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
“算了，麻烦以后多给病人一点关怀吧。”
在医护的治疗下，我浑身的痛感缓缓降了下来。
但是刚才那种经历，已经让我浑身疲乏，连说话都已经没了力气。
她伏在床边轻声问我：“江亦，你还疼吗？”
我别过头不去看她也不想回答。
她却继续道：“我只想告诉你，人都是被利益所驱动，带有欲望的个体。从前你们或许是一个团队的人，但在更大的利益面前没有人可以抵抗得住诱惑。”
“你可以趁着这个机会认清现实。往后不要再与别人推心置腹，这么做被伤害的只有你自己。能够真正帮助你的人，到头来只有我。”
此刻的她似乎还在给我洗脑，不想让我过多地接触其他人。
依旧像从前那样，做她身边挥之即来，驱之即去的狗。
我试探性地问道：“如果我能回到你身边，你可以让许思域离开吗？无论如何我都是个男人，我见不得自己的妻子身边总是站着另一个男人。”
其实盛月殊的回答，我早已经料到。
但是真正听到她的拒绝，我仍旧觉得失望不已。
“江亦，我不能将他赶走。他很单纯，也很需要这份工作。他和你一样，从前吃过很多苦。但至少你现在有了我，可他没有任何倚靠。”
呵呵，果然。
“你走吧，去做别人的倚靠吧。至于离婚协议，你撕一份我就会送一份，直到你签字为止。”
我的心开始逐渐平静下来，只因为对面前的人不再抱有任何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