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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憋着尿任少爷玩弄肚脐和红豆,张嘴为他接尿。(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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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日少爷已醒了酒,两人滴米未进就倒在纱帐中云雨。少爷扶着兔儿爷的腰命他仰躺,然后握着他脚踝,将他光裸的两条小腿驾上自己肩膀。淡红花蕊般的穴口冲少爷大开,少爷也正晨勃得厉害,径直用自己那把火辣辣的枪刺穿了兔儿爷一翕一张的臀肉。他顽劣顶弄着身下男人却不说话,李细眉从动作的强劲力度中察觉到他大概有些微妙的不悦,有心要讲些什么哄好他,然而一张口就听到自己变了调儿的哭腔。

美人锁骨上冷汗攒了小小一洼,亮晶晶地顺着肩膀轻轻滑落。他那对水灵灵的美目不时翻白,嘴角挂着亮晶晶一缕银丝,轻佻淫荡的模样馋得人三魂去了七魄。少爷掰开他摇荡着的两朵肥厚花瓣,好让已经红肿的穴口继续盛开,直到露出庸俗烂红的花心。红蕊瑟缩,然后他顶胯,提着长枪不断往肉洞尽头刺去。兔子用充满汗湿的小腿窝在他肩上挂着,弧度优美的足弓止不住颤抖,泛白的脚趾尖儿在半空中紧紧缩,时而绷不住力,倏地踢蹬一下。香膏的润滑作用下穴口更加潮湿,少爷操着粗钝的性器一路向前开阔,那里惊人的宽度也让紧缩的甬道向两侧分开。嫩红的软肉有些痉挛,褶皱被撑到最开令人疼得眼前发黑,几番大力抽插之下,二人交合的穴口都溢出白沫儿。鼓胀的阴囊溢出水渍津津拍打肠肉,兔子的骨头都作痛,体内几乎回荡着肠肉生生撕裂的声音。肉欲丰满的桃子最深处被榨出腥臊淫水,那瓣挂在肉茎上扭动着的屁股也渗出汗来,在红白交织的肤色上流动胜似香汁乱溅。折腾了一炷香的工夫,少爷在他穴里发泄了一回,湿软紧致的肉套子承受了滚烫的一泡精子,兔子闷着声儿哼哼唧唧,叫得像要哭了。少爷整个人亦脸红心跳不止,定在那儿好一会儿才红着脸退出他身子,同时顺带出一汪白中流红的东西。

但两个人皆未往身下看。少爷把他的腿从肩膀撂下,他却不依。可能挨了刚才一回不要命的操弄搞得心里有点儿怕了,兔子虚伪而谄媚的本性叫他忍不住要睁着湿漉漉的眸子去讨好人,因此伸腿去缠前者的腰。两人身上都一片凉汗,他有些别扭地蹭了好几下儿适才缠住。他怀着一点狡猾心思,将两脚合在少爷腰后,脚趾抽搐着相互插在一起,此时他灵活的两脚既色情浪荡,也别具有一种说不出的顽劣姿态,有时候他正是故意装出这副模样好叫外人不去怜惜他的。少爷察觉到他的不安分,笑一下仍不说话,却把人抱到自己怀里。

在肩膀上靠了好一会儿,李细眉静静地说,你今天怎么会这样凶,和昨天那个判若两人,我都几乎要不认得你。同时脚趾悄悄刮一下少爷的腰,他眼睛里是盈着笑的,至少从面上看不似真的嗔怪,少爷却显得不安。他脸上的红潮仍未褪下,眉心一点亮晶晶的汗衬得人也安静了很多。

他有些迟疑,去摸兔子的后穴。原本细小的洞口此时十分狰狞,一点潮红的花瓣隐约外翻,蚌肉似的肥烂勾人。小口翕张着滚出浓稠白浆,看来竟然让他完全操开了,到现在都合不拢。他伸入一个指节,细细揉着里面凹凸不平的肠壁,倏然觉得有一滴水花落在指尖儿,抽出来一看,才知竟流血了。

后知后觉的懊悔涌上眸中,李细眉见了忙地去亲他眼睛。本来好好儿的,怎么偏哭上了?难不成我做得不好,让老爷不尽兴么?他亲一下就小声说几个字,干裂的嘴唇扫在少爷眼睑,让人泡着汗水的皮肤上生出一片温柔痒意。少爷的几滴悔恨之泪流到他嘴唇儿纹路里,李细眉渐渐地于心不忍:自己原本已凉了心,竟又让面前之人哭得涌回旧日温度。但偏偏安慰人的话他已讲得差不多,怕再多说就要显得自己矫揉,只好闭了嘴用轻轻的抚摸接上。

怎么办,把你弄出血了。少爷伸出手指让他看。他怔怔“啊”一声,回答:我都不知道,你不如不要对我说,也好让我不记恨你呢。说罢却笑了,主动往少爷身上蹭近了些,嘴角挂着含蓄的一丝笑:真是冤家,我记恨你,所以要缠着你直到死……

他身上汗水淋漓,虚弱得紧,掰着一点儿屁股故意要人帮忙上药。往常他都自己干的,如今乍有了人,反而觉得既羞臊又充满刺激。少爷刮了一片指甲的药膏往他后穴里搽,然前者天生不懂如何照顾人,指尖儿甫一探去,未褪去高温的绵绵肠肉十分热烈地包上来,殷红血色紧紧痴缠手指,少爷非但不知所措,反而渐渐生了不合时宜的亵玩之心。他指尖儿探索着,在敏感的甬道中层层递进,于是普通的上药一事骤然增添了情色之意。

指甲扎到磨破的血口,李细眉由着人几乎玩弄了第二回,浸润皮肤的快感与深入骨髓的痛苦夹杂,冲撞得他头晕欲裂,已叫也叫不出来,只得哆嗦着摔在一旁,腿根都在瑟瑟发抖,而夹不住的一股白浆亦泄出来糊满臀肉。少爷铺开阔被把他光着的身子盖好,捋着他轮廓修长的后脊,似怀着失落地问:你昨晚可曾——为我做了什么?李细眉想到那桩事,脸上苍白,却强撑着精神问:爷是嫌我嘴巴脏呢?总归没有我嫌您的份儿。

少爷用脸庞去挨他瘦削的肩,然后感到身下人受惊似的发抖。

“你为我那样做,实在让人苦恼。”他踌躇地说。

李细眉静静不语有好一会儿,在少爷以为他睡去了的时候,他推一下他的肩膀。他圆钝的眼角流开淡淡绯红,似朝霞彩云攀上如玉洁白的脸庞,而少爷没有见识过如此神色。

“突然饿得心里慌……”少爷很天真地想摸他胸膛,他瑟缩一下躲开了,“你是好人,帮我去小厨房跟他们说,我想吃点儿好吃的。你快点儿呀,实在饿得受不了了。”欢爱过后一直停滞于浑浑噩噩状态中少爷注意到自己同样饥肠辘辘,终于恢复了一点儿清醒。尽管已料到他是有意支开自己,但暂时怀着点儿摸不清的惭愧的少爷,仍然十分听话地起身去了。

见人走了,兔子夹在两腿间的手才悄然抚上抽搐着的茎身。

不为别的,他是真的忍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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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云起耽搁了好些时候才回,是因为在园中碰上了陶老爷。那时天晴云阔,他坐在水榭中自斟自酌,面前另有个唱着小曲儿的男优儿与素手琵琶的乐师。他挥手叫周云起上前与自己同乐,管弦讴歌声中,针对周云起父亲的近况表示了一番关切。优儿唱罢了正要退下,陶老爷召他上前,抚其翠鬓,转而问周云起:“贤弟爱听昆曲儿么?”周云起偏偏是土生土长的京籍人,只好回答不曾听。男优儿咬着嘴唇儿笑,虎牙上沾到一点红彤彤的胭脂。“胡笑什么。”他嘴上骂着,却把人揽到自己膝上,“小眉就是唱昆曲儿出身的。”

周云起乍一听到他叫“小眉”,心里醋劲儿莫名其妙窜上几分,只好将闲话略说。但那优伶牙上明晃晃的胭脂印儿叫人忽视不得,难免叫他回想自己不多时分前欲心似火的禽兽行径,面上一时羞臊不已。陶老爷同他讲:“我布置园子时为小眉留了间屋子。但他不乐意常来此地玩耍,若你们一会儿歇好了……”老爷一对眼睛笑得浊浊的,其中挂着一丝暧昧,却颇有些令人受怕。“……你带着他回去也罢。”周云起让他看得浑身不自在,但暗中揣度:我能比他好到哪里去呢?优儿见他怔怔不语,拍手笑问:“哥哥,害羞了不是?”他指尖儿一跳,险些推了陶老爷桌上的酒,但碰到杯壁的时候,才恍然那酒已经冷了。

陶老爷也不再为难他,末了只说得了空儿希望能与他的父亲旧情重叙,请八少爷回家转告一声。但周家显然是迎不下他一尊大佛的,他的话大概是个请帖,意味着周父已有登门拜访的权利。尽管是给人做弟弟的活儿,但他父亲定会喜欢的,周云起忙地作揖答应,感激不尽,方才那点儿吃味与计较早就摸不着影儿了。

他叫了个小厮把食物和水送到房中,待把小厮遣走后,却听屋子里静悄悄的无半分声响,忙推了屏风坐到床沿儿上看那人。李细眉背朝着他,半张脸压在被褥里,他好不容易揽着人肩膀,把人弱弱翻了个身,才见那人两手托在下腹,抱着一个圆滚滚的肚子已经半晕倒了。

美人捧腹类如西子捧心,破碎的病态美似笼在他脸上的一层薄纱,一旦揭开反而失了神秘。鬼使神差地,周云起伸出一指压在他肚脐上,不声不响碾着那凉丝丝的水滴形小洞揉搓。腹中肿大的水球硬邦邦的,人的皮肤却有说不出的柔和——明明它都被尿液撑得那么薄那么脆弱了,但在多次按揉之下仍能恢复一丝弹性。

他的手掌摸到半球形最为凸出的一点,同时五指施力攥住水球渐渐平缓下去的边沿。手指稍一用力往皮肤里按的时候,水球因为受到突如其来的挤压,抽搐着向他掌中顶撞。汹涌强劲的尿液源源不断向膀胱壁渗去,李细眉本来就浑浑噩噩,膀胱受重压后口中抽噎声忍都忍不住,哭着哭着就受不住痛生生憋醒了。见他哭得目中失神周云起才松了手,一时间有些讪讪的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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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梦里那是一个阴雨连绵的深夜。男人感到混沌未醒的自己支配四肢下了飞机,先去传送带旁领行李,一手撑伞另一手拖着箱子,终于才在附近的地下停车库角落找到接他回家的那辆车。副驾座位那边的车窗摇下来,窗户上也有清晰的雨滴流逝的痕迹。他那架着金框眼镜的男友问外面冷不冷,他回答不冷,其实真的不冷,他苍白的脸色实际上也与雨天关系不大。

男友笑着:先上车吧,我去开后备箱。

屁股挨在男友轿车的座位上那一刻,忍耐了一路的辛苦与委屈全部化作他嘴唇上终于撕出的血。其实他也没有想真撕扯出血的,只是牙关淡淡碰到嘴唇时,一股隐幽的血腥顺着牙齿流进他心里,听顺着那股冲动的指引,他也能狠下心去咬了。几滴血腥涌出一瞬间他却感到百爪挠心一般的焦虑,匆匆用面巾纸擦,掏出润唇膏涂了厚厚的一圈又一圈,车子的主人才终于回来。他把唇膏抓在手心,说不好意思,今天辛苦你了。男友却扳着他肩膀,猝不及防亲了他一口。

那一口几乎是吮上去的,却是只动嘴唇而不露出牙齿的一个亲吻,男人最喜欢的其实是他嘴唇之后、但也是舌头之前的部位,即莹润而潮湿的牙齿。好不容易用泛着油光的唇膏藏好的伤口又开始渗出血丝。流血了,男友呢喃着亲在他鼻翼边,然后缓缓把车开出车库。

交往到今时今日,男人终究也学不会主动并态度乖巧地向男友展露自己的脆弱。车库距离他家有二十多公里,开车的话大约一个半小时。晚上是不经常遇到堵车的,但下着雨,路面湿滑,哪怕上高速也不能开得太急。而且他猜测按照男友的恶劣性格,非但不会开得着急,反而还要刻意表现出慢悠悠的节奏——他猜对了。他开始感到懊恼,为自己的辛苦、自己的委屈,也为那两口把自己整个人亲得晕头转向的吻:他也想亲他,却没有勇气凑近……

“想不想吃点儿东西?”临上高速时轿车停在一家小卖部旁。男人摇头。“那要不要喝水?明明嘴唇儿都出血了,肯定是飞机上没怎么喝水。”显然这才是男友真正想要听到回答的问题。男人低声地说,不是的,已经喝了很多水。其实何止一个简简单单的“很多”,他把自己灌到简直反胃了。他坚信自己是出于自愿,真的,他不想让男友玩儿得不尽兴,那样自己也要自责起来。

男友却依然坚持。他关上车门,打开雨伞走进那间竖着花花绿绿牌子的小店,再回到车上时手里已拎着一只标有小卖部商标的塑料袋子。“我觉得,还是有点儿冷的。”男人愣一下才意识到所指的是为何事,接着见男友把自己的风衣解下,披在他的肩上。

男友把一瓶百岁山递给他:润一润唇吧。他拧开瓶盖,乖乖饮下的确只能润湿嘴唇的一口。“好——乖。”是非常明快的声音,仿佛男友真因他的顺服而十分满意。瓶口仍接近于男人嘴唇的瞬间,男友忽然抓住瓶身,竟生生逼着他昂起下颌,茫然吞下几大口透明的液体。一些接不住的水顺着唇边流下,胸口激荡着的冷水格外无情,令亲吻升起的火焰熄灭了。他其实不喜欢矿泉水的,舌尖儿敏锐捕捉到一丝异样,是近于舔舐着野外山石的冷涩感。

男人并未反抗,只是之后说什么也不愿喝了。只是已受到男友灌进的大半瓶水的“恩赐”,车子开上高速时,他的委屈忽如骤然倾盆的雨势一般,凭着一股隐幽却不依不饶的力量,在四四方方的私密空间中疾速扩大开来。因为没有开窗,那股折磨人的委屈逃不出去,无法消融在雨中。

“是委屈了?”

男友透着点儿笑的声音愈来愈近,男人感到自己正在变得滚烫,尤其是肚子;是肚子里面那个器官,正因为他的一声听似安抚的话而喜悦到嘭嘭弹跳。他望着男友仍然把住方向盘的手,多么希望那只手立刻摸到自己小腹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有的,你自己摸……”

他没有要打扰男友开车的本意,但自上车后受尽了忽视后的心态让他逐渐趋向扭曲,终于流露出自己无法忍耐的焦急。幸好男友的车技很好,腾出右边的手,却忽然平平止于半空,是距离男人的小腹不到十厘米的地方。

那只手纵然静止,姿态却仍充满诱惑。

——多么像魔术师的手啊,男人看懂了,是要自己去够。他升起一股难以置信的羞赧,即不相信自己“任劳任怨”到如此地步,却仍需要继续克服内心本来也并不高的下限,做出更为挑战羞耻心的动作。男友的手是很普通的手,中指有一点文化生常年握笔磨出的老茧,但其他手指逐渐得到恰当的保养;他的指腹格外有力,五个指头牢牢印在男人的小腹上,用力得仿佛要盖下印章。男人其实很能忍的,但忍耐不住的是自己也不了解的情绪为腹中带去的不适:那是隐含着哀感的欣喜,是翻搅着的恐惧,未能平复的委屈也让他吞下呻吟的能力变弱,他直直叫了一声:不要弄了……那只手却仿佛树扎根进泥土,愈陷愈深,让他小腹下面要裂开了一般剧痛。为了忍住下腹的洪流,他腰上的肌肉已经很僵,闪躲了几下妄图逃脱,复而疲惫下去,只瘫坐着任男友把他由肚脐到小腹,甚至两腿之间那话儿肉全部摸了个遍。

男友终于抬手。

多久了?他带着饱食后的微笑,深陷思索似的舔一舔唇角,譬如一只灵活的食肉兽。

男人下面一下子要失控似的,却最终忍住了:八个多小时了一直,一直在……其实他们遵守着一个共同的约定:是男友想看到他膀胱的极限,于是开视频半撒娇半命令磨了好一阵儿,让原本意志也很不坚定的他答应了要从上飞机前开始憋尿,并在整个行程中一直保持膀胱的充盈。男友甚至买了一只很大的量杯,因为他需要男人储存着水分回到家中,然后把那些羞人的液体从膀胱倒进量杯。一想到即将上演于家中厕所的那些事,他已经坐立不安了,偏生男友持续用那轻佻的音量笑着:果然,摸到的时候真的很圆呢……

他竟有些意料当中的快活:为了不要让胃部胀起从而降低小腹凸出的弧度,晚上他没有动一口餐品,当然倒也没有胃口,反正那么多水已经把他灌饱了。

根据反馈手感至少是不错的,但他其实有点儿怕男友那副游刃有余的态度,冥冥之中感到自己坐着的姿态愈加萎缩了。雨水的淅淅沥沥无疑促进了他在精神层面的痛苦,尽管他暂时相信自己在体力上能忍耐住,但精神上永无终结的崩溃感袭来,让他感到自己脆弱的意志力正绑在一个不停旋转的陀螺上。一片雨随着并不算疾的风声闪上挡板,洋洋洒洒的雨花譬如用力甩着钢笔管儿时,管中大面积洒出的墨汁。

单是望着那些雨水,他已觉得愈来愈不好受了。其实在膀胱完全撑开的状态下,尖锐如针的尿意很早已磨灭了,但是无法排遣的憋胀感攀附着他的皮肤,仿佛一张紧绷绷的渔网。而他妄图用手指去抓网的缝隙,然后幻觉中的自己倏然变得很小很小,小得能将身躯立在渔网的一条丝上,开启了精神上的走钢丝一般的折磨。他想自己甚至不需要尿出来,哪怕能怀着自暴自弃的心情哭出来……哪怕能流一些汗也好,只要能凭借某些奇妙的方法把水分挤出去他就十分感恩了。但潜意识仿佛想要谴责那些胡思乱想,焦灼的膀胱内壁狠狠紧缩一下,他忽然想起来:他根本不是因为自己在忍耐那些,明明是为了男友的……既是已经答应人家的事,怎么能暴露出哪怕一丝的即将放弃的犹豫呢?

天色乌黑漫漫,他从未觉得高速公路有如此漫长。男友打开了音乐。其实享受着音乐的并非他的精神,而是肚子里面那些液体,它们受到外界诱惑,瞬间直直往膀胱的出口倾泻。他能明显意识到突如其来的撕痛与方才那沉默而漫长的胀痛的差异:现在已不只有膀胱一个器官在痛了,而是整片肚子的痛。紧实的腹部肌肉下仿佛积着一汪滚烫的冒着火星子的油,在精神焦虑的催化作用下,细细煎熬着他因为压力痉挛的胃部、蜿蜒曲折的肠子……还有最为要命的膀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尿水已经溢出了膀胱,管道中满满的全是液体,但是即将蓄不住了;在风衣下并拢的两腿酸胀得很厉害,也马上要夹不紧了。藏在风衣阴影下的两条小腿拧在一起,而承受着饱胀重量的大水球几乎压在腿上,奈何因为过分坚硬无法掉下,距腿面仍有一丝距离。

他把百岁山放倒,手指碾住冰冷的柱体让它在腿上一遍一遍滚着。……我错了,真的……忍不住了。他叫住一旁假意专心开车的男友,用虚弱而更多则是羞愧的气声:能不能先……一点点,一点点就好。偷偷吞回了好几个音。那些字眼让他压力猛涨,羞耻到鬓边也湿润了。

什么一点儿?男友当然听懂了,装作疑惑只是想他出丑。此时此刻假如他不愿意用嘴出丑,就只能用一秒之后裤子上急速扩大的水痕来证明了。我想上厕所,先一点点,一点点行不行……他急得几乎不会说话了,右手插在衣兜里去掐住出口,非得把那儿掐到肿起来才能阻止液体的涌出了,然而,自己又下不去那么狠的手。他确实很怕失禁,但在男友眼前把衣裤尿得一塌糊涂已不是一回两回的事情,因此反而明白,男友真正想看的正是他徒劳用尽一切手段之后的、孤独无助的失禁。

男友没有看他,只活动一下陷进靠背的后腰。他做着仿佛伸懒腰的动作时目光并不变化,而嘴角上挑着,须臾将上牙细细咬在下唇——譬如猫得逞之后耀武扬威的神情。

“没问题啊,那你得先把那些水喝干净了。但是……”

他话锋一转:

但是宝贝儿,你的极限真的只有这么一点点?……

男友不是没见过他真正失禁时的模样。

不是没有见过他忍哭忍得近乎崩溃,下面却已不受大脑调控,完全凭借排泄的本能尿湿了男友的手,染黄了内裤与一大片床单的模样。

既然已有先例,要如何让男友相信他现在的话呢?直到开下高速他也没有再多出一点儿声音。男友在他家小区边停了车,才见他整个人缩在风衣里,左边手肘杵在腿上,另一只手始终未离开胯下。他的小腿一前一后岔开,直筒裤包裹出瘦长的腿型,他的右脚鞋跟悬空,不时落下重重碾一下地毯。男友见过他在人前哪怕憋得肚子要炸开也是沉默且矜持的,但也见过人后真实的他——其实脆弱极了,真要到了极限什么失态的事儿也干得出,但如今把自己蜷作一团、生生忍住的模样,反而是把男友往外推了。

男友揽一下他肩膀,但他矮下腰,自男友手下逃脱了。那沉闷宛如打不开的天明的声音让他自己听着也心惊:回家吧行不行,真的要受不了了……男友让他过来,他问什么意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坐到我腿上来。”

男友重新抚摸他的脸庞,分享着彼此湿漉漉的牙齿。

本意是希望他跨过手闸的,但他憋得太着急了没有领悟到那层含义,犹豫着望一下窗外雨势,竟直接推开门跑到主驾那边。他坐到男友腿上时全身已湿透了,黑色衬衫的前襟也是,潮湿的黑布在他胸前绷得能透出水光。过于亲近的肢体接触消融了那些隔膜,他告诉男友上飞机时已经憋得很不舒服了,有好几回想去厕所尿出一点,但害怕一旦开了闸会忍不回去,他不想再给自己反复灌水了……他说自己太难受了一直盯着厕所的门,空乘甚至过来告诉他现在厕所空着,而他明明憋了那么多尿却咬着牙不肯去。周围全是陌生人时,那股掀涌着的痛苦几乎把他的自尊心消磨掉了。他用下体小幅度磨着座椅,仿佛把摇摇晃晃的一颗心贴在砂纸上重复打磨。他一遍又一遍提醒自己不要在意那些目光,只要不失态——只要自己不首先失态,那么则没有人能伤害……全是些无聊的胡思乱想,简直要疯掉了。

其实单是听着那些倾诉的事实,男友已经兴奋到见了反应。他故意用半勃的东西去磨男人股间,然而同时清晰感觉到,自己的大腿部位裤子愈来愈湿润了。

只是细细磨着,已刺激得男人开始漏出液体。男友无奈但并不打算责怪,毕竟膀胱肿到那个程度并非能装出来的,他的确贪恋男人肉体上的诱惑,但今天也是真的把人憋狠了,纵然自己确实想再做些什么,难免有些下不去手。他把百岁山瓶子拿来,但男人一把抢过,竟捂着胃一饮而尽。他急了:是让你先尿一点儿,不是——男人趴在他肩头,腰身是一把震颤着的弓,声音也透着让人心疼的古怪,说没关系,我能忍,还能忍住的。但裤子前明明在滴答着尿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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