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有些难以启齿，“...她们经常要参加高级宴会，有时候需要外形气质都过关的男生当男伴，所以就找到我。
但是我和她们连手都没牵过，真的！最多挽手。”
而且他穿的都是长袖，一出宴会厅就一拍两散。
要不是他当时还小，挣钱的机会不多，他也不想去的。
但他从未做过触及底线的事。
就这样他才存够本金，进地下赌场拿下第一笔创业资金。
这么一说，上官卿就明白了。
调戏的眼神上下打量他，嘴角上扬，“没看出来，你还可以演别人的男朋友。”
他的长相确实适合，五官深邃，剑眉星目，下颌骨棱骨分明，尤其是眼神里总透出高岭之花的冷峻。
加上他拒人千里的高冷气场。
要是她，也找他这种。
他头摇得像拨浪鼓，来声否定，“不...不算男朋友...”
随后他又重重叹气，眼神落寞，“好吧，某种层面，也算是。”
外界都说他的程氏集团是靠秦国涛的助力才能创业成功，只有他自己知道，这条路是他自己闯出来的。
上官卿感叹，他这个霸总成为霸总前，还挺不容易。
别人都是背靠家族，起点就在罗马。
而他是真正的白手起家。
“程寂，你低一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