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徒弟的为难，林凡朝他挥挥手，胖陀麻溜退了出去。
“林公子，我可以进来吗？”
“我要是说不，你能不进来？”
“嘿嘿，恐怕不行。”
陈芙蓉将糕点放在桌子上，看着堆在上面的账簿。
好奇问道：“怎么，遇到难题了？”
林凡抬头，发现她今日穿得鲜亮了许多，整个人比起往日多了几分柔和。
“林公子，你是不是发现我不一样了？”
见林凡这般看她，陈芙蓉大咧咧问道。
“咳咳……”
林凡尴尬。
他似乎忘了陈芙蓉不同于别的深闺女子，不知道羞耻为何物。
“没有，我只是在想问题。”
“哦，是这样。”
陈芙蓉还以为他发现自己的变化了。
这段时日她隔一日就去薇园做护理，不单止是她的丫鬟，就连她老爹见了都说她白了许多。
而且眉眼也有了几分少女的柔和。
可林凡为什么还没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