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博渊记得清清楚楚，许风意电话打过来的场景。
那时他正在医院里寻找线索。
忽然间，挂在墙上的包响了。
赵博渊走过去，从包里取出手机。
他按住接听键，却没有发出声音。
“请问是陈先生吗？”电话那头传来了女孩略显憔悴的声音。
这个声音辨识度极强，赵博渊瞬间辨别出是许风意的。
“我这里是生生信息有限公司，请问陈先生有兴趣购买我们公司的新产品吗？”
从许风意说的话里赵博渊分析出，这个许风意不是假的，也不是怪谈办的。
他过来之后就没有看到过时暖白启明还有许风意，极大的可能是许风意被传到别的地方了。
“我姓陈你打错了。”赵博渊说。“我姓赵。”
“不好意思赵先生，我看你之前在爱仁医院有看病的记录，想问一下您这段时间压力大吗？”
“压力还好，不大。”
“那方便加一个号码，便于之后联系回访吗？”
“可以。”赵博渊并没有时暖那样高超的伪装技巧，但他多少也会一点。
三两句话就和许风意很有默契地摸了底。
摸底后赵博渊这才知道许风意在她隔壁市，目前还没联系上时暖。
怪谈世界如果死人的话，死掉的那个都会被播报，但赵博渊和许风意都没有听到关于白启明死亡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