哒，哒，哒。
一名愚人众拿着一份份的文件走进了一个不起眼的房间。
“丑角大人，这是今日的文件。”
正在书写什么的中年大叔瞅了一眼面前的新兵，用眼神示意他放到旁边。
新兵放下文件行礼准备离开时，皮耶罗叫住了他。
“多托雷现在正在做什么？”
“嗯，额，报告，博士大人他在，在......”新兵磕磕巴巴，眼前的是愚人众的首席统括官，自己只是一名普通的文官，新来的第二席看上去也不是个善茬，哪边都不讨好啊。
皮耶罗叹了一口气：“深呼吸，这样的经历，你会经历很多次，习惯就好。”
新兵挺直身体：“是，报告丑角大人，博士大人拿了一个锄头在外面种地！”
皮耶罗点了点头，他已经连续换了好几个秘书，目前看来就这个还能靠点谱。三个星期前，他前往了一趟须弥，带回了现在的第二席，是珍稀的顶级科研人员，虽然说有点大病，但总比没有强。
总感觉好像忽略了什么。
皮耶罗猛拍桌子站起来：“这里是至冬！你告诉我多托雷他在干什么！”
“博，博士大人自从两个星期前拿了一个锄头后一直在外面种地，并且不让任何人靠近。”
现场的氛围一下子诡异了起来，新兵甚至能听到自己心脏正在快速跳动。
皮耶罗低头看着被自己拍碎的桌子，深深吸了一口气：“叫两个人过来把这收拾一下，你和我去找多托雷一趟。”
“是！”
此刻的至东郊外。
“嘿咻，嘿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