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姜早立刻拒绝,怎么能拿傅延霆的生命来换取自己的安危呢。
她决不能做这种没有良心的事情。
“阿延,你帮了我很多了,实在不必这么帮我。”
傅延霆处处帮她。
她实在不能再连累她。
凯瑟琳抓着的刀子越来越紧,割出一道血痕,她的脖子已经留下一道血痕了。
凯瑟琳看着当初高高在上的傅延霆,居然会为了姜早低头。
她似乎看明白了什么。
“哈哈哈,原来是这样,姜早我是该说你命好呢,还是该说你水性杨花呢。”
凯瑟琳冷笑,看向傅延霆;“傅总,我也不为难你,只要你给我下跪,我就饶了姜早。”
什么!
姜早听了她的话觉得匪夷所思。
她在胡说什么,居然敢让傅延霆下跪。
他怎么可能为了她做这种事情。
姜早轻飘飘地说,目的是让她改变主意。
“凯瑟琳,你到底想干什么,你是不是疯了,傅延霆和我非亲非故,怎么可能朝你下跪,你简直妄想!”
凯瑟琳瘆人一笑:“那可不一定啊,姜早,你可太小瞧了男人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