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脚并用地接住那只包,并没有生气。
“没看见电话,你有什么事情吗?”
没错,我是故意不接电话的,我不想跟她在电话里讨论那些事情。
所以她想找到我,就必须回家。
她冷哼道:“你明知道我要找你说什么事情,你何必在这跟我装?”
将那支爱马仕妥当放好后,我淡淡道:“怎么,你的阿楚跟你告状了?看来他是知道你已经结婚有丈夫了?”
“我结婚的事情,从来没有跟任何人隐瞒过,也根本就不需要隐瞒。这根本就不重要!你告诉我,你明明在鉴定中心见过他,为什么你从来没有跟我提过?”
此刻盛月殊趾高气扬,看不出一点人妻该有的温和样子。
在鉴定中心犯错的人又不是我,她该骂的人不是她自己吗?
跟别的男人搂搂抱抱。
避嫌二字对她来说似乎就是狗屁。
“我当时根本不认识他,我跟你提什么?我出亲子鉴定结果那天,将消息告诉你时,你也没有安慰我啊?你不是在安慰他吗?你的心根本不在我这,我跟你说再多又有什么意义?”
那天施望楚将头埋在她怀中的样子,今天回忆起来依旧让我觉得无比失望。
“江亦,蔡贞这样的人不是你的母亲你应该高兴才对,还需要人安慰吗?可阿楚跟你能一样吗?他是什么样的人?他的父母,他的家庭远不是你能比的。他的难过是痛彻心扉的,我不安慰他,他该怎么扛过这一切?”
盛月殊对自己的想法侃侃而谈,却丝毫不认为自己的想法是有错误的。
人和人是这样比较的吗?
她从未关注过我内心所想,更不会站在我的角度替我着想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