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平时……都住在公寓吗？”
问出口后，黎温荞浑身都紧绷起来。
然而叶寒西只是看着她的眼睛，好半晌都没有回答。
他掏出一把钥匙，轻轻推到她面前，“我一会儿有事出去一趟，吃完饭你先回去。”
“哦。”
黎温荞小声应下，默默把钥匙装进口袋。
叶寒西补充道：“等我回去了给你录指纹。”
“嗯。”
看样子，她是等不到答案了。
吃过饭后，司机先把黎温荞送回了公寓，又载着叶寒西，不知道去了哪儿。
黎温荞拎着超市购物袋，刚掏出钥匙，口袋里的手机震了震。
她掏出，就见屏幕上闪着褚念的头像。
她一边开门，一边点开了对话框。
就见对话框里一张照片，照片下是褚念发来的文字：【这个人是不是你？】
黎温荞双指放大，就见屏幕里，是他俩刚才在超市的场景：
叶寒西手掌贴着她的细腰，嘴巴贴着她的耳朵说话。
他的表情似笑非笑的，看起来十分亲昵。
只是这个拍摄角度，看不清她的长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