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阑风是闻着一股鸡汤味醒的。
“喝点吧,刚炖的”,谢炀已经换了身柔软居家的衣服,坐在他旁边,背靠着床头,专心地敲着腿上的笔记本。
谢炀见俞阑风盯着他看,便指了指床头柜上的汤碗,“不是想吃面条吗?”
俞阑风扭头看了眼汤碗。他发现两件事情,首先是他在干燥的被窝里,身上应该被清理过了,但是一丝不挂,其次是他确实饿了。
辐射中毒期间,一般会没有胃口,可见俞阑风确实恢复得很快。医生拿起床头的黑框眼镜戴上,看了看床头放着的一叠病理报告,更加确定了这个想法。
鸡汤炖得很入味,面条也像是手工做的,俞阑风吸吸呼呼地很快吃了大半碗。
“够吗?不够再添。”谢炀温声道,眼睛仍然盯着电脑。
“够。”俞阑风轻轻答。
谢炀伸手摸了摸医生软软的头发,又继续在电脑上敲。
“这么忙呢?”俞阑风看着谢炀打字飞快的手,眨了眨眼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快好了,”谢炀看了看他道,“工厂有条线出了点问题。”
俞阑风瞥了眼谢炀的屏幕,只见满屏的参数,他也看不出个所以然,便没再说话。
俞阑风喝完了汤,拿起手机看了看信息,又重新拿起了那份病理报告。俞阑风看一眼检测仪器和用药,就能清楚医生的来历。他看出胖医生应该是个极贵的家庭医生,很可能附属于某个私人医疗或研究机构,看用药的习惯,大抵是西欧的背景。
”怎么,郑医生还行吧?”谢炀合起了电脑,凑近了俞阑风看了眼那病例,“吃饱了吗?要不要再睡会儿?”
“饱了。我去穿个衣服。”俞阑风说着从床上站起身。
他差不多该走了。已经是周六下午了。
然而俞阑风一起身,就发现有点不对劲。
——有什么液体在从他花穴最深处,一点点流出来。俞阑风僵硬地顿了一下,鲜明地感觉到有东西从大腿内侧,往下慢慢淌。
意识到是什么的时候,他脸红到了脖子。
“那个...嗯,我先去再...洗一下。”俞阑风有些僵硬地往浴室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陪你。”谢炀从床上跳下来,两下就把衣服随手脱了。
“不用!我就...冲一下。”俞阑风红着脸伸手挡他,大腿内侧的白浊却一览无余,甚至还有透明的淫液淌下。
谢炀干脆把裤子也脱掉,露出以肉眼速度抬头的肉棒,大手一环,把医生搂紧了怀里,然后托着屁股抱了起来。俞阑风惊叫一声,本能地抬手勾住了谢炀的脖子。
”我弄进去的,当然要帮你弄出来。“谢炀笑道,单手抱着俞阑风,另一只手拉开了冲凉间的玻璃门,把热水打开。
“你又这样...放开...”俞阑风红着脸抗议。
谢炀把他的双脚放到了地上,一只手却仍然紧紧搂着他的腰,另一只手探到他腿间,轻轻用两指把肉花掰开,又用指尖浅浅插入了穴口,方便俞阑风穴里含着的精液一点点流出。
“俞医生这里,吃了我的精液,都不愿意吐出来。”谢炀感到那口穴里的浊也流出来太慢,忍不住把手指插深了些,惹得俞阑风粗喘出声。
“是你射得太深...”俞阑风肩膀抵着冰冷的大理石墙,手指不知不觉抠着墙面,咬着唇喘得脸热。
谢炀一边用指尖轻插小穴,一边忍不住地低头,扣住医生的后脑,深深吻上那两片有些颤抖的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冷吗?”谢炀感觉医生似乎抖得厉害,伸手把水温调高了些。
俞阑风摇头。实际上,他只是被精液漏出来的感觉臊得厉害,加上谢炀浅浅插他的手指,撩得他又起火,发着抖是忍着不往人指头上送。
“你烧刚退,还是别洗太久了。”谢炀说着,把手指插得更深了些,想快些弄出来里面的精液,却感到一股淫水从指间淌过。
“嗯...”俞阑风泄出一声轻喘,然后发现谢炀的肉棒已经完全硬了起来,正狰狞地顶着他的肚子。
“别骚。”谢炀低哑道。
其实把俞阑风肏晕过去之后,谢炀很有点内疚,毕竟是个中了毒还挨了打的病号,怎么看都不适合激烈的性爱。谢炀觉得差不多把那穴里弄干净了,就关上了热水,打开浴室门拿了条大浴巾,裹上了医生纤细的身体,直接又托着屁股,把人抱回了屋里。
俞阑风觉得自己像个布娃娃,任凭摆弄,却发现他并不讨厌。
“穿件衣服吧”,谢炀进了屋就把人放下了。再抱一会儿他就该忍不住了。
“右边衣柜里。”谢炀指了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俞阑风红着脸,裹着浴巾,打开了衣柜,却骤然心里一沉。
衣柜里挂着几件丝绸的睡袍,上面甚至有精致的绣花,显然不是谢炀的风格。还有些衬衫和毛衣,都不是谢炀的尺码,要小了一些。
“这里是你卧室吗?”俞阑风状似随意地问。
“是啊,怎么?”谢炀把自己的裤子穿了回去,胯间支起了一个夸张的帐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