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欧……”唐正差点欧艹。
自己老哥竟然追过师父？！！！
肖安挑眉诧异，“你那不是开玩笑吗？”
那时候她才十九岁吧，他稀松平常地问她要不要做他女朋友，她一口回绝了。
她当时正沉迷学习和研究，根本没有心思想男人。
唐清苦笑，“不是开玩笑。”
头一次心动的女孩没开窍，他能怎么办，只能等一等，后面她回了老家，他忙于工作。
为了避免封家察觉什么，他们都没有联系。
其实是她根本不想联系吧，如果她想，以她的能力，封家根本查不到任何动静。
那位苏素因情而死对她的打击太大，她甚至有些厌世。
那个情景下，他就更不敢跟她提什么喜不喜欢。
结果四年过去，当她再次出现，身边群狼环伺，他不知道自己排到了多少位。
肖安放下筷子，慎重道：“抱歉，我……”
唐清慨然，“你不用为难，我都懂。”
他不忍心看她纠结，“来，我们干一杯。”
放弃不可能，进一步好像也不可能，他不知道自己还可以等多久？会不会将来决心放弃？
但他知道，她永远是自己心中的那个肖安。
他们至少可以做一辈子好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