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去行宫就是为了跑!就是为了方便你跑!”
“自始至终你都阿谀奉承!”
“你从未想过留在朕的身边!”
“你就是为了逃跑!你煞费苦心,甚至想出来了这种肮脏龌龊的法子,将这些东西藏在这里!”
“你真是好计谋啊!若不是朕今日撞见,是不是你一出宫就能跑了,让朕无处可找!”
“太后的智谋当真令人敬佩,母后藏东西的手段也是高超!”
“我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
他双目猩红,捏着她的下颚,强迫她与自己对视,对着她一声又一声质问。
回应他的,自始至终都是那真相败露后无从选择的死水一般的眸子。
齐修言气得在纸张上踩了好几脚,留下几个带着肮脏泥水的脚印。
随后还是觉得不解气。
她想逃?
休想!
休想!
他气喘吁吁地捡起那些纸张,大步朝着炭火盆跨去,停留在炭盆前,拿着那些纸张,在炭火上引燃。
恰好这一幕就映入了叶云锦死气沉沉的眸子。
她疯了一般冲过去,要从炭盆里夺走这些路引。
这是她最后的,唯一能够出宫的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