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你推荐一个？”
“哎呦，你还有这个路子了？”
“津海航院背靠津门航空集团嘛。自己老板的买卖，还是得支持一下嘛。你看看，不违反纪律的话，能照顾照顾一下呗。”
“行，问题不大。主要是来回的，中间的基本上也都是外航的了。”
“行，反正你讨论讨论。到时候你们再定。要不我把我们头的电话给你？”
“你把我的给他吧。领导嘛。保不齐忙不过来忘了的。”
“行，我跟他说声。”
落听之后，柴明扬给马凡打了个电话说：“事儿我给你办了啊。莫斯科、巴黎、罗马、伦敦。但是出发和回来的城市都没定。”
“行，问题不大。”
“然后这个事儿，是你来对接，还是找谁？”
“我让津门航空的总裁联系他吧。有电话么？”
“我发给你了。你转给他吧。我不管了，能拿下来拿不下来的看你自己了。”
“行了，你也够辛苦了，这事儿要是能谈下来。我给你奖励。”
“给多少？”
“哎，谁几天前说自己不受金钱腐蚀的。”
“啧，那时候年轻，现在知道了。真他妈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