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换了衣服,还一脸吃饱喝足的模样回来,多兰看了都不给她好脸色,只留给她一个漂亮的后脑勺。
倒是乔昭心情好,秦眠上场他下场时硬是贴过去要跟小狗亲亲抱抱,多兰被她蹭得没好气,毫无气势地瞪她。
“说好一直在我身边,却一秒钟都待不住!”
他光是闻到她身上一股属于别人的香水味就快气死了,这人偏偏还连藏都不藏一下。
“这话说的,我也要讨生活啊宝贝,而且我可是亲自把你抱过来才走的。”
她脸不红气不喘地胡说八道,跟拿免死金牌一样晃了晃手上的合同。
“什么东西?”
乔昭给他看,他快速翻完之后表情更差,嘴唇都快绷断了。
“为什么找他跟你拍??我不行吗?”
他狠狠瞪了一眼正在拍摄的秦眠,他就睡了一觉,怎么又不知从哪个角落冒出来个狐狸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乔昭失笑拿回文件,在他头上轻拍一下。
“人家要的角色定位是气质干净有学生气的青少年,你除了年龄勉强符合,其他的……咳,重点是,他们男主预算就这么点儿,哪儿请得动你啊?”
“哼。”他撇撇嘴,不情不愿地把脸埋到她胸口一通蹭。
“我不管,我要客串,你俩不许单独待一起。”
“你确定你那几天有空?不是下个月就要进组了?”
她丝毫不慌,慢悠悠地戳他痛处。
男人一僵,猛地抬头,又抢过她手上的纸仔细看了一眼,然后肉眼可见地萎靡。
“怎么这样……”
乔昭哈哈大笑,被他可爱死,不管周围偷看的视线,抱着他一通亲。
虽然不知道她笑什么,但多兰高兴了,眯着眼搂着她腰伸着脖子迎合她细密的吻,丝毫不管经纪人在附近露出生无可恋的表情。
其实也没什么好担心的,这可是宝华总部,林安屿手下要是连这点隐私管理都做不好,那趁早倒闭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总之,小狗好气也好哄,也可能是腰还酸着,为了今晚的新一轮大战不敢招惹她,在三人一起上场前,他好歹整理好了情绪,没给可怜的新人甩脸子。
但秦眠还是感受到了这位大前辈的敌意,他有点无辜,怎么能自己当小三却不允许别人当小四的?
他根本不带怕的,拍摄结束后,他就捧着手机凑到乔昭面前,完全无视来自多兰的杀人视线。
“乔姐,可以加个联系方式吗?”
乔昭都被他的大胆惊到,早上那会儿她确实没留意,但拍摄过程中她就发现这小子对她有意思了。
她知道他会想办法跟她接触,可她确实没想到他敢当着多兰面硬刚。
她看了眼愤怒的小狗,尬笑:“下次吧,陆女士最近不让我乱加人。”
秦眠闻言面不改色,依旧微笑,可也不知是故意的还是无心,他这会儿把刘海梳了上去,把整张脸明亮地露出来,没了乖巧的灵魂齐刘海,他锋利明艳的五官就没了压制,简直跟换了个人似的。
不再是那个人畜无害的乖乖仔,而是一头假装乖顺的小狼。
“好的乔姐,那我们下次见。”
连笑容都换了,不再是眉眼弯弯的甜弟招牌微笑,而是矜持而不失亲近的浅淡轻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目的似乎也不是真的立刻拿到她的联系方式,更像是……钓鱼。
乔昭承认,这小子有点段位,他迅速搞清楚了她的口味,然后在她面前改头换面,成功勾起了她的兴趣。
他微微鞠了个躬,也没落下多兰,得到她点头回应后就干脆利落地转身离开,并不黏糊,偏偏他身上还穿着主办方提供的轻薄绸衣,只要目光落在他背影上,就会不受控制地被在柔软布料下不断被勾勒出形状的身体曲线吸引。
哦,原来不是白斩鸡,宽肩窄腰,翘臀长腿他一个不落。
“死绿茶……”
多兰牙都咬碎了,这是个什么东西,怎么敢舞到他面前?!
乔昭干笑,赶紧搂着人往外走。
“误会,误会,我今早跟他独处时眼睛都没睁,一直睡觉呢。”
多兰轻哼,不信她这套说辞,不过她还愿意找借口哄他,倒也让他心里好受点。
不然呢?有什么办法?他还敢说她要是敢跟这男的搞上就再也别找他?
何况没有秦眠,也会有张眠刘眠,他挨个气,把自己气死了都没气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因为目的地都是多兰家,乔昭就让陆锦枝自己下班了,她直接跟多兰的车走。
多兰的助理对此似乎已经麻木,对乔昭的存在视若无睹,一上车就自觉地升起挡板,眼不见为净。
保姆车中间的两个车座可以合起来放倒变成卧具,熬夜拍大戏不能正常作息时这就是艺人的床。
多兰早上就是躺着来的,这会儿这还是床的摆设,一上来,他就躺了上去,面壁不看她,看来秦眠是真气到他了。
乔昭暗暗叫苦,偏偏她还没法把锅甩到秦眠头上,这说到底似乎都得怪她自己劣迹斑斑。
她跟着爬上去,从后边抱住委屈的小狗,不停亲他耳朵和脖子。
“好乖乖,别生气了,嗯?”
不过,她嘴上说的好听,手却一点没老实,在人胸口腰腹一通乱摸。
这两天她已经完全玩透了这副身体,她要存心想挑逗他,那他连两分钟矜持都保持不住,更何况……
果然,没一会儿,他就忍不住哼哼出声,腿也夹不紧了,给了她的手钻空子的余地,被她一把掏住裆。
多兰咬紧牙,竭力保持理智,哑声道:“我今晚本来要回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乔昭动作微顿,下一秒一口咬住他颈侧,这下她不在控制,在那片敏感的皮肤上肆意吮咬。
“嗯哼……你、啊……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这样……但是、嗯、你不能用我去取悦别人……”
他的手牢牢攥着她的手腕,凭他的力量可以轻松掀开她。
可他选择弯下脊背,向她露出脆弱雪白的后颈。
他知道她在做什么,可他选择向她妥协。
她可以玩弄他,利用他,唯独不能轻视他,戏耍他。
乔昭叼住那块骨头用力啃咬,留下两排圆润整齐的牙印。
她那天已经搞清楚了多兰的身份,本世界最大军火商家的大公子,幼时丧母,他手里握着一部分决策权,但现在话事的依然是他爸,底下还有几个为了挣权发疯的同父异母的弟弟妹妹,他的处境并不安稳。
他对乔昭有这种程度的的依赖和执着,这家庭环境功不可没。
厉祺这次要去调查的是他弟弟手下的一桩生意,一般来说普通军火交易不归厉祺那边管,但这次的交易查出来他弟弟还涉及人口贩卖,这就不能不管了。
多兰不会做这样的事,但这次表面上的那批军火跟他有合作,所以他才要出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去当然也没什么,可他也意识到了这次没那么简单,回去想必也是想查他弟弟。
但乔昭不想他去冒这个险,谁知道这是不是他那便宜弟弟的圈套?他或许能想到多兰能看穿他,但肯定想不到多兰能通过她跟特情局的人扯上关系。
有她在,厉祺不会对多兰下手,可便宜弟弟可不会手软。
乔昭想了想,还是不想横一根刺在这儿,里都这么写,误会不及时解开,下一次再提起的时候可就都是要命的事了。
“我没有这么做,也不可能这么做。”
她掰着他肩膀,把人翻过来,捏着他下巴逼他跟她对视。
这家伙就是只鸵鸟,真碰上敏感的事,他就喜欢装死,明明是他自己先起的话头。
“多兰,你要光明正大地跟我在一起,你要保护我,你就不能一直躲,你得去抢,把所有属于你的都抢过来,把所有会威胁到我的不安定因素一个个拔除,你自己站起来了,把所有都掌控在你自己手里了,你就不需要再这样为我的行动而惴惴不安。”
看着他水雾迷蒙的眼睛,乔昭叹了口气。
怎么她还要教别人怎么掌控自己啊,一个黄油搞那么复杂真的是……
好吧,这本来也不是黄油,人家世界观本来就挺庞大的,是被她生生改造成黄油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耐着性子继续说:“那时候你就会知道,我不管做什么,要么无法撼动你,要么是为了把你留在我身边,你要让自己有这样的底气和自信,多兰,不要逃避,那是你的东西,要靠你自己才能抢回来。”
那双蜜眸微微暗淡,粉润的薄唇习惯性地紧抿。
“你希望我去挣吗?你希望我去碰那些脏东西……”
乔昭打断他:“你又错了,我不在乎你能挣回来多少,更不是教唆你去打打杀杀,我只是想告诉你,一个懦弱的男人是不可能长久待在我身边的,我能保护你一次,两次,一百次,可我要怎么保证一辈子不出错?如果你给我带来太多危险,威胁到了我以外的人,那我只能做出取舍。”
说到这,乔昭停住,因为他眼泪已经掉出来了,好像她不是光说,而是已经决定把他抛弃了一样。
唉,总摆出这么可怜的样子,让人怎么舍得呢?
她只好吻他,一遍遍地吻他。
“你不能这样,多兰。”她软下声音,任由他把脸埋进她颈间,哭得一抽一抽。
“我知道,你是只很乖很忠诚的小狗,你很爱我,对不对?”
“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希望我成为你的伴侣,希望我们有一个,甚至很多个孩子,对不对?”
“嗯……”
“那如果有一天,我和孩子们死在你面前,而你连一丝挽救的余地都没有,你会怎么办?”
就像触发了关键词,他也不鸵鸟了,猛地抬头,瞳孔剧烈震颤,掐着她的手臂几乎是狰狞地低吼:“不可以!我不允许!我绝不允许!”
他自己不怕死,却不能接受她死在他眼前,她死了,他也会毫不犹豫地跟着去死。
她轻笑,淡定地注视着他:“你能保证这种事情不会发生吗?如果你的弟弟妹妹夺权,你觉得他们会放过你吗?会放过你的妻子和孩子吗?多兰,生在这样的家庭,你没得选,不是你躲,灾祸就不会找上门,如果我死了……”
“够了!不要说了,不要再说这个字了!”
他捂住她的嘴,两眼通红。
接着又像泄了气的皮球,渐渐蔫儿下去。
“不会的……我不会让这种事发生的……我会保护你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小可怜。
乔昭都有点不忍心了,抱着他轻轻拍背。
可不这么做不行啊,虽然她的靠山足够多,可谁知道他的兄弟姐妹里有没有缺心眼儿的……
就算不是为了她自己,他也得确保自己能活着吧?他自己家就是走私的,最不缺的就是能把人送上西天的家伙。
话说回来,要是死了,是不是就能接触到死神了?
她记得她好像加过跟死神结婚的mod?
哇哦!刺激!
想远了想远了。
乔昭甩甩头,连忙回神,多兰正好错过她那一闪而过的诡异表情。
小狗可怜巴巴地抽着鼻子,小心地将嘴唇贴到她下巴上,高大的身躯恨不得全塞她怀里,人也不躲了,主动拉着她的手放到腿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会去做的,我一定、一定不让昭昭受伤……我会保护好昭昭,会保护好我们的孩子……”
他不在乎其他人是死是活,他不想去争,无非是不想回到那片埋葬着母亲的土地。
可如果他们再不知死活地想打碎他的月亮,那他可以大发慈悲地送他们下去陪母亲。
乔昭捕捉到他眼中闪过的狠意,满意地低头亲吻她的小狗。
“嗯,我会帮忙的,厉长官去查你弟弟了,结果出来我通知你,希望对你打响第一枪有帮助。”
她的手指插在他发间,温柔地按揉着几个令人放松的穴位,没办法,社畜对这种养生的东西都是会一点的。
小狗舒服得直哼哼,高挺的鼻梁给她脖子做了顿刮痧。
“好……昭昭最好了……嗯……再摸摸我……”
乔昭摸到那浸湿的布料无语了一瞬,这家伙发情的媒介真是丰富,不愧是她看上的男人。
“不都堵住了吗?怎么还流出来?”她故意这么说,隔着裤子掐了一把那颗手感明显的肉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多兰缩着肩膀一哆嗦,拉着她的手去扯自己的裤子。
“这不是,这是新的……”
乔昭又故意拖慢动作,急得他三两下自己把裤子蹬了,里面自然也是光的。
其实乔昭这几天都有点犹豫自己要不要也改掉穿内裤的习惯,不然脱裤子时被男人们怪异的眼神盯着总有种胸罩穿秋衣外面被发现的诡异尴尬。
但多兰显然不在乎这些,只要能把鸡巴掏出来,他才不管她穿几层内裤。
座椅拼成的床很小,并不足以支撑两个体格子都不小的成年人翻云覆雨,他们也都很默契地不想在车上闹出什么大动静,因为收拾起来会很麻烦。
他们侧躺紧贴着,保持着拥抱的姿势,乔昭腰躺在他左腿上,也等于是被他夹着腰,虽然也不太方便,但起码双方都可以比较自由地前后动作。
没办法,毕竟游戏可以穿模,人脑袋可以穿透车顶,现实可没有这功能。
乔昭手摸进他湿漉漉的腿根,比她预料中还要泛滥,这让她觉得好笑,这骚逼的水大概真是没有枯竭的。
但她没急着伸进去,而是将手掌覆到他小腹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躺下的时候不显眼,但站着和直接触摸的时候就能明显看到和摸到一个圆润的弧度,一般来说,男人这里不正常地鼓起只有显怀了一个选项。
但工作人员不敢问,上午中场服装师欲言又止半天憋出来一句‘多兰先生,最近胃口挺好’给旁边的乔昭笑半死。
她憋着笑,边轻按那片鼓起边说:“多兰先生的胃口确实不错。”
他闷哼一声,接着也跟着笑,握着她的腰让她贴得更近,“其实我还能吃更多,主人再继续喂我吧?”
他们在家里闹的这一天两夜几乎就没分开过,连吃饭都是他坐在她腿上吃的。
乔昭不让他上面的嘴吃鸡巴,他干脆也不分给后边的穴了,加上说到了生孩子这茬让他来劲了,非要她全射在子宫里。
乔昭虽然有刻意控制射精次数,但这么长时间算下来也有个十来发了,她的量本来就是纸片人开挂的量,就算现实里削弱了不少,没那么大冲击力,加起来却也足够把他子宫灌满肚子灌大。
这还是做的途中被她操出来不少的结果,要真是全放里头,他今天的裤子就穿不上了。
澄清一下,一直放到现在变态的不是她,是他自己,她早上说要给他弄出来,人哭着说不让,还要找东西堵着,等工作完了继续。
也是他这铁了心要一鼓作气立刻把肚子搞大的架势,让乔昭不得不把他家里的事提前摆到台面上来讲,哪有他这一拍脑袋不顾后果的?早知道这小疯狗真的这么猛,她打死也不多嘴说那一句骚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了,一会儿流出来你收拾啊?”
乔昭这才想起来这茬,不能用前边,不管是一会儿强行中途喊停来擦坐垫还是明天来擦已经干掉的精斑乔女士都不想选。
至于这大少爷,那就更别指望了。
干掉的痕迹非常难清理,就算是皮质材料也一样,多兰也连上了她的脑回路,不情不愿地分开死死夹着她的腿。
“那用后面。”
不等她回话,就迅速动作抽出腿转身背对她,扭着腰把屁股送到她胯间。
乔昭叹为观止,这么大块头到底是怎么在这么小的空间里做到灵活翻身的,难怪能从枪口下讨生活那么多年。
这次她没再拒绝,直接进去了。
也不需要前戏,他的屁眼儿这两天都快被玩烂了,真假鸡巴轮着吃,他的屄偶尔还有喘口气的机会,可他屁眼没有。
这会儿别说再重新做扩张了,它甚至根本就还没合拢,乔昭虽然看不到,但手指在他屁缝一刮,指尖路过时会直接陷进那个无底洞,红肿滚烫,十分柔软,能感受到明显的浮肿,所有现象都在表明这是个已经被玩透的烂洞,它的主人也一定是条被玩坏的小骚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龟头刚碰上去,不需要乔昭自己动,他就自己向后挺腰把龟头吞了进去。
那松软的肉洞看起来已经十分无力,只能任人玩弄,可实际进去了才知道,这男人的屁股就是个无底洞,不知餍足,不知疲惫,腰扭得起劲,恨不得把她整个人都吃进去。
乔昭也爽得要命,手臂横勒着他小腹往身下摁,牙也痒痒,他的脖子肩背在她眼前白花花地晃,像一块香甜的奶油,叫人口舌生津。
他脖子怕痒,乔昭不让他躲,两条胳膊一边横在他腰上,一边勒着他脖子,把这男人完全困在怀里。
而这样也对他被灌满的小腹造成内外夹击,龟头隔着一层肉膜向外顶,她的手臂则更用力地向内压,似乎随时要被这攻势突破。
“呜、不、别压、呜啊、塞子、呜、塞子要掉出来了……”
多兰拼命夹紧屄穴,却也无法阻止堵在宫口的塞子不断外移。
他憋得浑身发抖,实在掰不开她的手,更舍不得弄伤她,只能拼命并紧腿,他自作聪明地想要先发制人,这会儿却只能被困在车门和她之间动弹不得。
乔昭么,她更不在乎这些,他受不了夹紧腿,连带着肠道一起收缩,爽到的还是她,地点并不能阻止她发挥,不过他闭着腿到底增加了阻力,她操得不痛快,硬是把人膝盖扒开,掀起一条腿来日。
她眼睛落在车窗上,外边挂了黑色遮雨帘,那窗户亮得跟镜子似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们又凑得近,多兰的腿一被她掰开,红肿的肉屄便让她通过倒影看得一清二楚,那被塞满东西还不断施压的屄口跟着分开的腿心一起张开一个拇指大小的洞,一小截白色的柱体溜出来一个底,被艳红的屄肉吮着,亮晶晶地裹满了温热晶亮的液体。
“呜!!不呜……掉了呜……”
多兰要被她欺负死了,偏生快感稳占上风,她动得越卖力他就越爽,身体更是不听仅剩的理智指挥,迎合得无比积极。
这下夹肯定是夹不住了,只能伸手去捂住。
乔昭从车窗里看到一切,只觉得他那么大的手放在那么小的屄上的画面色情又有趣,便又偏头去咬人耳朵。
“这么堵有什么用?漏出来怎么办?手指放进去。”
说着,跟做示范似的,放在他颈上的胳膊抬起,手扶着他下颌,三根手指不由分说地钻进他口中,夹着那条软舌事先掐断他的声音。
“呜……咕……昭昭……”
他听话地塞进去三根手指,甚至是齐根没入,接着熟练地抠弄他也透过反射观察着她的反应,他是她最合格最乖的小狗,他知道他的主人喜欢看什么,喜欢听什么,并为了更好地满足她而感到乐此不疲。
对此,他的主人奖励了他一个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最后,小狗已经满当当的子宫再次得到新鲜的浇灌。
等乔昭抱着腿软的人下车时,天已经黑了,经纪人也不知道走了多久。
战斗远远没有结束,草草地解决晚饭,四条腿没吃完就又缠到一起,从一楼淫乱地转移到二楼。
一直到后半夜,两人几乎同时接到电话,他们才喘着气同时决定休战片刻,乔昭去阳台,他腿软肚子胀,躺在床上不动。
乔昭端着水,随手接通。
“晚上好啊厉长官。”
那头传来男人低哑的轻笑,背景有略微嘈杂的人声和风声。
“温柔乡待得舒服吗,乔女士?”
乔昭回头看了一眼床上的横陈玉体,轻声吹了个口哨:“还不错,不比长官差。”
“那还真是我的荣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人互不示弱地斗了几句嘴,乔昭听出他心情不错,知道他任务完成了,也跟着勾唇。
“人拿下了?”
“没有,跑了,但该救的救了,该捣的捣了。”
“恭喜长官,不过,我还有个好消息。”
“嗯?”
他的声音已经放松下来,多了几分暧昧的缱绻,这一声就像是贴在她耳边哼出来的。
乔昭轻轻给了自己一巴掌,怎么什么都能想到那档子事儿上。
“给你牵上了多兰的线,他会帮你一起铲掉他们这条线,特别是他这个弟弟……呃,叫什么来着?”
“丹尼尔。”
“哦,丹尼尔。”乔昭实在不擅长记这些外国人的名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辛苦了,乔女士,不过这人是个疯子,我希望你不要直接掺和进来,不要让他知道你跟多兰的实际关系。”
乔昭耸耸肩,“那得看他有多少本事了,厉长官,你会保护我的吧?”
“呵。”对面的男人似乎被这个说法取悦到,连笑了好几声才接上话:“行了,早点休息吧,我这边还有事。”
“嗯,什么时候回来?”
“不确定,这周末或者下周末都有可能。”
“注意身体长官,回来发现奶子小了要罚的。”
“有你在,这辈子都小不了,好了,挂了,晚安。”
“晚安,嘴一个,mua~”
挂了电话,乔昭长呼一口气。
不知道为什么,有种工作强度比以前还强的错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喝完剩下的水,转身回房,多兰那边也结束了,正大字型躺着望着天花板发呆。
她一进来,那双蜜眸就转了过来。
“丹尼尔跑了。”他说。
“听说了。”
“他一时半会儿不敢回本家。”
乔昭躺到他身边,把人揽进怀里。
“你担心他会来找你?”
“我不确定,但他肯定会因为我今晚没赴约而怀疑我。”
“那不正好,你跟厉祺商量一下,来个请君入瓮。”她说得漫不经心,给他喂水。
多兰拧眉,搂紧她的腰:“你知道我不是说这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乔昭失笑,抱着他脑袋一通揉:“我知道,放心,我也不是吃素的,太阳谷是我的地盘,他敢在这对我动手,那他长八条腿也跑不出这座城市。”
太阳谷是整个模拟世界最繁华的城市,游戏里每个城市对应一个国家的首都,以太阳谷为中心的几个周边国家,都有乔昭玩游戏过程中一步步变富的脚印。
放到现实,那就是这些地方都有她的势力。
更别说她遍布五湖四海的精英情人和朋友了,她不仅好色,还好得十全十美,什么职业什么种群她乔某人都略有涉猎。
只要那个丹尼尔不是个傻子,稍微打听一下,就不会选择对她下手。
多兰盯着她看了片刻,叹了口气,把脸埋进她胸口,难得露出几分普通的烦恼。
“要是这样就好了,可他是个疯子。”
乔昭眼珠转了转,厉祺说也就算了,这男人看谁都是疯子,但连多兰都这么说,那这丹尼尔还真有点东西。
回头查查好了。
“行了,不说他了,休息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做了吗?”
乔昭睨了一眼他跟皮球似的肚皮,笑了;“算了吧,小心把崽子淹死。”
他撇撇嘴,却也没再说什么,任由乔昭把他抱去浴室。
一夜好眠。
苏尼拉群岛的海上,一条小木船缓缓靠岸。
浑身湿透的男人捂着小腹跌跌撞撞地爬到岸上,淡红色的脚印从沙滩边缘一深一浅地往远处延伸。
不远处的小岛边上,珠白的修长鱼尾甩出一串水珠,鱼鳞在月光下散发着冰冷柔和的光,一双灰白的眸子注视着那个背影,直到他消失在丛林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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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尼尔消失了,厉祺说他掉进了海里,但搜查队捞了一晚上都没捞着,那一片又没有能一口把人吞干净的海洋生物,就算不想承认,但也只能认定他是在特情局几十号人眼皮子底下成功溜号了。
虽然多兰说八成是用备用船从贝格利亨福特漂到苏尼拉群岛了,他们小时候都受过这种死遁训练,但苏尼拉群岛森林茂密,即便是特情局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到人。
何况还得先找当地政府申请搜查令,程序一大堆,等他们开始找,丹尼尔都已经养好伤重新跑路了。
乔昭想了想,决定亲自上阵。
她虽然没来得及把每个地图都仔细玩一遍,但几乎每个地方都住过,就为了先把dlc的功能都体验一下。
好巧不巧,她和厉祺的婚礼举办地就是苏尼拉群岛,她在那里还有几个情人,岛屿神明,酋长,美人鱼,她一个都没拉下。
乔昭再次感恩好色又贪心的自己,不枉她为了玩这破游戏又换显卡又扩内存和专门配了5t外接硬盘,值了!
可惜的是这三位都是没法儿直接联系的,召唤神明的办法她知道,她的备忘录里简单记了一下,但神明只有在岛屿上召唤才有实体,而且在岛屿之外的地方召唤会耗费成倍的能量,乔昭不打算这么做。
厉祺说丹尼尔腰上中了他一枪,要是再泡泡海水,没有及时送医院,就算他是绿巨人也得恢复个十天半个月。
乔昭安排了一下行程,决定这周末就去苏尼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办法,真的忙,后宫也不是那么好开的。
她周三一整天耗在林安屿家里,那男人又媚又骚,明明很不禁操,却愣是把她拖在床上耗了一整天,最后累得手指头都抬不动了才勉强放过她,乔昭佩服。
周四周五她倒是没什么大事,但都有一点小工作要本人处理,人走不开,最早也得周五下午出发。
毕竟已经不是玩游戏,区域转移也不是动动鼠标就能完成的事——哦,虽然她可以用魔法。
乔昭当过魔法师,因为那个dlc很好玩,而且她把一个魔法师npc捏得很好看,为了攻略他乔昭特地抽出一年时间达成各种魔法成就。
不是她搞魔法纯爱,是该功能硬性要求,要跟魔法师发生关系她就得有魔法师身份。
但她现在还没搞明白世界现实化后使用魔法的规则,魔法知识她倒是都知道,所有技能的相关知识在她穿越过来后的这几天都逐渐内化成了她的东西,家里也有专门的魔法办公室存放她的道具和魔药。
正是因为明白,所以她知道在除了微光溪流魔法地图以外的区域使用魔法有很多限制,而这部分常识她是空白的,她玩游戏的时候哪有这种禁制。
尤其是苏尼拉岛上本来就有神明,就算她是神明老婆,她也不能乱来。
所以她这一趟要坐飞机去,回来之后要再安排时间去微光溪流找魔法师情人恶补一下魔法规则,之后才敢放开了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今天周四,乔昭处理好工作上的事,又做了一会儿她庞大的人际关系图,她再也不觉得海x王主角的人物关系图复杂了,她比起来兼职有过之而无不及,得亏她就是学这个的,不然一问一个掉马。
主要是她要趁记忆还比较深刻的时候把还记得的人设尽可能全部还原,现在一天天事儿那么多,她的脑子也不是银河二号,总不能等到考试前才后悔没做笔记。
一直到饭点前闹钟响起,乔昭才关上电脑去抢票。
嗯,反正头等舱已经没了,特价票不抢白不抢,不花冤枉钱。
刚点上保险和飞机餐准备付钱,头顶冷不丁地响起一道沙哑冷淡的声音:“你要去苏尼拉?”
乔昭早发现有人进来,但她以为是楚兰溪或者塞维尔就没管,一听这声儿没听过,顿时惊了一下,一抬头,那人也正好低头,她与一双璀璨的茶色星眸凉凉地对视上。
男人神色平静,十分自然地顺势而为,轻轻在她唇上吮了一下。
“阎陌?你回来了?”
听到她叫出名字,青年冷淡的眉眼和唇角才慢慢有了弧度。
“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个人设就是忧郁厌世的艺术家,自然不会长一张多明媚开朗的脸。
他眉眼精致,是厉祺的同款黑色系中式帅哥,剑眉星目,鼻梁高挺,唇薄且软,轮廓精致,但他的各种颜色都淡一些,是更冷淡柔和一些的黑茶色,一头有些凌乱的三七分短发,胜在浓密且头包脸,不怎么打理也漂亮。
这会儿他穿了一身跟他同色系的西装,但懒懒散散的,扣子不系好,露出精致的锁骨和一小片胸膛。
他整个人气质就是懒洋洋的,但也谈不上阴郁,只是一身游离于世界之外的冷淡,那双眼凉飕飕地瞥过来容易叫人遍体生寒。
嗯……乔昭凭良心说,要不是游戏设定,她这辈子都不会跟这样的男人接触。
因为这人看起来就是很典型的小言男主,要女主拼命舔才会给点好脸色的那种类型,乔昭这暴脾气对这种男人从来敬谢不敏。
但这无所谓,因为他现在已经是她老婆了,嘻嘻。
他伸手过来,乔昭也习惯性地握上去,然后被十指相扣。
……不会又是个肌肤饥渴症患者吧?
这念头刚闪过,这人就直接越过沙发坐到她身边靠了过来,或许吹了风,他暴露在外的皮肤都很凉,贴上乔昭温暖的身体后就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满足的轻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想你……”他靠在她肩头,极轻地说道,水琉璃似的眸子里是全是她的倒影。
哦,还是个直球选手。
“嗯,乖。”
乔昭轻笑,放下手机,揽着他偏头贴上那没什么血色而显得颜色浅淡的嘴唇。
他很懒,甚至不愿意主动勾她一下,等她舌头卷上来他才慢吞吞地动一动,一副‘我好累全交给你了’的摆烂样。
乔昭哭笑不得,她都有点怀疑这人是不是因为懒得拒绝所以才跟她结婚,又因为懒得打胎所以才生下孩子。
不过,他虽然不主动,但非常乖,而且时不时发出的小声哼哼和喘息声也很好听,乔昭倒也乐意把他揉圆搓扁,亲得他浑身发软直喘气。
“呜……不、不要了……”
阎陌摁住那只已经从衣摆钻进去作乱的手,气喘吁吁地躲开她的嘴。
乔昭挑眉,眼神询问,已经掐住人一边奶子的手并没有要放开的意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脸颊微红,腰还软在她手臂上,睫毛轻颤着小声道:“今晚轮到我做饭,时间来不及了……”
乔昭瞥了眼闹钟,还真是快饭点了,不耐烦地‘啧’一声。
“我叫餐厅送。”
她没把人放开,重新拿起手机,发现刚刚没及时付款,特价票已经无了,也懒得计较这点钱了,迅速换了个时间更早的新航班订头等舱,接着换到外卖软件点餐。
大概凭记忆点了几个大家都爱吃的菜,下单完毕后手机再次被无情丢开。
期间阎陌一直乖乖靠在她肩头,嘴角上扬,肉眼可见地高兴,显然比起给大家做饭他更愿意跟她做饭。
看她下好单再回过头来,他也不扭捏的将嘴唇送上来,隔着衣服摁着胸口作乱那只手,主动用奶头去蹭她的手心。
他也还在哺乳期,贴了乳贴,这动作是要她亲自来撕开。
乔昭的恶劣心思在他的身体上也有所体现。
这冷淡的男人有一对又大又软的奶子,比楚兰溪还大,乔昭当时直接胸部拉杆拉满了,虽然形状还保持着男性胸肌的外观,可只要稍微一动就会晃,也就是他不爱动,平时穿衣风格又是宽松休闲的才看不太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现实为这个情况补充了一点很有意思的设定,比如因为他奶水太多,他自己闺女吃不完,就会去喂另外几个男人的娃消耗库存,厉祺工作忙,他那对龙凤胎吃阎陌的奶比吃亲爹的奶还多。
这么大的奶子,被操的时候甩起来肯定超级色情。
她上手就去抠那胶布边缘,他却是忽然想起身,又摁住她的手阻止了她。
“嗯……算了,你还是别弄了,一会儿还得喂榕榕,厉哥还要我帮忙呢……”
他动作和声音都有点软绵绵的,态度倒是坚决,他对孩子跟对工作一样上心
可乔昭却算不上个好母亲,那几个只要在家不是哭就是闹的人类幼崽把她烦得要死,她不喜欢小孩,这几个孩子对她来说依旧跟一串游戏数据没什么区别。
塞维尔的女儿是最乖巧的,乔昭也最喜欢抱她,其他几个一个比一个闹腾,尤其是厉祺的两个崽,上次换尿布直接滋了她一身,给乔昭气半死。
她上辈子就没想要小孩,繁殖欲只体现在床上口嗨和虚拟游戏中,真小孩她要多远躲多远。
想乔昭这样以自我为中心的女人,是不可能真正接受男人因为孩子而拒绝她的需求,也就是将她放在第二位上的。
可她偏偏有有点理智,她不管孩子就算了,总不能也不让男人管,那太无理取闹,她也不是那样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是这样一来她就没兴致了,抓着两团软肉揉了几下就把手撤了回来。
阎陌察觉到她神情的微妙变化,眼疾手快地在她手完全撤出衣摆前将她握住。
“生气了?”
乔昭嗤笑:“有什么好气的,第一天认识我?做的不尽兴不如不做,晚上等你喂完再说吧。”
阎陌拧眉,薄软的唇抿成一条直线,这不是他想要的发展。
即便结婚这么久,孩子都快一岁了,但哪怕是阎陌自己也觉得,他跟乔昭的性格真是不对付,他本来就懒,看到人就烦,一天说十句话顶天了,独处时一天下来都不带吭一声的。
可碰上这个狗脾气的死女人,他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他也不想哄,可她比他能忍,惹她不高兴了他不主动服软,她是真能一直不理他。
以前他没少受这罪,当哑巴冷战,一开始无人打扰还挺爽,他本来就是喜欢独处的人,他一度想着就保持这样若即若离的关系,那该多舒服。
可乔昭亲自教他做人,她当然是不介意多一个情人少一个老公的,只是情人和伴侣的待遇能一样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自然是不能。
他眼睁睁看着她跟其他四个人一个个办婚礼,她给他们的承诺也一个个兑现,唯独剩下他没人管,差一点,这栋房子里就没他的房间了。
这女人心狠得很,说不要就不要,她多得是选择,他却只有她一个,跟了她,其他人还入得了眼吗?
他讨厌死她了,他从来都是被哄着捧着的那个,到她跟前却要伏小做低,可最可气的还是他只能选这一条路。
他不能没有她,他阴暗的世界这么多年就照进过这一束光,她要是灭了,他对这该死的世界就不只是厌这么简单了。
阎陌盯着那双平静得过分的眼睛,泄气地垮下肩,把脸埋进她颈窝。
谁说他冷淡?这世上最冷漠,最没心没肺的人分明就坐在他跟前。
他真搞不懂,怎么会有人真情实感地跟自己亲崽子抢关注度?哄人生孩子的是她,生完不管的也是她,怎么会有这么坏的女人?
偏偏……偏偏还让人爱得要死要活……
“不喂了,让他们吃奶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嘟囔着,把她手又塞回去摁到胸前。
乔昭没好气地推开他:“去去去,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跟小孩儿抢饭吃呢,喂奶去。”
她真对人奶不感兴趣,又不好喝,她只是爱看他们的奶被挤出来的样子而已。
阎陌显然也知道这点,她如果是对喝奶感兴趣,那他们的奶头根本轮不到崽子们嘬一口,她就是单纯地恶趣味。
他也不想浪费,他女儿胃口大吃得多,这会儿浪费了一会儿不够,那几张小嘴能把他吸得疼死。
可他还是想做,这会儿不抓紧机会,晚上轮不轮得到他可就不一定了。
本想这两天休息,等周末再卯足劲儿缠她,谁想到她这周竟然要出远门,这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他老婆可是反加班第一斗士。
周末时间留给家里人是他们的约定,她要出去,说明有重要的事,他们哪能阻止。
下周他的展就开了,他又要忙一个多星期,这么算算,他有将近一个月排不上号,再不刷刷存在感,等下次再见怕不是她往家里带第六个男人回来的时候了。
于是阎陌难得硬气了一回,腰也不软了,支棱起来长腿一跨坐到她身上,把她刚拿起来的手机又丢到一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盯着她,没什么表情的脸却凭空让人看出几分委屈:“我们已经半个月没见面了。”
乔昭好笑地反问:“所以呢?”
“所以?所以你得补偿我,安慰我,这么长时间不主动来看我就算了,回家还不多对我好点,你这不是欺负人么……”
他软着嗓子说着,边拉着她的手扒开本就不严实的衣领,让她亲手把两团奶子从衬衫里拨了出来,这套本来气质极好的慵懒西服在两团丰满奶肉挤出来的一刻瞬间变成情趣制服。
乔昭承认,这男人是懂那么一点拿捏她的小技巧。
她嘴上还没妥协,那死手就先一步戳到了人一边乳贴上,亚麻黄色的方形胶布有足足三指宽,可周围依旧有一圈桃红色的圆形色泽蔓延开来,那是他没被纳入保护范围的乳晕。
喂奶的男人的奶子似乎都这样,奶头鼓胀,乳晕硕大,总是透着一股刚从湿润空间逃离的潮湿感,而且不管气质多冷淡,凑近闻到他们身上那股淡淡的奶味,再冷的气氛都会烟消云散。
乔昭在家里每个男人身上都能闻到这股味道,即便是厉祺为了工作用了很周到的除味手段,但只要一情动,奶水就会控制不住地分泌,他们受灌了疼爱的每一寸肌肉都会本能地为她发情。
即便是阎陌也不能例外,即便是已经轻轻一摇就能晃起来的程度,但在感受到她的亲近和抚摸后仍然在持续兴奋。
乔昭嗅到了一股淡淡的甜香味,那是男人的身体开始进入状态,为了接下来的欢爱而雀跃发情的味道,她能闻出这种特殊的香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个看着冷冰冰,好像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的男人露出这样的姿态主动勾引,乔昭确实很难把持。
他跟舒纳有点像,但比起舒纳因为不谙世事而导致的反应慢半拍,眼前这个就是纯粹装傻。
看得出来,他本来想自己一动不动,就等着她主动让他爽,结果没想到她来这么一出,她要出门又断了他的后路,这样被迫勤奋的小模样倒也别有一番滋味。
而且该说不说,这男人确实色得要命,不同于厉祺和多兰这种恨不得把老子在床上就是很猛很骚写在脸上的外露的色气,他这张厌世脸被迫染上情欲颜色后就像突然被催熟的青果,从酸涩难忍到突然甜蜜爆浆,最大程度地激发着人对他的破坏欲。
这也是乔昭当时做这个人设的起因,她觉得把这种明明脑子里全是干爆地球冲爆垃圾世界的丧人操成想死但又舍不得鸡巴的骚货一定很带劲。
很抱歉,她就是这样恶劣的王八蛋,她的xp只有别人想不到,没有她冲不到的。
乔昭眯眼盯着那张脸,他的微表情在‘好累为什么我不能躺着享受’和‘可是我好想吃她的大鸡巴好想爽’之间疯狂切换。
看得出来,这是个很懂得偷懒耍小聪明的男人,他或许不喜欢这样只能讨好人的自己,但为了舒服和安逸,他会选择灵活调整自己的底线。
他知道怎么挑逗她、刺激她,一边说话,一边把奶子往她脸上蹭,那一看就不怎么锻炼的细腰也在扭,不停地用腿心蹭她的胯。
可惜这身衣服不怎么给力,西裤懂得都懂,裤裆快撑得绷线了也就勉强让两个器官隔着两层布料浅浅接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哦对了,她已经入乡随俗,这两天开始不穿内裤了。
乔昭享受着他的讨好,他的嘴唇绵软微凉,像猫似的一下一下在她脸上唇上轻点,却不动手帮忙,摆明了告诉他他已经错过了能躺平享受的机会。
阎陌又亲又蹭地磨了一会儿,见这人铁了心要折腾他更泄气了。
他真的好累,这几天几乎都没合眼,甚至刚刚最后一段路还是走回来的,已经大大超过了他平时的运动量,他这辈子做过最累的事就是被她摁在床上操了两天,平时那是能躺就不坐能坐就不站的类型。
他放弃的念头闪了又闪,可他已经把自己的淫虫勾起来了,屄蹭那两下已经在收缩发痒,空虚了一段时间的肉穴亟待填满,想要那坚硬的龟头狠狠碾一碾那些淫荡的软肉。
更重要的是,她也已经硬了,他都不敢想这会儿他要是敢走这人得在心里给他记上多大一笔,他只有继续下去一个选项。
“一点都不会心疼人的,渣女……”
他小声哼唧着,又有点气,想自己撕开一边乳贴把奶头狠狠塞她嘴里,一把年纪居然跟小孩计较,那就吃个够,赶紧给他洗干净,省得他为了给她奶孩子一天到晚都涨奶涨得难受。
结果这会儿她又不吃了,他送了两次都偏头躲开,他奶子已经快涨到极限了,奶孔一没了阻碍,都不用用力,它自己就开始往外淌。
他捧着两团软肉不停往她嘴边送,送不进去,奶头就只能蹭到她脸颊,收到摩擦刺激,奶水冒得更厉害,没两下就在她脸上留下一些水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啧,干什么,唔……”
乔昭想说话,可这人追得紧,她躲了几下没躲成功,刚开口就被他见缝插针地把奶头塞了进来,也不需要她自己吸,他手轻轻一抖,一股温暖的汁液就打在她上颚。
看她难得露出狼狈和吃瘪的样子,阎陌心情好了不少,也没那么郁闷了,多了几分往她嘴里挤奶和用屄蹭她的力气。
“昭昭不乖,说的话我都不爱听,多吃点爸爸的奶,吃完就要乖乖的哦?”
他边说边笑,抱着她的头不让她躲,她报复地啃他咬他奶头他也不妥协,又是奶孩子又是奶他,他奶头早被折腾习惯了,这点小动作根本欺负不到他。
别说,对乔昭这样的,有时候激将法还真管用。
这男人看着最不会折腾动静,结果上来就闹腾,乔昭也让他勾起了兴趣,算是知道厉祺为什么说她平时喜欢逮着这人狠狠弄了。
她也不躲了,转而摁住他的腰胯,长眸半眯,自下而上地睨着他。
那是最危险的信号,接收到这一点,阎陌立刻就笑不出来了,讪讪地稍微松开手臂。
“我开玩笑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是聪明人,随时都要给自己留后路。
他也没把奶子从她嘴里挪出来,就着这姿势拉着她一只手往裤裆摸。
“这裤子我改了,多方便,是不是?”
“?”
乔昭顺着他的动作摸到裤裆中线,发现那中间竟然缝了一条藏得极好的细拉链,没有扣子,只有一个很细的锁头,她指甲抠着轻轻一划,男人裤裆就开了。
她似笑非笑地瞥他一眼,收回了威胁的眼神。
那片布料早就被浸得湿透了,里头湿润的源头一见天日就迫不及待地掉下一串水线,乔昭都来不及躲开就被打湿了半只手。
她无语,骚成这样还不想动,懒得没边了属于是。
但她也没说什么,她虽然没看到,但她在几个男人身上实践过后,现在已经是个玩屄大师了,光是用手指来回摸一遍就知道他什么情况。
一只肥厚的蝴蝶屄,倒还是她见的头一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乔昭喜欢馒头穴,因为她觉得肥肥软软的一只鼓在男人健壮的大腿间的反差感很可爱,把肥屄操熟操透了肿得更大,水淋淋的样子更好看。
但她之前也看过相关的书,说蝴蝶穴都是宝器,外松内紧,饱满多汁,弹软会吸,以前的名妓还要专门调教出这样的穴以竞得高价。
真的假的乔昭不清楚,这会儿操操就知道了,再说了,只要鸡巴够大,什么屄都是紧屄,对她来说主要是得能出水,够湿够滑操起来就差不到哪儿去。
乔女士的屌跟她的嘴一样不挑,重要的是这个男人得长得好看,这才是颜狗的底线。
她食指和无名指把两篇肥软的小阴唇扒开,中指畅通无阻地滑进穴里,那里头水润暖乎,手指一进去就被用力夹住,乔昭动了好一会儿才给他松开,跟他外表给人松散的感觉天差地别。
她给他抠了一会儿,迅速找到他敏感的地方,把人弄得哼哼唧唧,水不停地冒,屁股也积极往下坐,主动把她整根中指都吞了进去。
乔昭手指长,抠得深,也不收着力气,里边痒的地方都被她刮了个遍,阎陌喘着气,抖着腰努力忍着不立刻高潮,可越忍越难受,越想要更粗更硬的东西在下边狠狠磨一通。
“呜、昭昭、舒服……嗯哼、好痒……想要鸡巴……”
他说话的时候,客厅门又响了,阎陌跟下班回来的楚兰溪对上眼,两人都默契地无视对方。
这是他们家的日常,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换了平时做着做着变成淫趴也是常有的事,只不过像这样一方一段时间没回家的情况,几个男人也会默契地不掺和打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倒不是贴心,只不过大家个个都是忙人,总有轮到自己的情况,集体生活打破规矩对谁都没好处。
不过在楚兰溪准备上楼前,阎陌还是哑着嗓子喊了一声:“楚哥,帮我喂一下榕榕,还有厉哥那两个。”
“好。”楚兰溪应声,没回头,很快跟着电梯一起离开客厅。
他说话时放松了戒备,乔昭趁机从他奶子的禁锢中脱离,她笑道:“他的奶可没你多,你让人一口气奶四个?”
阎陌哼声:“你懂什么。”
他奶大是因为他没怀孕的时候本来就大,楚兰溪那是生生让奶水涨大的,那能一样吗?
但他不想在这种时候跟她讨论别人,手指比嘴快,话音未落就已经钻进她裤裆握住那根已经快把裤裆顶穿的棍子。
又硬又烫,是他最喜欢的大宝贝,阎陌忍不住来来回回摸了好一阵儿,最后得出结论:“又大了。”
乔昭好笑:“你怎么也这么说?”
这是她第四次听到这个评价了,除了最开始的楚兰溪,她后面上过的几个男人都这么说,要是用屄量就算了,毕竟那么小的地方,一点变化都能感受到,可他们全是用手就探出来了,真是神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果然就算是被操的那个,男人对这根东西的敏感度还是那么强。
阎陌懒懒瞥她:“一根棍子你天天摸,真的摸不到就摸假的,你也能摸出来。”
乔昭不置可否,她在多兰和林安屿那厮混的时候,知道他们最喜欢的玩具都是跟她一比一复刻的倒模,她怀疑这玩意儿是她自己想办法批发的,情人人手一根,也确实是她这人能干出来的事儿。
话又说回来,既然都说她大了,那之后那个玩具是不是还得更新版本?
但她不可能主动提这件事儿,配合着人把鸡巴塞进去,跳过话题。
“嗯哼……慢点……”
就他们俩人那产水量根本不需要浪费润滑剂,他象征性地哼哼两声,腰颤了几下就一坐到底,比林安屿强多了。
不愧是宝器,着实会吸,连那宫口都好像会咬人,乔昭让他突然收紧的一下嘬得腰眼发酸,抬手往他屁股上招呼两巴掌。
“松点!”
“别人都是要夹紧的,就你要松,怪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被打得腿软,龟头又趁机在他宫口狠狠蹭了几下,这能松得下去才怪,但他那子宫到底是她用惯的鸡巴套子,就这两下足够它尝到味儿认出人开门迎合了。
乔昭不理他,又是两巴掌下去:“别想偷懒,赶紧动。”
小心思被戳穿,阎陌再次泄气,这女人的心真是石头做的,他那么柔弱的人,还非逼他做体力活。
没办法,只能岔开腿扶着她肩乖乖扭腰起伏,用湿软的肉穴一下下套弄那根烙铁似的巨物。
“呜、哈啊……好硬、呜、好厉害……昭昭、呜、好舒服……”
比起手指,果然还是真刀真枪更爽快,滚烫的肌肤相贴,瘙痒的地方被摩擦捣弄,一下又一下,根本停不下来。
男人嘴上说嫌累,可真动起来却不见含糊,每一下都起得高坐得深,也不心疼小腹下的柔弱子宫,每次都坐到底再用力拔出,捣出来巨大黏糊的声响,甚至有点自虐式的凌辱着那个器官。
怀过孕揣过崽的宫腔十分柔软可欺,被那硬得跟石头似的棒子一杵一个坑,他自己顶得毫无章法,每下的角度都不同,小腹每次鼓起的地方都不同,乔昭看不见,可他们小腹紧贴,他身子又薄,没什么肌肉,比谁都藏不住东西。
于是乔昭被迫隔着薄薄两层皮肉感受着自己龟头的动向,有种自己被自己顶了的诡异感。
他很快把自己折腾到了高潮,接着彻底软下来瘫靠在她身上,屄肉痉挛,死死将鸡巴夹在体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呜、不、不行了……我好累呜……”
他还真没说谎,这才动了一会儿他额头上就冒汗了,本来打理得还不错的刘海也软下来,凌乱地沾了几缕发丝,黑眸水润,眼尾泛红,胸膛起伏得厉害,连一直往外淌奶的那只奶子都没空管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已经被操一晚上了呢。
乔昭还是第一次碰见这么弱鸡的男人,明明看起来比林安屿还壮,居然真是只纸老虎,还得是米纸那种。
她又好气又好笑,却也只能翻身把人压下去。
“你这破体力,到底是怎么做到在画室里一坐一整天的?”
他小声嘀咕:“我没坐过一整天,我画室里有地方可以躺……”
乔昭:“……”无言以对。
她懒得再说他,一个阴暗死宅,她何必强人所难。
他把人大腿压开,露出潮湿狼狈的腿心,她还深深顶在他屄里,一打开看到的就是个吃鸡巴吃得外翻的骚屄,他也长得白,私处也没什么色素沉淀,但并不是粉嫩的颜色,而是淡淡的褐色,之后两片肥厚外露的小阴唇泛着偏褐调的红色。
这样的屄也极致色情,并不比粉屄白虎屄差,是正常的亚洲人色泽,她以前看片就喜欢这种打理得很干净的私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尝试性地连操数十下,满意地看到这屄真跟蝴蝶展翅似的被鸡巴带得来回翻动,他夹得紧,屄也不大,鸡巴拔出来时阴道口的嫩肉也会被跟着翻出来一点,那里头就是粉嫩的颜色,这样要卖力捣弄才能看到的风景,比毫不费力就能得到的更加诱人。
“嗯、呜啊、啊、嗯啊、好深、呜、昭昭好厉害……”
不用自己出力气了,他嘴上也就不吝啬一些好话,敞着长腿任人进出,哼哼唧唧地好大好深好厉害地叫个没完。
乔昭伸手撕开他另一边乳贴,让两边奶孔都突破限制,她也不上手挤,而选择拽住他小臂,让他自己胳膊夹紧胸口,那两团软肉自然就跟着挨操的节奏自己晃荡了。
他也习惯了,很配合她的动作,被拽着的手也不闲着,要么搓搓自己的鸡巴,要么掐着阴蒂刮弄,他在性爱上倒是对自己不手软,相反是在这方面很放得开,热衷于追求快感的类型。
他奶水实在多,从奶头往外流往外滋,流下来的聚在乳沟里,顺着肌肉线条落到身侧,滋出来的基本都喷到了乔昭身上。
很快,他身上原本带着的那点风的气息和冷调香水味就被暖融融的奶味替代,并不香甜,但很温暖,让人闻了还想闻。
乔昭想,这何尝不是另类的奶味文学?
“夹好,别乱晃,你想在这被操尿吗?”
这人懒得没边,连缠腰那点力气都不肯出,甚至连踩稳了都不干,两条腿就这么敞着被操得一晃一晃,乔昭被晃得烦,捉着他小腿往腰上放,恶狠狠地往他子宫撞了一下威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呜!痛……”
结果这人眼珠子一转,想说什么,又被乔昭打断施法:“尿了你自己收拾,不准用机器人。“
阎陌瞪大眼,推她肩头一把:“你太过分了!”都做爱了还不能让他享受,她是什么魔鬼教练吗!
嚷是这么嚷,腿倒是乖乖缠好在她背后。
他受了累,也不肯让她那么轻松地操屄,虽然知道什么情况都阻挠不了这个体力怪人,但阎陌还是抬手搂住她,让她不得不俯身抱着他动腰。
“要抱着……”
怕被发难,还故意黏糊着嗓子这么说。
乔昭觉得好笑,这家伙,心思又多又怂,还怪有意思的,难怪游戏里的她会要他当老婆,欺负起来别有一番乐趣。
两人就这么缠在一起,乔昭不嫌累,他要抱,她就这么抱着他操,这姿势也进得深,她还能故意用力撞,每一下都能狠狠撞到他阴蒂上,他被紧紧抱着,自食恶果,挡也挡不了躲也躲不开,抽抽搭搭地被她操一会儿就高潮一次,彻底没了偷懒耍坏的心思。
“爽吗大画家?真家伙还是比假东西舒服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说话时周围伴随的是绵密紧凑的皮肉拍打声,还有磨人的黏膜翻搅声,‘噗咕噗咕’的,没有人听了这声音能不浮想联翩,他的注意力就全被这声音和快感勾走了,脑子里全是对那根鸡巴如何在自己下体捣弄的画面想象,这声音就是最好的背景音。
以至于他呆滞了一会儿才听到反应过来接收她的话,可他连说骚话的力气也没了,一整个已读乱回:
“爽、呜、哈啊、昭昭、呜、昭昭的大鸡巴跟画画一样、呜啊——”说着又跟讨好似的卖力夹了夹湿滑的小屄。
什么乱七八糟的。
乔昭无语,也不指望能有效互动了,干脆也闭了嘴,抱着人埋头苦干,被蹭了一身奶水,她这会儿都能闻到自己身上有味儿了。
这期间塞维尔也下班回来了,手上拎着一堆外卖。
他本来还想问是谁订的,进来一看,到嘴边的话梗住,同时闻到空气中那股很淡但他作为父亲而非常熟悉的味道,表情一言难尽。
乔昭留意到他,撑起身笑着打招呼:“晚上好塞维尔,哦,外卖到了,那可以准备开饭了。”
塞维尔走上前,尽量无视他俩根本没停的下身,他没站太近,并不想被什么地方溅出来的液体污染到。
但他还是看到了阎陌被奶水蹭得乱七八糟的胸口,他衣服早扒光了,可他身上的女人却还只开了个裤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辣眼睛。
塞维尔默默移开眼,扶了扶眼镜。
“晚上好乔女士,虽然我不想这种时候插嘴,但还是希望你手下留情,乔榕吃不饱会哭一整晚。”而他的房间跟阎陌在同一层楼。
乔昭挑眉,如果不是她太敏感,那她似乎从这句话里听出了一点埋怨和酸溜溜的味道。
确实,算上现在正高高兴兴地吃着鸡巴的阎陌的话,家里五个男人就剩他最近没得宠了。
大概是因为职业,起码在穿着衣服的时候,塞维尔是几个男人里最矜持的一个,如果不逼到极限的他,他很少会主动求欢。
然而这不是因为他真清高,恰恰相反,这是个生殖崇拜特指对她极其狂热的男人,他爱她的鸡巴爱到疯狂。
但他隐藏得很好,从她手机里随手的性爱备忘录的内容来看,游戏里的她似乎还没发现这一点。
这是件相当有趣的事,乔昭决定等回来就好好玩玩这位矜持的校长。
塞维尔带着外卖上楼了,乔昭继续操身下又懒又软的小男人,他的屄已经开始痉挛,水儿一哆嗦一哆嗦地冒,看着是准备高潮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结果她看到他眼神突然变得清明起来,冷淡的眉眼喊含着春情满满的笑。
他伸手勾住乔昭后颈,被吻得红肿的薄唇勾着坏心的笑:“乔女士这段时间没疼过我们塞校长?”
乔昭眉头一挑,往他子宫用力凿了凿,“怎么说?”
阎陌一哆嗦,眼睛半眯,被她这一下顶得又高潮了一次,他的尿道都快喷酸了。
“小塞只有欲求不满的时候才会说这种话啊,他平时可不会介意榕榕吵到他,我有时候管不过来,他还会过来帮我呢,他可喜欢榕榕了。”
塞维尔生的是儿子,他一直想要闺女,模拟世界没有重男轻女一说,毕竟男的女的都能生孩子,验性别还是专门去楚兰溪医院验的女孩,结果生出来是个带把儿的,差点给人整得产后抑郁。
乔昭听懂了,感情刚刚不是刺乔榕,也不是刺阎陌,是刺她呢。
她觉得好笑,又觉得有点可爱,她本来是觉得厉祺那样有话直说的性格最好,但现在看来拐弯抹角阴阳怪气也可以很可爱嘛。
“行,我知道了。”
“你知道什么……呜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没嘀咕完,乔昭不给他多说话的机会,压着他膝盖让他敞开屄挨操,她这回是真半点没收着劲儿,腰腹绷紧,连腹肌和人鱼线绷得轮廓分明,每一下都大进大出,把青年本就肥厚的两片蝴蝶似的小阴唇操得更加外翻,进出间连屄口一圈粉嫩的软肉都翻出来了,只是它们还没来得及看一眼外面的世界,就又被下一次更猛的撞击给捣了回去。
阎陌最受不了她这么猛的时候了,紧紧扒着她肩头的衣服,眼泪一串串地掉,那不是他愿意哭,他是泪失禁体质,只不过人家是吵架吵不过会失禁,他是被爆炒的时候这样而已。
“呜、呜、死了、呜、要死了……”
明明他只是那个躺着张腿享受的人,可又哭又叫的是他,满身大汗的也是他,反倒是卖力的那个只有额头出了一点薄汗,连大气都没喘过一下。
阎陌感觉很不平衡,可以想到她健身十级,而他连一级的经验条都没点满又不想说话了,乖乖被操到潮吹,松软着子宫吃她喂进来的新鲜精液。
乔昭爽快地射了一发,抖了抖腰,长呼一口气,拔出还没软下去的鸡巴,然后抓着那两团还在不停流奶的奶子,看着身下已经快被操成一团奶油的大艺术家吹了个轻佻下流的口哨。
“虽然很想再好好玩玩这对奶子,不过既然校长先生都生气了,咱们还是就此打住吧,晚上……”
她顿了顿,短暂地纠结了一下。
明天早上她又工作,工作完她就要直奔机场,要安抚老婆情绪就只有今晚时间,可阎陌下周开始又要忙,一直忙到下下周,可下下周厉祺又公休回来了,完了期间她可能也要去处理多兰和其他情人的事……
也就是说,除了今晚能一次满足这两个男人,她可能之后好一段时间都没空了,而且还不能把楚兰溪和舒纳落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乔昭从来没想过开后宫也会成为一个烦恼,为什么她不能有那种自动翻牌、翻到谁就是谁,然后其他人也不会扣好感值的系统?!
阎陌倒是难得贴心了一回,他接过她递过来的纸巾,把身上的奶水擦干净,又从兜里掏出新的乳贴贴上,再把两团奶子塞回衬衫里,即便那件衬衫也差不多报废了。
他慢吞吞道:“让塞老师一起呗,也不是没有过,而且我也挺累的,我的体力支撑不了一整晚……”
“那就这么定了!”乔昭当即拍板。
当初她只捏了一个厉祺真是太好了!
“走走走,吃饭,再不上去人一会儿更生气了。”
“我腿软……你抱我……”
“行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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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顿晚饭最后只有乔昭、阎陌和塞维尔吃了。
厉祺不在,舒纳因为即将临盆,胎儿吸取父体能量的需求达到峰值,他几乎一天到晚都在沉睡,至于刚回来的楚兰溪,还没等屁股坐热又被医院一个电话召了回去。
他是外科医生,像这样被突然紧急召唤回去做手术的时候不要太多。
当然,主要还是他准备升职了,等当上副院长成为管理层,他就不用一直被捆在手术台边了。
乔昭想,等有时间她得找一找自己有没有医学界的人脉,暗中操作一下,尽快把楚兰溪搞到院长的位置上。
副院长前面到底有个副,要当领导就当最大的领导,总被压一头算什么。
她一点都没觉得这种暗箱操作有什么问题,凭她对楚兰溪的了解,这个人掌权对医护和病人来说都只会是好事。
乔昭不管从前还是现在都不是什么好人,她也是被世俗裹挟的一份子,但如果可以,她还是希望这个世界能变得更好些,这样对她才是最好的发展。
吃完晚饭,阎陌就上去看孩子了,他半个月没回来,心里一直惦记着女儿。
乔昭则留在饭厅跟塞维尔一起收拾,乔昭按五人份点的,他们三个还吃剩了很多,考虑到阎陌这几天休假,而这个懒鬼肯定不想做饭,这些正好让他维持生命体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塞维尔看起来确实不太开心,比起乔昭刚来那天,他现在的表现简直称得上是冷淡。
但乔昭是谁,她厚脸皮敢认第二,谁敢认第一?
塞维尔看都没看她一眼,也不妨碍她自己贴到人身后又抱又摸。
“哎呀,是谁惹我们敬爱的校长先生生气了呀?”
“哼,我怎么敢生气?”
塞维尔轻哼,他长了一张温文尔雅的脸,气质也跟职业相匹配,儒雅沉静,像这样发出有点傲娇意味的声音还有点可爱。
“哎呀,别生气亲爱的,我知道错了,我不是故意的,你知道我最近比较忙,对不对?我知道你最心疼我了,不然也不会宁愿自己生闷气也不骂我,好哥哥,你原谅我一次吧~”
她惯会油嘴滑舌,哄人的时候与其说是用嘴哄,倒不如说是用那双边说边乱摸的手和边说边往人腿间蹭的胯在哄,不对,是威胁。
塞维尔感受到在腿根蹭的鼓包,耳尖泛红,他连手都没来得及擦干就扶了扶眼镜来掩饰慌乱和紧张。
他的头发是温柔明亮的淡金色,眼睛是美丽的祖母绿,睫毛浓密纤长,颜色秾丽,虽然是金发碧眼,但他的外貌更像是斯拉夫人,十分精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偏头隔着眼镜瞥她一眼,乔昭就觉得自己有点硬硬的。
“你每次都这么说。”
她立刻笑嘻嘻地把他转过来吻上去,“可你就吃这一套不是吗?”
刚刚的饭后水果是香水橙子,此时他们嘴里都有一股浓郁的橙子味,乔昭把人抵在料理台边上吻,他的手向后撑着料理台边缘,她的手便跟着压上去跟他手背十指相扣,
那双她第一天就看上的手此时才第一次被她触碰,跟想象一样柔软细腻,像一块上好的冷玉,让她忍不住仔细地抚摸每一处,包括关节和指尖。
乔昭的手并不算细腻,她技能多,这双手用得自然也多,即便已经尽可能地保养,但依旧布满各种薄茧,跟厉祺撑起来,她的手算嫩,但一碰上塞维尔,那跟砂纸好像也没什么区别。
然而她没想到的是,她还没摸两下,男人就像被电到了一样把手缩了回去,乔昭吃惊地看着他,连舌头都停滞了一下。
她看着眼前轻颤的长睫,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这男人,该不会,手也是性感带吧?
“躲什么?嗯?好久没摸过了,塞维尔不想我吗?”她强行重新握住那双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是说,你想摸的是其他地方?”
塞维尔满脸通红,他努力保持镇静,但他许久没被疼爱过的身体在感受到她温度的那一刻就开始叫嚣着想要激烈的性爱,他的手被她握在手里,也在微微发烫。
他最喜欢跟她十指相扣的感觉,他的手会传达给他无可比拟的安心感,但在情动的时候,他只想将手伸进她裤裆,握住那根巨大的鸡巴,用手指仔细去感受那上面的青筋和皮肤,再让龟头顶在手心,用腺液抹满他的手,那种感觉对他而言跟被她直接插入差不多。
但这一点,从前的乔昭从未发觉,她甚至不知道他内心对她有多狂热的崇拜,塞维尔害怕自己露骨的欲望和几近变态的生殖崇拜会破坏他在她心中的形象,同时又渴望着她能尽快发现并满足他。
而今天,他看到了那个他做梦都想看到的眼神。
——那是一双充满欲望和侵略性、仿佛将他灵魂都洞悉的眼睛。
光是被这双眼睛盯着,塞维尔就感觉自己腰腿发软,似乎只要她再随意挑逗一下,他就要立即跪倒在她面前了。
“我、我……”
他还想再说点什么,可乔昭却不再听了,她直接勾下自己的睡裤,露出那根即便疲软也依旧尺寸惊人的巨龙。
塞维尔瞬间眼睛都直了,他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手指也不由自主地一阵轻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上面或许还沾着阎陌没擦干净的体液,但它看起来干干净净,如果但从它未勃起时的颜色判断,很难想象这是一根身经百战、不知操过多少男人的穴的东西。
她贴到他耳边,舌尖勾弄他的耳廓,语气蛊惑地低语:“塞维尔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哦……”
没有男人能拒绝这句话,塞维尔也不能。
何况他是真的干渴已久,跟乔昭意识里的半个月不一样,实际上,他们已经有整整一个月没做过了。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乔昭从那天起就突然变得有点不一样了,以至于他总想再观察她一下,一直没能下定决心求欢。
只是现在他知道了,这个人就是乔昭,不会有错,甚至他觉得,这个人比乔昭更像乔昭。
他的心安定下来,被压抑的情欲也随之爆发,他自以为表现还算淡定,却不知自己现在已经满脸红晕、嘴唇微张、呼吸粗重,胸膛更是起伏得夸张。
他翠绿的眸子湿润之后,更像一块浸在水中的绿宝石,此时他瞳孔中倒影的就是那根勃起的鸡巴,而他的手已经在他大脑反应过来之前握住了那根东西。
滚烫、粗壮、活力、坚挺、性欲强烈,这些词汇同一时间钻进塞维尔脑海中。
他的手与之接触的每一寸皮肉都仿佛会被这根东西烫伤,可这种滚烫令人欲罢不能,他直勾勾地盯着它,仔细地摸过每一寸滑腻的皮肤和青筋,仔细感受着它在手里的躁动,它明明一动没动,她也乖乖地站着,塞维尔却感觉自己已经被狠狠侵犯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校长先生就像在做什么严肃的学问研究,将那根鸡巴来来回回、反反复复地把玩撸动,甚至忘了跟它的主人互动一下。
乔昭倒是不介意他不理她,他的手又软又滑,而且技巧极好,乔昭觉着一点不比操穴差,反倒别有一番滋味。
而且校长先生此时一脸认真的样子比任何痴态都要色情,她在他手里愈发地硬挺,龟头吐出的腺液已经把他的手给涂满了。
虽然被这么摸着很舒服,但一直这样她可射不出来。
所以很遗憾,他的沉浸式撸管体验卡要到期了。
乔昭握住他的腰,这个常年坐办公室的男人腰很细,没什么赘肉,但有一个很肥软的屁股,她把他抱上料理台,他便稳当当地坐在上面。
乔昭在现实里也这么玩过男人,但有些男人屁股看着翘,但其实没什么肉,扁扁的,放到桌子或者平滑一点的地方上就不停打滑,要不断帮他们调整体位,一会儿下来就能给乔昭整烦。
但这里的男人就不会让她有这种困扰,而是恰恰相反,他们穿着衣服人模狗样的时候根本看不出来他们衣服下的身体有多丰满淫荡,但不管是什么体位和姿势,他们基本都能稳稳当当地把自己固定在原地,只有被操太久操软了腿才会出现支撑不住的情况。
可能这是这个游戏的不合理之处之一吧,反正乔昭是挺满意的。
“你这样摸,摸到秃噜皮我都射不出来,我问到你发情的味道了亲爱的,你难道不想亲手把我送进你发情的小屄吗?那里很久没吃过鸡巴了对不对?你的子宫不想念我吗?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塞维尔耳尖红得要滴血,纤长的睫毛在镜片后激烈地颤抖着。
这个人有个狗鼻子是人尽皆知的,警局那位甚至表达过想让她去局里当人形警犬的暴论。
但无论听过多少次,塞维尔还是觉得难以理解,这到底是怎么闻出来的?
与此同时,他的身体每次都跟被这句话触发什么开关一样,那个不争气的屄一听就冒水儿,本来就够湿了,还要当着她面再湿一点,生怕达不到她所说的‘发情’的标准一样。
“别胡说……呜嗯——!”
他哑着嗓子反抗了一下,可她连着他的内裤和西裤一起拽下,拽下时内裤狠狠磨了一下已经从包皮中鼓起的阴蒂,让他未完的话语陡然变调。
那条灰色的棉质内裤几乎湿透了,脱下来时拉着一堆透明的水线,黏糊糊的,塞维尔自己看了都面红耳赤。
这要不是骚货,这要不是发情的话,那还有什么是?
而且这人丝毫不给他面子,看了就促狭地笑,让塞维尔既兴奋又无地自容,只想把脸埋进自己的奶子里当鸵鸟。
他平时不是这样的,他自慰的时候根本没有这么多水,要让那根跟她一样大小的假鸡巴全塞进去,他有时候甚至要用掉半管润滑剂,这还只是想塞进屄里而已,自己玩的时候他根本不敢玩子宫,他想玩,想要,可自己弄的时候子宫传递回来的感觉却只有疼痛,久而久之,塞维尔就放弃了,有时候实在塞不进去还会把自己弄生气,要狠狠摔几下那根可恶的东西来泄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现在,他不仅根本还没被碰下边一下就湿成这样,甚至连那个平时对他相当无情冷漠的子宫都开始激动地发痒下坠,迫不及待地想跟他手里这根东西亲密接触。
塞维尔想不到自己有一天还得跟自己的子宫置气,也许是情欲上了头,也许是委屈过了头,他突然收紧手,用力握了一下她的鸡巴。
乔昭正想继续说骚话,被他这一攥弄得龇牙咧嘴,“不是吧校长先生,你是想杀妻吗!抓坏了以后谁给你性福生活!”
塞维尔回过神来,满脸通红地给自己找补:“不、不是的,抱歉,我只是想问题想出神了……”
说着连忙小心地轻揉起被他攥过的地方,眼中真情实意地露出几分愧疚来。
乔昭眯眼:“哦?那你在想什么问题?”
接收到危险的信号,塞维尔紧张得小屄下意识夹紧,这一夹又挤出一股水来。
他磕磕巴巴地解释:“我、我在想,你总说闻到我们发情的味道,那到底是什么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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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昭闻言笑了笑,塞维尔知道她没信,但他也编不出其他的了,总不能让他实话实说。
他微微偏头躲开她的视线,但手诚实地继续讨好着手上的巨物,并轻轻拉着她往前,用坚硬滚烫的龟头蹭湿透的腿心,让她贴上他湿软肥厚的阴唇和勃起的阴蒂。
“嗯……昭、昭昭……想要……”
乔昭没说话,任由他握着用小屄蹭,过了一会儿,才冷不丁地反问:“你真的想知道?”
塞维尔下面都快泛滥成灾了,满心都只想着快点把龟头塞进小屄里,让它一路凿深,一直到那跟烧烫的石头似的龟头顶到宫口为止,他的子宫已经痒得直往下坠,恨不得立刻一口把整个肉冠吞进去,让它好好蹭蹭空虚已久的宫腔内壁。
他那儒雅自若的面具已经快挂不住了,眼神迷离、薄唇微张,已隐约有了痴相,她突然来这么一句,塞维尔压根儿没反应过来,只迷茫地看着她。
“什、什么……?
乔昭握着鸡巴不轻不重地上下甩动,每一下都抽打在他的阴蒂上,把他已经一片泥泞的腿心抽出‘怕——’‘啪——’‘怕——’的动静。
“我问你是不是真想知道那是什么味道?”
塞维尔脑子终于转了,他下意识地做了吞咽的动作,这会儿他也说是也不是,不是也不是,他很清楚这个人肯定又想到了什么歪招来折腾人。
可借口是他自己找的,他这会儿摇头也是要被抓小辫子,没办法,校长先生只能硬着头皮点点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想、想知道……”
她眯眼微微一笑:“嗯~是吗?那好吧。”
塞维尔:“……”
他张了张嘴,想再说点什么,但乔昭没再给他这个机会,那根上一秒还在抽打他阴蒂的肉鞭下一秒就跟长了眼似的,凭空对准他的屄口一口气钻了进去。
“呜啊——!”
因为工作繁忙和厌倦难以高潮的自慰,塞维尔已经有十几天没有自我抚慰过,他的阴道和子宫都处于极度敏感状态,粗壮滚烫的巨物以破竹之势熨平湿滑肉道,龟头直顶宫口。
那敏感的肉道和器官被这么一烫,几乎是当场缴械,前后两个尿孔同时喷发,潮吹的液体打湿了两人的裤子,乔昭没贴着他上身,精液倒是没碰到她,但是积攒压抑多日后的第一发浓稠而有力,射了好几回才那根白嫩的鸡巴才满足地停下。
这些液体大都喷洒在他自己小腹胸口,还有一些力道强劲的直接挂在了他下巴锁骨上。
塞维尔喘了一会儿,挂在灶台外的两条长腿微微发抖,他被放在灶台上,只有屄稍微离开台面,被她的鸡巴塞满,这幅美景让乔昭忍不住扫视欣赏了好一会儿。
等他缓过来一点,他便连忙伸手擦掉了自己下巴上的精液,脸颊嘴唇更红。
明明是老夫老妻了,可不知道为什么,塞维尔这次却莫名有点不好意思看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以前从来不会这样欣赏他的身体,也不会中途停下来用这种似乎要将他从衣服到肉体到灵魂都扒干净、生怕他看不出她眼中的侵略性和玩味的视线打量他。
她会玩很多花样,但很少会浪费做爱的时间进行这种调动情绪的互动。而今天几乎从一开始她就专注于挑逗他戏弄他,即便那股恶劣劲儿与平时没有两样,可塞维尔就是感到了与平时完全不同的怪异感。
也不是说怪异,就是新鲜,他从没有像今天这样被弄得不知所措,像个未经人事的毛头小子一样一直脸红心跳,明明孩子都生完了,他竟然还能从妻子身上感受到如此浓厚的新鲜感,甚至情欲被挑动得比以往更浓烈,还有一丝……他自己都不太了解奇怪感觉。
塞维尔说不清那是什么,他只知道这样的乔昭让他招架不住,而他的身体却对此感到尤为兴奋欢喜,湿得连他自己都感到不可思议。
生育对他身体的影响就是这点,他的阴道和子宫比从前更敏感了,却难以再像生育前那么容易湿润,随时为下一场性爱做好准备,塞维尔这段时间一直忍不住反复自我怀疑,她其实是不是没有那么忙,只不过是单纯地对他不感兴趣了?
哪怕知道乔昭不是这种人,可他还是控制不住自己这些念头。
现在他知道了,不是的,答案是完全否定的,她或许可以对不爱的男人也硬起来,但不会对已经不感兴趣的男人露出这种眼神,他对她的性吸引力并没有消退,那天他的手感受到的炽热眼神也并不是他的错觉,他的身体也没有枯竭,他仍然渴望着、也仍然有资格成为她专属的小表子。
这样的结论让塞维尔更加热血沸腾,哪怕这个词乍一听跟他压根儿扯不上关系,可他现在就是觉得自己浑身的血液、每一个细胞都在为这个女人而激动。
她也不说话,就这么半眯着眼注视着他,等他高潮缓过来后,插在他下身的那根东西就开始缓慢而有力地动起来,一下一下,用力碾过他每一寸敏感的软肉,用力顶住他发情的宫口。
他的呼吸再次变得粗重,腰和腿根本能地痉挛,就在这时,她慢条斯理地冲他张开嘴,伸出半截舌尖。
塞维尔喉结翻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乔昭的外貌跟厉祺是同一类型,五官秾丽,颜色深重,唇不点而绛,眉不画而翠,说的就是他们这样黑发黑瞳、唇红齿白的典型东方美人。
而作为女人,乔昭胜于厉祺,她的颜色更加浓郁,她从来不涂口红,她的嘴唇一直都是明媚的朱红色,而舌头……
塞维尔不是很想这么形容自己的爱人,可她的舌头就像是被鲜血浸透过一样,红得过于妖艳,以至于有了蛊惑人心的效果,她平时总是说他们是专门来勾引她偷精水的妖精,可不管让谁来看,都会觉得她才是那只会摄人精魂的妖魅。
塞维尔垂下眼,摘下眼镜放到一边,抬手搂住她后颈,张嘴轻轻含住她的舌尖。
与此同时,插着他小屄的那根巨物像突然接上大功率发电机了似的,一改刚刚老驴拉磨的态度,摁着他大腿把他摁实在灶台上,突然大刀阔斧地大进大出起来。
他的腿根几乎被平拉开,肥软的馒头屄本就门户大开,她用力地撞,便每一下都能操到当前的最深处,她比他更了解这副身体,或者说,就算她不了解,她的经验也足够她把他操得找不着北。
他的子宫对上她没有一点骨气,别说有半点平时他自慰时油盐不进的样子,它如果是一块能受身体控制的肌肉,这会儿已经逮着龟头一口咬上去了。
所以她几乎没费什么力气就打开了那个他自己怎么也打开不开的器官,比按摩棒更硬更大的龟头像回自己家一样整个塞进宫腔。
他的孩子已经快七个月了,他的子宫也早就恢复得七七八八,但比起生孩子之前还是松软了许多,但这反而是件好事,他天生子宫窄小,以前每次做都会因为被撑得太疼受不了,现在倒是可以轻松整个纳进去了。
她太会了,咬着他舌头,没一会儿就把他操得头晕目眩,只一个晃神儿就又高潮了,他看了眼正挂在冰箱上方的钟,从她把他抱上来到现在才过去不到五分钟……
“爽吗校长先生?嗯?你的小骚屄快把我淹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放开他被咬得发抖的舌尖,重新凑到他耳边咬住他耳垂低语。
“呜、呜、啊呃、轻点、呜、慢点呜……”
而他却没有再跟她继续交流的能力了,刚刚潮吹让他缓一会儿,是对这段时间冷落他的补偿,不过这种体贴可没有第二次。
乔昭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床上都只喜欢把床伴折腾得除了叫床连喘气的空都没有,而且高潮时候的穴夹得最紧,水最多,操起来又紧又滑,以前都只能用假的,就更喜欢他们趁他们高潮的时候多挤点油,看他们被操得又哭又爬的样子来满足一下征服感。
现在有真家伙了,爱折腾床伴的习惯没以前那么恶劣,但尤其喜欢在人高潮时发狠的习惯已经形成,让她突然温柔体贴?做不到。
她故意往塞维尔受不了的地方捣,这个姿势让阴道曲折,并不那么好深入,可她力气也不是摆着的,每一下都顶穿子宫,把人操得小腹鼓起,这个姿势反倒让摩擦增强,加上她每一下都要刻意跟他腿根相撞,她小腹撞到他阴囊,而他阴囊又挤压到下方充血的阴蒂造成刺激,这具饥渴空虚的身体根本受不了这种快感。
没多久,这儒雅端庄的男人喉咙就又发出‘赫赫’的动静,美丽盈润的翠眸微微翻起,打理得利落的金发因为身体摇晃已经散落,随着撞击的频率轻轻甩动,显然是下一波高潮要接踵而至。
就在这时,乔昭却突然放松了对他腰臀的钳制,往后一退,整根鸡巴从湿滑的小屄里抽出,跟子宫和屄口拉扯时发出响亮的‘啵’一声,刺激得男人又是一哆嗦,合不拢的艳红屄口吐出一炮被翻搅成白沫的淫液。
填满的身体骤然空虚让塞维尔无所适从,他茫然地垂眼看她,他的身体已经被弄得完全进入发情状态了,这会儿下意识地伸手去捞她的鸡巴,想把她赶紧抓回来放回身体里。
“呜嗯……做、做什么?快回来……”
然而乔昭不但没顺他意,还把他从灶台上抱了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塞维尔不明所以,但他本能地顺从她,也像是熟练了,驯服地跪在她身前。
他的目光始终黏在眼前那根巨物上,乔昭以俯视的角度看去,他眼中的渴望热烈和不断吞咽翻滚的喉结一览无余。
塞维尔的性癖之一就是深喉,作为一个有着狂热生殖崇拜的男人,或许在乔昭撕破他最后一层遮羞布之前,他还不愿直面自己变态的一面,可身体是不会骗人的,他对她性器的渴望从未消减过,不管是她前面还是后面,他都无法掩饰自己对她性器的渴望。
当然,这一点他本人或许没有这个自觉就是了,难为了一生精明睿智的校长先生。
乔昭握着被他的淫水裹得亮晶晶的鸡巴左右晃,跟用大骨头勾引小狗似的,偏偏他还真上这钩,眼珠子直跟着龟头转。
“昭昭……”他的手扶上他的腰,滑软的手指配合着柔软的哀求声撒娇似的在她腰间轻挠。
“怎么?刚刚不是说想知道什么味道吗?现在自己尝尝就知道了。”
她捏住他的下巴,在他嘴唇上暧昧地揉了揉:“是一股很浓郁、很特别的甜香,塞维尔一定会喜欢的。”
塞维尔感觉自己心脏扑通扑通地跳得飞快,他盯着眼前这根东西,有一瞬间失神。
乔昭喜欢让他们给她口交,塞维尔自然也对这项工作相当熟练,她用的这个理由跟调侃的借口差不多,他给她口过那么多次,怎么可能没吃过自己的淫水?
可不知怎的,他感觉今天不太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以往他更多地是告诉自己,这是她喜欢的,所以他要做好,而她也是这个态度。
但今天不同,塞维尔强烈地感受到了这点差异。
——这一次,她是因为知道他想,所以才这么做。
他连她知道了什么都不知道,可塞维尔此时却有一种内心最深处的秘密被她挖出来公开了的强烈羞耻感,以及……从所未有的舒畅和痛快。
“昭昭,我……”
他想说点什么,下意识地想为自己辩解,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她什么都没说呢,只是像平常一样把鸡巴放到他嘴边,他却着急忙慌地想解释,这不欲盖弥彰么?
“怎么?不是想知道?别浪费时间了校长先生,再磨蹭下去都该干了,仔细品尝一下,告诉我能不能尝出我说的味道吧。”
她轻笑着,捏开他的嘴,将他舌头捏出来,用力将龟头压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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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喉咙里塞一根大棍子从来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更遑论要从中获得快感。
但作为乔昭的男人,取悦她的同时并取悦自己是必修课题,否则他们无法承受她的需求,无法满足她的欲望,她喜欢看到床伴真正爽到崩溃而非假装很爽。
塞维尔不知她对他的洞察到了那一步,是不是已经看出了其实最沉迷于为她口交的不是楚兰溪,也不是厉祺,而是他?
他迷迷糊糊地想着,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可他的理智已经混沌,所有注意力都被眼前这根东西吸引。
等反应过来时,他已经熟门熟路地放松口腔和喉咙的肌肉,让硕大的龟头顺着他打开的通道缓缓滑入,喉头肌肉本能地排斥异物,令他下意识地反胃作呕,可他已经对这项业务相当熟练,迅速控制好肌肉反应,并主动扶着她的腰,让她加快进入的速度。
不多时,他的嘴唇和鼻尖触碰到她的小腹,表明那根粗壮的巨物已经完全被他的口腔和喉咙包裹。
男人小心地用鼻腔呼吸着,眼神迷蒙,有些晕乎,她比以前还要粗大,细窄的喉管又被强行撑开了几分,他一时不敢妄动,保持这个被完全深入的姿势好一会儿。
他觉得,被这样完全塞满、鼻腔、口腔甚至大脑都完全充满她的味道的时候才是他最幸福的时刻。
直到乔昭等得不耐烦了,抬脚往他腿心踢了一脚,踢到那个又偷偷摸摸潮吹了一次的小屄,塞维尔才猛地回神。
“校长先生,就这么喜欢吃鸡巴吗?嗯?是不是很甜?我没骗你,对不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眯着眼,揉着那个淡金色的脑袋,把男人每天都精心打理的发型揉得一团糟,并小幅度地把鸡巴抽出一点,又重重地重新顶回去。
然后她就感觉有新的温热的液体滴落在她脚背上。
他被堵满了喉咙,自然是无法回应她的骚话,但这不打紧,乔昭说骚话本来也就是因为她嘴闲不住而已。
“呜咕……”
塞维尔无法回答,但他也从自己的世界中回过神来,扶着她的腰开始慢慢前后摆动脑袋。
他的确足够熟练,被塞得那么满,他甚至还有余力去动被压平的舌头,他的舌尖轻轻勾弄茎身的青筋,渐渐地,他动得越来越快,进出的幅度也越来越大,乔昭能看到他喉咙被反复顶起巨大条状的模样。
她强忍着了一会儿,还是没忍住抱住他脑袋自己动腰大力操起来。
喉咙跟下边两个穴都不一样,那是最极致的包裹,是人体真正最细腻最敏感的肌肉,任何一点小动静都会引起人的强烈反应。
即便是已经对此相当老练的男人也不能完全习惯这种窒息感。
但如果能从中获取快感就完全不同了,窒息会给大脑带来其他性爱方式无法比拟的刺激,这也是为什么每年那么多人死于没轻没重的窒息玩法。
他显然是这个玩法的受众,乔昭的脚背已经被跟失禁般疯狂掉落的淫水给沾满了,她只好挪开脚,让它们在地板上凝聚小水滩,她怕再沾下去一会儿脚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不是乔昭第一次被深喉,那天厉祺也给她做过,只不过那时候她更想把这匹野狼彻底征服在胯下,并未来得及好好享受,这次不同,塞维尔明显比厉祺更擅长此道,乔昭这爱叭叭的嘴都消停了,被他吸得腰眼发酸,呼吸都重了几分。
她不敢张嘴,怕发出一些上不得台面的声音影响总攻的绝对威信,身体倒是很诚实地不停挺腰。
细腻滚烫又紧致无比的喉管因为本能反应不断收缩痉挛,大概只有假屌能受得了这种刺激,乔昭抱着他脑袋才操了几分钟就有点想射了。
“呜、呜、咕、咳、”
她其实有点舍不得那么快结束,可看可怜的校长先生已经满脸通红,眼泪乱淌,兜不住的口水都快流到胸口了,她再折腾下去,万一把人弄得下次不敢吃了就不好了。
所以她不情不愿地用力往他喉底撞了几下就说:“我要射了。”
只不过塞维尔倒不是她看到的那么狼狈,他的手摁在她后腰,似乎还有些恋恋不舍,但听到她的话还是温顺地加快晃动的速度,并腾出一只手捧住两个硕大的精囊转动揉捏,刺激她射精。
他很熟悉这个流程,在感受到茎身开始加快搏动时,不用她开口他就知道要怎么做了。
不多时,熟悉的微凉液体在他喉咙深处大量爆发,他一口气将整根吞到底,让龟头抵住喉咙最深处,她足够长,他甚至不用费劲吞咽,精液就会顺着食道滑进他的胃。
每当这时候塞维尔都忍不住想起厉祺总爱捣鼓的那种叫凉粉的小吃,乔昭的射精量,大概就是直接喝进去一碗凉粉的感觉吧。
“呼哈……哈……咳……唔、啵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乔昭射完就拔了出来,他倒是还依依不舍,喘了一会儿又重新含住龟头又舔又嘬,他粉润的唇这会儿已经完全红肿,他的嘴唇很薄,乔昭都怕再磨下去会给他磨破皮。
虽然深喉很爽,但乔昭还是更喜欢大开大合地操穴,他们的嘴还是用在叫床的时候最合适,而且在厨房站着做也太累了,乔女士表示想念她卧室那架柔软的大床,不愧是她买的最贵舒适度最高的高级床,虽然是床垫,但乔昭有时候甚至会有种睡的是水床的错觉,非常适合跟体型差大的男人做爱,借力完美。
她把胯下那颗还想重新把鸡巴吞进去的脑袋推开,冷酷无情地拒绝:“不许吃了。”仿佛刚刚那个握着鸡巴强行往人嘴里塞的那个不是她一样。
塞维尔有些不明所以和失望,但也没说什么,乖乖顺着她拽他手臂的力道站起来,他的手就跟彻底解放天性了一样,一直黏在她身上各个地方游走,乔昭把他的身上最后一件衬衫也扒了,他现在浑身赤裸,丰满的胸脯和有腹肌但看起来依旧显得柔软的腰肢也完全暴露。
这是他跟其他几个男人都不同的地方,其他几个,厉祺就不说了,即便是阎陌这样一天到晚不爱动的,他的身体在乔昭的捏人神力下也是标准的公狗腰,他不是没力气,只是不爱动,包括楚兰溪也是这样,他壮得不明显,但作为需要强大体力支撑超长手术的外科医生,他的身体素质其实很强。
但塞维尔不一样,这是乔昭当初捏人时候的小心思,他是唯一一个身材健壮度没有拉到过半以上的男人,所以他即便同样肩宽腿长,但不能站在其他男人身边作对比,否则他的的纤细就会一览无余。
他的胸、臀都跟其他人一样拉到了最大,但这一点在现实中会有所出入,就像阎陌这种死宅再怎么开挂肌肉也不可能硬过厉祺。
而塞维尔不管是胸部、腰还是臀部、大腿,甚至连四肢看起来都格外柔软,这是他穿着笔挺西装时完全看不出来的,只有像这样被完全剥光时,这具身躯的柔软才会暴露无遗。
大抵就是这个原因,她跟厉祺八卦的时候他才说塞维尔校长是最不喜欢玩三人行的那个,不过因为他很喜欢乔榕,所以对阎陌的接纳度也高,加上又住同一层楼,俩人关系在几个男人里是最好的。
不过他们最喜欢的都是阎陌,因为这人不爱计较,还经常在他们工作忙时帮忙奶孩子,他们给他的回报就是这人懒得做饭的时候替他的班。
嗯……总得来说,乔女士的后宫还是相当和谐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稍微晃了晃神就引起了男人的不满,她那根不知道累字怎么写的鸡巴早就重新硬起来,滚烫烫地贴在他腿心和小屄上,可他被她搂着腰,手也舍不得离开她后背,光靠扭腰扭屁股怎么都没法把鸡巴吃进去,给校长先生急坏了。
“呜、你、你怎么又走神……快进来呜……”
他喉咙被剧烈摩擦过,这会儿嗓子沙哑低沉,几乎听不出几分平日的柔软,但还是相当勾人,他用有点软肉的腿根夹住粗硬的棍状物,边说边扭腰用充血湿滑的外阴贴着表皮前后摩擦,乔昭要是现在把鸡巴挪开,肯定能再次欣赏到拉丝美景。
但她一心想回床上,干脆一把将人屁股托住抱了起来。
“啊!”
塞维尔吓了一跳,两腿下意识地缠住她的腰。
乔昭连厉祺都能轻松抱起来,更别说是塞维尔了。
“乖,我们回房间做,想要自己先塞进去。”
她说着,抱着人往电梯走。
塞维尔又羞又气,不明白她今天怎么格外喜欢戏弄人,可胸腔内的器官却激动得噗通不已。
明明羞耻到极点,心却软的一塌糊涂,生怕它的主人不肯承认他就是更爱这样的爱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抿紧唇没说话,一手搂着她的脖子,一手默默背到身后扶着鸡巴送进松软的穴口。
塞维尔以前不喜欢这个体位,因为进的很深,他那时候子宫窄小,龟头顶进来就像要把他整个人戳穿,痛大于爽。
但现在他的子宫已经足够柔软,可以轻松接纳这个可怕得像刑具一样的肉冠,曾经难以忍受的痛苦,现在已经想不起来,他感受到的只有被填满的满足和灼人的温暖。
乔昭房间在顶楼,坐电梯也要等一会儿,塞维尔耐不住,想亲她。
乔昭嫌弃他刚口过,不愿意,反倒把人惹生气了,捧着她的脸强吻上来,她没办法,只能顺着他,但不肯把舌头伸他嘴里,只让他自己没章法地乱舔。
但这也足够他满足了,他从来沉稳,很少做这种‘不讲道理’的举动。
此时此刻,塞维尔只剩下一个念头:他平时是不是太过注重自己的‘人设’了?是不是这样反而会把她推得更远?反而失去了很多争取的机会?或许其实她更喜欢真实的他?
明明已经是步入婚姻,完成生儿育女的阶段了,塞维尔却是第一次考虑起这些问题。
她平时来找他的频率最少,是否也是因为看出了他的伪装?
他犹豫半晌,缓缓从她唇上退开,舌尖勾出一缕水线,被她的舌头果断扯断。
“昭昭,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想问她会不会讨厌……不,是不是更喜欢这样更淫荡、更下流的他,她……能不能接纳这样不堪入目的他?
只是这时没有眼力见的电梯已经发出到达楼层的提示音,他的决心创业未半而中道崩殂。
“什么?”
她特地把耳朵凑过来,他却没了再说出口的勇气。
“没什么……”
反正,反正,以后总会知道的。
他把脸埋在她颈间,夹紧小屄逃避话题又当起鸵鸟。
乔昭在他看不到的角度露出无奈的笑,她当时为了反差而加上的‘拧巴’关键词还真是没白加,这都拧成麻花了。
算了,来日方长,都已经拐回家生孩子了,还怕以后撬不出一句真话吗?
她抱着人,一脚踢开房门,床上的人听到动静拱了两下抬起头,看清之后又重新趴了回去。
乔昭把塞维尔拔下来丢到床上,冲那懒洋洋趴着的人抬抬下巴,阎陌哀叹一声,不情不愿地爬起来挪到塞维尔身边压住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塞维尔被这一扔扔得有点迷糊,敞着腿没反应过来就被迫跟阎陌相贴。
阎陌也几乎全裸,只留了一件啥也遮不住的衬衫,纽扣全开,丰满的奶肉跟他相贴,塞维尔的第一反应是几个孩子应该都吃饱了,这两团比起刚刚在楼下看到的明显小了不少。
“小塞,别乱动,我喂了三个娃,现在好累……”
看塞维尔不习惯地想挣扎,阎陌怕一会儿被乔昭这在床上是非不分的女人迁怒,毫不犹豫地选择将塞维尔压住。
“阎陌!你、你个叛徒!”
明明说好不会主动参与三人行的!
塞维尔力量本就不敌阎陌,别看这个死宅一天到晚都不见动一下的,可力气却大得很,他还暧昧地跟他十指相扣,把他上身牢牢地压在床上,塞维尔又羞又恼,却无处可逃。
而叛徒默默别过脸,假装没听见,还腾出一只手摸到他腿间,贴心地把那条温热黏腻的肉缝分开,帮他勾引正在旁边看好戏的女人。
“快来吧女士,多补偿一下我们校长先生寂寞的小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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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陌跟其他男人最大的区别,就是他对三人行或多人行的热衷远超他们。
没有跟她大战一整晚的精力是一回事,最重要的是他跟乔昭有一样,有点不可言说的小癖好。
他独自应战的时候,脑子里想的都是如何能在爽到的同时减少这人对他的折腾让自己省点电。
但混战的时候,他的心思就放在了人类观察学上。
这是文艺工作者的通病,尤其他是画人体出身,几乎无法抗拒任何美丽的人体。
他平时画的最多的是女体,没办法,乔昭这个现成的素材太好用,那是他见过最美的身体,每次在她身下经历完一场极致的性爱后,他的灵感都会像喷泉一样迸发。
不过结婚之后,阎陌也开始研究男体艺术了。
他不是个自恋的人,他知道自己身材还不错,但没什么兴趣自我欣赏,他保持身材也只是为了用自己当模型和画具,毕竟别人的身体再好,也没有自己的方便观察和调整。
但自从第一次被她拉着参与多人混战之后,艺术家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他一边感慨乔昭的眼光毒辣,一边肆无忌惮地借着这些机会欣赏着兄弟们极品的身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最喜欢厉祺的身体,一具看起来纯男性、同时雌雄同体的身体,那是一种无与伦比的人体之美。
其次就是塞维尔,他是他们五个人里中性美感最强的一位,他的身材不管是作为男性还是女性都很合适,画家最喜欢这种糅杂得恰到好处的美。
塞维尔作为这群人里唯一有那么点羞耻观念的人,也是最有趣的玩具。
乔昭很乐得看着这群男人互相玩点破廉耻的小游戏,她的底线是只要不插入,那么他们互相玩是她非常乐意看见的结果,这表明她的后宫和谐,相当省心。
比如现在,她就可以一边尽情操塞维尔湿漉漉的小屄,一边欣赏两个漂亮男人抱在一起接吻的美景。
哦,好吧,是塞维尔被阎陌强吻。
阎陌这个浑身写着懒字的家伙,这会儿却表现出意外的强势,他颜色纯正的黑发跟塞维尔柔和的金发混在一起,就像是乌鸦叼走了一颗宝石。
“呜、呜呜!呜!”
塞维尔挣扎着,努力想推开阎陌并阻止这人玩弄他阴蒂的手,这人显然在配合乔昭,她每次特别用力地往里顶,从屄口到子宫贯得一气呵成时,他就会用力掐住他的阴蒂逼迫他收紧肌肉,强行增强摩擦。
这俩人也不知道在多少人身上玩过这把戏,熟练得很,这才过去十几分钟,塞维尔就被迫高潮了好几次,这次更是直接被逼得潮吹,被刺激得边抖边哭。
阎陌被喷了满手,终于舍得放开可怜的校长先生,举起湿透的手,故意伸到他面前晃了晃,又递到乔昭面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反正床单不用他负责换,怎么爽怎么来。
“小塞好会尿,一会儿也要这么帮我哦,你知道我喜欢哪里吧?想要我也尿出来,小塞要更用力哦,毕竟小塞很柔弱,手还嫩嫩的,不用力很难爽到呢。”
他一本正经又十分欠揍地道。
气得塞维尔气都没喘匀就抬手就往他肩上一拳,“滚!”
那软绵绵的拳头毫无杀伤力,反倒引得乔昭没忍住伸手把他拉过来。
“呜、你、你又要干什么?!”
塞维尔让这俩人折腾怕了,他们一有点新动静他就如惊弓之鸟,可不管他如何防备,他都反抗不了一点。
“哎呀小塞,不要那么紧张嘛,我还能害你不成?”
乔昭笑眯眯地学着阎陌叫他昵称,她把人抱起来,她自己靠在床头坐下,以观音坐莲的体位让他背靠着她坐下,塞维尔有不好的预感,可阎陌已经眼疾手快地跟着贴了上来,两人一前一后形成人墙将他夹击,塞维尔只能乖乖坐下。
“你们、你们两个、太欺负人了!”
两个没有羞耻心的人,生生把平日最冷静自持的校长先生欺负得都快哭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刚刚被合伙欺负到潮吹,这会儿腿还抖得厉害,可这俩人完全不管,明明阎陌也在呢,乔昭却好像根本没想起来还有另一个屄要操,俩人全把心思放他身上了,把塞维尔气得要命。
“欺负?这才哪儿到哪儿啊?”
乔昭贴在他耳边轻笑,硬是牵起他为了自卫而紧紧握拳的手递到阎陌面前。
“请吧大画家,把他的手掰开,我教你怎么真正欺负我们可爱的校长先生。”
本来看塞维尔眼眶泛红他都有点愧疚了,一听乔昭这么说,这点良心立刻被他抹杀,并立即依照指令强行掰开把两只紧握的拳头,再次逼迫他兄弟情深。
“!!”
塞维尔震惊地瞪大翠绿的眸子,他想回头看她,可他的身体似乎也在期待她是要怎么教导另一个人‘欺负’他,她难道还知道一些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弱点吗?
他紧张地滚了滚喉结,本就还在高潮中的小屄不自觉地收紧。
乔昭接过他的左手,她两条手臂环着塞维尔上身,夹着他的上臂,让他避无可避,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一人握住他一只手。
“像这样,十指相扣,用掌心和指腹的茧摩擦……”
她边说边演示,纤细但修长有力的手将男人比她大一圈却更加细腻柔软的手牢牢控制住,她的手跟厉祺一样,有各种茧子,虽然不厚,但比上塞维尔起个磨砂功能不在话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的手平时是凉的,但在床上的时候却滚烫,像这样极尽暧昧地缠绕在一起,他看起来反倒是娇羞的一方,手指挣扎着想逃,可每次还没来得及用力,她便用鱼际那片平滑的薄茧不经意地蹭过他最敏感的手心,让他瞬间丢盔弃甲。
“哦~!!”
阎陌眼睛都亮了,还能这么玩!
他立刻跟着照做,只是比起乔昭暧昧的挑逗,他更想看的是塞维尔激烈的反应,所以动作力道更不知轻重,对于那片最敏感的中心部位,他又磨又挠,甚至还上嘴去啃。
他的动作不含情欲,只是单纯地想观察他漂亮的兄弟,这对塞维尔来说反倒不是好事。
“呜、呜啊、不要、不要这样……”
塞维尔已经无暇思考乔昭到底是怎么想出这种变态玩法来折腾他的,他被这两人夹击得理智全无,他也是才知道,他的手竟然可以这么敏感。
手心就像攥了两团火,他手上敏感的神经被烧得发出尖叫,这些尖叫化成快感,像奔涌的电流一样直窜大脑。
塞维尔自己都难以置信,这感觉竟然跟被玩阴蒂一样刺激。
他喉咙里不断发出低低的喘息和咕噜声,没发现自己的鸡巴已经兴奋得在小腹上弹跳,他被快感侵占的大脑已经宕机了,端庄矜持的校长先生这会儿只能像被玩坏的娃娃一样靠在女人怀里,小屄和子宫里含着鸡巴,呆呆地任由妻子和兄弟将他的手当成性器和玩具一样把玩。
他甚至没意识到自己无意识间痉挛抽抽了一阵,塞在他体内的巨物一动没动,他仅仅靠被玩手,他的女性尿道就像失禁了一样,没有力道地流出一大滩水,那是比潮吹还要更深层的高潮方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阎陌一直观察着他,那个小孔的动静自然没被他放过,都是乔昭的男人,他们的阴蒂都早被玩坏了,最好的情况也就是平时能勉强缩回包皮里,但到了床上想都别想,谁都得拎出来被折腾。
塞维尔刚刚在楼下被弄了那么久,阴蒂早就勃起得像颗水煮花生了,它把包皮都撑开,让原本同样被那层软皮庇护的小孔也被迫暴露在空气中,一举一动都逃不开身前的眼睛。
阎陌眨眨眼,看着那小孔抽抽着流水,直到流干了他才突然笑出声,故意促狭地凑到他耳边跟乔昭说:“昭昭,小塞尿了耶,小塞好骚,光摸手都会尿尿。”
乔昭挑眉,她的视角看不到他前面的动静,伸手摸了一把笑了:“还真是,校长先生,就这么舒服吗?嗯?”
她问话的同时,默契地跟阎陌同时收紧手指,向塞维尔的手施压。
两人另一只空着的手也没闲着,一个掐阴蒂,一个抓奶子掐奶头,没让他身上任何一个性感带闲着。
“呜——!不、呜——!”
可怜的校长先生,连他们说了什么都没反应过来,就又被刺激得拱起腰呜咽着高潮了一次。
眼看着他快要被玩坏了,阎陌才终于有点良心发现地把手放开。
“哎,小塞怎么比我还弱啊?要好好健身才行哦。”不然都没法替他分担多少战火了啊。
“……滚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要嘛,小塞也摸摸我嘛,昭昭的鸡巴我不都让给你了吗?我那么体贴你,你都不感动吗?”
阎陌眨了眨他那双一点都不适合撒娇卖萌的眼睛,他只有在逗塞维尔的时候才格外有力气。
塞维尔已经连瞪他的力气都没了,他懒得理他,软绵绵推了一把他贴过来的胸膛,没推动,只能任由他即便喂干了奶水依旧尺寸傲人的奶子贴过来。
塞维尔发现自己的身体实在双标得很,一开始欺负他的明明是身后的女人,可现在寻求依赖他却还是本能地想跟她贴紧。
算了……他们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塞维尔闭上眼,已经得到满足的欲望和身体不再外露尖刺,每个细胞和毛孔都想泡在温水里一样,酥麻、温暖、无力。
对此,乔昭和阎陌相视一笑,从对方眼中看到了相同的恶劣狡黠。
他投降了,那他们玩得再过分一点,也无伤大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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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厉祺还在跟上司扯皮要苏尼拉的搜查令时,乔昭已经顺利踏上苏尼拉的土地。
哦不,是沙滩。
苏尼拉不愧是以夏威夷为原型建造的地图,风景真不是盖的,乔昭趴在酒店阳台欣赏了好一会儿夕阳的海滩美景才终于慢悠悠地出门。
她要去潜水区,但不去游客多的那片,玩游戏的时候她就摸到了一条小路,在那里呼唤美人鱼出来私会不会被外人打扰。
乔昭很庆幸自己因为记性不好所以喜欢把重要物件都放在明处的好习惯,这让她出门时没花多少时间就找到了召唤人鱼的道具——神奇海螺!
好吧,名字没有神奇的前缀,但它的作用完全担得起这个形容词。
她拿着鞋,踩着柔软的白沙赤脚来到那片空寂无人、只有海浪拍打和微风吹拂声的海滩边。
绕过最后一块巨石,就是乔昭的目的地。
但没等她想象出她捏的美男鱼三次元会长得多么惊天动地,她呆住了。
oh,停靠在岸边那只怎么看都怎么可疑的船是什么情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串怎么看都更加可疑的脚印又是什么情况?
oh,那些脚印附近甚至还有血迹。
乔昭感慨,这就是天命大女主吗?散个步约个会都能发现特情局找得焦头烂额都没找到的犯人行踪。
作为刑侦片爱好者,乔昭对不破坏现场的观念根深蒂固,她掏出手机对着船和足迹一顿拍发给厉祺,并采集了一点沾染血迹的沙子。
不过她身上没什么适合装它的容器,就摘了片芭蕉叶包好藏在石头后边。
厉祺回复得很快,表示很快就会带人过来,并给她描述了一下丹尼尔的长相。
跟多兰七分像,但是绿眼睛。乔昭觉得,光是跟多兰长得像这一点就够了,能跟粉丝遍布全模拟世界的影帝长得七分像的脸还不好认吗?
没想到,她来的初衷目的就这么突然地完成了,顺带目的,也就是找情人玩,猝不及防地成了主要目的。
应该也算是好事?
乔昭没多想,避开那串足迹和小船来到岸边,把鞋藏在草丛里,让微凉的海水冲刷小腿。
她拿起挂在胸口的海螺,一个非常标准、就是动画片里会出现的那种粉色海螺,深吸一口气,对着大海吹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是个特殊的召唤器,吹出的特殊音波只有人鱼能听见,作为人类,乔昭吹得再用力,她自己也是听不到的。
她吹三下就停,接着静静看着海面等待。
两分钟后,一尾银月从海面弹出,在粼粼波光之上划出一轮海上水月。
乔昭开始往深处走,海水从小腿一直淹没到大腿根,再到腰部,在即将到达胸口时,她被水中一道强劲的力量托举起来,那是一双健壮有力的手臂。
随着她的腰重新浮出水面,那轮银月的主人也终于露出真面目。
“好久不见,塞壬。”
乔昭轻笑,手指穿过润泽得仿佛镀上珠光的银发,最后抚上那张由创作者精心雕琢、宛若集结了大海所有温柔的精致脸庞。
出于一点特殊癖好,乔昭给塞壬选择了一双没有瞳仁的眼睛,也就是只有眼白,没有瞳孔,比起如月纱般的长发,他的眼睛没有光彩,而是冰冷的灰质。
她觉得这样的神性的眼睛才符合高贵的人鱼王和海神的身份,无悲无喜,不带任何偏袒,他是大海最公正的统治者。
而她就是抱着占有这样一位神明的卑劣心情创造的这个人物。哦,特地把海妖变成海神也是她个人的另一点小癖好。
“月亮已经升起五十八次。”他的声音也跟现在的海水一样清冷,可乔昭依旧从中听出了几分温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真可爱,这是在怪她已经五十八天没来了吗?
乔昭抿嘴忍了忍笑,一本正经地解释:“我的新家已经装好了,在地下挖了足够大的水池,等注入苏尼拉的海水之后,就可以随时在家里召唤你了。”
这是她的私设,只要在足够大的水域中注入苏尼拉群岛十公里范围内的海水,就可以随时召唤人鱼王,这也是她设定给他的一项能力。
那双看不出任何情绪的眼睛让乔昭甚至看不出他是不是正在盯着她看,但她看到他嘴角微微勾起,看起来心情不错。
他没有再纠结月亮升起多少次了的话题,转而说:“去看看孩子们吧。”
乔昭点点头,游戏里好像是要吃什么道具才能潜入深海,但现实怎么操作她不清楚,只能一脸期待地看着塞壬。
接着一张冰冷的嘴唇贴上来,渡过来一口充满海洋清爽的气息。
乔昭下意识地想伸舌头,这味道怪怪的,有点像喝了一口海盐汽水的汽。
可惜塞壬先她一步迅速退开,他显然并不想许久不见的第一次亲密是在陆地上。
“走吧。”
乔昭遗憾地哈了口气,她本来还很期待沙滩野战的来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或许是因为带着她,塞壬的速度放慢不少,但乔昭对欣赏鱼群不感兴趣,她最怕跟长得奇怪还滑溜溜的海洋生物,尤其是到深海区域,那些鱼体型又大长得还千奇百怪,乔昭多看一眼都觉得头皮发麻。
偏偏那些鱼对她好像格外感兴趣,即便有塞壬的威慑,也总有不太聪明的想游过来。
塞壬没办法,最后一段干脆抱着她全速前进。
然后……
然后……
然后乔昭就晕车了,在海神殿门口大吐特吐。
塞壬:“……”为什么还是那么菜?
躲在宫殿周围偷偷看她的人鱼们都在偷笑,偏偏他们笑得其实一点都不收敛,乔昭全听见了。
她老脸一红,干咳一声,赶紧跟上塞壬走进他的寝殿。
其实乔昭也可以变成鱼尾,但试了一下,她觉得还是腿比较舒服。
塞壬也没管她在贝壳床人腿鱼尾的变来变去,他去隔壁把两个孩子抱过来,一儿一女,都才刚破壳两个多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人鱼是卵生生物,产卵之后幼崽还要在卵中继续发育半年才会破壳出生,出来了就是人类幼崽三岁左右的大小,可以直接开始学习捕猎。
作为海神的继承人,他们的训练量比其他年纪更大的幼崽要大得多,这会儿都靠在父亲身上昏昏欲睡。
他们不常见乔昭,但他们还在父亲肚子里当鱼卵的时候几乎随时随地泡在她的精液里吸收她的能量,即便长时间不见,他们对她也是天然亲近。
可惜幼崽到底是幼崽,被塞壬递到她怀里,只迷迷糊糊地叫了声母亲,就又一人一边枕在她肩上留着口水睡着了。
乔昭哭笑不得,塞壬看起来也很无奈,明明他上去前还在大叫着期待跟母亲见面。
乔昭只好又把刚抱过来的幼崽送回他们房间,再回来时,十分自然地把门反锁上。
海神殿本来没有门,人鱼聚落没有‘门’的概念。
但海神有点要脸,虽然那张脸没有表情,但他左思右想,不能忍受被族人们围观自己被人类操得又哭又叫的样子,果断给自己的寝殿装上了门。
或许挡不住所有动静,但他可以掩耳盗铃。
她一绕回床边,看到的就是高贵优雅的海神已经将鱼尾化成人类的长腿舒展开的姿态。
塞壬身材并不健壮,只是比例极好,肤白匀称,每一块肌肉都不厚重却极富爆发力,肌肉线条更是陆地上的人类无法比拟的流畅优美,这是人鱼作为最高级的海洋生灵的天然优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化出来的长腿也美丽修长,在一次次观察乔昭的喜好之后,这双腿已经调整成了最完美的艺术品。
但时至今日,海神依旧不适应这个形态,他张开腿露出腿心的过程中膝盖总是不由自主地向上弹跳,小腿也不住地轻轻晃荡,这是鱼尾的本能。
但他距离第一次产卵才刚过一年,人鱼频繁产卵会缩减寿命,每次产卵最好间隔五年以上。用本体才有用生殖腔受孕机会,但用人类形态的话就不会有风险。
乔昭也知道这一点,但她心里还是期待着搞点人外,看到他已经变成人心里还有点失望。
不过。
乔昭摸了摸塞满避孕套的腰包,觉得一会儿也不是没有机会搞搞。
塞壬已经张开腿,不太熟练地抚摸着化成人类形态的性器,那是个贝壳一样柔润粉白的小屄,粉嫩的阴蒂也像被蚌肉温柔呵护着的小珍珠一样可爱。
由于每次都是重新变化形态,这个小屄一点性爱的痕迹都没留下,而且小小一只的,在这具丰满成熟的男体之上显得格格不入,也完全看不出是个生过两个蛋的人夫性器。
乔昭很自然地爬上床挤到他腿间,贝壳床的质感也像是躺在柔软的贝壳软肉上,比水床硬一点,比床垫软一点,但又有在海浪上漂浮的感觉,很奇妙。
她伸手摸了摸那个柔软娇俏的阴阜,不禁拧眉,她在游戏里难道有这个癖好?她明明是个铁血熟男控!
太小了,就比她两个手指并起来稍微宽一点点,都用不上第三根手指,简直是萝莉尺寸,她可不好这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甚至于她试探性地伸进去一根手指都紧得几乎转不动,吓得她连忙拔出来。
塞壬乖乖张着腿任她摸,观察着她的反应,不解地歪了歪头:“你不喜欢吗?”
嗯……没有眼珠的眼睛在现实里果然有点渗人,但配上这无辜冷淡的表情又显出一种在正常人类身上轻易见不到的诡异情色感。
乔昭沉默片刻,斟酌了一下用词,试探道:“为什么变成这样?”
塞壬意识到她的确不满意,嘴角有点下垮,像本来想在家长面前好好表现结果搞砸了的小学生。
“我、我那天去岸上,听到两个人类说这样的好看,我才……”
说到这,他委屈了,嘴都撅了起来。
乔昭:“……”她合理怀疑说这话的人是个死变态并且想报警。
想了想,她问塞壬:“如果有人性侵小人鱼,你们会这么做?”
塞壬的眉头瞬间拧成川字,一排银鳞不受控制地从腰间蔓延,乔昭连忙摁住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剁碎了,再复活,再剁碎,再复活,再剁碎……”
“好了好了,别说了,反正就是这么个意思,人类也是,喜欢这种的都是变态,我不喜欢这种,一点都不好看,下次你再听到这么说的直接给他拖去喂鱼!”
塞壬拧着眉仔细回忆了一下,那个人类雌性确实是很小一只,但他当时没想那么多,他要是知道,高低得安排一个大浪拍过去。
“我知道了,我记得他长什么样。”
乔昭连连点头,然后一脸期待地在他脸上和腿心来回看。
塞壬得到了可以接受的解释,也就顺从地变回常用的姿态,心里还在后悔没解决那个罪孽的人类。
乔昭倒是转头就忘了,她亲眼盯着塞壬腿心那条小小的肉缝渐渐变得丰满、狭长,颜色从过于干净的粉白变成符合他人夫人父身份的艳红色,就像海神殿门口那两颗高大的红珊瑚,连那颗刚刚小得她毫无触碰欲望的阴蒂也像突然被注水的红豆一样迅速膨胀起来,变成一颗煮熟的花生,他的大阴唇没有那么丰满,但小阴唇却像两片新生的贝肉,肥厚柔软地微微展开。
现在,这是一个能完全勾起女人欲望的完美熟逼了。
她舔舔唇,放出已经硬起来的鸡巴,‘啪’一下打到那颗充血的的肉蒂上。
“嗯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塞壬下意识地想甩甩尾巴,可尾巴没有了,就只能痉挛似的抖抖小腿,变成在她背后一通乱蹭撒娇一般的效果。
乔昭摁住他的手,俯身上前。
她一凑上来,塞壬便自然地闭上眼,粉润的薄唇微微张开,果然下一秒就得到她的吻。
人鱼到底不是人,哪儿有体温高的海洋生物,他跟舒纳一样,体温都低,乔昭吮他舌头舔他口腔软肉时都有种在舔一块海盐味的果冻的错觉。
她亲了一会儿,退出来砸吧砸吧嘴,好怪,再亲一口。
亲嘴归亲嘴,鸡巴也不闲着,人鱼就是这点好,身上永远不缺黏液,而且也是操熟的屄,龟头轻轻一顶就滑溜溜地顺进去了。
“呜——!!”
龟头一击到底直顶宫口,顶得塞壬忍不住发出不那么体面的尖叫,柔软的腰不受控制地拱起,两团奶子就这么主动地送进了她怀里。
他的生殖腔很敏感,本体的时候躲不开,只能呜呜咽咽地忍着让她操,但化人形的时候他可以自己决定要不要让生殖腔变成‘子宫’。
他一开始悄悄不变,装得也像模像样,但没多久就被乔昭发现了,她也不说话,就摁着他本体大干特干三天三夜,每一下都要把他生殖腔搅得天翻地覆,到最后腔口外翻,神力都救不回来,养了一个多月才将将恢复紧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一顿直接给海神操怕了,再也不敢自作聪明,老老实实地献出生殖腔。
但这并不影响她记仇,就在他的生殖腔好不容易回复正常后的没两天,这人就又杀了过来——带着她据说是苦心修炼的新魔法。
塞壬至今都很想去把微光溪流给端了,那些魔法师一天到晚正事不干,研究的都不知道是什么莫名其妙的东西,塞壬怎么都想不到这世界上还能有让人的某个器官的感官敏感度翻倍的魔法。
这是魔法吗?这是邪术吧?!海神这辈子的吐槽功力都用在了吐槽这个下流的魔法上。
绝对不是因为不敢吐槽用魔法的那个人!
总之,从那以后,他本就敏感的生殖腔就更敏感了,敏感到在除了她来的时间以外,他都不得不用水膜小心地将生殖腔保护起来,尽可能地隔绝那个器官连接外界的感官。
就这么一个敏感又脆弱的器官,在被紧密保护、未被触碰两个月后,第一击就是被烧烫的铁杵似的巨物用力凿击,就算是海神也忍不了。
“不、呜、轻点、太烫了……”
他体温本来就低,再碰上她偏高的温度,只这一下就感觉要被烫坏了。
海族对热量的感知刻进本能,她动的每一下都不像是顶在生殖腔上,而是穿透肉体在攻击他的神魂,而他对此毫无招架之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轻点儿?要轻点儿你吸那么紧?轻点儿我拔都拔不出来。”
“呜、我没有、呜啊、是你、呜、是你太粗了……”
此时完全掌控局势的某人一扫刚刚在神殿门口的狼狈,可谓嚣张至极。
她看着那个肉粉色的色情小屄完全被她的鸡巴撑开、丰满的小阴唇像两片无助得想逃离却只能被迫贴着鸡巴把翻进翻出的模样,在看看他高贵的海族之王明明没有眼珠,却愣是被这几下顶出了翻白眼效果的痴态,乔昭的心这会儿比真插在穴里的牛子爽多了。
她也不急着开猛火爆炒,她最近鸡巴忙得很,也满足得很,不急着这会儿,就这么小火慢煎,一点一点把海神的腔口磨开,一点一点把让他受不了的滚烫龟头塞进他敏感至极的生殖腔,让他即便无法受孕也能感受到被打种的征服感。
人鱼跟兔子一样,有假孕的生理现象,乔昭很乐意看到海神身上出现这一幕。
“呃、呜——不、呜、受不了、呜、快点、呜啊、别、别磨呜……”
“一会儿要轻一会儿要快,怎么这么难伺候嗯?”
乔昭低笑,却是很‘听指挥’地掐着他的腰加快速度,那比鹅蛋还大一圈的肉冠跟一把小锤子似的大开大合地反复捅开紧致滑腻的穴道,最后凶狠地锤击到宫口,一下一下,每一下都凿得更深、更用力,看似慢条斯理,其实每一下都在高歌猛进。
塞壬恨极又爱极了她这犯贱的劲儿,他既想让她一口气操进来给个痛快,身体却又贪恋这种拉扯的缠绵,这根不讲道理的东西似乎能激活他体内所有迟钝的神经,每一次摩擦都能让他失神并愉悦得无以复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遇到她之前,海神一生都不曾了解哭泣的感受,遇到她之后,他才知道自己是一台夜明珠制造机。
他对自己在哭泣这件事很多时候并没有实感,只是时长在短暂失神后反应过来,脸旁就多了一堆圆润的小珠子,它们来自于哪里也只有一个答案。
游戏里的乔昭或许已经司空见惯,可现在的乔昭却是第一次见这奇景。
她尽量让自己保持见过世面的样子,但还是在亲眼看到泪珠刚离开他脸颊那一刻就化成珍珠滚落时忍不住瞪大眼。
这些小珠子落在他月光流水般铺开的银发上,在这一刻,海神高贵、冰冷而又温柔的形象似乎真正具象化了。
“你真美亲爱的……”
这种时候,再肉麻的情话也比不上一句真心实意的夸奖,以及……被惊艳后变得更膨胀的某个器官。
“别说、呜、别说了……呃啊——!”
脸皮薄的王听不得这样直白的情话,一听这样的话他的脚背就会不由自主地蜷曲,更是忍不住别过头不与她对视,即便明知对方并不能从他眼中找到焦点。
但乔昭没给他逃避的机会,她掐着他腰,翻身把他换到上方,让他坐在她腰上,这下他不得不跟她对视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啊、不要、不行、不行、乔昭、呜、昭昭、我不行、别这样、”
不同于普通人鱼,塞壬作为王是唯一不能在陆地上行走的人鱼,似乎是这个世界为了平衡力量制定的机制,同样的,陆地的神明也无法随意进入海洋。
所以他的鱼尾化成人腿之后几乎就是纯装饰品,有知觉,能动,却没有力量,他无法靠自己用这双腿站起来,更别提做下蹲这种高难度动作。
说人话就是,变成人形的海神就是个瘸子。
像骑乘这样的体位,就是妥妥欺负瘸子的东西。
这还不是最致命的,他那过于滑腻湿软的穴腔,在躺着的时候能成为吸魂的最大凶器,可一坐起来就会成为反杀他自己的可怕利刃。
他的腿撑不起来,腰再有力气也没用,不管他再怎么收紧腔道软肉也无济于事,只能被迫感受重力将他往下压,感度翻倍的生殖腔被逼得走投无路,被挤压到避无可避的时候,只能硬生生地被龟头撑开腔口,挤进敏感至极的腔室。
这样的体位比任何被动的姿势都紧得深,他整个下身都会跟她严丝合缝地贴合,她稀疏却坚硬的耻毛会像铁丝一样被他柔软的外阴覆盖,它们会随着她可以的轻轻晃动而残忍地摩擦他的阴蒂,那对那颗脆弱的肉粒无疑是酷刑。
加入海神有一点在陆上生活的经验,他或许会知道人类有一种工具叫钢丝球。
“怎么不行?你可以的亲爱的,你的生殖腔都怀过两个那么大的卵了,把我吃进去算什么?嘶——真棒,里面又软又湿,滑溜溜的,超会吸,我超级舒服,乖,放松点,全吃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呜、呜呜……”
她不遗余力地用那张嘴哄人,好像多温柔体贴似的,可跟铁钳一样钳制着他的腰胯的手完全暴露她恶劣残酷的本性,让坐在她胯上的美丽男人无法逃离她的囚笼。
生殖腔被挤开压迫填满的苦闷感让他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抖着手臂和腰,高高仰着头,露出脆弱的喉咙和优美的曲线,他在抖,抖得厉害,连胸口两团被某人强行揉得柔软有弹性的软肉都跟着发颤,顶端两颗饱满如随时要爆汁的樱桃般跟着甩动,在半空晃出色情又养眼的弧度。
而这个姿势,也让乔昭真正欣赏到了什么叫‘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因为现在真的有珍珠不停地掉在她身上。
被万恶的资本主义侵蚀的女人冒出了操他一次流的眼泪能卖多少钱的黑色念头。
当然,这念头也就一闪而过,她现在是有钱人,不差这点小钱,这些漂亮的珍珠还是留下来收藏吧。
她的龟头已经整个埋进他湿滑的生殖腔,这个小小的肉腔是海神全身最温暖的地方,毕竟是要养育后代的最珍贵的器官。
这个器官现在紧紧套住她的龟头,分明同时怀过两个那么大的蛋,可现在却恢复得好像从来没经历过生育一样,只有被龟头撑开碾压的时候无意间透露出的松软熟稔才能感受到曾经被打开过的痕迹。
它很小,似乎比人类还小一些,她的龟头塞进去就像强行塞进一个尺寸不合适的肉套子,但它足够柔软湿滑,可以包容地允许龟头在里面胡作非为。
如果忽略他两个尿孔都在不要钱似的喷水和他沙哑可怜的呜咽,那游刃有余的或许是他也说不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行、呜、太、太大了……撑满了呜……”
塞壬看着小腹上突兀的鼓包,不管多少次都很难接受自己的身体被这么深地侵占着,他想摸,想抹平这个可怕的痕迹,可一些记忆让他这会儿连伸手都不敢。
更可怕的是,她还在继续深入,他都感觉子宫被扯得有点钝痛了,她却还有继续塞的迹象。
所以塞壬讨厌这个姿势,太可怕了,太吓人了,而他越害怕,身体就越敏感,他越抖,阴蒂跟她小腹的接触摩擦就越强,她还一下没动呢,他就紧紧吸着体内滚烫的巨物,自顾自地高潮了。
而折腾人的罪魁祸首还倒打一耙地大喊:“怎么自己就先去了?我还没爽呢!”说着就一巴掌抽到他小腹的鼓包上,发出脆亮的‘啪’一声。
“呜——!!不、不要、呜、我没有、呜、我不是、呜……不是故意的呜……不要打……”
上一波高潮还在顶端,这一巴掌又强行送来了下一波,如果她现在把他翻身压下,就能看到他红肿阴蒂下那个小小的尿孔此时正在多夸张地抽搐张合着喷水。
“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你还喷那么多?嘶——用力吸,夹紧点,腿没力气,屄也没力气么?”
被伺候爽了,她口无遮拦的毛病就又来了,故意挺腰去磨他腔壁,说些高贵的海神听不得的骚话刺激他,逼得他穴道痉挛,呜咽不断,一头银绸般的长发如月光映照下的海水般起伏波动。
“呜、我、呜、我有在夹、呜、已经、很用力吸了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事实上,就算他不用力,他几乎没有停下过高潮的肉穴也没停止过痉挛收缩,她又那么粗,几乎把腔道的褶皱抻平,他的腔道那么滑腻,黏液丰沛,不用她大开大合地动,只这么轻轻摩擦就能发出‘咕叽咕叽’的磨人动静。
他确实在努力收紧肌肉吮吸穴里那根东西,否则不会发出那么黏糊的声响。
他虽然被弄得如此狼狈,可他内心其实跟身体一样诚实,饥渴的肉体和灵魂都在渴望她的浇灌。
因为过于渴望,以至于连无力的双腿都不能再成为阻碍,即便明知这个状态下无法受孕,可他的生殖腔依旧热切地发出想要得到精液的信号。
他俯下身,手臂撑在她两侧,一边掉珍珠一边努力借着她手臂扭摆的力道扭腰,让龟头在宫腔内小幅度地刮蹭捣弄,他的生殖腔足够敏感,仅仅是这样的刺激就够他受了,就这他都还得蹭一会儿停一会儿,可那根东西却丝毫不见有射精迹象。
“呜、昭昭、求你、呜、我想要……操我呜、射给我吧、灌满我的生殖腔呜……”
他终于忍不住了,最开始那点羞涩的矜持都消失不见,巴巴地用两团软成水球的奶子蹭着她撒娇,嘴里含含糊糊又甜腻腻地不停往外蹦从她这学来的骚话。
就等着他说这一句的乔某人瞬间咧嘴露出真面目。
“想要?真想要?”
塞壬湿润着珠白的眼睛,纤长浓密的白色睫毛上还挂着未成型的水滴,单纯的海神在这一块上屡战屡败,他永远听不出她的言外之意,连连点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要……想要……”
“那你一会儿要变成本体让我做一次。”她摆出条件。
“什……不、不行,会怀孕的……”
塞壬下意识地拒绝,如果可以,他当然也想用本体交配,化形出来的身体跟本体还是没法比的。
他也不是不愿意多给她产卵,更不是吝啬那点神力,而是产卵间隔太短会影响卵的质量和幼崽的健康,他可以不管自己,但不能不管后代。
“我学了避孕魔法,你可以放心。”乔昭抬着下巴,非常骄傲地道,似乎从一开始就等着这个装逼时刻到来。
塞壬:“……”
他想他真的需要去掀一下那群魔法师的老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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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脸的人先享受世界。
在她的软磨硬泡加鸡巴威胁之下,海神又羞又恼,可偏偏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最后也只能点头同意她的要求。
但真要说他心里没有一点高兴也是假的,虽说这侧面印证了他的伴侣是个变态,可比起他为了配合取悦她化成的形态,她更喜欢他的本体这一点,又如何能叫他不欢喜呢?
得了应,乔昭也守承诺,不再架着他折腾人那双可怜无力的腿,把人翻过来好好满足了一通。
不用出力,塞壬就觉着被塞满乱磨的感觉也没那么难受了,何况乔昭恶劣归恶劣,那操穴的功夫确实一流,塞壬本就不是她的对手,否则当时也不能那么轻易地被她把到手,还被哄着给人生了两个蛋。
他仰躺在贝壳床上,修长珠白的身躯每被那根粗壮的肉杵顶一下就不受控制地颤一下,银发在淡粉色的床榻上如流水般轻荡。
在情动时,他无法长久保持完美的人形,关节处、脖颈和下颌处的细密鳞片都会不受控制地浮现,那对本就没收起来的透明耳鳍也会随着呼吸轻颤,鳞片和耳鳍在海神殿顶端投射进来的海水光线的映照下都隐隐泛着彩色的光晕,这是这具几乎全然白色调的身躯上为数不多的颜色。
“呜、呜啊、太、太深了呜……慢点、呜、生殖腔、呜、会坏掉的……”
他清冷的嗓音全然变得柔软,带着浓重的哭腔,光滑的长腿无力地敞开在两侧,随着腿心被冲撞一下一下地轻晃着,这双腿的所有力气似乎都集中在了那双脚上,他足弓紧绷着,圆润的脚指头也在拼命蜷曲,似乎这样能分散掉一点过于剧烈的快感似的。
他的小屄紧紧吸附着入侵的巨物,也不怕被烫伤,也不怕被磨坏,不顾一切地大量分泌黏滑的体液,纵容那个快赶上他大半个拳头大小的肉冠一次比一次凶狠地碾进他敏感至极的宫腔,那柔弱娇小的器官发出来的声响,也从一开始抗议般的‘噗嗤’声转变成了妥协的‘咕叽’‘噗咕’这样撒娇似的小动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会的,塞壬的生殖腔很能吃,恨不得把我的龟头吃掉一样,怎么会坏掉?乖,再用力点吸,嗯哼……我舒服死了……”
“呜……胡说、呜、还不是因为、呜啊、因为你一直那么用力操我……”
他本来就要受不了了,这人还不停说这种话刺激他,他不懂人类怎么会说这么多不堪入耳的话,还要逼着他也说。
塞壬一开始是坚决不愿意说的,她教他的每个字都让他感到难以启齿,他宁可把舌头咬断也不想说这种话。
可人类又是最有感染力的生物,她一次次不厌其烦地在他耳边说,一次次哄他求他说,让他看到她听到这些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后她有多高兴多性奋,久而久之,他也渐渐地从中得到乐趣,他想看到她愉悦的样子,也就笨拙地慢慢跟着开口了。
再到现在,他已经真正能从中得到实质性的快乐。
这不才没说两句,他的屄道便又止不住地一阵抽搐,透明的淫液随着激烈的交合从北撑开的穴口咽着臀缝流下,贝壳床不吸水,那些液体便在他吞下积成一滩,亮晶晶的一片,而他的呻吟也愈发沙哑甜腻,混合着操穴‘噗嗤噗嗤’的淫靡水声在海神殿内回荡。
乔昭手撑在他头侧用力,两人上身并不相贴,因此他胸口那两团饱满的奶子没有阻挡,也随着被操的节奏剧烈晃动,他浅色的乳晕和奶头愈发充血,甩动的弧度很是显眼,乔昭空不出手去玩,塞壬也耐不住寂寞,自己伸手去抓揉。
他对自己可没有乔昭那么温柔,不管是揪扯奶头还是揉捏乳肉都很用力,否则根本达不到她亲自动手的刺激程度,很快两团软肉便变得伤痕累累,原本毫无瑕疵的肌肤被他尖锐的指甲划出不少红痕,有几道甚至渗出血珠,看得乔昭都心疼了。
“你轻点儿,流血了。”她拧着眉,腾出一只手去拍开他的手,小心地握住那只奶子,用指腹小心擦去那些血珠。
“呜啊……啊……舒、舒服……你摸得舒服呜……昭昭、呜、帮我吸一吸、奶子、奶子好难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爱抚的动作让他更加兴奋,穴道和子宫激动地不断痉挛,将鸡巴夹得更紧,本来还有点微凉的腔肉已经被焐热,真能像人类一样热乎乎地缠住鸡巴不放了。
乔昭无奈,只好直起身,两只手捧着那两团既是乳房又是胸肌的肌肉往中间挤压,埋头轮流吮吸顶端两颗已经鼓成樱桃的奶头。
她甚至想把周围同样充血饱满的乳晕也一起含进去,可惜嘴不够大,只能用手代劳。
这个姿势也必然导致她的腰无法全力动作,挺动的动作比刚刚慢了许多,但与之相对的,力道和深度加强,每一下都挺到最深之余,她的小腹也跟频频跟他腿心亲密接触,他的手闲出来,便自觉伸到下边把那根真正跟艺术品似的白嫩嫩的鸡巴和卵蛋捞起来捧住,将整个小屄坦露出来,让她能更全面地接触那片软肉,他浑身除了脑袋没有一根多余的体毛,是真正赤条条地接受她的冲撞鞭挞。
乔昭每一下都能撞到他的阴蒂,那颗完全充血挺立的肉粒被撞得东歪西倒,并且愈发涨大,比他床边珊瑚树上的珍珠还要饱满。
“啊、呜、不行了、呜——昭昭、呜啊、昭昭……要去了、呜、要高潮了……!”
阴蒂被连续不断地凶狠撞击几百下后,塞壬终于控制不住快感汹涌,细腰不自觉地扭动,试图逃脱这熟悉的恐怖快感冲击,他的呼吸变得急促,喘息变得沙哑尖锐,腿根腰臀的抽搐肉眼可见地加剧,耳鳍更是快速煽动,身上那些细密的鳞片银光粼粼,眼角的珍珠不要钱似的滚落。
乔昭感受到他穴道和子宫的痉挛,也知道他这波高潮凶猛,便松开嘴里的奶头,掐着他的腰加快速度狠狠在他宫腔内捣了数十下。
伴随着他高高推起又戛然而止的尖叫喘息,大股微凉的透明黏液从他两个嫩红的尿孔中喷涌而出,这是他今天第一次正式又激烈的高潮。
“嗬呃——!嗬……哦呃……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随着喘息逐渐恢复,他紧绷的身体重新变得绵软,两条无力的长腿敞在两边轻轻抖动。
乔昭知道他喜欢被内射灌满的感觉,所以即便她还并没有很想射,却也还是在他高潮之后也跟着灌进他子宫。
人类的精液对海族来说够得上‘烫’的标准了,浓稠有力的液体大股击打在敏感的腔壁上,足够再给他送上一波小高潮。
射完后她把鸡巴抽出来,慢条斯理地翻弄拉扯海神被她操得红肿外翻的嫩屄,他肥厚饱满的外阴微微充血,两片小阴唇外翻着,护不住一点细嫩的屄口,那个嫩红微肿的入口像绽放的花蕊,随着他的呼吸像鱼嘴似的轻颤翕张,他没有刻意夹住生殖腔,她的精液便随着肌肉收缩缓缓往外淌,混合着淫水黏液淌满圆润的后臀,也糊满了臀缝间褶皱绵密的粉红屁穴。
乔昭想,等会儿她操他本体操爽了,就回过头来把后面这个洞也玩一下,按理说这里应该也被她开发过了,但看起来一点痕迹都没有,可能也被他变化过了吧。
塞壬不知这人已经把他的身体安排得明明白白,他还沉浸在高潮余韵中,手臂不自觉地抱住自己,将两团奶子护在手臂中间。
他眼角还不断有珍珠滑落,看起来可怜极了,只有他脸侧泛着虹彩般光晕、正在轻轻扇动的耳鳍透露出他无比餍足的事实。
他缓了一会儿,右手慢慢放到小腹上,柔软的嗓音还带着哭腔:“呜……好满……”
要是本体的话,这么多精液,肯定又会怀孕了……
见他能说话了,那应该就是缓好了,乔昭的耐心也用的差不多了,把人翻过来半个身子,抬起他一条腿扛到肩上,任由他另一边腿无力地瘫软在床上,算是彻底任人摆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乔昭也是来到这边,通过‘性技’技能才了解到这些乱七八糟的姿势名字,她以前还真没仔细了解过这些,姿势都做过,但具体叫啥还真不清楚。
这种把一条腿扛起来侧身进入的体位,有个很搞笑又很贴切的名字,叫‘半边烧鹅式’,以前家楼下就是烧鹅店的乔女士看到这个名字的时候嘎嘎笑了半天。
即便是现在,她想到这个名字还是很想笑。
塞壬不知道她笑什么,好奇地伸手戳了戳她小腹:“你笑什么?”
乔昭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笑你这么漂亮还被我泡上了,我觉得自己真牛逼。”
塞壬知道她没说真话,但还是被这话说得脸红,没力道地瞪她一眼,可他又没眼珠子,瞪了她也不知道。
“你、你别总说这些有的没的……”
这话说得软绵绵的,不像训斥,只像撒娇。
乔昭挑眉,没说什么,握着早就重新硬起来的鸡巴塞进他泥泞不堪的屄里,整根塞进去、龟头畅通无阻地又塞进宫腔里后,她才压着人鼓起的小腹笑眯眯地开口:“好啊,我不说,那你说吧,我喜欢听什么,塞壬知道的吧?”
塞壬震惊地瞪大眼,一时间连被进入的呻吟都忘了叫了,他单纯的脑回路显然并不能理解为什么话题会这么突然地转到这上面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我……”
他磕磕巴巴地想拒绝,可乔昭不给他这个机会,她开始前后挺腰,慢吞吞却用力而细致地用龟头碾过他腔道的每一寸软肉,直到碾进他生殖腔内,甚至还轻轻转动着在腔壁上碾磨。
“呜、呜、不、不要……不要磨呜……”
他手忙脚乱地捂住下面两个又开始泛酸的尿眼儿,生怕第二轮才刚开始就又缴械了,他虽然害怕被她往死里操,却也是想多享受跟她的缠绵的,高潮虽然快乐,但太费力气,就算是他是海神也不能没完没了地喷水潮吹。
乔昭却边磨边哄人:“说嘛乖乖,我们那么久没见,我可想你了,你就说两句好听的的嘛,我知道你对我最好、最喜欢我了对不对?”
说着,压着人腿往前压了些,让鸡巴进得更深,他宫腔受了刺激,更用力地收紧吮吸,这样又反过来带来更多的快感,弄得美人浑身发颤,何况她还又去揉他奶子,他乳头被吮得发胀,敏感得很,根本受不了她用指甲刮弄,痒得他腰都软了。
“呜、别、呜啊、别这样弄、我、呜、我说就是了……”
他再次妥协,鼻尖都委屈得泛红,长发飘漾,看起来可怜得要命。
乔昭这才撤走她那作孽的指甲,改为用指腹轻轻揉弄那颗深粉色的肿胀肉粒。
海神藏在发间的耳尖红得滴血,雪白的贝齿咬着同样被亲得红肿的下唇,他磨磨蹭蹭半天,直到乔昭再次不耐烦地用力顶了顶他宫腔,他才抽着鼻子哑着嗓子小声道:“我、我的骚屄好痒……想要、呜、想要被昭昭的大鸡巴狠狠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让这浑身每根毛发、每寸肌肤都写着‘纯洁无瑕’的神明说出这样浪荡的骚话,简直让乔昭神清气爽,她十分‘听话’地挺腰用力在人湿滑的小屄里捣了十几下,情绪价值也立即满上:
“真棒,塞壬最好了,来亲一口,mua~再说几句好不好?你看,你一说我的鸡巴就更硬了……”
她一下一下地操得卖力,把人屄道和生殖腔操得‘咕叽’声不断,配合着一句句蛊惑的话语,足够把这条单纯的人鱼哄得晕头转向。
没多久,什么“骚子宫被昭昭的鸡巴操得好爽”“小屄和子宫都变成昭昭的鸡巴套子了”“想要昭昭把骚屄和子宫都操坏”都说出来了,总之是把以前的她教过的所有骚话都倒豆子似的一股脑地往外洒。
都是些老套没新意的话,可乔昭就是听得高兴,尤其是看着他自己说着说着还把耳鳍都说的泛红了,更加愉悦得使出浑身解数弄他的屄,好好地满足了这条空虚两个月的腔道。
单纯的海神沉浸在她不要钱的夸奖和柔情蜜意的亲吻中,快感在爱意的催化下翻倍刺激大脑,屄穴越夹越紧,真像个肉套子似的用力吸附着她的鸡巴,用湿滑绵密的褶皱细密温柔地包裹吞吐,没多久便迎来第二次激烈高潮,软在她身下迷糊得找不着北了。
乔昭趁热打铁,把那条高潮后更加绵软的长腿放下,把人抱起来亲嘴,手指挑逗地抚摸着他身后敏感的脊骨。
“宝贝,该变成本体了吧?让我看看你的尾巴,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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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壬抽了抽鼻子,知道这一遭是躲不过了,他心里既期待又害怕,他本来也就更希望能够以原本的形态跟伴侣交配,他想,即便没有避孕魔法,只要她真的想,那他肯定也是愿意给她的。
他其实比谁都渴望多孕育她的后代,相较于他,人类的寿命太短,生命也太过柔弱,他总是潜意识地恐惧那一天的到来,因此拼命地想更多地留下她的痕迹,哪怕知道她并不会那么轻易地离开。
乔昭能感受到他患得患失的情绪,因此不厌其烦地一遍遍吻他哄他。
“没事的,我在呢,以后你只要你愿意,可以随时随地见到我,不用害怕。”
乔昭不禁感慨,这鱼看起来比什么人都清冷,结果却是最离不开人最黏糊的,跟多兰比也算有过之而无不及。
不过虽然人哼哼唧唧的,却实在非常好哄,这才说了几句好话,亲了一会儿,他就乖乖把鱼尾变出来了。
乔昭第一次看这神奇的画面,游戏里都是一道白光闪过哗一下就变完了,过程啥也看不见,她合理怀疑是特效组偷懒。
此时她亲眼看着那双长腿逐渐融合,胯骨以下的部位有细白的鳞片快速蔓延,并且过程中那半透明的薄膜还在不断延长,直到完全融合完毕,变成一条将近两米长的银白色鱼尾,在屋顶投射的光线晕染下,鱼尾轻轻摇摆,散发着珍珠般的光泽,尾部宽大的尾鳍分明十分有力,看起来却透明轻薄如蝉翼,纹理跟他的鳞片一样精致细腻。
眼睛一眨不眨地看完全程的某人不禁感慨,难怪有些人那么费劲心思地抓人鱼,只怕光是这个变身的过程展览就能赚得盆满钵满了。
“真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的眼神过于热烈,让塞壬都有些害臊,尾鳍不自觉地摇摆甩动。
这人真是,又不是第一次看了,怎么还这么看着……
想是这么想,心里却因为她眼中的热烈和渴望感到甜蜜羞涩,原本还藏在下腹鳞片间装模作样地紧闭着的生殖腔入口的逆鳞也因此本能地打开。
他的鱼尾珠光莹白,颜色过于纯粹,以至于那条深粉色的肉缝刚一张开就显得过于显眼,一下就抓住乔昭的眼球。
由于他的鱼尾过于粗长,乔昭只能直接坐在他尾巴上,不过这倒是方便了她压制他,这尾巴一看就是大杀器,被它甩一下估计不是说着玩儿的。
塞壬有些不适应地扭了扭,他的下半身在人形时有多摆设,现在就有多敏感,几乎每一寸鳞片都是他的敏感点,说到底,人鱼的鱼尾本身就是连同族都不能轻易触碰的禁区,是只有认定的伴侣在交尾时才能触碰的地方。
也就是这人一身反骨,知道他越敏感就越要摸,害得他现在都差不多脱敏了,这对人鱼来说并不是件好事,但塞壬想着他也几乎不靠尾巴来战斗,而且除了她也没人能靠近他身边,也就默认了她的行为。
乔昭小心地往那片一看就很细腻敏感的肉缝里探入一个指节,塞壬虽然没阻止,可他本能的颤抖已经告诉她这里有多么敏感,那片比腰腹上的鳞片更加细腻紧密的银色逆鳞甚至是躲着她的手指往两边张开。
“呜……慢、慢点……这里好久没碰过了……”
他的喘息又变得急促不安,哑着嗓子断断续续地说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乔昭感觉得到在她身后他的尾巴也在不安地甩动,对于人鱼来说,生殖腔并不是高强度交配就能习惯被触碰的地方,这里是他们最脆弱的部位,因此每一次触碰都像是第一次。
“好,我会轻点的。”
她是难得安分认真地说这句话,她喜欢欺负情人,不代表她真的会没轻没重。
所幸,他的生殖腔虽然无比敏感,却也不至于真的一点吃都不记,否则它不至于如此湿软,也不至于不停渗出新鲜的黏液,她的手指进入得不算一路顺畅,但还算顺利。
比起人身,他本体的腔道就长多了,她的手指无法再直接触碰到他的宫口,但应该也不至于到她的鸡巴也操不到的地方。
乔昭用手指在那条肉缝里扩张探索了一会儿,确认它其实是习惯性爱的,她完全可以直接进入。
但她还是征求了一下塞壬的意见:“可以了吗?我能进去了吗?”
刚刚专注着弄他没发现,这会儿抬头才发现这人的手举到头顶握住了床头作支撑的珊瑚柱,而且用力得指节发白,看起来狼狈又可怜,乔昭看着甚至有点想笑。嗯,是被可爱到想笑。
但作为表演技能十级的大明星,她迅速控制好自己不安分的颧骨,一脸认真地等待他的回答。
塞壬也没发现她的异样,作为深海海族,他的视力本就没有听力灵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看起来对自己的身体也没有那么了解,听到她的话才小心地放下一只手,探到小腹上轻轻碰了碰,接着就像被烫到似的飞快缩了回去,局促地点点头:“应、应该可以了,你轻一点……”
乔昭嘴上连连答应,可到了真正把龟头塞进去的时候,她的动作却丝毫不见减轻。
他本体的生殖腔竟然比人体的时候要烫得多,比人都要烫了,而且吸力极强,乔昭感觉自己不是主动地往里塞,而是被动地被他往里吸。
塞壬瞪大眼,刚止住没多久的珍珠又开始掉,他委屈地扁了扁嘴,尾鳍用力甩动:“你、呜、你骗人……!”
乔昭咬咬牙,强忍着不直接一击到底,大呼冤枉:“我没有!是你在吸我,我已经很轻了,倒是你,别夹那么紧,就这么想把我吸出来吗?”
她不接这口锅,还反将一军,在他滑溜溜的臀上甩了一巴掌。
结果那也是他的性感带,他猝不及防,生殖腔用力一夹,她也猝不及防,最后两人一起叫出声。
“嘶——!”
“呜啊——!”
他本体那根长在生殖腔上方、满是倒刺的粉红肉茎被这巴掌一刺激,跟开闸了一样连续喷出好几股淡白色的黏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海神珍贵的精液!
塞壬面红耳赤,很不理解身体这夸张的反应,就好像第一次认识一样,比她还不熟悉,他活了这么久,射精的次数屈指可数,现在却被一巴掌逼出来这么多,怎么想怎么奇怪。
但乔昭没给他多余的反应时间,他刚刚那一哆嗦,正好让她龟头拐进了最紧的那道坎儿,她顺势一鼓作气往里捅,在根部还剩小半截时,龟头顶端成功碰到了一团更加滑腻的软肉。
“呜!不、呜!那里、呜、不要、太、太敏感了、轻点、呜、先不要碰……”
本就是极致敏感的器官,还被魔法翻倍了感度,许久不曾被触碰,几重buff叠加,那个真正负责生育的肉腔根本承受不住滚烫坚硬的肉杵这么凶狠的一击。
他的鱼尾剧烈地甩动起来,伴随着他的哭腔和尖叫,乔昭坐在上面差点被他甩起来,床头的珊瑚柱更是有被拧断的迹象。
“卧槽!”
就算是乔昭也没有过这么牛逼的体验,她还没来得及感受一下被厚实柔软的腔道包裹的舒爽,就差点被他甩起来,惊得她连忙交叠小腿圈住他的尾巴,上身也倒在他身上,搂着他脖子才没被他甩出去。
可连锁效应的问题又来了,她人一倒下去,也就失去了掌控力道的支点,这下她的鸡巴是彻底失去控制,那个柔软的生殖腔早就习惯了外物入侵,尽管敏感至极,却对吞纳异物非常熟练,比顽固抵抗的肉道入口温顺了不止一点半点。
那坚硬的肉冠稍微态度强硬地在柔软的入口压了一下,它就温顺地张开将整个巨大的龟头吞了进去,乔昭都愣住了,还没反应过来她就整根埋了进去,她的小腿还盘着他的尾巴,又添了一份力,这下他俩的下身是完全贴在一起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事实证明,不管是人还是人鱼,在高度刺激下都会失去发声的能力,刚刚碰一下都会尖叫的人,这会儿就像被按下消音键。
他瞪着珠白的眼睛,愣愣地看着两人贴合的下体和他鼓起的小腹,以及他像个破口的水袋子似的正不停往外淌水的生殖腔口。
显然,他高潮了。
不。
乔昭绷着脸,不让自己任何情绪外露。
或许,他是失禁了。
用生殖腔。
让脸皮薄的海神反应过来这么丢脸的事应该没有好处,明明连卵都产过两颗了还会因为伴侣插入就失禁什么的,乔昭想想都替他尴尬。
所以她当机立断,立刻撑起身摆好标准的分腿俯卧撑姿势,手臂不动,腰臀发力,像突然接上电路的打桩机,开始积极作业。
人类光滑柔软的皮肤跟人鱼充满弹性的水润鳞片拍打也会发出清脆响亮的拍打声,以及人鱼曲折的腔道给性器带来的天然阻碍极大地增加了摩擦力,让交配的动静比双方都是人形是激烈了不止一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乔昭一口气操了几十下,别说是听力敏感的海神,就连她耳边也被那阵‘噗嗤噗嗤’和‘咕叽咕叽’交错的声音给洗脑了。
更何况还有他的喘息尖叫也紧随而至。
“啊、呜啊、不、不行了、呜、慢点、会坏掉、呜啊、生殖腔受不了呜……”
他的身躯在剧烈痉挛,连带着含着哭腔的呻吟都在发颤,原先的珊瑚柱已经出现裂痕,他不得不换了一根握住,仿佛这是他的最后一根稻草。
按理说他应该已经跟游戏里的她做过无数次这种事了,可他从刚刚到现在的表现都好像是第一次做一样,让乔昭觉得激烈得有点奇怪。
但她没问出口,或许人鱼就是有这个特点也说不定,问多了反倒让人起疑。
而事实上塞壬本人比她还郁闷,他已经被快感侵占的大脑还要分神去思考这怪异的情况,但很快这点清明的神志也被汹涌的愉悦覆盖,像海滩上正努力往岸边爬的海星,那么拼命,却仍然被海浪轻松席卷带回海洋。
转眼,他就忘了失禁的窘迫,全心全意地投入到她为他编制的情欲之网,敏感的本体让他能更尽情地享受她赠与他的快乐,能让他清晰地感受到龟头划过生殖腔内壁的每一寸神经的反馈,能感知到坚硬的肉杵是如何在他生殖腔里狂轰滥炸,如何把他的身体榨出无数新鲜的汁水,如何让他理智全无,像以往每一次欢爱一样,完全沦为她的胯下之臣。
伟大高贵的神明彻底发情了,像他管辖之下的任何一只发情中的深海野兽一样,成为肉欲的奴隶,满心满眼只有眼前的伴侣,大脑被生殖欲望侵蚀,只想拼命榨取伴侣的精子,用柔软的生殖腔将那些液体吞咽吸收,再次孕育两人的结晶。
“呜啊、好热、好烫呜……里面好烫……要坏掉了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嘴里还在车轱辘似的来回说着这几个词,身体却很诚实地开始迎合她的动作,他的腰臀比人形时有力得多,迎合上来的力气不必乔昭往下撞的力气小,简直是上赶着用生殖腔往她鸡巴上套。
乔昭也爽得要命,咬着牙才忍住没射出来,人鱼的生殖腔跟人类的阴道不是一个结构,那个拐弯的压迫感正好吮着龟头最敏感的地方,让她头皮一阵阵地发麻,腰眼儿好几回酸得想停下来休息。
“你吸得太紧了……”她声音也哑了,轻轻拍了拍他的腰,想让他放松一些,结果是适得其反,他收了外界刺激,反而夹得更紧了,紧得她往外抽时他穴口甚至被翻出来一点深粉色的软肉,那点软肉周围镶嵌着银色的逆鳞,中间含着她粗壮狰狞的鸡巴,画面神圣又色情。
没办法,只能接着这么动下去。
他接连高潮了好几次,脑子好像都有点坏掉了,翻来覆去的几句骚话也多了点新意。
“呜啊……不够、还要、呜……好舒服……生殖腔被操得好舒服呜……”
“昭昭、昭昭的鸡巴好厉害呜啊……生殖腔被操坏了……”
“射进来……哈啊……想要、想要昭昭的精液……想被昭昭灌满……”
“想、呜啊、想给昭昭产卵……想再给昭昭生小人鱼……”
他含糊不清地把他学会的所有骚话都倒了出来,手也不再折腾头上可怜的珊瑚柱,转而去抓揉胸口的软肉,学着她的手法掐着两颗粉嫩的奶头又揪又拧,不知道疼似的折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尾鳍也不再慌乱地乱甩,摇摆的节奏可以明显读出‘享受’‘愉悦’的信息。
她俯身去吻他,他也不再没有章法地僵直舌头,像一团柔软的海藻,笨拙但努力地回应缠绵。
乔昭憋着劲儿操了半个多小时,到底没斗过他那过于销魂的腔道,将第二炮浓精重重地灌入。
“哈啊……呼……”
在她松口气的同时,他也仰起头,伸出半截舌尖,望着头顶浮动的水光,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啊,那个坐小船来的人类吗?我知道。”
说这话时,塞壬正夹起一块用海葡萄裹着的生鱼片送到她嘴边。
他恢复得很快,这会儿已经能自由活动了。
乔昭给他用了避孕魔法,他也就不急着把生殖腔里的精液排出去,而是收紧腔道,把精液都牢牢裹在里面,他小腹正因此鼓起一个显眼的弧度。
反倒是乔昭,射了四回,在深海使了半天劲儿,这会儿趴在床上跟大爷似的等着美人给她喂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也没想到,她就是随口打听一句看他能不能感知到海面的情况,或许能打听到丹尼尔的行踪,没想到直接瞎猫碰上死耗子了。
“真的?你看到他去哪儿了吗?上山了还是进林子里了?”
塞壬想了想,给她准确答案:“往西面的山上去了,他好像受伤了,上去的时候还从海里叉了两条鱼走,我不确定他现在在哪里,但我肯定他没有通过海面离开苏尼拉。”
“你可真是个大宝贝!”乔昭乐坏了,蹦起来抱着他用力亲了一口。
这得省她多少功夫啊!厉祺这小子这下要欠她个大人情了。
今天,不,明天她就进山逮人!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第21章
【前排提醒:丹尼尔是处男,有严重生理+心理洁癖,是只宁可用玩具玩出花来也不乱搞的小疯狗】
1.
丹尼尔已经不记得他保持了这个状态几天,又保持了这个姿势多久。
他不认为自己的决策有问题,从贝格利亨福特逃到苏尼拉是他当时的最优选,否则落到特情局手里,即便那帮人最后查清他跟人口贩卖无关,但按那帮孙子的效率,等他们把他放出来,他的心血早就被修奈特那个王八蛋给吞完了。
逃走,尽快联系上其他手下返回本家处理修奈特才是效率最高的办法。
他唯一的漏差就出在了低估了那个队长的枪法。
那家伙没有给他一击毙命,也没有打到他的要害让他无法动弹,而是打到他的侧腰,那个在肾上腺素大量分泌的时候还能让他保留自由活动能力的地方。
但当他逃离危险,激素效果褪去,他才意识到情况不太妙。
哪怕他第一时间用随身工具取出子弹,也用金疮药和山上采的草药进行了包扎,可没有良好的卫生环境和食物水源,还要承受强大的心理压力,他的伤口仍在以无法忍受的速度在恶化。
现在,他已经发烧超过二十四小时了,他能清晰感受到太阳升起,也能感受到自己的体温在升高,而生命力却在不断流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更糟糕的是,在这种已经称得上绝望的情况下,他的身体还不安分。
丹尼尔的性瘾并不严重,按医学标准来说,只能算得上轻度,可他的瘾实际上跟他承受的压力成正比,他压力越大,他就需要从性上得到更多纾解。
丹尼尔自己都觉得好笑,这几天他最惦记的不是钱,不是生意,也不是复仇,而是他原本想着处理完这单就回去好好享受的那台新炮机。
那可是他专门从爱之城运回来的,那个地方的人最会捣鼓这些东西,他上一台最喜欢的炮机和几个最喜欢的小玩具都是那儿的产品,他甚至还打算那里投资建厂。
可现在……
丹尼尔隔着裤子摸了摸那个发烫抽搐的入口,腰间一软,牵扯到伤口,哑着嗓子低声骂了一句:“操!”
等他回去把解决了修奈特,下一个就解决特情局那个王八蛋。
前提是……他真的得能活着离开这里再说。
“哈……哈……”
丹尼尔伸长脖子,用力深呼吸,平日搭理得一丝不苟的微卷黑发此时凌乱地散落在额前,忧郁的祖母绿眼眸透着比平日更浓重的病态,因为发烧,他眼尾和嘴唇都红得不像话。
他努力喘气,力图保持清醒,可他连寻找食物的力气都没有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失去意识前,他最后听到的是不远处的碎叶轻响。
啊……有人来了……
2.
乔昭沿着塞壬给她指的方向,一路走到半山腰才发现明显的脚印。
看得出来,他没有力气返回海滩处理最开始的那串脚印,却还是尽可能地在上山后减少自己的痕迹。
可惜,他应该已经非常虚弱,这些掩藏都做得非常粗糙,连乔昭这个门外汉都能发现他,更别说特情局那群人精了。
她最后在一个山洞前的一棵大树下发现了昏迷的丹尼尔。
她不需要确认就知道那是丹尼尔,仔细看或许不太一样,但远远地乍一看过去,他跟多兰长得几乎一模一样。
乔昭走上前,蹲在他身边撩开他刘海仔细看了眼,轮廓比多兰要软一些,看得出来年纪也不大,像刚毕业的大学生。
但那高挺的眉骨、笔直的鼻梁和薄软的嘴唇,和浓密纤长得让人嫉妒的睫毛,都能证明他和他哥的血缘关系。
他这会儿眉头紧蹙着,睫毛轻颤,手捂着侧腰,时不时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浑身裸露的肌肤都泛着薄红,尤其是嘴唇更是红得诡异,乔昭刚刚撩他头发就感觉到他皮肤烫手的温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配上海岛这太阳,她要是再晚来半天,他不烧死也得烧成傻子。
“你们兄弟俩可都欠我了。”
乔昭说完,自己没忍住笑出声,她把人拦腰抱起来,尽量避开他的伤口。
别说,这小子还挺重。
“呜嗯……”
他又拧紧眉头哼哼一声,睫毛努力颤动想睁眼,但显然还是失败了,他本能地排斥跟人贴得太近,可她刚从海里上来的凉爽体温又让他控制不住自己主动贴上去。
像狗。
乔昭辣评。
她没把人带下山,而是循着记忆带到她在山上的一座小木屋。
那木屋是她当时刚开辟这张图的练手之作,她没建过热带风的房子,就拿山顶小屋练习了,最后成果还不错,但后来就没来过了,想不到这会儿还能派上用场。
虽然是练手座,也只是一人居的小屋,但乔昭当时做的很用心,该有的一点没缺,扫地机器人什么的都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给床铺上一层新床单才把人放上去,他现在脏兮兮的,直接躺上去,一会儿再处理完伤口这床也没法睡了。
一碰上床,他又发出一声低低的痛呼,这次他甚至开口说话了。
乔昭凑上去听了一耳朵,说的是:“修奈特……你个王八蛋……”
乔昭不认识这个人,但她听多兰说过他们家的势力分布了,修奈特是丹尼尔的异卵双胞胎弟弟,算是丹尼尔最亲近的手足。
哦,原来是被亲弟弟阴了啊。
乔昭‘啧啧’两声,果然现实比电视剧精彩多了。
她要给他上药,也嫌他又被海水泡又在山里滚的衣服脏,再高级的高定也经不住这么折腾,也就是他长了一张好脸,穿得像战损装,换个普通人估计直接成丐帮帮主了。
她怕扯到他的伤,脱的时候很小心,费了半天劲才把他那身沾满血迹和泥土、几乎看不出原本颜色的衬衫、皱巴巴的西裤、连带着内裤和袜子也一起扒了,让他真正地返璞归真。
“哇哦。”
流氓本性的乔女士当然不是什么君子,她毫不客气,乃至理直气壮、理所应当地把眼前的男体仔仔细细打量一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是一具已经发育到‘成熟’界限的身体,但细腻的肌肤和还不算过于丰满的肌肉线条仍透露出主人年纪尚轻的事实。
他连身材都跟多兰很像,难怪多兰会说丹尼尔比起跟他的双胞胎弟弟,其实跟他这个同父异母的哥哥更像亲兄弟。
他也有一对饱满的胸肌,不用摸就知道弹性很好,因为发烧,他在不断用力呼吸,胸膛也随之剧烈起伏,让他比寻常男人要丰满的乳晕和奶头都显得十分惹眼,而且出于人种优势,他皮肤很白,其他地方也没有多少色素沉淀,起码现在目所能及的奶头和鸡巴都是可爱的浅红色。
乔昭的手不安分地动了动,最后还是没忍住捏了一把。
嗯,又软又弹,九分。
腰很细,但人鱼线和腹肌彰显着其蕴含的爆发力,屁股很翘,不像她家里几个男人那种坐办公室坐出来的,是练出来的翘臀。
腿又长又直,体型总体精瘦但肌肉流畅而结实,目测得有个183-185,标准男模身材。
难怪多兰不想让她跟丹尼尔碰面,这小子是不是疯子先不说,就乔昭这德行,多兰应该是担心她把他弟弟从疯狗变成骚狗。
他现在要是身上没有伤,或者状态再好点,乔昭或许真的就当一回禽兽给人睡奸了,可惜,她没想要他小命,她还等着拿他去跟厉祺讨赏呢。
她砸吧砸吧嘴,有点可惜地又在人胸口抓了一把,才颇为不舍地回头去烧水拿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还是乔昭这辈子,不对,两辈子第一回这么照顾人,动作并不熟练,来来回回换了几盆水,消耗了几大团纱布才把人收拾干净,给累够呛。
她这还是照顾年轻花美男,要是照顾老头子得更难受,难怪护工工资那么高,人家应得的。
身上干净了,伤口处理了,还喂了止痛药消炎药,丹尼尔的脸色肉眼可见地好转,眉头舒展开,呼吸也顺畅平稳起来,脸都没那么红了。
乔昭松了口气,拉了张凳子在他旁边坐下,正想掏出手机打两局贪吃蛇放松一下,这人又哼哼着动起来,长腿一蹬就把刚盖上的被子大半蹬到地上。
“呜……好热……”
乔昭:“……”
这还没完,他晃了晃脑袋,眼睛还是没能睁开,两只手却跟已经设定程序了一样,左手捂住腰伤,右手……
右手伸到了腿根。
他的手摸了两下,不知道摸到什么让他安心了,紧绷的身体又放松下来。
接着两条本来就不怎么安分的长腿慢慢支起来向两边岔开,这个动作,这个幅度,都是做了无数次才有的熟练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发展到这一步,乔昭再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就枉对她那满脑精虫了。
她的良心让她立刻阻止他,否则一不小心又要扯到好不容易包扎好的伤口。
但众所周知,乔女士没有良心。
她只愣了一下,就搬着凳子换了个位置,转到能清晰看到他动作的角度。
坐下后发现太远了看不清,干脆直接坐到床上,他的腿只曲起很小的弧度,乔昭直接坐在他大腿边上就能清楚看见他的手和腿心的动静。
他的手指修长雪白,指尖因这几天的流亡生活都有不同程度的磨损,但并不损毁这份美,看得出来,这是一双用惯枪和刀的手,看起来纤细,可每个直接都透露出训练有素的痕迹,她不怀疑这只手使起劲儿来就能把人掐死。
不过现在,它的动作算得上轻揉,只在腿缝间安抚性地抚摸,不像是想做什么,更像是一种习惯性地自我安抚的方式,就像有些人不安焦虑时喜欢啃嘴皮或者啃指甲。
他也不一直摸,那只手在腿心摸一会儿,又在大腿根摸一会儿,再放到小腹上歇一会儿,总之就是没安分。
但乔昭也因此看清了那里的情况。
丹尼尔有一根分量不错的鸡巴,卵蛋也沉甸甸的,看得出来积了不少,百分百算得上优质雄性,只是很显然,这并不是他主要使用的性器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腿心那只代替了鼠蹊部的丰满肉鲍显然才是。
一只丰满的小馒头,颜色么,比起他的鸡巴成熟许多,屄缝微微外翻,呈现出被频繁使用的姿态,被抚摸刺激过后,顶端那颗饱满的肉豆也从包皮中鼓出来,俏生生地立在阴阜顶端。
这的确是个经验丰富的屄,即便是发烧状态,身体正处于缺水的时候,他艳红的穴口也还肉眼可见地湿润。
要不是多兰说过他这个弟弟是个超级龟毛的洁癖星人,从来不乱搞男女关系,其他兄弟姐妹想通过情人这条线把他搞掉都无从下手,那乔昭看到这个屄肯定毫不怀疑这位小少爷隔三差五就搞银趴开火车。
毕竟他连屁眼都呈现出成熟的竖缝状,这会儿正因高热而微微张合,稍微露出内里粉嫩的软肉。
能靠自慰把自己两个洞都玩成这样,只能证明丹尼尔大概率是她的性瘾病友了。
难怪是个疯批,一边瘾那么大一边又因为洁癖不能乱搞,还要防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从后面给一刀的家人,这压力搁谁谁不疯?
“呜……哈啊……”
他的手再次放到穴口,这次直接逮着勃起的阴蒂乱揉,腿也张得更开。
他的嗓子沙哑低沉,随着呻吟不断发出不连续的难耐喘息,昏迷中的他并不能很好地操控大脑,也就不能像情形时那样直接了当地刺激敏感点,他弄了半天,一会儿揉阴蒂,一会儿抠两下屄口,但都没得到想象中的快感,这让他的动作愈发焦虑,也愈发粗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阴蒂下的尿孔被抠得被迫工作,不停冒出新鲜黏液,很快就把乔昭好不容易给他擦干净的身子又弄得一片黏腻。
乔昭倒是难得有耐心,好整以暇地看着这个昏迷中而毫无保留地展露出最真实和最私密一面的黑手党小党首,这画面,别说多兰,恐怕连他那位双胞胎弟弟也没见过吧?
“呜、呜、嗯、不呜……”
一直把屄都搓肿了都没能高潮,他真的急了,脑袋左右摇摆,长睫湿润,竟然是急哭了,配着他发烫发红的脸,看着倒真怪可怜的。
乔昭也不想听他一直哼唧,又看了一会儿,总算善心大发地伸手把他的手拿开,亲自上阵。
那只手被丢到一边时明显怔了一下,它搞不清状况,但还是立刻就扒回来要继续弄他已经被弄得红肿发烫的小屄。
而在那之前,乔昭已经先他一步捏住了那颗充血鼓胀的阴蒂,她的手指不算凉,但碰上高烧中的男人还是像热水碰上冰块,他瞬间僵住,像被正在尖叫却突然被掐住脖子的鸡,大气都不出了。
被他人触碰,尤其是私处的感觉对这具身体来说显然无比陌生,以至于他本就一团浆糊的大脑无法处理这个新鲜的信息,不知该安排肢体作何反应。
而本能告诉他这份陌生的触碰能解决他的燃眉之急,因为她还没动,他就已经从那份珍贵的凉意中感受到了快乐。
他的本能胜过理智占据上风,非但不抗拒她的触碰,还主动握住她的手腕往腿心放,看来是把她当成他的哪个玩具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乔昭也不生气,手指逗着那颗红肿的肉粒玩了一会儿,手指用他的淫水做润滑后便直接塞进他屄里。
他的屄虽然被他自己玩得外翻了,可到底年轻,又或者天赋异禀,里面依旧十分紧窄,乔昭费了点劲才塞进去三根手指。
“呜啊、啊……”
他微微拧眉,手不自觉地攥紧身下的床单,喘息的节奏加快。
乔昭没想跟他磨,找到他的G点后手指就开始用力抽插,拇指摁着他的阴蒂做支点,动作再快点估计能有残影。
这活儿她已经做得很熟练了,她清楚怎么最快地把男人送上高潮,同时又能取悦她自己。
她有节奏地飞快捣一会儿就停下来接一点外面的淫水,然后接着抠穴,把里面搅出好像真的在做爱似的‘噗嗤’‘噗咕’的水声,她喜欢听这种动静,也喜欢看他们的屄被她的动作带得外翻充血的样子。
“啊、啊、呜、要、要、呜……”
他抓着她的手,腹肌和大腿都用力紧绷,喘息急促沙哑,且有愈发高亢的走向,可惜发烧有点大舌头,话也说不清,不怎么好听。
乔昭不想他一直绷着腰,省得真的把伤口崩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何况他还不止绷紧,他还扭腰挺腰,连两团奶子都跟着晃起来,本就丰满的奶头和乳晕更加充血,在她眼皮底下一甩一甩的,骚得要命。
再者他的屄确实会吸,极热情地包裹着入侵的手指,堪称贪婪地吮吸,害的乔昭都有点口干舌燥,不禁想象把这吸的要是她的鸡巴得多爽。
再这么下去,乔昭很难保证自己真的不会脱裤子对伤患行禽兽之事。
于是手上只能再次提速,在那个高温湿热的穴道里动得飞快,每一次都精准刺激他的敏感处。
丹尼尔毕竟已经好几天没纾解过,而这几天又时刻处于高压状态,他的身体并没有什么耐性,乔昭看了眼时间,也就五分钟不到,他就拱着腰蜷着脚趾哆嗦着潮吹了。
“呜啊——哈啊……啊、哈、呼哈……”
他这水又多又猛,乔昭及时用旁边的毛巾捂住他腿根,才没让刚铺好没多久的床遭殃。
爽完了,他也安分了,绷紧的身体逐渐放松下来,呼吸慢慢平稳,乔昭甚至看到他嘴角微微上扬,像只吃到肉的小狗,真正舒服满足地陷入沉睡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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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这些天来丹尼尔第一次进入深度睡眠,虚弱的身体生怕又要再经历一次逃亡,每个器官都在兢兢业业地认真修养。
于是,一向戒备得任何风吹草动都能立刻清醒的小首领一觉睡到天荒地老,直到第二天下午才起来。防杠,小首领的小是指家族内部小分支的首领,首领是他爸,不是装可爱
丹尼尔不太清醒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颜色清爽浅淡的橡木屋顶。
身下的床很柔软,被子不潮湿,是干爽的,周围也没有蚊虫萦绕的烦人动静,伤口不怎么痛了,身上很清爽,连下体得不到纾解的滞涩感也消失了。
他有一瞬间以为自己没有受伤,那几天的逃亡只是一场噩梦。
只是随着感官的逐渐恢复,他闻到了屋外飘来的食物香气,也感受到了腰间细细密密的刺痛瘙痒,丹尼尔很熟悉这种感觉,那是伤口正在愈合的过程。
这里不是他所知道的任何一个据点,救他的肯定也不是他的人,他的人不会在他受伤的时候还把他一个人放在房间里。
意识到这一点,那双深邃的祖母绿眸子中的那点依恋缱绻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他咬着牙,忍着腰间的疼痛撑起身,他这几天都没好好吃过一顿饭,还要供给血气恢复伤口,早就虚弱得不行。
这会儿只不过是一个撑起来的动作,他就忍不住喘了两下,脑袋还发晕。
他发现自己被子下的身体竟然是赤裸的,眼中更是闪过阴狠的杀意,一想到身体被不知道什么人看过碰过,他就恶心得反胃想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他又下意识地伸手往腿心摸了一下,摸到还没消肿的阴蒂时,他简直像一只被踩到尾巴炸毛的猫。
就算他知道这可能是他自己无意识的行为造成的后果,可但凡有一点这是别人干的可能丹尼尔都无法忍受,他要把那只、不,那双手都剁下来扔到海里喂鱼!
他用力深呼吸,克制着没发出动静,冷静地观察了一圈周围的环境,同时搜寻自己的衣服和武器。
但很显然,那人也不傻,不可能把危险品放在一个一看就不是良民的人身边,毕竟他身上的枪伤可没法造假。
这间小屋不大,那人是独居,小木屋格局不算完美,里面的摆设也有点多,但可以看出主人倾注了很多心血,从他现在躺的位置往前看就是窗户,午后的阳光暖洋洋地斜照进来,在橡木地板上映出金色的四边形,影子里有轻轻摇曳的树影,那是山间温暖柔软的风。
木窗外,是山间俯瞰视角的苏尼拉岛海景,以丹尼尔的视力,他还能看清海面翱翔的海鸥。
这幅景象,跟他这几天满眼的泥泞、危机、腥臭仿佛是两个世界。
有几缕阳光落在床边,落到他手上,丹尼尔就像被烫到一样,连忙把手缩了回来。
他不是个喜欢看风景的人,他更喜欢待在自己的角落,在不见天日的私人领地里独处才能让他舒心。
可现在,他却也愣愣地盯着眼前这个小框中的画面看了许久才回神。
只是还没等他咀嚼这份新鲜又奇特的感受,余光映入的一片黑影便让他当即抛却所有多余想法进入警戒状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看到不知什么时候倚在门边的女人时,丹尼尔有一瞬间冷汗都下来了。
她是什么时候出来的?为什么一点动静都没有?这是木质地板,从缝隙和材质看,不是完全实心的,什么人能在这种木质地板上行走而完全不发出动静,能让他都察觉不到?
丹尼尔抿紧唇,默默往后挪了几分,鹰隼般凌厉的视线快速将眼前人上下扫视一番。
看起来挺瘦的,可暴露在外的那截小臂就暴露了她的力量,也是,没点力气怎么比他一个昏迷的大男人扛回来?
那张脸有点眼熟,丹尼尔感觉在哪看见过,可是一半会儿也想不起来。
比起这些,她闲暇得不把他放在眼里的松弛姿态,甚至肆无忌惮地落在他身上的眼神才让丹尼尔恼火无比,要是他现在手上有什么武器,第一手肯定先把那双眼睛打瞎。
不过他到底不是莽夫,越是愤怒他越是冷静,他很清楚自己现在的状态,不一定能打得过这个女人,甚至还可能伤上加伤,之后更不容易逃脱。
他用被子把裸露的肌肤包得严严实实,他知道这动作看起来很逊,可他实在无法忍受身体暴露在他人眼前。
“你是什么人……?”
不开口不知道,一开口吓一跳,他嗓子哑得像吞了八个破锣,听完他自己都沉默了。
果然,乔昭听笑了,而且笑得毫不掩饰,丝毫不给他留面子,气得丹尼尔咬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转身回厨房端出来一杯水,径直来到床边,走得很快,丹尼尔被腰伤拖累,躲都躲不及。
事实上他也没地方躲,床边只有一条床头柜宽的地方,上边还有一排书架,又要弯腰又要直腰,相当于腾空做个仰卧起坐,他还没那么蠢这么折腾自己,只能尽可能缩到边上,板着脸跟她对视。
乔昭挑挑眉,看着这只炸毛小狗,觉得他还是躺着哼哼唧唧的时候比较可爱。
“躲什么?你觉得你身上我还有哪儿没看过吗?”
乔昭故意这么说的,果不其然看到小狗眼中凶光毕露,一个枕头狠狠砸过来,乔昭随手拍开,并接住他紧随其后的拳头。
别说,真有点本事,虚成这样力气还这么大,要是满血状态乔昭力气还真不一定比他大。
可惜了,他现在是残血。
他的腰伤很致命,他连件挡挡弱点的衣服都没有,相当于把瞄准点送到她眼前,乔昭又不是什么好人,直接上手掏。
丹尼尔大概也没想到她一个救了人的‘好人’居然会对他下死手,连忙躲开攻击,这下他自己就卸了力道,摔倒在床上脸色苍白地喘气。
乔昭计算过角度,没让他的伤口撕裂,但也够他喝一壶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啧啧啧,你就是这么对待救命恩人的?多兰说你是疯子果然没说错。”
听到那个名字,丹尼尔怒火更甚。
“他让你来的?救我再杀我?他可真无聊!”
乔昭眯眼,嘴角勾起个似笑非笑的弧度。
她懂,她懂,这种情节她看过很多,一般明面上感情最烂的兄弟姐妹其实才是感情最深的,丹尼尔现在的反应就很像个阴暗兄控。
她决定再逗逗他:“很可惜,猜错了,是厉长官让我来的。”
她看到丹尼尔明显愣了一下,眼神闪过迷茫,乔昭在心里啧啧两声,厉长官的名气看来不太行啊。
于是贴心地解释:“就是那个给你腰子开窟窿的男的,是我男人。”
说完,顿了顿,又补充一句:“哦,多兰,你哥,也是我男人。”说完露出‘怎么样老娘厉害吧’的自豪表情。
丹尼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不动声色地又往后挪了一点。
此时此刻,比起危险,这个女人在他眼里更像是一个巨大的病原体,很显然,看她的姿态,‘我男人’这个范围并不止这两个,一个跟那么多人发生过性关系的人,丹尼尔不敢想象那得脏到什么地步。
他一点没藏脸上的嫌弃,乔昭也跟上了他的脑回路,笑容瞬间收起,转而危险地眯起眼。
“你那什么表情?嫌我脏?”
丹尼尔绷紧嘴唇,冷冷盯着她,没说话,但答案很明显。
乔昭气笑,这还是她两辈子头一回被男人嫌弃呢,而且还是以‘脏’的理由。
本来想速战速决把人带走交差,但现在,她改主意了。
她盯着他看了半晌,突然笑了一声,把杯子放到床头柜,转身走到窗前,丹尼尔拧眉,不明白她什么操作。
下一秒又恼怒起来,她敢这么大胆地把后背留给他,不就是在看不起他吗?
他正绷着脸思考对策,却见她‘啪’地把木窗放了下来,将那片金光切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接着是大门、厨房的门。
丹尼尔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劲,她慢条斯理地当着他面把他所有逃生路线一条条封死,直到连天窗都关闭,她才笑盈盈地回头看向脸色苍白的他。
这样的逼供前的心理战术,丹尼尔用过无数次,这可以最高效地摧毁人的第一道心理防线,再厉害的人也不例外。
他心里清楚,除非他现在立刻满血复活,或者突然学会遁地,否则,他大概是没法活着走出这座温暖的小屋了。
他不明白,她如果是要杀他,又为什么要费劲地把他救过来再杀,他跟多兰虽然互相看不惯,但丹尼尔知道他那个疯癫的哥哥还不至于要用这种手段要他的命。
至于那位厉长官就更不可能了,他肯定想要他的活口。
那就只剩下一种可能——这个女人在骗他,她谁也不是,就是个变态。
怎么办?等死吗?
不,他不能死,起码不能现在死,不先把修奈特弄死,他死不瞑目。
等等……修奈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丹尼尔感觉自己发现了盲点。
他一边持续往后退,直到后背紧贴到床头。
“你、你是修奈特的人?他给你开了什么条件?我可以翻倍,不,好几倍地给你,你之前对我做的我也不计较,我……什么?!”
他快速说着,震颤的瞳孔也在表明他正在飞速思考。
而眼前的女人不为所动,还慢吞吞地从裤兜里掏出一瓶……一瓶……泡泡水?
丹尼尔也不是完全没童年的人,他小时候也玩过这个,一个小喇叭,喇叭头往泡泡水里沾一下就能吹出泡泡。
她也正在这么做。
可童年回忆是吹不出那么大且有弹性的泡泡的,丹尼尔很肯定这一点。
一个,两个,三个……她接连吹了四个才停下。
然后点了点第一个中等大小的泡泡,那厚实的泡泡便一路向他飘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用屁股想都知道这不是什么好东西,丹尼尔竭力避免跟它接触,那泡泡没找到它的目标部位,飘在半空有点无措地转了个方向。
它的烦恼很快就被它的主人解决了——乔昭走上来一把扯掉了他的被子,让那具漂亮的身体完全暴露。
他身上一点遮掩都没有,同时处于防御姿态,两腿曲起,被子一扯,从乔昭的角度,他腿根风光一览无余。
外翻的肉缝、还未消肿的阴蒂、湿润的穴口看得一清二楚。
“呼~”
她生怕他不炸毛,还吹了个流氓哨,气得丹尼尔想蹦起来掏她喉咙。
他还没放弃这个最安全的姿势,却也受不住这气,伸手想去抓床头她刚放下的水杯。
而这正落乔昭下怀,他的手一伸出来,泡泡就‘咻——’一下包住他的手,他一惊,下意识地用另一只手去打,结果两只手都被泡泡吞了进去。
“操,什么鬼东西?!放开我!”
他刚骂完,没来得及挣扎,余光瞥到有什么又冲了过来,定睛一看,剩下的一个大泡泡和两个小泡泡,已经分别缠到他腰和两只脚踝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乔昭悠闲地勾了勾手指,裹住他脚踝的两个泡泡便拽着他的腿往下一拉,让他被迫躺平后迅速往两边分开,将两条长腿摆成标准的‘M’字。
这下他的小屄是真的大白于天下了。
“放开我!贱人!你为什么不直接杀了我?!”
丹尼尔这下真的气炸了,她可以折磨他,但不能羞辱他!
被这样当成洗干净摆在案台上的猪肉一样展示,对丹尼尔而言无异于凌迟,他从五岁有自理能力以来就没再被任何人看过裸体,她竟然敢这么羞辱他!
他要杀了她,把她剁成肉渣丢去喂狗!!修奈特都要排在她后面!
他拼命挣扎,然而那三个泡泡明明跟史莱姆一样柔软清凉,却能跟铁环镣铐一样把他固定在原地让他无法动弹。
他的手被压在床头,腰被摁在原地,脚踝也被固定,唯一能活动的是膝盖,可这个部位怎么动都只会让他的姿态更滑稽狼狈,丹尼尔无法忍受这种耻辱。
早知道要受这种折辱,那他宁可就那么死在树林里算了!
“杀了你?杀了你我玩什么?”她笑着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事实上,乔女士最擅长的从来不是把男人操死,而是把男人气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