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中隐藏着某种程度的颜色,带着一种难以抗拒的诱惑。
我紧张地语无伦次道:“我,我身体不方便。”
盛月殊噗嗤一声笑出来:“那你跟我说说,哪里不方便?怎么不方便?”
她的手在我身上胡乱地摸索着,“还是说,你觉得身上哪里痛?我帮你看看呢。”
我再次抓住她的手腕,沉声问道:“你一定要这样?次次都是你挑起的,结束后可不能再怪我。”
盛月殊将脸轻轻靠在我的手背上,用光滑的肌肤轻触着我手背上的骨节。
“我绝不事后追究。”
在得到她的保证之后,一股由下而上的冲动让我将她拦腰抱起,走上二楼扶梯。
原来人的底线,可以在一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午夜,窗外下起了一场雨。
雨滴却又在大风中肆意飘洒着,漫天飘扬着,漂浮着,就是无法降落在地面上。
直到天色微微亮,一切才刚刚结束。
本以为一夜温情之后的清晨,至少会好好地说上几句话。
可盛月殊丢在床头的手机响起,我瞄到来电显示上是许思域三个字。
她接起电话后,背对着我,小声地问他怎么了。
我听不见许思域的回答,但却也明白这一夜许思域或许很难熬。
毕竟他知道盛月殊回家,而这个家里又有一个我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