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来景噎了一把，这事他还真的不知道怎么解释。
他看了眼自己的师弟，自己师弟转头不看他。
赵来景：……
他舔舔有些干涩的嘴唇，瞎编说：
“灵气是一种上古遗留下来仙灵之气！”
“自古就存在于山川大河中，大地草木中。”
“就连空气中也有，它无处不在。”
“只不过到了末法时代，越来越稀薄罢了。”
他尽量让自己的表情高深莫测一点，声言空灵玄幻一点，争取忽悠过去。
他继续说：“城市污浊，灵气就少，山林原始，灵气就多一些。”
“它可以使果实更加可口，可以使花卉更加美丽。”
“可以使粮食增产，可以让动物健康聪明。”
“它功能广大，堪称无所不能。
“例如，某地以前黄沙漫天，突然间开始变得鸟语花香，生态自然。”
“这就是灵气激增的结果。”
“诶！等等！等等！”
他这话，不但农大的教授不爱听。
常年研究环境保护，环境恢复的专家们，也不爱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