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珩被叶寻打得半死,脸上,身上,手上……一道道血痕,有气无力靠在墙头上,目光艰涩。
“顾昭,我没有下毒。”
“不是你下毒,还能有谁?”
“大家才刚刚知道真相,谁能这么及时的算计她?”
“只有你裴珩,只有你有这个本事!”
裴珩吐出一口血沫,目光呆滞地眺望天空,忽然痴痴笑了。
“时至今日,我总算是明白,四年前南妗是多么的百口莫辩。”
“时至今日,我总算是体会到,被人冤枉的感觉。”
“顾昭,你今日就算杀了我,我也毫无怨言,就当是赎罪了。”
“可南妗的毒,真的不是我下的。”
景霄和薛礼从屋内出来,无言地看裴珩。
裴珩屈起膝盖,一只手搭上去,强忍全身疼痛。
“如果你们不相信,可以把南妗的毒,引到我身上。”
“南妗死,我也会死。”
“这可是你说的!”
叶寻当真进屋。
看到叶寻拿针想要刺破南妗的手取血,景霄把他扯开,把针夺走。
“叶寻,你冷静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