人怀里,小屄和子宫里含着鸡巴,呆呆地任由妻子和兄弟将他的手当成性器和玩具一样把玩。
他甚至没意识到自己无意识间痉挛抽抽了一阵,塞在他体内的巨物一动没动,他仅仅靠被玩手,他的女性尿道就像失禁了一样,没有力道地流出一大滩水,那是比潮吹还要更深层的高潮方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阎陌一直观察着他,那个小孔的动静自然没被他放过,都是乔昭的男人,他们的阴蒂都早被玩坏了,最好的情况也就是平时能勉强缩回包皮里,但到了床上想都别想,谁都得拎出来被折腾。
塞维尔刚刚在楼下被弄了那么久,阴蒂早就勃起得像颗水煮花生了,它把包皮都撑开,让原本同样被那层软皮庇护的小孔也被迫暴露在空气中,一举一动都逃不开身前的眼睛。
阎陌眨眨眼,看着那小孔抽抽着流水,直到流干了他才突然笑出声,故意促狭地凑到他耳边跟乔昭说:“昭昭,小塞尿了耶,小塞好骚,光摸手都会尿尿。”
乔昭挑眉,她的视角看不到他前面的动静,伸手摸了一把笑了:“还真是,校长先生,就这么舒服吗?嗯?”
她问话的同时,默契地跟阎陌同时收紧手指,向塞维尔的手施压。
两人另一只空着的手也没闲着,一个掐阴蒂,一个抓奶子掐奶头,没让他身上任何一个性感带闲着。
“呜——!不、呜——!”
可怜的校长先生,连他们说了什么都没反应过来,就又被刺激得拱起腰呜咽着高潮了一次。
眼看着他快要被玩坏了,阎陌才终于有点良心发现地把手放开。
“哎,小塞怎么比我还弱啊?要好好健身才行哦。”不然都没法替他分担多少战火了啊。
“……滚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要嘛,小塞也摸摸我嘛,昭昭的鸡巴我不都让给你了吗?我那么体贴你,你都不感动吗?”
阎陌眨了眨他那双一点都不适合撒娇卖萌的眼睛,他只有在逗塞维尔的时候才格外有力气。
塞维尔已经连瞪他的力气都没了,他懒得理他,软绵绵推了一把他贴过来的胸膛,没推动,只能任由他即便喂干了奶水依旧尺寸傲人的奶子贴过来。
塞维尔发现自己的身体实在双标得很,一开始欺负他的明明是身后的女人,可现在寻求依赖他却还是本能地想跟她贴紧。
算了……他们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塞维尔闭上眼,已经得到满足的欲望和身体不再外露尖刺,每个细胞和毛孔都想泡在温水里一样,酥麻、温暖、无力。
对此,乔昭和阎陌相视一笑,从对方眼中看到了相同的恶劣狡黠。
他投降了,那他们玩得再过分一点,也无伤大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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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厉祺还在跟上司扯皮要苏尼拉的搜查令时,乔昭已经顺利踏上苏尼拉的土地。
哦不,是沙滩。
苏尼拉不愧是以夏威夷为原型建造的地图,风景真不是盖的,乔昭趴在酒店阳台欣赏了好一会儿夕阳的海滩美景才终于慢悠悠地出门。
她要去潜水区,但不去游客多的那片,玩游戏的时候她就摸到了一条小路,在那里呼唤美人鱼出来私会不会被外人打扰。
乔昭很庆幸自己因为记性不好所以喜欢把重要物件都放在明处的好习惯,这让她出门时没花多少时间就找到了召唤人鱼的道具——神奇海螺!
好吧,名字没有神奇的前缀,但它的作用完全担得起这个形容词。
她拿着鞋,踩着柔软的白沙赤脚来到那片空寂无人、只有海浪拍打和微风吹拂声的海滩边。
绕过最后一块巨石,就是乔昭的目的地。
但没等她想象出她捏的美男鱼三次元会长得多么惊天动地,她呆住了。
oh,停靠在岸边那只怎么看都怎么可疑的船是什么情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串怎么看都更加可疑的脚印又是什么情况?
oh,那些脚印附近甚至还有血迹。
乔昭感慨,这就是天命大女主吗?散个步约个会都能发现特情局找得焦头烂额都没找到的犯人行踪。
作为刑侦片爱好者,乔昭对不破坏现场的观念根深蒂固,她掏出手机对着船和足迹一顿拍发给厉祺,并采集了一点沾染血迹的沙子。
不过她身上没什么适合装它的容器,就摘了片芭蕉叶包好藏在石头后边。
厉祺回复得很快,表示很快就会带人过来,并给她描述了一下丹尼尔的长相。
跟多兰七分像,但是绿眼睛。乔昭觉得,光是跟多兰长得像这一点就够了,能跟粉丝遍布全模拟世界的影帝长得七分像的脸还不好认吗?
没想到,她来的初衷目的就这么突然地完成了,顺带目的,也就是找情人玩,猝不及防地成了主要目的。
应该也算是好事?
乔昭没多想,避开那串足迹和小船来到岸边,把鞋藏在草丛里,让微凉的海水冲刷小腿。
她拿起挂在胸口的海螺,一个非常标准、就是动画片里会出现的那种粉色海螺,深吸一口气,对着大海吹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是个特殊的召唤器,吹出的特殊音波只有人鱼能听见,作为人类,乔昭吹得再用力,她自己也是听不到的。
她吹三下就停,接着静静看着海面等待。
两分钟后,一尾银月从海面弹出,在粼粼波光之上划出一轮海上水月。
乔昭开始往深处走,海水从小腿一直淹没到大腿根,再到腰部,在即将到达胸口时,她被水中一道强劲的力量托举起来,那是一双健壮有力的手臂。
随着她的腰重新浮出水面,那轮银月的主人也终于露出真面目。
“好久不见,塞壬。”
乔昭轻笑,手指穿过润泽得仿佛镀上珠光的银发,最后抚上那张由创作者精心雕琢、宛若集结了大海所有温柔的精致脸庞。
出于一点特殊癖好,乔昭给塞壬选择了一双没有瞳仁的眼睛,也就是只有眼白,没有瞳孔,比起如月纱般的长发,他的眼睛没有光彩,而是冰冷的灰质。
她觉得这样的神性的眼睛才符合高贵的人鱼王和海神的身份,无悲无喜,不带任何偏袒,他是大海最公正的统治者。
而她就是抱着占有这样一位神明的卑劣心情创造的这个人物。哦,特地把海妖变成海神也是她个人的另一点小癖好。
“月亮已经升起五十八次。”他的声音也跟现在的海水一样清冷,可乔昭依旧从中听出了几分温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真可爱,这是在怪她已经五十八天没来了吗?
乔昭抿嘴忍了忍笑,一本正经地解释:“我的新家已经装好了,在地下挖了足够大的水池,等注入苏尼拉的海水之后,就可以随时在家里召唤你了。”
这是她的私设,只要在足够大的水域中注入苏尼拉群岛十公里范围内的海水,就可以随时召唤人鱼王,这也是她设定给他的一项能力。
那双看不出任何情绪的眼睛让乔昭甚至看不出他是不是正在盯着她看,但她看到他嘴角微微勾起,看起来心情不错。
他没有再纠结月亮升起多少次了的话题,转而说:“去看看孩子们吧。”
乔昭点点头,游戏里好像是要吃什么道具才能潜入深海,但现实怎么操作她不清楚,只能一脸期待地看着塞壬。
接着一张冰冷的嘴唇贴上来,渡过来一口充满海洋清爽的气息。
乔昭下意识地想伸舌头,这味道怪怪的,有点像喝了一口海盐汽水的汽。
可惜塞壬先她一步迅速退开,他显然并不想许久不见的第一次亲密是在陆地上。
“走吧。”
乔昭遗憾地哈了口气,她本来还很期待沙滩野战的来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或许是因为带着她,塞壬的速度放慢不少,但乔昭对欣赏鱼群不感兴趣,她最怕跟长得奇怪还滑溜溜的海洋生物,尤其是到深海区域,那些鱼体型又大长得还千奇百怪,乔昭多看一眼都觉得头皮发麻。
偏偏那些鱼对她好像格外感兴趣,即便有塞壬的威慑,也总有不太聪明的想游过来。
塞壬没办法,最后一段干脆抱着她全速前进。
然后……
然后……
然后乔昭就晕车了,在海神殿门口大吐特吐。
塞壬:“……”为什么还是那么菜?
躲在宫殿周围偷偷看她的人鱼们都在偷笑,偏偏他们笑得其实一点都不收敛,乔昭全听见了。
她老脸一红,干咳一声,赶紧跟上塞壬走进他的寝殿。
其实乔昭也可以变成鱼尾,但试了一下,她觉得还是腿比较舒服。
塞壬也没管她在贝壳床人腿鱼尾的变来变去,他去隔壁把两个孩子抱过来,一儿一女,都才刚破壳两个多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人鱼是卵生生物,产卵之后幼崽还要在卵中继续发育半年才会破壳出生,出来了就是人类幼崽三岁左右的大小,可以直接开始学习捕猎。
作为海神的继承人,他们的训练量比其他年纪更大的幼崽要大得多,这会儿都靠在父亲身上昏昏欲睡。
他们不常见乔昭,但他们还在父亲肚子里当鱼卵的时候几乎随时随地泡在她的精液里吸收她的能量,即便长时间不见,他们对她也是天然亲近。
可惜幼崽到底是幼崽,被塞壬递到她怀里,只迷迷糊糊地叫了声母亲,就又一人一边枕在她肩上留着口水睡着了。
乔昭哭笑不得,塞壬看起来也很无奈,明明他上去前还在大叫着期待跟母亲见面。
乔昭只好又把刚抱过来的幼崽送回他们房间,再回来时,十分自然地把门反锁上。
海神殿本来没有门,人鱼聚落没有‘门’的概念。
但海神有点要脸,虽然那张脸没有表情,但他左思右想,不能忍受被族人们围观自己被人类操得又哭又叫的样子,果断给自己的寝殿装上了门。
或许挡不住所有动静,但他可以掩耳盗铃。
她一绕回床边,看到的就是高贵优雅的海神已经将鱼尾化成人类的长腿舒展开的姿态。
塞壬身材并不健壮,只是比例极好,肤白匀称,每一块肌肉都不厚重却极富爆发力,肌肉线条更是陆地上的人类无法比拟的流畅优美,这是人鱼作为最高级的海洋生灵的天然优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化出来的长腿也美丽修长,在一次次观察乔昭的喜好之后,这双腿已经调整成了最完美的艺术品。
但时至今日,海神依旧不适应这个形态,他张开腿露出腿心的过程中膝盖总是不由自主地向上弹跳,小腿也不住地轻轻晃荡,这是鱼尾的本能。
但他距离第一次产卵才刚过一年,人鱼频繁产卵会缩减寿命,每次产卵最好间隔五年以上。用本体才有用生殖腔受孕机会,但用人类形态的话就不会有风险。
乔昭也知道这一点,但她心里还是期待着搞点人外,看到他已经变成人心里还有点失望。
不过。
乔昭摸了摸塞满避孕套的腰包,觉得一会儿也不是没有机会搞搞。
塞壬已经张开腿,不太熟练地抚摸着化成人类形态的性器,那是个贝壳一样柔润粉白的小屄,粉嫩的阴蒂也像被蚌肉温柔呵护着的小珍珠一样可爱。
由于每次都是重新变化形态,这个小屄一点性爱的痕迹都没留下,而且小小一只的,在这具丰满成熟的男体之上显得格格不入,也完全看不出是个生过两个蛋的人夫性器。
乔昭很自然地爬上床挤到他腿间,贝壳床的质感也像是躺在柔软的贝壳软肉上,比水床硬一点,比床垫软一点,但又有在海浪上漂浮的感觉,很奇妙。
她伸手摸了摸那个柔软娇俏的阴阜,不禁拧眉,她在游戏里难道有这个癖好?她明明是个铁血熟男控!
太小了,就比她两个手指并起来稍微宽一点点,都用不上第三根手指,简直是萝莉尺寸,她可不好这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甚至于她试探性地伸进去一根手指都紧得几乎转不动,吓得她连忙拔出来。
塞壬乖乖张着腿任她摸,观察着她的反应,不解地歪了歪头:“你不喜欢吗?”
嗯……没有眼珠的眼睛在现实里果然有点渗人,但配上这无辜冷淡的表情又显出一种在正常人类身上轻易见不到的诡异情色感。
乔昭沉默片刻,斟酌了一下用词,试探道:“为什么变成这样?”
塞壬意识到她的确不满意,嘴角有点下垮,像本来想在家长面前好好表现结果搞砸了的小学生。
“我、我那天去岸上,听到两个人类说这样的好看,我才……”
说到这,他委屈了,嘴都撅了起来。
乔昭:“……”她合理怀疑说这话的人是个死变态并且想报警。
想了想,她问塞壬:“如果有人性侵小人鱼,你们会这么做?”
塞壬的眉头瞬间拧成川字,一排银鳞不受控制地从腰间蔓延,乔昭连忙摁住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剁碎了,再复活,再剁碎,再复活,再剁碎……”
“好了好了,别说了,反正就是这么个意思,人类也是,喜欢这种的都是变态,我不喜欢这种,一点都不好看,下次你再听到这么说的直接给他拖去喂鱼!”
塞壬拧着眉仔细回忆了一下,那个人类雌性确实是很小一只,但他当时没想那么多,他要是知道,高低得安排一个大浪拍过去。
“我知道了,我记得他长什么样。”
乔昭连连点头,然后一脸期待地在他脸上和腿心来回看。
塞壬得到了可以接受的解释,也就顺从地变回常用的姿态,心里还在后悔没解决那个罪孽的人类。
乔昭倒是转头就忘了,她亲眼盯着塞壬腿心那条小小的肉缝渐渐变得丰满、狭长,颜色从过于干净的粉白变成符合他人夫人父身份的艳红色,就像海神殿门口那两颗高大的红珊瑚,连那颗刚刚小得她毫无触碰欲望的阴蒂也像突然被注水的红豆一样迅速膨胀起来,变成一颗煮熟的花生,他的大阴唇没有那么丰满,但小阴唇却像两片新生的贝肉,肥厚柔软地微微展开。
现在,这是一个能完全勾起女人欲望的完美熟逼了。
她舔舔唇,放出已经硬起来的鸡巴,‘啪’一下打到那颗充血的的肉蒂上。
“嗯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塞壬下意识地想甩甩尾巴,可尾巴没有了,就只能痉挛似的抖抖小腿,变成在她背后一通乱蹭撒娇一般的效果。
乔昭摁住他的手,俯身上前。
她一凑上来,塞壬便自然地闭上眼,粉润的薄唇微微张开,果然下一秒就得到她的吻。
人鱼到底不是人,哪儿有体温高的海洋生物,他跟舒纳一样,体温都低,乔昭吮他舌头舔他口腔软肉时都有种在舔一块海盐味的果冻的错觉。
她亲了一会儿,退出来砸吧砸吧嘴,好怪,再亲一口。
亲嘴归亲嘴,鸡巴也不闲着,人鱼就是这点好,身上永远不缺黏液,而且也是操熟的屄,龟头轻轻一顶就滑溜溜地顺进去了。
“呜——!!”
龟头一击到底直顶宫口,顶得塞壬忍不住发出不那么体面的尖叫,柔软的腰不受控制地拱起,两团奶子就这么主动地送进了她怀里。
他的生殖腔很敏感,本体的时候躲不开,只能呜呜咽咽地忍着让她操,但化人形的时候他可以自己决定要不要让生殖腔变成‘子宫’。
他一开始悄悄不变,装得也像模像样,但没多久就被乔昭发现了,她也不说话,就摁着他本体大干特干三天三夜,每一下都要把他生殖腔搅得天翻地覆,到最后腔口外翻,神力都救不回来,养了一个多月才将将恢复紧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一顿直接给海神操怕了,再也不敢自作聪明,老老实实地献出生殖腔。
但这并不影响她记仇,就在他的生殖腔好不容易回复正常后的没两天,这人就又杀了过来——带着她据说是苦心修炼的新魔法。
塞壬至今都很想去把微光溪流给端了,那些魔法师一天到晚正事不干,研究的都不知道是什么莫名其妙的东西,塞壬怎么都想不到这世界上还能有让人的某个器官的感官敏感度翻倍的魔法。
这是魔法吗?这是邪术吧?!海神这辈子的吐槽功力都用在了吐槽这个下流的魔法上。
绝对不是因为不敢吐槽用魔法的那个人!
总之,从那以后,他本就敏感的生殖腔就更敏感了,敏感到在除了她来的时间以外,他都不得不用水膜小心地将生殖腔保护起来,尽可能地隔绝那个器官连接外界的感官。
就这么一个敏感又脆弱的器官,在被紧密保护、未被触碰两个月后,第一击就是被烧烫的铁杵似的巨物用力凿击,就算是海神也忍不了。
“不、呜、轻点、太烫了……”
他体温本来就低,再碰上她偏高的温度,只这一下就感觉要被烫坏了。
海族对热量的感知刻进本能,她动的每一下都不像是顶在生殖腔上,而是穿透肉体在攻击他的神魂,而他对此毫无招架之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轻点儿?要轻点儿你吸那么紧?轻点儿我拔都拔不出来。”
“呜、我没有、呜啊、是你、呜、是你太粗了……”
此时完全掌控局势的某人一扫刚刚在神殿门口的狼狈,可谓嚣张至极。
她看着那个肉粉色的色情小屄完全被她的鸡巴撑开、丰满的小阴唇像两片无助得想逃离却只能被迫贴着鸡巴把翻进翻出的模样,在看看他高贵的海族之王明明没有眼珠,却愣是被这几下顶出了翻白眼效果的痴态,乔昭的心这会儿比真插在穴里的牛子爽多了。
她也不急着开猛火爆炒,她最近鸡巴忙得很,也满足得很,不急着这会儿,就这么小火慢煎,一点一点把海神的腔口磨开,一点一点把让他受不了的滚烫龟头塞进他敏感至极的生殖腔,让他即便无法受孕也能感受到被打种的征服感。
人鱼跟兔子一样,有假孕的生理现象,乔昭很乐意看到海神身上出现这一幕。
“呃、呜——不、呜、受不了、呜、快点、呜啊、别、别磨呜……”
“一会儿要轻一会儿要快,怎么这么难伺候嗯?”
乔昭低笑,却是很‘听指挥’地掐着他的腰加快速度,那比鹅蛋还大一圈的肉冠跟一把小锤子似的大开大合地反复捅开紧致滑腻的穴道,最后凶狠地锤击到宫口,一下一下,每一下都凿得更深、更用力,看似慢条斯理,其实每一下都在高歌猛进。
塞壬恨极又爱极了她这犯贱的劲儿,他既想让她一口气操进来给个痛快,身体却又贪恋这种拉扯的缠绵,这根不讲道理的东西似乎能激活他体内所有迟钝的神经,每一次摩擦都能让他失神并愉悦得无以复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遇到她之前,海神一生都不曾了解哭泣的感受,遇到她之后,他才知道自己是一台夜明珠制造机。
他对自己在哭泣这件事很多时候并没有实感,只是时长在短暂失神后反应过来,脸旁就多了一堆圆润的小珠子,它们来自于哪里也只有一个答案。
游戏里的乔昭或许已经司空见惯,可现在的乔昭却是第一次见这奇景。
她尽量让自己保持见过世面的样子,但还是在亲眼看到泪珠刚离开他脸颊那一刻就化成珍珠滚落时忍不住瞪大眼。
这些小珠子落在他月光流水般铺开的银发上,在这一刻,海神高贵、冰冷而又温柔的形象似乎真正具象化了。
“你真美亲爱的……”
这种时候,再肉麻的情话也比不上一句真心实意的夸奖,以及……被惊艳后变得更膨胀的某个器官。
“别说、呜、别说了……呃啊——!”
脸皮薄的王听不得这样直白的情话,一听这样的话他的脚背就会不由自主地蜷曲,更是忍不住别过头不与她对视,即便明知对方并不能从他眼中找到焦点。
但乔昭没给他逃避的机会,她掐着他腰,翻身把他换到上方,让他坐在她腰上,这下他不得不跟她对视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啊、不要、不行、不行、乔昭、呜、昭昭、我不行、别这样、”
不同于普通人鱼,塞壬作为王是唯一不能在陆地上行走的人鱼,似乎是这个世界为了平衡力量制定的机制,同样的,陆地的神明也无法随意进入海洋。
所以他的鱼尾化成人腿之后几乎就是纯装饰品,有知觉,能动,却没有力量,他无法靠自己用这双腿站起来,更别提做下蹲这种高难度动作。
说人话就是,变成人形的海神就是个瘸子。
像骑乘这样的体位,就是妥妥欺负瘸子的东西。
这还不是最致命的,他那过于滑腻湿软的穴腔,在躺着的时候能成为吸魂的最大凶器,可一坐起来就会成为反杀他自己的可怕利刃。
他的腿撑不起来,腰再有力气也没用,不管他再怎么收紧腔道软肉也无济于事,只能被迫感受重力将他往下压,感度翻倍的生殖腔被逼得走投无路,被挤压到避无可避的时候,只能硬生生地被龟头撑开腔口,挤进敏感至极的腔室。
这样的体位比任何被动的姿势都紧得深,他整个下身都会跟她严丝合缝地贴合,她稀疏却坚硬的耻毛会像铁丝一样被他柔软的外阴覆盖,它们会随着她可以的轻轻晃动而残忍地摩擦他的阴蒂,那对那颗脆弱的肉粒无疑是酷刑。
加入海神有一点在陆上生活的经验,他或许会知道人类有一种工具叫钢丝球。
“怎么不行?你可以的亲爱的,你的生殖腔都怀过两个那么大的卵了,把我吃进去算什么?嘶——真棒,里面又软又湿,滑溜溜的,超会吸,我超级舒服,乖,放松点,全吃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呜、呜呜……”
她不遗余力地用那张嘴哄人,好像多温柔体贴似的,可跟铁钳一样钳制着他的腰胯的手完全暴露她恶劣残酷的本性,让坐在她胯上的美丽男人无法逃离她的囚笼。
生殖腔被挤开压迫填满的苦闷感让他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抖着手臂和腰,高高仰着头,露出脆弱的喉咙和优美的曲线,他在抖,抖得厉害,连胸口两团被某人强行揉得柔软有弹性的软肉都跟着发颤,顶端两颗饱满如随时要爆汁的樱桃般跟着甩动,在半空晃出色情又养眼的弧度。
而这个姿势,也让乔昭真正欣赏到了什么叫‘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因为现在真的有珍珠不停地掉在她身上。
被万恶的资本主义侵蚀的女人冒出了操他一次流的眼泪能卖多少钱的黑色念头。
当然,这念头也就一闪而过,她现在是有钱人,不差这点小钱,这些漂亮的珍珠还是留下来收藏吧。
她的龟头已经整个埋进他湿滑的生殖腔,这个小小的肉腔是海神全身最温暖的地方,毕竟是要养育后代的最珍贵的器官。
这个器官现在紧紧套住她的龟头,分明同时怀过两个那么大的蛋,可现在却恢复得好像从来没经历过生育一样,只有被龟头撑开碾压的时候无意间透露出的松软熟稔才能感受到曾经被打开过的痕迹。
它很小,似乎比人类还小一些,她的龟头塞进去就像强行塞进一个尺寸不合适的肉套子,但它足够柔软湿滑,可以包容地允许龟头在里面胡作非为。
如果忽略他两个尿孔都在不要钱似的喷水和他沙哑可怜的呜咽,那游刃有余的或许是他也说不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行、呜、太、太大了……撑满了呜……”
塞壬看着小腹上突兀的鼓包,不管多少次都很难接受自己的身体被这么深地侵占着,他想摸,想抹平这个可怕的痕迹,可一些记忆让他这会儿连伸手都不敢。
更可怕的是,她还在继续深入,他都感觉子宫被扯得有点钝痛了,她却还有继续塞的迹象。
所以塞壬讨厌这个姿势,太可怕了,太吓人了,而他越害怕,身体就越敏感,他越抖,阴蒂跟她小腹的接触摩擦就越强,她还一下没动呢,他就紧紧吸着体内滚烫的巨物,自顾自地高潮了。
而折腾人的罪魁祸首还倒打一耙地大喊:“怎么自己就先去了?我还没爽呢!”说着就一巴掌抽到他小腹的鼓包上,发出脆亮的‘啪’一声。
“呜——!!不、不要、呜、我没有、呜、我不是、呜……不是故意的呜……不要打……”
上一波高潮还在顶端,这一巴掌又强行送来了下一波,如果她现在把他翻身压下,就能看到他红肿阴蒂下那个小小的尿孔此时正在多夸张地抽搐张合着喷水。
“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你还喷那么多?嘶——用力吸,夹紧点,腿没力气,屄也没力气么?”
被伺候爽了,她口无遮拦的毛病就又来了,故意挺腰去磨他腔壁,说些高贵的海神听不得的骚话刺激他,逼得他穴道痉挛,呜咽不断,一头银绸般的长发如月光映照下的海水般起伏波动。
“呜、我、呜、我有在夹、呜、已经、很用力吸了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事实上,就算他不用力,他几乎没有停下过高潮的肉穴也没停止过痉挛收缩,她又那么粗,几乎把腔道的褶皱抻平,他的腔道那么滑腻,黏液丰沛,不用她大开大合地动,只这么轻轻摩擦就能发出‘咕叽咕叽’的磨人动静。
他确实在努力收紧肌肉吮吸穴里那根东西,否则不会发出那么黏糊的声响。
他虽然被弄得如此狼狈,可他内心其实跟身体一样诚实,饥渴的肉体和灵魂都在渴望她的浇灌。
因为过于渴望,以至于连无力的双腿都不能再成为阻碍,即便明知这个状态下无法受孕,可他的生殖腔依旧热切地发出想要得到精液的信号。
他俯下身,手臂撑在她两侧,一边掉珍珠一边努力借着她手臂扭摆的力道扭腰,让龟头在宫腔内小幅度地刮蹭捣弄,他的生殖腔足够敏感,仅仅是这样的刺激就够他受了,就这他都还得蹭一会儿停一会儿,可那根东西却丝毫不见有射精迹象。
“呜、昭昭、求你、呜、我想要……操我呜、射给我吧、灌满我的生殖腔呜……”
他终于忍不住了,最开始那点羞涩的矜持都消失不见,巴巴地用两团软成水球的奶子蹭着她撒娇,嘴里含含糊糊又甜腻腻地不停往外蹦从她这学来的骚话。
就等着他说这一句的乔某人瞬间咧嘴露出真面目。
“想要?真想要?”
塞壬湿润着珠白的眼睛,纤长浓密的白色睫毛上还挂着未成型的水滴,单纯的海神在这一块上屡战屡败,他永远听不出她的言外之意,连连点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要……想要……”
“那你一会儿要变成本体让我做一次。”她摆出条件。
“什……不、不行,会怀孕的……”
塞壬下意识地拒绝,如果可以,他当然也想用本体交配,化形出来的身体跟本体还是没法比的。
他也不是不愿意多给她产卵,更不是吝啬那点神力,而是产卵间隔太短会影响卵的质量和幼崽的健康,他可以不管自己,但不能不管后代。
“我学了避孕魔法,你可以放心。”乔昭抬着下巴,非常骄傲地道,似乎从一开始就等着这个装逼时刻到来。
塞壬:“……”
他想他真的需要去掀一下那群魔法师的老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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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脸的人先享受世界。
在她的软磨硬泡加鸡巴威胁之下,海神又羞又恼,可偏偏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最后也只能点头同意她的要求。
但真要说他心里没有一点高兴也是假的,虽说这侧面印证了他的伴侣是个变态,可比起他为了配合取悦她化成的形态,她更喜欢他的本体这一点,又如何能叫他不欢喜呢?
得了应,乔昭也守承诺,不再架着他折腾人那双可怜无力的腿,把人翻过来好好满足了一通。
不用出力,塞壬就觉着被塞满乱磨的感觉也没那么难受了,何况乔昭恶劣归恶劣,那操穴的功夫确实一流,塞壬本就不是她的对手,否则当时也不能那么轻易地被她把到手,还被哄着给人生了两个蛋。
他仰躺在贝壳床上,修长珠白的身躯每被那根粗壮的肉杵顶一下就不受控制地颤一下,银发在淡粉色的床榻上如流水般轻荡。
在情动时,他无法长久保持完美的人形,关节处、脖颈和下颌处的细密鳞片都会不受控制地浮现,那对本就没收起来的透明耳鳍也会随着呼吸轻颤,鳞片和耳鳍在海神殿顶端投射进来的海水光线的映照下都隐隐泛着彩色的光晕,这是这具几乎全然白色调的身躯上为数不多的颜色。
“呜、呜啊、太、太深了呜……慢点、呜、生殖腔、呜、会坏掉的……”
他清冷的嗓音全然变得柔软,带着浓重的哭腔,光滑的长腿无力地敞开在两侧,随着腿心被冲撞一下一下地轻晃着,这双腿的所有力气似乎都集中在了那双脚上,他足弓紧绷着,圆润的脚指头也在拼命蜷曲,似乎这样能分散掉一点过于剧烈的快感似的。
他的小屄紧紧吸附着入侵的巨物,也不怕被烫伤,也不怕被磨坏,不顾一切地大量分泌黏滑的体液,纵容那个快赶上他大半个拳头大小的肉冠一次比一次凶狠地碾进他敏感至极的宫腔,那柔弱娇小的器官发出来的声响,也从一开始抗议般的‘噗嗤’声转变成了妥协的‘咕叽’‘噗咕’这样撒娇似的小动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会的,塞壬的生殖腔很能吃,恨不得把我的龟头吃掉一样,怎么会坏掉?乖,再用力点吸,嗯哼……我舒服死了……”
“呜……胡说、呜、还不是因为、呜啊、因为你一直那么用力操我……”
他本来就要受不了了,这人还不停说这种话刺激他,他不懂人类怎么会说这么多不堪入耳的话,还要逼着他也说。
塞壬一开始是坚决不愿意说的,她教他的每个字都让他感到难以启齿,他宁可把舌头咬断也不想说这种话。
可人类又是最有感染力的生物,她一次次不厌其烦地在他耳边说,一次次哄他求他说,让他看到她听到这些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后她有多高兴多性奋,久而久之,他也渐渐地从中得到乐趣,他想看到她愉悦的样子,也就笨拙地慢慢跟着开口了。
再到现在,他已经真正能从中得到实质性的快乐。
这不才没说两句,他的屄道便又止不住地一阵抽搐,透明的淫液随着激烈的交合从北撑开的穴口咽着臀缝流下,贝壳床不吸水,那些液体便在他吞下积成一滩,亮晶晶的一片,而他的呻吟也愈发沙哑甜腻,混合着操穴‘噗嗤噗嗤’的淫靡水声在海神殿内回荡。
乔昭手撑在他头侧用力,两人上身并不相贴,因此他胸口那两团饱满的奶子没有阻挡,也随着被操的节奏剧烈晃动,他浅色的乳晕和奶头愈发充血,甩动的弧度很是显眼,乔昭空不出手去玩,塞壬也耐不住寂寞,自己伸手去抓揉。
他对自己可没有乔昭那么温柔,不管是揪扯奶头还是揉捏乳肉都很用力,否则根本达不到她亲自动手的刺激程度,很快两团软肉便变得伤痕累累,原本毫无瑕疵的肌肤被他尖锐的指甲划出不少红痕,有几道甚至渗出血珠,看得乔昭都心疼了。
“你轻点儿,流血了。”她拧着眉,腾出一只手去拍开他的手,小心地握住那只奶子,用指腹小心擦去那些血珠。
“呜啊……啊……舒、舒服……你摸得舒服呜……昭昭、呜、帮我吸一吸、奶子、奶子好难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爱抚的动作让他更加兴奋,穴道和子宫激动地不断痉挛,将鸡巴夹得更紧,本来还有点微凉的腔肉已经被焐热,真能像人类一样热乎乎地缠住鸡巴不放了。
乔昭无奈,只好直起身,两只手捧着那两团既是乳房又是胸肌的肌肉往中间挤压,埋头轮流吮吸顶端两颗已经鼓成樱桃的奶头。
她甚至想把周围同样充血饱满的乳晕也一起含进去,可惜嘴不够大,只能用手代劳。
这个姿势也必然导致她的腰无法全力动作,挺动的动作比刚刚慢了许多,但与之相对的,力道和深度加强,每一下都挺到最深之余,她的小腹也跟频频跟他腿心亲密接触,他的手闲出来,便自觉伸到下边把那根真正跟艺术品似的白嫩嫩的鸡巴和卵蛋捞起来捧住,将整个小屄坦露出来,让她能更全面地接触那片软肉,他浑身除了脑袋没有一根多余的体毛,是真正赤条条地接受她的冲撞鞭挞。
乔昭每一下都能撞到他的阴蒂,那颗完全充血挺立的肉粒被撞得东歪西倒,并且愈发涨大,比他床边珊瑚树上的珍珠还要饱满。
“啊、呜、不行了、呜——昭昭、呜啊、昭昭……要去了、呜、要高潮了……!”
阴蒂被连续不断地凶狠撞击几百下后,塞壬终于控制不住快感汹涌,细腰不自觉地扭动,试图逃脱这熟悉的恐怖快感冲击,他的呼吸变得急促,喘息变得沙哑尖锐,腿根腰臀的抽搐肉眼可见地加剧,耳鳍更是快速煽动,身上那些细密的鳞片银光粼粼,眼角的珍珠不要钱似的滚落。
乔昭感受到他穴道和子宫的痉挛,也知道他这波高潮凶猛,便松开嘴里的奶头,掐着他的腰加快速度狠狠在他宫腔内捣了数十下。
伴随着他高高推起又戛然而止的尖叫喘息,大股微凉的透明黏液从他两个嫩红的尿孔中喷涌而出,这是他今天第一次正式又激烈的高潮。
“嗬呃——!嗬……哦呃……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随着喘息逐渐恢复,他紧绷的身体重新变得绵软,两条无力的长腿敞在两边轻轻抖动。
乔昭知道他喜欢被内射灌满的感觉,所以即便她还并没有很想射,却也还是在他高潮之后也跟着灌进他子宫。
人类的精液对海族来说够得上‘烫’的标准了,浓稠有力的液体大股击打在敏感的腔壁上,足够再给他送上一波小高潮。
射完后她把鸡巴抽出来,慢条斯理地翻弄拉扯海神被她操得红肿外翻的嫩屄,他肥厚饱满的外阴微微充血,两片小阴唇外翻着,护不住一点细嫩的屄口,那个嫩红微肿的入口像绽放的花蕊,随着他的呼吸像鱼嘴似的轻颤翕张,他没有刻意夹住生殖腔,她的精液便随着肌肉收缩缓缓往外淌,混合着淫水黏液淌满圆润的后臀,也糊满了臀缝间褶皱绵密的粉红屁穴。
乔昭想,等会儿她操他本体操爽了,就回过头来把后面这个洞也玩一下,按理说这里应该也被她开发过了,但看起来一点痕迹都没有,可能也被他变化过了吧。
塞壬不知这人已经把他的身体安排得明明白白,他还沉浸在高潮余韵中,手臂不自觉地抱住自己,将两团奶子护在手臂中间。
他眼角还不断有珍珠滑落,看起来可怜极了,只有他脸侧泛着虹彩般光晕、正在轻轻扇动的耳鳍透露出他无比餍足的事实。
他缓了一会儿,右手慢慢放到小腹上,柔软的嗓音还带着哭腔:“呜……好满……”
要是本体的话,这么多精液,肯定又会怀孕了……
见他能说话了,那应该就是缓好了,乔昭的耐心也用的差不多了,把人翻过来半个身子,抬起他一条腿扛到肩上,任由他另一边腿无力地瘫软在床上,算是彻底任人摆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乔昭也是来到这边,通过‘性技’技能才了解到这些乱七八糟的姿势名字,她以前还真没仔细了解过这些,姿势都做过,但具体叫啥还真不清楚。
这种把一条腿扛起来侧身进入的体位,有个很搞笑又很贴切的名字,叫‘半边烧鹅式’,以前家楼下就是烧鹅店的乔女士看到这个名字的时候嘎嘎笑了半天。
即便是现在,她想到这个名字还是很想笑。
塞壬不知道她笑什么,好奇地伸手戳了戳她小腹:“你笑什么?”
乔昭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笑你这么漂亮还被我泡上了,我觉得自己真牛逼。”
塞壬知道她没说真话,但还是被这话说得脸红,没力道地瞪她一眼,可他又没眼珠子,瞪了她也不知道。
“你、你别总说这些有的没的……”
这话说得软绵绵的,不像训斥,只像撒娇。
乔昭挑眉,没说什么,握着早就重新硬起来的鸡巴塞进他泥泞不堪的屄里,整根塞进去、龟头畅通无阻地又塞进宫腔里后,她才压着人鼓起的小腹笑眯眯地开口:“好啊,我不说,那你说吧,我喜欢听什么,塞壬知道的吧?”
塞壬震惊地瞪大眼,一时间连被进入的呻吟都忘了叫了,他单纯的脑回路显然并不能理解为什么话题会这么突然地转到这上面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我……”
他磕磕巴巴地想拒绝,可乔昭不给他这个机会,她开始前后挺腰,慢吞吞却用力而细致地用龟头碾过他腔道的每一寸软肉,直到碾进他生殖腔内,甚至还轻轻转动着在腔壁上碾磨。
“呜、呜、不、不要……不要磨呜……”
他手忙脚乱地捂住下面两个又开始泛酸的尿眼儿,生怕第二轮才刚开始就又缴械了,他虽然害怕被她往死里操,却也是想多享受跟她的缠绵的,高潮虽然快乐,但太费力气,就算是他是海神也不能没完没了地喷水潮吹。
乔昭却边磨边哄人:“说嘛乖乖,我们那么久没见,我可想你了,你就说两句好听的的嘛,我知道你对我最好、最喜欢我了对不对?”
说着,压着人腿往前压了些,让鸡巴进得更深,他宫腔受了刺激,更用力地收紧吮吸,这样又反过来带来更多的快感,弄得美人浑身发颤,何况她还又去揉他奶子,他乳头被吮得发胀,敏感得很,根本受不了她用指甲刮弄,痒得他腰都软了。
“呜、别、呜啊、别这样弄、我、呜、我说就是了……”
他再次妥协,鼻尖都委屈得泛红,长发飘漾,看起来可怜得要命。
乔昭这才撤走她那作孽的指甲,改为用指腹轻轻揉弄那颗深粉色的肿胀肉粒。
海神藏在发间的耳尖红得滴血,雪白的贝齿咬着同样被亲得红肿的下唇,他磨磨蹭蹭半天,直到乔昭再次不耐烦地用力顶了顶他宫腔,他才抽着鼻子哑着嗓子小声道:“我、我的骚屄好痒……想要、呜、想要被昭昭的大鸡巴狠狠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让这浑身每根毛发、每寸肌肤都写着‘纯洁无瑕’的神明说出这样浪荡的骚话,简直让乔昭神清气爽,她十分‘听话’地挺腰用力在人湿滑的小屄里捣了十几下,情绪价值也立即满上:
“真棒,塞壬最好了,来亲一口,mua~再说几句好不好?你看,你一说我的鸡巴就更硬了……”
她一下一下地操得卖力,把人屄道和生殖腔操得‘咕叽’声不断,配合着一句句蛊惑的话语,足够把这条单纯的人鱼哄得晕头转向。
没多久,什么“骚子宫被昭昭的鸡巴操得好爽”“小屄和子宫都变成昭昭的鸡巴套子了”“想要昭昭把骚屄和子宫都操坏”都说出来了,总之是把以前的她教过的所有骚话都倒豆子似的一股脑地往外洒。
都是些老套没新意的话,可乔昭就是听得高兴,尤其是看着他自己说着说着还把耳鳍都说的泛红了,更加愉悦得使出浑身解数弄他的屄,好好地满足了这条空虚两个月的腔道。
单纯的海神沉浸在她不要钱的夸奖和柔情蜜意的亲吻中,快感在爱意的催化下翻倍刺激大脑,屄穴越夹越紧,真像个肉套子似的用力吸附着她的鸡巴,用湿滑绵密的褶皱细密温柔地包裹吞吐,没多久便迎来第二次激烈高潮,软在她身下迷糊得找不着北了。
乔昭趁热打铁,把那条高潮后更加绵软的长腿放下,把人抱起来亲嘴,手指挑逗地抚摸着他身后敏感的脊骨。
“宝贝,该变成本体了吧?让我看看你的尾巴,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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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壬抽了抽鼻子,知道这一遭是躲不过了,他心里既期待又害怕,他本来也就更希望能够以原本的形态跟伴侣交配,他想,即便没有避孕魔法,只要她真的想,那他肯定也是愿意给她的。
他其实比谁都渴望多孕育她的后代,相较于他,人类的寿命太短,生命也太过柔弱,他总是潜意识地恐惧那一天的到来,因此拼命地想更多地留下她的痕迹,哪怕知道她并不会那么轻易地离开。
乔昭能感受到他患得患失的情绪,因此不厌其烦地一遍遍吻他哄他。
“没事的,我在呢,以后你只要你愿意,可以随时随地见到我,不用害怕。”
乔昭不禁感慨,这鱼看起来比什么人都清冷,结果却是最离不开人最黏糊的,跟多兰比也算有过之而无不及。
不过虽然人哼哼唧唧的,却实在非常好哄,这才说了几句好话,亲了一会儿,他就乖乖把鱼尾变出来了。
乔昭第一次看这神奇的画面,游戏里都是一道白光闪过哗一下就变完了,过程啥也看不见,她合理怀疑是特效组偷懒。
此时她亲眼看着那双长腿逐渐融合,胯骨以下的部位有细白的鳞片快速蔓延,并且过程中那半透明的薄膜还在不断延长,直到完全融合完毕,变成一条将近两米长的银白色鱼尾,在屋顶投射的光线晕染下,鱼尾轻轻摇摆,散发着珍珠般的光泽,尾部宽大的尾鳍分明十分有力,看起来却透明轻薄如蝉翼,纹理跟他的鳞片一样精致细腻。
眼睛一眨不眨地看完全程的某人不禁感慨,难怪有些人那么费劲心思地抓人鱼,只怕光是这个变身的过程展览就能赚得盆满钵满了。
“真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的眼神过于热烈,让塞壬都有些害臊,尾鳍不自觉地摇摆甩动。
这人真是,又不是第一次看了,怎么还这么看着……
想是这么想,心里却因为她眼中的热烈和渴望感到甜蜜羞涩,原本还藏在下腹鳞片间装模作样地紧闭着的生殖腔入口的逆鳞也因此本能地打开。
他的鱼尾珠光莹白,颜色过于纯粹,以至于那条深粉色的肉缝刚一张开就显得过于显眼,一下就抓住乔昭的眼球。
由于他的鱼尾过于粗长,乔昭只能直接坐在他尾巴上,不过这倒是方便了她压制他,这尾巴一看就是大杀器,被它甩一下估计不是说着玩儿的。
塞壬有些不适应地扭了扭,他的下半身在人形时有多摆设,现在就有多敏感,几乎每一寸鳞片都是他的敏感点,说到底,人鱼的鱼尾本身就是连同族都不能轻易触碰的禁区,是只有认定的伴侣在交尾时才能触碰的地方。
也就是这人一身反骨,知道他越敏感就越要摸,害得他现在都差不多脱敏了,这对人鱼来说并不是件好事,但塞壬想着他也几乎不靠尾巴来战斗,而且除了她也没人能靠近他身边,也就默认了她的行为。
乔昭小心地往那片一看就很细腻敏感的肉缝里探入一个指节,塞壬虽然没阻止,可他本能的颤抖已经告诉她这里有多么敏感,那片比腰腹上的鳞片更加细腻紧密的银色逆鳞甚至是躲着她的手指往两边张开。
“呜……慢、慢点……这里好久没碰过了……”
他的喘息又变得急促不安,哑着嗓子断断续续地说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乔昭感觉得到在她身后他的尾巴也在不安地甩动,对于人鱼来说,生殖腔并不是高强度交配就能习惯被触碰的地方,这里是他们最脆弱的部位,因此每一次触碰都像是第一次。
“好,我会轻点的。”
她是难得安分认真地说这句话,她喜欢欺负情人,不代表她真的会没轻没重。
所幸,他的生殖腔虽然无比敏感,却也不至于真的一点吃都不记,否则它不至于如此湿软,也不至于不停渗出新鲜的黏液,她的手指进入得不算一路顺畅,但还算顺利。
比起人身,他本体的腔道就长多了,她的手指无法再直接触碰到他的宫口,但应该也不至于到她的鸡巴也操不到的地方。
乔昭用手指在那条肉缝里扩张探索了一会儿,确认它其实是习惯性爱的,她完全可以直接进入。
但她还是征求了一下塞壬的意见:“可以了吗?我能进去了吗?”
刚刚专注着弄他没发现,这会儿抬头才发现这人的手举到头顶握住了床头作支撑的珊瑚柱,而且用力得指节发白,看起来狼狈又可怜,乔昭看着甚至有点想笑。嗯,是被可爱到想笑。
但作为表演技能十级的大明星,她迅速控制好自己不安分的颧骨,一脸认真地等待他的回答。
塞壬也没发现她的异样,作为深海海族,他的视力本就没有听力灵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看起来对自己的身体也没有那么了解,听到她的话才小心地放下一只手,探到小腹上轻轻碰了碰,接着就像被烫到似的飞快缩了回去,局促地点点头:“应、应该可以了,你轻一点……”
乔昭嘴上连连答应,可到了真正把龟头塞进去的时候,她的动作却丝毫不见减轻。
他本体的生殖腔竟然比人体的时候要烫得多,比人都要烫了,而且吸力极强,乔昭感觉自己不是主动地往里塞,而是被动地被他往里吸。
塞壬瞪大眼,刚止住没多久的珍珠又开始掉,他委屈地扁了扁嘴,尾鳍用力甩动:“你、呜、你骗人……!”
乔昭咬咬牙,强忍着不直接一击到底,大呼冤枉:“我没有!是你在吸我,我已经很轻了,倒是你,别夹那么紧,就这么想把我吸出来吗?”
她不接这口锅,还反将一军,在他滑溜溜的臀上甩了一巴掌。
结果那也是他的性感带,他猝不及防,生殖腔用力一夹,她也猝不及防,最后两人一起叫出声。
“嘶——!”
“呜啊——!”
他本体那根长在生殖腔上方、满是倒刺的粉红肉茎被这巴掌一刺激,跟开闸了一样连续喷出好几股淡白色的黏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海神珍贵的精液!
塞壬面红耳赤,很不理解身体这夸张的反应,就好像第一次认识一样,比她还不熟悉,他活了这么久,射精的次数屈指可数,现在却被一巴掌逼出来这么多,怎么想怎么奇怪。
但乔昭没给他多余的反应时间,他刚刚那一哆嗦,正好让她龟头拐进了最紧的那道坎儿,她顺势一鼓作气往里捅,在根部还剩小半截时,龟头顶端成功碰到了一团更加滑腻的软肉。
“呜!不、呜!那里、呜、不要、太、太敏感了、轻点、呜、先不要碰……”
本就是极致敏感的器官,还被魔法翻倍了感度,许久不曾被触碰,几重buff叠加,那个真正负责生育的肉腔根本承受不住滚烫坚硬的肉杵这么凶狠的一击。
他的鱼尾剧烈地甩动起来,伴随着他的哭腔和尖叫,乔昭坐在上面差点被他甩起来,床头的珊瑚柱更是有被拧断的迹象。
“卧槽!”
就算是乔昭也没有过这么牛逼的体验,她还没来得及感受一下被厚实柔软的腔道包裹的舒爽,就差点被他甩起来,惊得她连忙交叠小腿圈住他的尾巴,上身也倒在他身上,搂着他脖子才没被他甩出去。
可连锁效应的问题又来了,她人一倒下去,也就失去了掌控力道的支点,这下她的鸡巴是彻底失去控制,那个柔软的生殖腔早就习惯了外物入侵,尽管敏感至极,却对吞纳异物非常熟练,比顽固抵抗的肉道入口温顺了不止一点半点。
那坚硬的肉冠稍微态度强硬地在柔软的入口压了一下,它就温顺地张开将整个巨大的龟头吞了进去,乔昭都愣住了,还没反应过来她就整根埋了进去,她的小腿还盘着他的尾巴,又添了一份力,这下他俩的下身是完全贴在一起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事实证明,不管是人还是人鱼,在高度刺激下都会失去发声的能力,刚刚碰一下都会尖叫的人,这会儿就像被按下消音键。
他瞪着珠白的眼睛,愣愣地看着两人贴合的下体和他鼓起的小腹,以及他像个破口的水袋子似的正不停往外淌水的生殖腔口。
显然,他高潮了。
不。
乔昭绷着脸,不让自己任何情绪外露。
或许,他是失禁了。
用生殖腔。
让脸皮薄的海神反应过来这么丢脸的事应该没有好处,明明连卵都产过两颗了还会因为伴侣插入就失禁什么的,乔昭想想都替他尴尬。
所以她当机立断,立刻撑起身摆好标准的分腿俯卧撑姿势,手臂不动,腰臀发力,像突然接上电路的打桩机,开始积极作业。
人类光滑柔软的皮肤跟人鱼充满弹性的水润鳞片拍打也会发出清脆响亮的拍打声,以及人鱼曲折的腔道给性器带来的天然阻碍极大地增加了摩擦力,让交配的动静比双方都是人形是激烈了不止一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乔昭一口气操了几十下,别说是听力敏感的海神,就连她耳边也被那阵‘噗嗤噗嗤’和‘咕叽咕叽’交错的声音给洗脑了。
更何况还有他的喘息尖叫也紧随而至。
“啊、呜啊、不、不行了、呜、慢点、会坏掉、呜啊、生殖腔受不了呜……”
他的身躯在剧烈痉挛,连带着含着哭腔的呻吟都在发颤,原先的珊瑚柱已经出现裂痕,他不得不换了一根握住,仿佛这是他的最后一根稻草。
按理说他应该已经跟游戏里的她做过无数次这种事了,可他从刚刚到现在的表现都好像是第一次做一样,让乔昭觉得激烈得有点奇怪。
但她没问出口,或许人鱼就是有这个特点也说不定,问多了反倒让人起疑。
而事实上塞壬本人比她还郁闷,他已经被快感侵占的大脑还要分神去思考这怪异的情况,但很快这点清明的神志也被汹涌的愉悦覆盖,像海滩上正努力往岸边爬的海星,那么拼命,却仍然被海浪轻松席卷带回海洋。
转眼,他就忘了失禁的窘迫,全心全意地投入到她为他编制的情欲之网,敏感的本体让他能更尽情地享受她赠与他的快乐,能让他清晰地感受到龟头划过生殖腔内壁的每一寸神经的反馈,能感知到坚硬的肉杵是如何在他生殖腔里狂轰滥炸,如何把他的身体榨出无数新鲜的汁水,如何让他理智全无,像以往每一次欢爱一样,完全沦为她的胯下之臣。
伟大高贵的神明彻底发情了,像他管辖之下的任何一只发情中的深海野兽一样,成为肉欲的奴隶,满心满眼只有眼前的伴侣,大脑被生殖欲望侵蚀,只想拼命榨取伴侣的精子,用柔软的生殖腔将那些液体吞咽吸收,再次孕育两人的结晶。
“呜啊、好热、好烫呜……里面好烫……要坏掉了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嘴里还在车轱辘似的来回说着这几个词,身体却很诚实地开始迎合她的动作,他的腰臀比人形时有力得多,迎合上来的力气不必乔昭往下撞的力气小,简直是上赶着用生殖腔往她鸡巴上套。
乔昭也爽得要命,咬着牙才忍住没射出来,人鱼的生殖腔跟人类的阴道不是一个结构,那个拐弯的压迫感正好吮着龟头最敏感的地方,让她头皮一阵阵地发麻,腰眼儿好几回酸得想停下来休息。
“你吸得太紧了……”她声音也哑了,轻轻拍了拍他的腰,想让他放松一些,结果是适得其反,他收了外界刺激,反而夹得更紧了,紧得她往外抽时他穴口甚至被翻出来一点深粉色的软肉,那点软肉周围镶嵌着银色的逆鳞,中间含着她粗壮狰狞的鸡巴,画面神圣又色情。
没办法,只能接着这么动下去。
他接连高潮了好几次,脑子好像都有点坏掉了,翻来覆去的几句骚话也多了点新意。
“呜啊……不够、还要、呜……好舒服……生殖腔被操得好舒服呜……”
“昭昭、昭昭的鸡巴好厉害呜啊……生殖腔被操坏了……”
“射进来……哈啊……想要、想要昭昭的精液……想被昭昭灌满……”
“想、呜啊、想给昭昭产卵……想再给昭昭生小人鱼……”
他含糊不清地把他学会的所有骚话都倒了出来,手也不再折腾头上可怜的珊瑚柱,转而去抓揉胸口的软肉,学着她的手法掐着两颗粉嫩的奶头又揪又拧,不知道疼似的折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尾鳍也不再慌乱地乱甩,摇摆的节奏可以明显读出‘享受’‘愉悦’的信息。
她俯身去吻他,他也不再没有章法地僵直舌头,像一团柔软的海藻,笨拙但努力地回应缠绵。
乔昭憋着劲儿操了半个多小时,到底没斗过他那过于销魂的腔道,将第二炮浓精重重地灌入。
“哈啊……呼……”
在她松口气的同时,他也仰起头,伸出半截舌尖,望着头顶浮动的水光,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啊,那个坐小船来的人类吗?我知道。”
说这话时,塞壬正夹起一块用海葡萄裹着的生鱼片送到她嘴边。
他恢复得很快,这会儿已经能自由活动了。
乔昭给他用了避孕魔法,他也就不急着把生殖腔里的精液排出去,而是收紧腔道,把精液都牢牢裹在里面,他小腹正因此鼓起一个显眼的弧度。
反倒是乔昭,射了四回,在深海使了半天劲儿,这会儿趴在床上跟大爷似的等着美人给她喂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也没想到,她就是随口打听一句看他能不能感知到海面的情况,或许能打听到丹尼尔的行踪,没想到直接瞎猫碰上死耗子了。
“真的?你看到他去哪儿了吗?上山了还是进林子里了?”
塞壬想了想,给她准确答案:“往西面的山上去了,他好像受伤了,上去的时候还从海里叉了两条鱼走,我不确定他现在在哪里,但我肯定他没有通过海面离开苏尼拉。”
“你可真是个大宝贝!”乔昭乐坏了,蹦起来抱着他用力亲了一口。
这得省她多少功夫啊!厉祺这小子这下要欠她个大人情了。
今天,不,明天她就进山逮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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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排提醒:丹尼尔是处男,有严重生理+心理洁癖,是只宁可用玩具玩出花来也不乱搞的小疯狗】
1.
丹尼尔已经不记得他保持了这个状态几天,又保持了这个姿势多久。
他不认为自己的决策有问题,从贝格利亨福特逃到苏尼拉是他当时的最优选,否则落到特情局手里,即便那帮人最后查清他跟人口贩卖无关,但按那帮孙子的效率,等他们把他放出来,他的心血早就被修奈特那个王八蛋给吞完了。
逃走,尽快联系上其他手下返回本家处理修奈特才是效率最高的办法。
他唯一的漏差就出在了低估了那个队长的枪法。
那家伙没有给他一击毙命,也没有打到他的要害让他无法动弹,而是打到他的侧腰,那个在肾上腺素大量分泌的时候还能让他保留自由活动能力的地方。
但当他逃离危险,激素效果褪去,他才意识到情况不太妙。
哪怕他第一时间用随身工具取出子弹,也用金疮药和山上采的草药进行了包扎,可没有良好的卫生环境和食物水源,还要承受强大的心理压力,他的伤口仍在以无法忍受的速度在恶化。
现在,他已经发烧超过二十四小时了,他能清晰感受到太阳升起,也能感受到自己的体温在升高,而生命力却在不断流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更糟糕的是,在这种已经称得上绝望的情况下,他的身体还不安分。
丹尼尔的性瘾并不严重,按医学标准来说,只能算得上轻度,可他的瘾实际上跟他承受的压力成正比,他压力越大,他就需要从性上得到更多纾解。
丹尼尔自己都觉得好笑,这几天他最惦记的不是钱,不是生意,也不是复仇,而是他原本想着处理完这单就回去好好享受的那台新炮机。
那可是他专门从爱之城运回来的,那个地方的人最会捣鼓这些东西,他上一台最喜欢的炮机和几个最喜欢的小玩具都是那儿的产品,他甚至还打算那里投资建厂。
可现在……
丹尼尔隔着裤子摸了摸那个发烫抽搐的入口,腰间一软,牵扯到伤口,哑着嗓子低声骂了一句:“操!”
等他回去把解决了修奈特,下一个就解决特情局那个王八蛋。
前提是……他真的得能活着离开这里再说。
“哈……哈……”
丹尼尔伸长脖子,用力深呼吸,平日搭理得一丝不苟的微卷黑发此时凌乱地散落在额前,忧郁的祖母绿眼眸透着比平日更浓重的病态,因为发烧,他眼尾和嘴唇都红得不像话。
他努力喘气,力图保持清醒,可他连寻找食物的力气都没有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失去意识前,他最后听到的是不远处的碎叶轻响。
啊……有人来了……
2.
乔昭沿着塞壬给她指的方向,一路走到半山腰才发现明显的脚印。
看得出来,他没有力气返回海滩处理最开始的那串脚印,却还是尽可能地在上山后减少自己的痕迹。
可惜,他应该已经非常虚弱,这些掩藏都做得非常粗糙,连乔昭这个门外汉都能发现他,更别说特情局那群人精了。
她最后在一个山洞前的一棵大树下发现了昏迷的丹尼尔。
她不需要确认就知道那是丹尼尔,仔细看或许不太一样,但远远地乍一看过去,他跟多兰长得几乎一模一样。
乔昭走上前,蹲在他身边撩开他刘海仔细看了眼,轮廓比多兰要软一些,看得出来年纪也不大,像刚毕业的大学生。
但那高挺的眉骨、笔直的鼻梁和薄软的嘴唇,和浓密纤长得让人嫉妒的睫毛,都能证明他和他哥的血缘关系。
他这会儿眉头紧蹙着,睫毛轻颤,手捂着侧腰,时不时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浑身裸露的肌肤都泛着薄红,尤其是嘴唇更是红得诡异,乔昭刚刚撩他头发就感觉到他皮肤烫手的温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配上海岛这太阳,她要是再晚来半天,他不烧死也得烧成傻子。
“你们兄弟俩可都欠我了。”
乔昭说完,自己没忍住笑出声,她把人拦腰抱起来,尽量避开他的伤口。
别说,这小子还挺重。
“呜嗯……”
他又拧紧眉头哼哼一声,睫毛努力颤动想睁眼,但显然还是失败了,他本能地排斥跟人贴得太近,可她刚从海里上来的凉爽体温又让他控制不住自己主动贴上去。
像狗。
乔昭辣评。
她没把人带下山,而是循着记忆带到她在山上的一座小木屋。
那木屋是她当时刚开辟这张图的练手之作,她没建过热带风的房子,就拿山顶小屋练习了,最后成果还不错,但后来就没来过了,想不到这会儿还能派上用场。
虽然是练手座,也只是一人居的小屋,但乔昭当时做的很用心,该有的一点没缺,扫地机器人什么的都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给床铺上一层新床单才把人放上去,他现在脏兮兮的,直接躺上去,一会儿再处理完伤口这床也没法睡了。
一碰上床,他又发出一声低低的痛呼,这次他甚至开口说话了。
乔昭凑上去听了一耳朵,说的是:“修奈特……你个王八蛋……”
乔昭不认识这个人,但她听多兰说过他们家的势力分布了,修奈特是丹尼尔的异卵双胞胎弟弟,算是丹尼尔最亲近的手足。
哦,原来是被亲弟弟阴了啊。
乔昭‘啧啧’两声,果然现实比电视剧精彩多了。
她要给他上药,也嫌他又被海水泡又在山里滚的衣服脏,再高级的高定也经不住这么折腾,也就是他长了一张好脸,穿得像战损装,换个普通人估计直接成丐帮帮主了。
她怕扯到他的伤,脱的时候很小心,费了半天劲才把他那身沾满血迹和泥土、几乎看不出原本颜色的衬衫、皱巴巴的西裤、连带着内裤和袜子也一起扒了,让他真正地返璞归真。
“哇哦。”
流氓本性的乔女士当然不是什么君子,她毫不客气,乃至理直气壮、理所应当地把眼前的男体仔仔细细打量一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是一具已经发育到‘成熟’界限的身体,但细腻的肌肤和还不算过于丰满的肌肉线条仍透露出主人年纪尚轻的事实。
他连身材都跟多兰很像,难怪多兰会说丹尼尔比起跟他的双胞胎弟弟,其实跟他这个同父异母的哥哥更像亲兄弟。
他也有一对饱满的胸肌,不用摸就知道弹性很好,因为发烧,他在不断用力呼吸,胸膛也随之剧烈起伏,让他比寻常男人要丰满的乳晕和奶头都显得十分惹眼,而且出于人种优势,他皮肤很白,其他地方也没有多少色素沉淀,起码现在目所能及的奶头和鸡巴都是可爱的浅红色。
乔昭的手不安分地动了动,最后还是没忍住捏了一把。
嗯,又软又弹,九分。
腰很细,但人鱼线和腹肌彰显着其蕴含的爆发力,屁股很翘,不像她家里几个男人那种坐办公室坐出来的,是练出来的翘臀。
腿又长又直,体型总体精瘦但肌肉流畅而结实,目测得有个183-185,标准男模身材。
难怪多兰不想让她跟丹尼尔碰面,这小子是不是疯子先不说,就乔昭这德行,多兰应该是担心她把他弟弟从疯狗变成骚狗。
他现在要是身上没有伤,或者状态再好点,乔昭或许真的就当一回禽兽给人睡奸了,可惜,她没想要他小命,她还等着拿他去跟厉祺讨赏呢。
她砸吧砸吧嘴,有点可惜地又在人胸口抓了一把,才颇为不舍地回头去烧水拿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还是乔昭这辈子,不对,两辈子第一回这么照顾人,动作并不熟练,来来回回换了几盆水,消耗了几大团纱布才把人收拾干净,给累够呛。
她这还是照顾年轻花美男,要是照顾老头子得更难受,难怪护工工资那么高,人家应得的。
身上干净了,伤口处理了,还喂了止痛药消炎药,丹尼尔的脸色肉眼可见地好转,眉头舒展开,呼吸也顺畅平稳起来,脸都没那么红了。
乔昭松了口气,拉了张凳子在他旁边坐下,正想掏出手机打两局贪吃蛇放松一下,这人又哼哼着动起来,长腿一蹬就把刚盖上的被子大半蹬到地上。
“呜……好热……”
乔昭:“……”
这还没完,他晃了晃脑袋,眼睛还是没能睁开,两只手却跟已经设定程序了一样,左手捂住腰伤,右手……
右手伸到了腿根。
他的手摸了两下,不知道摸到什么让他安心了,紧绷的身体又放松下来。
接着两条本来就不怎么安分的长腿慢慢支起来向两边岔开,这个动作,这个幅度,都是做了无数次才有的熟练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发展到这一步,乔昭再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就枉对她那满脑精虫了。
她的良心让她立刻阻止他,否则一不小心又要扯到好不容易包扎好的伤口。
但众所周知,乔女士没有良心。
她只愣了一下,就搬着凳子换了个位置,转到能清晰看到他动作的角度。
坐下后发现太远了看不清,干脆直接坐到床上,他的腿只曲起很小的弧度,乔昭直接坐在他大腿边上就能清楚看见他的手和腿心的动静。
他的手指修长雪白,指尖因这几天的流亡生活都有不同程度的磨损,但并不损毁这份美,看得出来,这是一双用惯枪和刀的手,看起来纤细,可每个直接都透露出训练有素的痕迹,她不怀疑这只手使起劲儿来就能把人掐死。
不过现在,它的动作算得上轻揉,只在腿缝间安抚性地抚摸,不像是想做什么,更像是一种习惯性地自我安抚的方式,就像有些人不安焦虑时喜欢啃嘴皮或者啃指甲。
他也不一直摸,那只手在腿心摸一会儿,又在大腿根摸一会儿,再放到小腹上歇一会儿,总之就是没安分。
但乔昭也因此看清了那里的情况。
丹尼尔有一根分量不错的鸡巴,卵蛋也沉甸甸的,看得出来积了不少,百分百算得上优质雄性,只是很显然,这并不是他主要使用的性器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腿心那只代替了鼠蹊部的丰满肉鲍显然才是。
一只丰满的小馒头,颜色么,比起他的鸡巴成熟许多,屄缝微微外翻,呈现出被频繁使用的姿态,被抚摸刺激过后,顶端那颗饱满的肉豆也从包皮中鼓出来,俏生生地立在阴阜顶端。
这的确是个经验丰富的屄,即便是发烧状态,身体正处于缺水的时候,他艳红的穴口也还肉眼可见地湿润。
要不是多兰说过他这个弟弟是个超级龟毛的洁癖星人,从来不乱搞男女关系,其他兄弟姐妹想通过情人这条线把他搞掉都无从下手,那乔昭看到这个屄肯定毫不怀疑这位小少爷隔三差五就搞银趴开火车。
毕竟他连屁眼都呈现出成熟的竖缝状,这会儿正因高热而微微张合,稍微露出内里粉嫩的软肉。
能靠自慰把自己两个洞都玩成这样,只能证明丹尼尔大概率是她的性瘾病友了。
难怪是个疯批,一边瘾那么大一边又因为洁癖不能乱搞,还要防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从后面给一刀的家人,这压力搁谁谁不疯?
“呜……哈啊……”
他的手再次放到穴口,这次直接逮着勃起的阴蒂乱揉,腿也张得更开。
他的嗓子沙哑低沉,随着呻吟不断发出不连续的难耐喘息,昏迷中的他并不能很好地操控大脑,也就不能像情形时那样直接了当地刺激敏感点,他弄了半天,一会儿揉阴蒂,一会儿抠两下屄口,但都没得到想象中的快感,这让他的动作愈发焦虑,也愈发粗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阴蒂下的尿孔被抠得被迫工作,不停冒出新鲜黏液,很快就把乔昭好不容易给他擦干净的身子又弄得一片黏腻。
乔昭倒是难得有耐心,好整以暇地看着这个昏迷中而毫无保留地展露出最真实和最私密一面的黑手党小党首,这画面,别说多兰,恐怕连他那位双胞胎弟弟也没见过吧?
“呜、呜、嗯、不呜……”
一直把屄都搓肿了都没能高潮,他真的急了,脑袋左右摇摆,长睫湿润,竟然是急哭了,配着他发烫发红的脸,看着倒真怪可怜的。
乔昭也不想听他一直哼唧,又看了一会儿,总算善心大发地伸手把他的手拿开,亲自上阵。
那只手被丢到一边时明显怔了一下,它搞不清状况,但还是立刻就扒回来要继续弄他已经被弄得红肿发烫的小屄。
而在那之前,乔昭已经先他一步捏住了那颗充血鼓胀的阴蒂,她的手指不算凉,但碰上高烧中的男人还是像热水碰上冰块,他瞬间僵住,像被正在尖叫却突然被掐住脖子的鸡,大气都不出了。
被他人触碰,尤其是私处的感觉对这具身体来说显然无比陌生,以至于他本就一团浆糊的大脑无法处理这个新鲜的信息,不知该安排肢体作何反应。
而本能告诉他这份陌生的触碰能解决他的燃眉之急,因为她还没动,他就已经从那份珍贵的凉意中感受到了快乐。
他的本能胜过理智占据上风,非但不抗拒她的触碰,还主动握住她的手腕往腿心放,看来是把她当成他的哪个玩具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乔昭也不生气,手指逗着那颗红肿的肉粒玩了一会儿,手指用他的淫水做润滑后便直接塞进他屄里。
他的屄虽然被他自己玩得外翻了,可到底年轻,又或者天赋异禀,里面依旧十分紧窄,乔昭费了点劲才塞进去三根手指。
“呜啊、啊……”
他微微拧眉,手不自觉地攥紧身下的床单,喘息的节奏加快。
乔昭没想跟他磨,找到他的G点后手指就开始用力抽插,拇指摁着他的阴蒂做支点,动作再快点估计能有残影。
这活儿她已经做得很熟练了,她清楚怎么最快地把男人送上高潮,同时又能取悦她自己。
她有节奏地飞快捣一会儿就停下来接一点外面的淫水,然后接着抠穴,把里面搅出好像真的在做爱似的‘噗嗤’‘噗咕’的水声,她喜欢听这种动静,也喜欢看他们的屄被她的动作带得外翻充血的样子。
“啊、啊、呜、要、要、呜……”
他抓着她的手,腹肌和大腿都用力紧绷,喘息急促沙哑,且有愈发高亢的走向,可惜发烧有点大舌头,话也说不清,不怎么好听。
乔昭不想他一直绷着腰,省得真的把伤口崩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何况他还不止绷紧,他还扭腰挺腰,连两团奶子都跟着晃起来,本就丰满的奶头和乳晕更加充血,在她眼皮底下一甩一甩的,骚得要命。
再者他的屄确实会吸,极热情地包裹着入侵的手指,堪称贪婪地吮吸,害的乔昭都有点口干舌燥,不禁想象把这吸的要是她的鸡巴得多爽。
再这么下去,乔昭很难保证自己真的不会脱裤子对伤患行禽兽之事。
于是手上只能再次提速,在那个高温湿热的穴道里动得飞快,每一次都精准刺激他的敏感处。
丹尼尔毕竟已经好几天没纾解过,而这几天又时刻处于高压状态,他的身体并没有什么耐性,乔昭看了眼时间,也就五分钟不到,他就拱着腰蜷着脚趾哆嗦着潮吹了。
“呜啊——哈啊……啊、哈、呼哈……”
他这水又多又猛,乔昭及时用旁边的毛巾捂住他腿根,才没让刚铺好没多久的床遭殃。
爽完了,他也安分了,绷紧的身体逐渐放松下来,呼吸慢慢平稳,乔昭甚至看到他嘴角微微上扬,像只吃到肉的小狗,真正舒服满足地陷入沉睡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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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这些天来丹尼尔第一次进入深度睡眠,虚弱的身体生怕又要再经历一次逃亡,每个器官都在兢兢业业地认真修养。
于是,一向戒备得任何风吹草动都能立刻清醒的小首领一觉睡到天荒地老,直到第二天下午才起来。防杠,小首领的小是指家族内部小分支的首领,首领是他爸,不是装可爱
丹尼尔不太清醒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颜色清爽浅淡的橡木屋顶。
身下的床很柔软,被子不潮湿,是干爽的,周围也没有蚊虫萦绕的烦人动静,伤口不怎么痛了,身上很清爽,连下体得不到纾解的滞涩感也消失了。
他有一瞬间以为自己没有受伤,那几天的逃亡只是一场噩梦。
只是随着感官的逐渐恢复,他闻到了屋外飘来的食物香气,也感受到了腰间细细密密的刺痛瘙痒,丹尼尔很熟悉这种感觉,那是伤口正在愈合的过程。
这里不是他所知道的任何一个据点,救他的肯定也不是他的人,他的人不会在他受伤的时候还把他一个人放在房间里。
意识到这一点,那双深邃的祖母绿眸子中的那点依恋缱绻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他咬着牙,忍着腰间的疼痛撑起身,他这几天都没好好吃过一顿饭,还要供给血气恢复伤口,早就虚弱得不行。
这会儿只不过是一个撑起来的动作,他就忍不住喘了两下,脑袋还发晕。
他发现自己被子下的身体竟然是赤裸的,眼中更是闪过阴狠的杀意,一想到身体被不知道什么人看过碰过,他就恶心得反胃想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他又下意识地伸手往腿心摸了一下,摸到还没消肿的阴蒂时,他简直像一只被踩到尾巴炸毛的猫。
就算他知道这可能是他自己无意识的行为造成的后果,可但凡有一点这是别人干的可能丹尼尔都无法忍受,他要把那只、不,那双手都剁下来扔到海里喂鱼!
他用力深呼吸,克制着没发出动静,冷静地观察了一圈周围的环境,同时搜寻自己的衣服和武器。
但很显然,那人也不傻,不可能把危险品放在一个一看就不是良民的人身边,毕竟他身上的枪伤可没法造假。
这间小屋不大,那人是独居,小木屋格局不算完美,里面的摆设也有点多,但可以看出主人倾注了很多心血,从他现在躺的位置往前看就是窗户,午后的阳光暖洋洋地斜照进来,在橡木地板上映出金色的四边形,影子里有轻轻摇曳的树影,那是山间温暖柔软的风。
木窗外,是山间俯瞰视角的苏尼拉岛海景,以丹尼尔的视力,他还能看清海面翱翔的海鸥。
这幅景象,跟他这几天满眼的泥泞、危机、腥臭仿佛是两个世界。
有几缕阳光落在床边,落到他手上,丹尼尔就像被烫到一样,连忙把手缩了回来。
他不是个喜欢看风景的人,他更喜欢待在自己的角落,在不见天日的私人领地里独处才能让他舒心。
可现在,他却也愣愣地盯着眼前这个小框中的画面看了许久才回神。
只是还没等他咀嚼这份新鲜又奇特的感受,余光映入的一片黑影便让他当即抛却所有多余想法进入警戒状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看到不知什么时候倚在门边的女人时,丹尼尔有一瞬间冷汗都下来了。
她是什么时候出来的?为什么一点动静都没有?这是木质地板,从缝隙和材质看,不是完全实心的,什么人能在这种木质地板上行走而完全不发出动静,能让他都察觉不到?
丹尼尔抿紧唇,默默往后挪了几分,鹰隼般凌厉的视线快速将眼前人上下扫视一番。
看起来挺瘦的,可暴露在外的那截小臂就暴露了她的力量,也是,没点力气怎么比他一个昏迷的大男人扛回来?
那张脸有点眼熟,丹尼尔感觉在哪看见过,可是一半会儿也想不起来。
比起这些,她闲暇得不把他放在眼里的松弛姿态,甚至肆无忌惮地落在他身上的眼神才让丹尼尔恼火无比,要是他现在手上有什么武器,第一手肯定先把那双眼睛打瞎。
不过他到底不是莽夫,越是愤怒他越是冷静,他很清楚自己现在的状态,不一定能打得过这个女人,甚至还可能伤上加伤,之后更不容易逃脱。
他用被子把裸露的肌肤包得严严实实,他知道这动作看起来很逊,可他实在无法忍受身体暴露在他人眼前。
“你是什么人……?”
不开口不知道,一开口吓一跳,他嗓子哑得像吞了八个破锣,听完他自己都沉默了。
果然,乔昭听笑了,而且笑得毫不掩饰,丝毫不给他留面子,气得丹尼尔咬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转身回厨房端出来一杯水,径直来到床边,走得很快,丹尼尔被腰伤拖累,躲都躲不及。
事实上他也没地方躲,床边只有一条床头柜宽的地方,上边还有一排书架,又要弯腰又要直腰,相当于腾空做个仰卧起坐,他还没那么蠢这么折腾自己,只能尽可能缩到边上,板着脸跟她对视。
乔昭挑挑眉,看着这只炸毛小狗,觉得他还是躺着哼哼唧唧的时候比较可爱。
“躲什么?你觉得你身上我还有哪儿没看过吗?”
乔昭故意这么说的,果不其然看到小狗眼中凶光毕露,一个枕头狠狠砸过来,乔昭随手拍开,并接住他紧随其后的拳头。
别说,真有点本事,虚成这样力气还这么大,要是满血状态乔昭力气还真不一定比他大。
可惜了,他现在是残血。
他的腰伤很致命,他连件挡挡弱点的衣服都没有,相当于把瞄准点送到她眼前,乔昭又不是什么好人,直接上手掏。
丹尼尔大概也没想到她一个救了人的‘好人’居然会对他下死手,连忙躲开攻击,这下他自己就卸了力道,摔倒在床上脸色苍白地喘气。
乔昭计算过角度,没让他的伤口撕裂,但也够他喝一壶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啧啧啧,你就是这么对待救命恩人的?多兰说你是疯子果然没说错。”
听到那个名字,丹尼尔怒火更甚。
“他让你来的?救我再杀我?他可真无聊!”
乔昭眯眼,嘴角勾起个似笑非笑的弧度。
她懂,她懂,这种情节她看过很多,一般明面上感情最烂的兄弟姐妹其实才是感情最深的,丹尼尔现在的反应就很像个阴暗兄控。
她决定再逗逗他:“很可惜,猜错了,是厉长官让我来的。”
她看到丹尼尔明显愣了一下,眼神闪过迷茫,乔昭在心里啧啧两声,厉长官的名气看来不太行啊。
于是贴心地解释:“就是那个给你腰子开窟窿的男的,是我男人。”
说完,顿了顿,又补充一句:“哦,多兰,你哥,也是我男人。”说完露出‘怎么样老娘厉害吧’的自豪表情。
丹尼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不动声色地又往后挪了一点。
此时此刻,比起危险,这个女人在他眼里更像是一个巨大的病原体,很显然,看她的姿态,‘我男人’这个范围并不止这两个,一个跟那么多人发生过性关系的人,丹尼尔不敢想象那得脏到什么地步。
他一点没藏脸上的嫌弃,乔昭也跟上了他的脑回路,笑容瞬间收起,转而危险地眯起眼。
“你那什么表情?嫌我脏?”
丹尼尔绷紧嘴唇,冷冷盯着她,没说话,但答案很明显。
乔昭气笑,这还是她两辈子头一回被男人嫌弃呢,而且还是以‘脏’的理由。
本来想速战速决把人带走交差,但现在,她改主意了。
她盯着他看了半晌,突然笑了一声,把杯子放到床头柜,转身走到窗前,丹尼尔拧眉,不明白她什么操作。
下一秒又恼怒起来,她敢这么大胆地把后背留给他,不就是在看不起他吗?
他正绷着脸思考对策,却见她‘啪’地把木窗放了下来,将那片金光切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接着是大门、厨房的门。
丹尼尔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劲,她慢条斯理地当着他面把他所有逃生路线一条条封死,直到连天窗都关闭,她才笑盈盈地回头看向脸色苍白的他。
这样的逼供前的心理战术,丹尼尔用过无数次,这可以最高效地摧毁人的第一道心理防线,再厉害的人也不例外。
他心里清楚,除非他现在立刻满血复活,或者突然学会遁地,否则,他大概是没法活着走出这座温暖的小屋了。
他不明白,她如果是要杀他,又为什么要费劲地把他救过来再杀,他跟多兰虽然互相看不惯,但丹尼尔知道他那个疯癫的哥哥还不至于要用这种手段要他的命。
至于那位厉长官就更不可能了,他肯定想要他的活口。
那就只剩下一种可能——这个女人在骗他,她谁也不是,就是个变态。
怎么办?等死吗?
不,他不能死,起码不能现在死,不先把修奈特弄死,他死不瞑目。
等等……修奈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丹尼尔感觉自己发现了盲点。
他一边持续往后退,直到后背紧贴到床头。
“你、你是修奈特的人?他给你开了什么条件?我可以翻倍,不,好几倍地给你,你之前对我做的我也不计较,我……什么?!”
他快速说着,震颤的瞳孔也在表明他正在飞速思考。
而眼前的女人不为所动,还慢吞吞地从裤兜里掏出一瓶……一瓶……泡泡水?
丹尼尔也不是完全没童年的人,他小时候也玩过这个,一个小喇叭,喇叭头往泡泡水里沾一下就能吹出泡泡。
她也正在这么做。
可童年回忆是吹不出那么大且有弹性的泡泡的,丹尼尔很肯定这一点。
一个,两个,三个……她接连吹了四个才停下。
然后点了点第一个中等大小的泡泡,那厚实的泡泡便一路向他飘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用屁股想都知道这不是什么好东西,丹尼尔竭力避免跟它接触,那泡泡没找到它的目标部位,飘在半空有点无措地转了个方向。
它的烦恼很快就被它的主人解决了——乔昭走上来一把扯掉了他的被子,让那具漂亮的身体完全暴露。
他身上一点遮掩都没有,同时处于防御姿态,两腿曲起,被子一扯,从乔昭的角度,他腿根风光一览无余。
外翻的肉缝、还未消肿的阴蒂、湿润的穴口看得一清二楚。
“呼~”
她生怕他不炸毛,还吹了个流氓哨,气得丹尼尔想蹦起来掏她喉咙。
他还没放弃这个最安全的姿势,却也受不住这气,伸手想去抓床头她刚放下的水杯。
而这正落乔昭下怀,他的手一伸出来,泡泡就‘咻——’一下包住他的手,他一惊,下意识地用另一只手去打,结果两只手都被泡泡吞了进去。
“操,什么鬼东西?!放开我!”
他刚骂完,没来得及挣扎,余光瞥到有什么又冲了过来,定睛一看,剩下的一个大泡泡和两个小泡泡,已经分别缠到他腰和两只脚踝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乔昭悠闲地勾了勾手指,裹住他脚踝的两个泡泡便拽着他的腿往下一拉,让他被迫躺平后迅速往两边分开,将两条长腿摆成标准的‘M’字。
这下他的小屄是真的大白于天下了。
“放开我!贱人!你为什么不直接杀了我?!”
丹尼尔这下真的气炸了,她可以折磨他,但不能羞辱他!
被这样当成洗干净摆在案台上的猪肉一样展示,对丹尼尔而言无异于凌迟,他从五岁有自理能力以来就没再被任何人看过裸体,她竟然敢这么羞辱他!
他要杀了她,把她剁成肉渣丢去喂狗!!修奈特都要排在她后面!
他拼命挣扎,然而那三个泡泡明明跟史莱姆一样柔软清凉,却能跟铁环镣铐一样把他固定在原地让他无法动弹。
他的手被压在床头,腰被摁在原地,脚踝也被固定,唯一能活动的是膝盖,可这个部位怎么动都只会让他的姿态更滑稽狼狈,丹尼尔无法忍受这种耻辱。
早知道要受这种折辱,那他宁可就那么死在树林里算了!
“杀了你?杀了你我玩什么?”她笑着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事实上,乔女士最擅长的从来不是把男人操死,而是把男人气死。
她站在床头,就像看一盘好菜一样把他来回打量。
这个魔法本来是她准备来下水的,把头包在里面不仅能自由呼吸,还能抗打击,只要不是鲨鱼来咬都破不了,是个相当好用的避水决。
她用它禁锢他,还能避免他伤口撕裂,简直是个完美工具。
哦,不得不说一下她的小巧思,她特地把他腰间的泡泡做得很大,能刚好卡在胸口下方,他的手笔直地被拉在床头,两团胸肌收到拉扯挤压,这会儿的形状真正像两团奶子了。
他的奶子比多兰还大一圈,乳晕和奶头又这么大,不生个孩子喂奶可惜了。
乔女士如是想。
这还不够,她还想看到这只无力的小狗露出更多有趣的表情。
她像昨天一样坐到他身边,把三个修长漂亮的手指伸到他眼前,微微曲起,做了个抠弄的动作。
丹尼尔瞬间气得那双祖母绿的瞳仁翻出红血丝,他是傻子才看不出来这个女人想表达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你个贱人!!你怎么敢碰我!你怎么敢?!”
他这么说乔昭可就不高兴了。
“你这小孩儿,嘴巴真不干净,为了我的清白,我有必要向你复述一下昨天的实际情况。”
说着,她清了清嗓子,开始说:
“就昨天这个时候,我好不容易给你清理好了你那跟屎壳郎一样脏的身体和伤口。”
她故意用这种有味道的描述,果不其然丹尼尔颧骨又抽抽了一下。
“我可是正人君子啊,床都让给你了,准备自己去睡摇椅,谁知道你一点都不安分,一脚蹬掉被子,我就被迫开始看你自我安慰了。”
说到最后,她的表现相当无奈,还耸了耸肩。
“闭嘴!闭嘴!!”
丹尼尔本来就哑的嗓子这么一吼更哑了,乔女士毕竟有惜花之心,十分贴心地强行捏住他的嘴给他灌了两口水才继续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小子明显是知道他自己的确会做出这样的事才这么生气,估计也没想到她真能这么没脸没皮地说出来。
他确实不了解乔昭,她不仅要说,还要绘声绘色、添油加醋地说。
她完全无视已经快气得爆血管的小党首,继续动着她那几根不安分的手指:“你当着我的面,冲着我的方向张开腿,我也是没办法,毕竟你可是我好不容易救回来的伤患,我想把你摁住,不让你乱动,结果你已经湿得弄湿了一片床单,我只好给你垫了一张垫子。”
“就这么一会儿功夫,你的小屄就开始发情了,手非要继续摸,可是你又在昏迷,摸了半天,把阴蒂都掐肿了,屄也抠红了都没高潮,还把自己摸生气了,要继续乱扭乱动……”
“闭嘴!闭嘴!闭嘴!”
他吼得整张脸都红透了,不知这其中有几分愤怒几分羞耻,但杀心肯定是胜于其他任何情绪的。
他越生气,乔昭就越得寸进尺,手也不满足于做些虚空小动作了,直接摸上他的因为生气而绷紧的胸肌上。
昨天她就想说了,这小子骚的要命,不止把自己的屄和屁眼玩成那样,这奶子肯定也没少弄。
乍一看他的奶头以为是天赋异禀,但这两团肉一捏就知道,是锻炼得很好的肌肉经过充分按摩后才会有的柔软弹性,否则要达到这种手感就只能是生完孩子有奶,被激素改造后才能有这种效果。
而丹尼尔肯定是没生育过的,那答案就只有一个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都能玩,她为什么不能?乔昭理直气壮,就算不是她捏的小人又怎么样,还不是因为她把多兰捏的那么好看,他这个弟弟才沾了光,沾了多兰的光=沾了她的光,那让她玩不是理所当然的事吗?
她的手一碰上去,就习惯性地握住一团,让他的乳晕和奶头在她虎口的围成的小圈里鼓起,那肉粒收到刺激,肉眼可见地充血挺立,在她雪白的皮肤对比下显得更加艳红色情。
“呜!!别碰我!放开!”
乔昭才不听他的,还加大剂量,虎口收紧掐住他乳晕,把奶头夹在指缝间揉搓,她玩男人早有经验了,在家里那几个身上实验过,敏感点的体质完全可以只靠某一部位的刺激就高潮,丹尼尔全身上下都是这样的部位。
“真是薄情啊丹尼尔,昨天我这么摸你的时候,你可是主动把奶子和屄都送到我手上让我弄的,怎么醒了就不愿意了?”
说着,又加大力道,在那团弹软雪白的软肉上留下一个显眼的指痕。
如果丹尼尔现在理智还在线,他应该可以意识到乔昭昨天应该没怎么玩过他的奶子,否则凭她的手劲儿,他胸口不可能不留下印子。
可他现在都快气疯了,一边愤怒她的放肆,一边为自己身体诚实的反应感到更加恼怒。
他从未设想过有人能碰到他的身体这个可能性,自然也不会想到他引以为傲的调教成果有一天会被陌生人攫取。
他的身体是他自己训练出来的,只有他能触碰,她凭什么!凭什么这么肆无忌惮地碰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他也意识到挣扎是无用功了,他竭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在愤怒中思考对策。
没有结果,他想不到任何能从她手上逃离的可能,他看得比命还重的贞操,或许就要毁在这个又脏又恶劣的女人手里了。
更可悲的是,丹尼尔比她更先发现身体另一边的异常,身体察觉到他激增的压力,调动情绪的同时也调动了性欲,他能感受到下体的肉缝正在变得湿润。
而他此时却连拢一下膝盖都不敢,怕被她发现,怕被发现后进一步羞辱。
他的身体其实对这个姿势无比熟稔,开M字腿是用炮机的最佳姿势,既能稳住上身不乱动,也不会干扰到炮机动作,他最喜欢这个动作了。
但现在,如果他之后能活下去,他这辈子都不想再用这个姿势了。
想不到办法,丹尼尔一时心灰意冷,干脆闭上眼睛装死装聋子,任她怎么在他胸前撒野也不吭声。
可惜的是,乔女士专治犟种。
她放开两团被揉得通红的软肉,挑眉:“哦?睡着了?没关系,我这人比较变态,最喜欢睡奸了。”
说着她就站了起来,丹尼尔吓得连忙睁开眼想并拢膝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是慢了一步,乔昭动作比他更快,还没在他推荐跪稳,就先握住他的膝盖往两边打开,甚至刻意往胸前压,让他后臀翘起一截,他湿润的阴阜无处遁形。
丹尼尔彻底心如死灰,头歪到一边,凌乱的碎发挡住他大半眼睛,却不难看清他失去神采的绿瞳。
他一直绷紧的肢体在这一刻也松软下去,像是彻底放弃了抵抗,破罐破摔了。
乔昭撇撇嘴,搞什么啊,这就不行了?她喜欢睡奸,但不喜欢奸尸啊。
洁癖是这么麻烦的东西吗?
百无禁忌的乔女士对此大为不解。
但她到底还是闭上了嘴,把刚准备好的一肚子骚话咽了回去,她的男人基本一个比一个骚,做的时候不说两句dirtytalk他们还不习惯,难得碰到个不经逗的,乔昭感觉奇怪之余又有点新鲜。
丹尼尔余光仍在观察她的动作,他确信她已经看到他私处的情况,可这刚刚还叭叭没完的人却突然静音了。
他嘲讽地哑声笑了一下:“怎么?突然良心发现,不动我了吗?”
乔昭惊讶地看着他:“你对我的评价居然这么高吗?怎么可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丹尼尔:“……”他多余开这个口。
“我只是在想……”她又接着开口,故意拖长尾音。
她黏在私处的视线过于黏腻,丹尼尔半天等不到她后半句,强迫症受不了,愤愤地扭头看向她。
这一看,就再也挪不开眼。
她的裤子是宽松的休闲裤,拉下去并不会发出声音,她上身又穿了一件亚麻背心,加上她已经完全习惯了挂空裆,所以丹尼尔看到的,正好是她把裤子扯下来,粗壮狰狞的紫红色鸡巴弹跳出来的一幕。
丹尼尔作为白种人,他并不喜欢自己这个人种的男性生殖器特点,大是大,长是长,可软绵绵的,而且浅淡的颜色看着就没胃口。
可他也不喜欢黑种人过于深的颜色,那看起来很脏。
他喜欢长得好看的黄种人的鸡巴,粗长,坚硬,挺翘,深红色最好,丹尼尔精挑细选的几部配菜都是这种类型,但这个人种的尺寸是硬伤,丹尼尔很难找到合心意的样本。
在他年纪稍长,有独立财力去订购自己喜欢的玩具、不再需要缩在被窝里翻来覆去地看那几个视频自我抚慰之后,他的所有玩具就都按那个标准去挑选、制作。
玩具最大的好处就是,它可以最大程度达到他心中对一个完美鸡巴的标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除了一看就是假的以外,没有缺点,反正他也没在现实见过多少真的,这个缺点也就不是缺点了。
人类不会有那么完美的鸡巴,就算有,丹尼尔也不可能跟男人做爱,女人有这种完美挂件的概率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他决心要跟玩具过一辈子。
可现在……
丹尼尔下意识地喉结翻滚,就像他年少时每个夜晚看着屏幕上那根在湿润的肉穴里勇猛进出的巨物一样。
他眼前这根,形状更完美,尺寸更巨大,或许因为近在眼前,它还更有活力,肉眼可见地勇猛,并且在他的注视中热烈弹跳,那个比鹅蛋还大的龟头还透着一点粉润的光泽,就连那道沟壑都透露出它的勇猛。
也不知出于什么心态,她把背心也脱了,响应了他的全裸。
丹尼尔更移不开眼了。
她连身材都跟他幻想中的所差无几,跟鸡巴一样,不仅贴合,还更加精细,更加完美。
这具身体不必做什么就能让人感知到她的力量和强大,而挺翘浑圆的乳房、纤细却有力的腰肢、偏小的骨架、更明显的腰臀比都明晃晃地表明着她实打实的女性身份。
这个世界双性人本来就不是什么稀罕事,不管先天的后天的都太正常,双性人虽然大多数在外观上都有很明显的性别特征。但成年时依旧可以自行选择公民身份上的性别,愿意当男的就当男的愿意当女的就当女的,所有人都能自由选择自己的心理性别,即便基本都会按外观进行选择,但这个权利是一定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丹尼尔不确定她身份证上是男是女,反正她在他眼里就是个女的——就算她挺着这么根鸡巴。就像他就算自慰从来不碰鸡巴,她也依旧把他当男人一样。
他的眼睛很诚实地凝视着她,似乎要把她的身体完整刻在记忆里,代替屏幕里那个身影,那个曾经在他看来唯一美中不足的就只有能很明显看出来是个男人的身影。
乔昭留意到他的眼神,自尊心得到了无限膨胀。
这是她操的……额,准备操的第一个不认识的男人,所以也是第一次看到这种混杂着惊艳、不可思议、震惊外加很馋的眼神,而且他还顺便惊艳了她的身材,这点让乔昭很满意,不是个眼里只有鸡巴的男的,小伙子有前途。
冲着这点,乔女士决定接下来对他温柔一点。
“怎么样?姐姐这根东西很不错吧?”
她握着那根显然让小党首很满意的大牛子,‘啪’一下拍到他雪白的腿根,掀开他尺寸尚可,但在她面前就不够看的鸡巴和卵袋,再‘啪’一下拍到他就在刚刚几秒内变得更加泛滥的腿缝,精准地拍到他已经从包皮中鼓起的阴蒂上。
“呜!!”
他的腰猛地弹了一下,像被狠狠烫到了似的。
反驳的话来到嘴边转了一圈又咽了回去,他实在无法昧着良心说她‘不怎么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要是这根东西不怎么样,那他用的那些算什么?
丹尼尔嘴张了又张,还是想说点什么给自己找回场子,可她又是啪啪两下抽上来,每一下都精准地抽在他阴蒂上。
于是他呜咽两声,终于安分了,腿根抽抽着不敢轻举妄动。
他现在敏感得要命,要是就这么被她抽几下就抽到高潮,他才真是不要做人了。
他不呛声,却也不回答,这可不是乔昭满意的反应。
她又接连‘啪啪’抽了十几下,这次不止再逮着他阴蒂折腾,她知道,这小子整个屄都敏感,抽哪儿都能让刺激他,不仅抽,还屡次把龟头顶在他入口假装要往里塞。
丹尼尔都分不清她是在折腾他还是在钓他,他只知道他这不争气的身体是自己去咬钩了。
他知道他的心和大脑都是不想的,让别人碰他的身体让他比凌迟还难受。
可他的身体却像一只头一回闻到肉味儿的小狗,一点出息都没有,她不过是随手把肉拿到它面前晃了晃,它就屁颠屁颠地凑上去,又是流口水又是含着送过来的一小块肉又吸又咬,咬着屁股恳求她再给一点,就差直接开口邀请她进来,告诉她它是一只多适合吃肉的小狗了。
“呜、不要、不要进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嗤。”
他还是执着地说着抗拒的话,可这次她没调戏他,只是意味不明地嗤笑一声,然而这一声砸在丹尼尔耳中却比之前所有恶劣的羞辱架起来还要让他无地自容。
因为就在他说不要的时候,他清晰感受到自己下体抽搐了一下,那是又一次含进她半个龟头时,他忍不住小高潮了一次的证据。
她倒还是没嘲笑他,只是俯下身来,凑得离他的脸很近,但又保持着不让他能扑上来咬她的距离。
“真的不要?嗯?”
她声音故意压低,含着浅淡的笑意,丹尼尔眉头一抽,下意识地想让她说话正常点,结果耳根又不听指挥地发烫,身体再次诚实地反馈它很喜欢这个声音,让他气得要死。
“不……呜啊!呜、不要、不要进来……”
他的抗拒再次被打断,那几乎一致顶在他屄口的龟头突然动了真格,不再只满足于在他湿滑的肉缝门口转悠,塞进去一点连味儿都尝不到的磨人,而是突然发力,在他的穴口松软得毫无防备的时候猛地塞进来一个龟头。
她把控得很好,真的就只进来那么多。
可凭她的尺寸,这硕大坚硬的龟头就够他喝一壶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丹尼尔一向很爱惜自己的身体,他的身体虽然贪婪,总想要更粗更长的东西填满,可他深知这股欲望不压制,他的身体迟早会被玩坏,他想多享受几年,因此一直克制得很好,只用既能满足身体需求又不至于让欲望过于膨胀的尺寸。
那尺寸其实也很优越了,只是比起乔昭这光龟头就有他半个多拳头大的东西比起来,实在是不够看。
平时明明是只要随便润滑一下就能轻松吞下一整根玩具的熟软小屄,此时面对她却紧得像没被开过苞的小处男,夹着龟头的那团软肉紧得要命。
怪的是,丹尼尔一点都不觉得痛,除了最初的那点饱胀后,他能感觉到的只有自己的身体迫不及待地品尝这个新鲜的入侵者。
丹尼尔知道,回不去了,在感受过这么鲜活、滚烫、真实的肉感之后,他的身体肯定无法再满足于冰冷的硅胶或发热器虚假的热度。
那种感觉完全不一样,完全不一样。
丹尼尔不知道其他人如何,可他知道现在正在他身体里这根一定是独一无二的,别说他只用过玩具,即便他是真的身经百战,恐怕也不能找到体内这根的平替。
太硬了,太烫了,明明只是一根鸡巴,却能让他感受到如此鲜明的侵略气息,它才进来一个头,他的身体就已经控制不住地颤抖发怵,为它接下来的开疆拓土感到恐惧和臣服。
“呜……”
丹尼尔蜷起手指,偏过头微微发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都已经塞进来了,就算这会儿拔出去,他的贞洁也没了,他也不干净了,再抵抗似乎也没有意义了。
何况,他的身体,真的能听话地抵抗,真的抗拒得了她的诱惑吗?
她只要再进来一点,用这根东西塞满他饥渴瘙痒的穴道,甚至于,她这么长,肯定能顶到他的子宫,他的宫口比阴蒂还敏感,一碰到他人就不清醒了,反应藏不住。
这恶劣的女人发现之后能放过他吗?肯定不能。
“最后问一次,要不要?要是还不要,我也不会强人所难,这就联系特情局来接人。”
丹尼尔咬牙,可他的怒视却不能再像之前那么纯粹,这已经是他瓦解的第一步。
“要……你就不找特情局了?”他讥讽地笑了一声。
“那当然不是。”她耸耸肩,笑得狡诈:“但你乖乖的,让我舒服了,我就帮你查你弟弟,帮你翻盘,怎么样?”
“你?!”丹尼尔瞳孔骤缩,乔昭立马打断他:“都说了多兰是我男人,你家那点破事还需要我特地去查吗?难道你还真以为我是那个谁,呃,修奈特派来的?”
乔昭撇撇嘴,“我看过你们家族合照,你弟弟长那么丑,我怎么可能帮他做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丹尼尔:“……”
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可笑的理由从她嘴里说出来倒是丝毫不让人怀疑,这个现实又好色的女人,恐怕的确看不上他弟弟。
他们这对异卵双胞胎,丹尼尔长得像母亲,修奈特长得像父亲,虽说父亲也算是个老绅士,但毕竟五官精致的母亲还是差远了,修奈特完全称不上丑,但丹尼尔又不是圣母,他当然知道兄弟间的外貌差距,只是他一直没放在心上过。
男人长得那么好看有什么用?丹尼尔很注重自己的打理,但那仅仅是因为他有洁癖,但心里并不认为这份容貌会用于取悦他人。
直到从她嘴里听到这么尖酸刻薄的话,他才发现。
哦,男人长得好看还是有用的。
如果换了修奈特,这个女人恐怕根本不会出现在这里,插在他穴里那根东西现在也根本不可能硬的起来。
想到这里,丹尼尔心里莫名升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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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凭什么相信你?”他倔强地不愿轻易就范。
乔昭无语,强忍住翻白眼的冲动,抬手在他奶子上抽了一巴掌,耀武扬威意味十足。
“小朋友,你告诉我你除了相信我还有什么选择吗?要么在特情局被磨到你弟弟把你的心血吞完,要么这种情况回去,路上就可能被敞开心扉,你选一个呗。”
丹尼尔:“……”这该死的女人!
他憋了一会儿,哑着嗓子说:“你不能杀修奈特,我要亲手解决他。”
乔昭挑挑眉,满脸写着‘那得看你诚意’。
丹尼尔还是很想狠狠咬她一口,他从来没见过这么可恶的女人。
但作为生意人,他自己也知道,刚刚那句话,实则他已经把自己的身体作为交易的筹码交出去了。
不,连筹码都算不上,只是定金而已,她会不会遵守约定,他根本无从求证。
可也就像她说的,现在的他,除了相信,还有什么选择能保命?还有什么选择能从修奈特手里抢回自己的东西?没有,他不愿承认,可事实就是,她是他现在唯一的武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最终,刺猬不得已收起从未收起的尖刺,为了讨好一头更危险的野兽,分开一直坚持防御的膝盖,露出早已被攻城略地的隐秘处,向她展示自己的诚意。
野兽满意了,露出满意的微笑。
她俯下身,贴到他耳边,“这还不够,亲爱的,接下来我会把你的手脚解开,让我看到你更多的诚意,嗯?”
丹尼尔咬牙,这混蛋还真是会气人,她知道他会用手脚被束缚的借口假装只是被狗咬一口自欺欺人,而她连这点余地都不留给他,要彻底击垮他的骄傲,要让他由身到心都向她臣服。
而他依旧除了同意以外别无选择。
“我知道了……”
他话语中的不情愿和咬牙切齿让乔昭感到通体舒畅,男人这样不服气的样子也只有这时候能看到,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乔昭都很喜欢这个环节——堕落前的抵抗。
不好意思,她真的有点恶劣。
他一答应,一直跟铁镣一样禁锢着他手脚的魔法水球真跟泡泡一样轻轻‘啪’一下碎了,就像从未存在过一样。
丹尼尔咬着下唇,绿眸完全湿润,没了那股子狠辣的阴湿感,像两颗水头极好的翡翠,他五官生得极好,眉眼既有西方血统的深邃,轮廓又是流畅柔和的东方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细看之下,他的线条比多兰更加柔和,不露出那副随时要扑上来从人身上撕下一块肉的阴狠模样时,他长得可以说非常讨女人喜欢。
起码是非常讨乔昭喜欢的。
他下意识地抽了抽鼻子,慢吞吞地把修长的手臂攀到她肩上、颈后,两条长腿光滑无暇,也不知是刻意保养的还是先天如此,他显然不熟练这个过程,动作僵硬,很不习惯这个跟人接触的过程。
但乔昭很有耐心,一直等到他小腿在她腰后交叠完成才出声。
“真乖,乖巧的小狗应该得到奖励。”
她满意地在他额前落下一个称得上温柔的吻,丹尼尔如遭雷击地僵住,不敢置信地看着她。
这算什么?她什么意思?打炮就打炮,发泄就发泄,动手动脚就算了,怎么还动嘴?
这种情况超出了他能理解的范围,他下意识地开口质问:
“你……呜啊!!”
‘噗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话没能问出口,便被一声清晰的皮肉破开声打断。
他或许对这个声音感到陌生,可身体已经诚实地为他实时报道了情况。
那一直堵在他穴口不动,以至于他都快忘了它存在的龟头,在这一刻像一柄烧红的铁枪,无视他穴道制造的所有阻碍,一鼓作气地从入口直击深处。
她也做到了他一开始最害怕的事,那个坚硬滚烫的肉冠不仅能轻易撞上他的宫口,仅仅是第一下就强硬地、目的明确地击中他紧闭的宫颈入口。
丹尼尔从未像这一刻这样清晰地感知到她想做什么。
她要打开他的身体,不仅是他的穴道,还有他的子宫,她要彻底占有他,不留一点保留自我的可能。
“哈……呃……呜呃……不……”
丹尼尔连大气都不敢喘,瞳孔骤缩,他的头脑在这一刻陷入空白,被撑满的疼痛和满足感在子宫受到的刺激前都要退让。
他一直小心呵护、敏感柔嫩得他自己都不敢多触碰的地方,在她的进攻下显得那么不值钱和无所谓,他甚至感觉得到她的龟头停顿那一下的疑惑,似乎不理解这个器官为什么反应那么激烈,也不懂他为何不像他的屄口一样可以轻易打开。
“这么紧?自己没玩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乔昭挑眉,实打实地有点惊讶。
同样是性瘾患者,乔昭可太清楚上头了什么都管不了的感觉,尤其是他都亲手把屄调教成这样了,她理所当然地认为他不会放过子宫这个能获得更多快感的器官。
这用力一撞没撞开,他反应还这么大,显然是这个娇嫩的地方从未受过这么粗暴的对待,把他弄疼了。
这让乔昭有点心虚,她还真不是故意的。
这个问题得到小美人快把牙咬碎挤出来的回复:“……滚”
得嘞,真的是处。
乔昭思考片刻,决定对他温柔一点,但这地方肯定是逃不掉的,她要把他操服,要把他也变成她的鸡巴套子,自然不能漏掉这个最关键的地方。
她也不吭声了,慢慢地抽插挺腰,耐心地把他不适应活物的穴道一点点磨开,龟头不急着强行打开紧闭的宫口,只在操穴时偶尔往上顶一顶蹭一蹭,调情似的。
这轻缓的动作麻痹了男人因为那沉重的一击而绷紧警备的神经,他的身体重新放松下来,开始品尝新鲜的、由真正的鸡巴带来的快感。
丹尼尔知道这是她的手段,可他实在无法抗拒她高超的技巧,这女人实在太会操了,她在找到他的敏感点之后就一直刁钻地用各种角度和力道磨他顶他,大多时候不给他痛快,却又在他实在忍无可忍要反抗的时候及时给他吃一口肉,让他气急又无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不得不承认,她完全拿捏住了他,她一个大活人,不是只会听从指令、机械动作的玩具,她会主动探索他的身体,感受他的反应,并不断调整刺激他的办法。
丹尼尔甚至产生一种可怕的念头,她才进入他短短几分钟,就已经比他本人更了解这具身体了。
他努力瞪大眼,盯着她的表情和反应,低垂的眉眼,微抿的嘴唇,都是在认真思考时才会有的表现。
突然,她一个挑眉,下一秒,丹尼尔就被下体突然出现的一阵无法忍受的酸胀感突袭,她的龟头顶到了一处他自己不清楚的地方狠狠刮了一下,就这一下,就把他已经完全处于发情状态的屄穴送上了高潮。
“呜——!!不、呜、不要磨那里、呜啊、我在高潮呜、不要、不要操……”
他已经用掉了乔女士唯一的一次体贴,她不会再因为他的高潮而停止动作,反而会变本加厉地折腾人。
他的反应让她满意,证明她找到了他屄穴内除了子宫外最敏感脆弱的地方,那是他在自慰时身体会为了避免进入无法控制的状态时会刻意不去刺激的地方,而她,没有这种限制。
她的动作便一改先前的温柔轻缓,像火线终于烧到底的烟花炮仗,挺腰的动作像接了马达,动得又快又猛。
龟头也不再刻意避开子宫,她要给他无法承受的双重冲击,每一下都在狠狠碾过那块软肉后再击中宫口,而且正中宫颈入口,一下比一下用力,装也不装了,就差直接命令他赶紧打开投降受奸。
“呜啊、啊、不要、呜、子宫受不了、呜、不要这样、轻点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子宫是丹尼尔最脆弱的弱点,他刚刚最害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被碰到这里,他的大脑就失去了思考的能力,手脚都不再抗拒,而是真心实意地攀附纠缠在他身上,他的身体比他更知道谁才是主导者。
他听着身下不断传来的激烈声响,也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丹尼尔感觉真正的鸡巴捣弄湿软的小屄发出的声音也比道具更淫靡,或者说,更有活力。
他被迫感受着那根怪物似的东西在体内的每一下翻搅捣弄,自虐似的猜测着她什么时候能完全打开他的子宫,把那个可怕的龟头塞进去搅弄他更深更敏感的地方。
事实上,光是被操穴丹尼尔就感觉爽的要命了,他的身体完全没有表现出他预想中对陌生人的排斥,反而比第一次用炮机的时候都兴奋得多,明明都被操得溃不成军了,也还死死咬住鸡巴不放,生怕人家操到一半就不操了一样,掉价得很。
要不是最后一丝理智让他别那么狼狈地彻底丢盔弃甲,他恐怕就要忍不住伸手下去自己掰开阴唇,像平时用炮机时一样,自己把小屄扒开到极限,上赶着让粗壮的大屌狠狠捣他屄芯了。
恐怕这个局面迟早会到来,丹尼尔了解自己,平时有多冷静淡定,沉浸到快感时就有多荒唐无度,做出什么ooc的行为都不奇怪。
但现在,他还要挣扎一下,起码……起码撑过她第一次射精吧……?
他艰难地抽出一点意识思考的这点间隙之间,他的身体再次被操到高潮,而她的龟头也突破了他宫口的大半防线。
他的女性尿道口跟疯了一样痉挛抽搐,不断喷出新鲜温热的液体,前边的鸡巴也没闲着,又射又喷,把锁着他腰部的泡泡表面搞得乱七八糟。
“呜呜、不、额啊、啊哦、慢点、要死了、哈啊、会死的呜……子宫要被顶穿了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此时的小党首半点看不出不到半小时前的傲气和忍辱负重,不止是那个肥软的小屄被操得外翻充血、屄口红肿,他的表情、他的眼神都在这场他从未经历过、可以称得上是他真正的开苞礼的性爱中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不说那已经变得无比湿润柔软的绿眸,就光听他的叫床声都能听出他的有多沉浸。
乔昭其实早就可以一击进入他的子宫,可她偏偏就是要一点点磨,为的就是看到他这副慢慢堕落崩坏的模样,她也算是煞费苦心。
他的子宫比他自己想象的还要敏感,却也比他认为的要奔放得多,他自己感觉不到,乔昭却是感受最深的,他的子宫明显地在往下坠,第一次跟鸡巴亲密接触就显得务必热情,恨不得立刻把她的龟头一口吞下。
就在他即将再一次要因为子宫和肉穴的刺激高潮时,一直在他体内捣得虎虎生风的鸡巴突然停了下来。
快乐突然被掐断,一直只需要眯着眼喘息享受的人被迫回神,瞪大眼不解地看着身上的女人,大腿更是下意识地在她腰侧轻蹭,每个毛孔都在问她为什么突然停下。
“就这么爽吗?”她笑了一声,捏住他的下巴,“我的鸡巴让你的屄爽翻了,是不是?你的子宫都被我操服了,巴巴地求我进去,你的屄就想当我的鸡巴套子,我说的对吗?小骚狗?”
她清晰的话语中明晃晃的羞辱让丹尼尔不得不回神,熟悉的羞恼重回他眼底,只是这次比起怨毒,倒更像是娇嗔。
“你、你现在还说这种话有什么意义……”
乔昭‘啧啧’,拇指指腹在他唇上不轻不重地来回摩擦:“一条听话的小公狗和随时会咬人的小野狗可差远了啊,你作为小首领,肯定比我了解这点,不是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丹尼尔咬紧牙根,“那你想怎么样……”
她勾唇,无限拉进两人的呼吸距离,只差一点他们的鼻尖就会亲昵地碰在一起。
“主动吻我,主动告诉我,你接下来想要什么,你想我怎么做,用你的嘴自己说出来。”
原来她不一开始就逼着他违心地妥协,等的是这时候!
丹尼尔真觉得这女人可怕得很,所谓老阴逼最怕碰上更阴的老阴逼,乔昭显然就是他最不想打交道的那种人。
“我……”
他想讨价还价,可对上她的眼睛,他就知道这人油盐不进,又把话咽了回去。
丹尼尔再次破罐破摔,搂着她的脖子恶狠狠地咬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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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尼尔人生第一个吻送给了完全意想不到的人,而且还被嫌弃了。
他毫无章法且粗暴的动静引起乔昭强烈不满,表示这辈子没见过吻技如此稀巴烂的男人。
他很是羞恼,他一个连喝水的杯子一天都要消毒八百遍的人,她还想要怎么样?
而且亲嘴不就是几片肉互相蹭吗?还能炫技炫出什么花来?
很快他就被打脸了。
确认他不会发疯咬人后,乔昭身体力行地教导了浑身洁癖的小党首什么叫做真正的接吻。
丹尼尔拼命忍住不在她舌头钻进来的时候把它咬断,湿热滑腻的触感让他头皮发麻。
他试图用自己的舌头抵抗她明显不怀好意的舌尖,可她身经百战的舌头比他灵活一万倍,他一个愣神,舌根就被她缠住,他还没反应过来,她的舌头就已经把他口腔里里外外舔了个遍。
丹尼尔气死了,难怪刚刚吃完饭就让他刷牙,这女人搁这等着呢!
要命的是,丹尼尔从来不知道人的口腔竟然会敏感到这种程度,他一直认为人要从接吻这种事中得到快感,首先就得两个人荷尔蒙合拍,快感都是从荷尔蒙分泌中产生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他宁可相信是自己太敏感,亦或者她太会舔,也不会承认他们的身体合拍。
他没空思考其他,舌头疯狂躲闪她的纠缠,可她一直舔他的上颚和舌根,这两个地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她轻轻舔一舔就刺激的要命,她多舔几下他的腰也软了、脑子也迷糊了。
何况她身下的动作也一点没停,虽然刚刚她说要等他亲口说出来才会动,可实际上,他的身体才刚因为她的吻产生反应,那根还没安分几秒的东西就又动起来了。
丹尼尔脑子迷糊,却能清楚感受到她的龟头仍然在继续深入他的宫腔,最先进入的那部分已经碰到他的腔壁,那近乎百分百湿度的内部是这具身体真正的禁地,是他这个身体的主人都完全不了解的地方。
她强硬的入侵就像打开了原本绝对不能打开的开关,丹尼尔在感受到两个器官贴合的那一刻,他就知道自己完蛋了,他没有再在这个女人面前翻盘的可能。
甚至于,在龟头塞满他子宫的那一刻,丹尼尔感觉他正在被翻搅的口腔都变得更加敏感,头脑变成一团浆糊,舌头僵直一动不动,下边两个尿眼儿都像失禁一样淌水,他屁股底下那一片床单已经湿得没眼看,只怕掐一把就能拧出一股水。
只这一下,她就成功让他连高潮都变成只受她控制的骚货了。
“呼哈……哈啊……嗬额……”
她一离开他的唇,他就忙不迭地大口喘息,胸前两团软肉拼命起伏,他象牙白的莹润肌肤早从头到脚地汗湿了,在门窗紧闭、并不算明亮的午后木屋里,他却更像一颗刚从水下捞起的珍珠。
他的确有漂亮到让乔昭为他增加耐心的资本,她好心地停下来让他适应子宫被塞满的酸软饱胀,还帮他揉奶揉屁股帮他放松,她都忍不住在心里大大夸一句自己的温柔体贴,上哪儿找她这种好女人啊?
“放松,慢慢感受我,再慢慢夹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舔吻着他敏感的耳根,同时自己也在享受着他身体柔软的包裹吮吸,他的烧还没退完,身体还在发烫,屄和子宫都还烫得要命。
尤其是她前两天一直泡在塞壬那,这反差的温度让她感到无比享受。
她耐心地揉捏挑逗他充血发颤的阴蒂,刺激这个布满神经的
丹尼尔泪腺失禁,跟他的屄水一样控制不住地哗哗流,他不想没出息地抽鼻子,可不抽他就会更丢脸地流鼻涕,他不习惯也不了解真正的性爱,只能像雏鸟一样听从她的指挥努力让身体适应。
不是适应不适,是适应快乐。
他这具性早熟的身体早在未成年的时候就被他自己玩坏了,对性爱的接受度高得可怕,他不怕太疼,就怕太爽,就像现在这样。
其实到这一步,他早也没什么自主性了,几乎就是本能地配合她的指令。
她也不需要他说什么‘我适应好了’‘我准备好了’,她觉得他准备就绪的那一刻就自顾自地开始继续动,根本不管他具体什么表现。
丹尼尔认清这一点,早就不挣扎了,敞着腿任由她动,反正他也没力气了,干脆躺平享受。
“呜、慢点、那里太敏感了呜……”
乔昭无语,她已经动得很慢了,慢吞吞地拔出去,再慢吞吞地重新塞进去,她来这个世界之后还没受过这种委屈,都是上来就大开大合,也没见那个男人说过受不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以她才讨厌处男,事儿多得很,整得她不像来享受的,像来伺候人的。
“多操会儿就好了,忍着点儿吧。”
她说着就加快了速度,硕大的肉冠在柔弱紧窄的宫腔里肆意捣弄进出,不断搅出让人牙酸的‘咕叽咕叽’的声音,他的屄口光是吞咽她的柱身就已经撑到极限,而更加窄小的子宫却要吞下更加巨大的龟头。
丹尼尔第一次意识到自己这个器官是真的用来孕育生命的,要不然怎么能承受得了这根东西在里面这么胡闹?
“呜……你王八蛋……呜啊……”
他被操得没脾气,为了不狼狈地颠来颠去,四肢都只能紧紧缠住她。
他早就发现一直把他腰部禁锢在床上的泡泡已经松开了,现在只是起到保护他伤口的作用,他可以自由地抬起腰臀,也就是说,他现在全身都是可以自控的。
甚至由于有泡泡的保护,他起码可以在她反应过来之前使出全力给她一击,如果运气好,他说不定可以脱困逃跑。
可现在逃跑还有意义吗?
丹尼尔懒得去思考这个问题,他的心已经全系挂在了那根越来越凶猛地在他子宫里翻搅的鸡巴上。
反正贞操都已经没有了,反正她都已经把他操成这副他自己都不认识的模样了,再跑不跑又有什么区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何况他的本能已经替他做了决定,不管她最后能否兑现承诺,他都已经选择了相信她。
所以这副完全自由的身体无法再做出任何忤逆她的行为,甚至会因为她的一声轻笑,一句低声的夸奖,一个撩开他汗湿的刘海为他擦汗的动作而兴奋不已。
乔昭不惯着他也不放过他,丝毫不顾及他是个伤患,把可怜的小男人压在木屋的床上翻来覆去地从下午操到晚上。
丹尼尔自以为十分耐操的身体到她身下没撑多久就软得只能任人摆布,他以为他的伤会因为这几乎无节制的性爱而加重,可事实上,他几乎都忘了自己还有腰伤,因为乔昭狗归狗,倒也还真不让他出力,他只要乖乖不乱动,敞着腿软着腰任她摆布,他就可以纵容放肆沉沦只管享受。
他从窗户的缝隙看到几缕漏进来的月光,感觉自己要跟已经下山的太阳一样坠落了。
这女人也不知道什么毛病,天都这么黑了也不开灯,她本来就不怎么爱出声,除了调戏他的话以外,只有射精或者他高潮夹得她特别爽的时候才哼哼几声,天一黑他看不清她的脸,他都要分不清到底是谁在操他了。
丹尼尔不喜欢这种感觉,他知道他也可以把她当成一台更高级的全自动炮机,这台炮机很好用,鸡巴又粗又热,还会射精,会变化角度,每一下都能操到他爽得不行的地方,说句夸张的,这一下午几乎比他过去的每次自慰加起来都要爽。
他知道没有多余的互动,只要爽,只要赶紧结束才应该是他想要的,可是不行,他忍受不了这样被当成飞机杯使用的憋屈感。
天黑之前说那么多骚话,他都快被她洗脑了,只觉得他的屄和子宫真被操成了她的鸡巴套子,他的宫腔都习惯了她不讲道理的乱搅胡捣,堪称温顺地服从她的所有玩法。
可天黑之后这人就跟嘴巴被缝上了似的,小屋里回荡的只有丹尼尔一个人的喘息。
他越想越委屈,子宫都被她射满了,他现在肚子都涨得要命,动一动就感觉里面的液体在晃荡,屄更是酸软肿胀,她现在只要一拔出去就能看到一个合不拢的可怜小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都被她弄成这样了,她还这么对他,多兰那什么鬼眼光。
越委屈就越生气,尤其是这会儿她还正好又要射了,听到她在他身上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丹尼尔气得张嘴一口咬在她肩上,没收着力气,他虎牙尖,这一口直接给她咬出血了。
乔昭‘嘶’一声,居然也没生气,她这具身体皮糙肉厚的,不怎么疼,反倒觉得被操急眼儿了的小狗比最开始那副牙尖嘴利不肯服软的样子可爱多了。
她虽然夜视能力不错,但还想更仔细地看清他现在的表情,抬手把床头的台灯拉开,丹尼尔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松口,那张满是潮红湿润迷离的脸蛋便湿漉漉地落入她眼中。
他的嘴唇其实早就被她亲肿了,但这会儿沾了她的血,依旧让这朵娇艳的玫瑰更加妖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