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年春天,蝶儿追着风,漫天桃花树灿烂望密。
树下,石椅上,一身着朴素白衣的男人正悠悠品着茶,脚下趴着的大黄狗有一搭没一搭晃着尾巴。
面前,是同样懒洋洋坐在石椅的男孩,小男孩抽条很快,仅一年时间便长了半头。
“子芩,今年你便七岁了吧?以后想做什么吗?”安澈表现出一副慈父姿态:
“同龄孩子都上学堂了,你可愿上学堂?”
让教书先生好好教教这大反派道德与法治。
省的长歪。
子芩性质缺缺:“不要。”
“那我教你辨草药,治病救人可好?”
“无聊。”
“……”
死小孩。
安澈垂着眸,似是有些失望,看着他这副样子,子芩顿了顿道:
“学医是不是能制毒?”
许是他头次一样东西表现出兴趣,安澈有些欣喜,但听清楚他说的话后平和道:
“是有制毒,但并不是要以此害人,而是要以毒攻毒治病救人。”
又开始了。
这老好人又开始他孜孜不倦的善人言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