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阑风是一名外科医生。他不但是个医生,还是难得一见的医学天才。
俞阑风两岁的时候,得了恶性肿瘤,他整个童年都是在医院度过的。本来他的病,放到普通人家里,是难以长大的,但是俞阑风的父亲是国家卫生总局的局长。他成长的过程,是家里倾尽一切世上能找到的医疗资源,不断尝试了各种疗法的过程。到了十一岁的时候,医生宣布他的癌症已经基本康复了,这时俞阑风在他漫长的治病生涯里,已经学完了中学的所有课程。
俞阑风是一个双性人。十二岁的时候他已经具备上大学的资质,但是他的家人还是决定拖了四年,直到他十六岁——因为他天生与众不同的体质,他的父母决定,还是等他稍微成熟一些、有了一定自我防范能力,再送他去大学。
俞阑风二十二岁读完医学院,二十七岁时已经是一个卓越的外科主刀医生。他长得白净秀气,异常漂亮,虽然戴个黑框眼镜,却无损他的颜值。他平均每天工作至少十小时,回到家时,常常天已经黑了。
这一天,俞阑风做完两台手术,回到家就倒在了沙发上。小憩了片刻,突然听见门铃在响。
“毅锋,是你啊。”俞阑风开了门,看见门外的一身条纹西装的男人,揉了揉眼睛。“不舒服吗?进来吧。”俞阑风说着打开门。
林毅锋是他的发小,有PTSD,偏偏他又打着律师名头,当情报掮客,谁都不信任。俞阑风多年来,一直义务充当林毅锋的心理医生。
“今天不是我,”穿西装的男人道,“我想求你,帮我救个人。他在楼下。”
俞阑风奇得睁大眼,穿着毛绒拖鞋,跟着到了楼下。
车门一开,他就闻到一股血腥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后座上,有个不省人事的男人,穿着件深蓝色的衬衫,但衬衫已经几乎被血浸透,染成了深红色。
“这个人应该马上送医院,而不是我家。”俞阑风皱眉,感到事情不简单。
“他中了几枪,你只要帮他把子弹取出来,救活他就行。”林毅锋恳求道,“如果送到医院,这个人反而活不过今晚。”
言下之意,现下许多人正在找他。
“他是什么人?你总不会带个通缉犯到我家吧?”俞阑风看了看男人的脸,发现此人长得甚是俊雅,“难道是你男朋友?”
“不是通缉犯,是徐仁正想要他命。过了这阵风头,就没事了,等他稍微能动了,应该就会自己走的。”林毅锋道,“这个人对我的计划很重要,算是我求你。”
俞阑风盯着林毅锋看了两眼,他知道林毅锋这些年在计划扳倒外事部长徐仁正。俞阑风是个医生,对他这些计划并无多大兴趣,但是林毅锋说这个男人送医院会死,他也不想见死不救。
“我也没把握救活,他伤得很重。”俞阑风欠身,稍微检查了一下那人的枪伤。“他到底是谁?”说罢示意林毅锋跟他一起把人搬上楼。
两人一人搬上半身,一人搬脚,把人搬到了楼上。
“他叫谢炀,他是个黑道人士,具体的你还是不知道为好。”林毅锋一边搬人一边道。“他醒了你就说是我带他来的,他不会为难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俞阑风皱着眉,看了看被他们搬到沙发上的高大男人,从柜子里拿出了医疗箱。
“我最多只能让他不死,他还是得去医院的。”俞阑风给手消了毒,带上了手套。
“那是当然。”林毅锋又道了谢,就匆匆走了。
俞阑风开始救治的时候,才发现谢炀伤得虽重,却非常幸运,三发子弹一发在肩上,一发在后背,一发在侧腰,都没有造成立刻致命的伤。他取出了子弹,又处理了一下伤口、打了抗生素。
谢炀一直处在昏迷状态,有时会随着俞阑风的手术刀加重喘息。俞阑风脱下手套,看着那张棱角分明的脸和裸露在外的一身肌肉,蓦地有些脸红。
虽然没有办法挂水,又失血过多,俞阑风觉得这个人应该能活到明天。思至此,疲乏以及的医生终于冲了凉,回到卧室,锁上了门。
俞阑风有一个习惯,就是每天睡前自慰一发,既能解决欲望,又能分泌催产素,促进睡眠。
他关上灯,把内裤脱了一半,一手覆上了腿间的肉茎。虽然是双性人,但是俞阑风的男性器官长得也非常标准。
撸到一半,他突然想起门外沙发上那人,昏迷中的喘息。想着那张覆着薄汗的脸,俞阑风不由得把手向下移了移,食指按上了肉缝顶端那个肉蒂。
“嗯...”俞阑风满足地出声,食指不停揉着那颗肉蒂,双腿不由屈起了一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今天做了两台手术,回来又处理了谢炀这个伤员,着实有些累。俞阑风打算速战速决,早些睡觉。念及此,他把两腿分得更开,腿间肉花更多地暴露在空气里,他又伸过另一只手,抚过自己的胸口,掌心搓着敏感的乳尖。
“啊...啊.......“俞阑风把一根中指插进湿润的肉穴,扭动着胯,用肉花去蹭自己的手心。
”嘶...”俞阑风感到自己湿润的女穴,紧紧绞着插在里面的中指,淫水汩汩流出,发出”咕唧、咕唧“的声音。
俞阑风的手动得快了一些,似乎努力把中指向更内里插入,肉穴也不断去蹭他的手。他的手掌碰到了肉蒂,刺激得穴里绞得更紧,俞阑风急喘一声,抚摸胸的那只手用力按着乳头。
他只差一点就高潮了。俞阑风觉得,今天好像格外敏感,小穴玩了一下就想喷水似的。
“啪”一声,卧室的灯突然开了。
俞阑风吓了一大跳,本能地合起双腿、弓起身,这个动作却让腿间肉穴被挤成一条缝,暴露在灯光下。
谢炀虚弱地倚着门,脸色还是苍白的,一手捂着腰侧的伤口,眼睛却露骨地盯着俞阑风。
盯着那个肉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俞阑风浑身以肉眼可见地速度红了。他赶忙扯过被子把自己盖上。
“你缝的?”谢炀沙哑道,指指自己的绷带。
俞阑风点头。
“林毅锋带我来的?”谢炀的声音虽然虚弱,却透着一种成熟男人特有的低沉。
俞阑风觉得自己腿间又湿了一些。
“没错。我...我刚刚锁了门啊。”俞阑风突然发觉不对劲。
“换个锁吧。”谢炀淡淡道,把灯又关上,离开还带上了门。
俞阑风吓得不清。他着实没料到谢炀这么快就醒了,还几下就撬开了他的锁,更重要的是,他一点没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