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夜这才回忆起小南的异常,原来她特地精心装扮过。初见小南时,临夜确实眼前一亮,她的美丽与优雅更甚从前,只是场合所限,他并未明言。
见临夜神色变化,长门接着说:“老师,其实忍术卷轴的事不能怪小南。她特别用心,生怕因疏忽导致伤亡,熬夜分类整理忍术。我们都知道,小南害怕让您失望。”
临夜如遭电击,直直地看着长门,良久,发出一声长叹。一股复杂的情绪自心底涌起,压得他胸口沉闷。
“我看见小南哭着跑出去了。”长门想到小南泪流满面的模样,不由得心疼。
“老师,虽然作为徒弟,这话可能不应由我来说,但小南对我而言就像妹妹一样。所以,即便您可能会不高兴,我也必须说。”长门的目光坚定,毫不回避,“小南为您付出了那么多,看到您回来,她比谁都开心。但您身边带着纲手,还在众人面前责备她……我认为,您应该向她道歉。”
“我说完了,如果您觉得我的话过分,那……”长门深吸一口气,努力压抑着对临夜恐怖实力的记忆,一狠心,仿佛做出了决定。
随着临夜的走近,小南的心脏猛地一跳,面色变得微妙,幸好绵绵细雨掩饰了她的不安。她加快步伐,接近临夜,却未言语,只是睁大眼睛,目光清澈,透露出一丝无辜。
“哦?真是巧遇呢。”临夜主动打破沉默,尽管他的开场白略显生硬,甚至有些离谱——在这样阴雨连绵的日子里,他竟说:“今天的天气真好,阳光明媚。”小南嘴角微微抽搐,抬头望天,哪里有阳光?只有无尽的雨丝编织的幕帘。
“是啊,挺不错的。”小南应和着,气氛陡然降至冰点。临夜暗自懊恼,转头望向小南,硬生生挤出一句:“江湖漂泊,偶遇旧识,相见何须曾相知!”接着提议:“一同散步,聊聊天如何?”
小南微微一怔,虽然前半句让她有些困惑,但后半句的意图她明白了。“是要陪我跑完这五百圈吗?”“五百圈?”临夜一时语塞。小南解释,这是因任务失败对自己的惩罚。
临夜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小南精通的是“式纸之舞”,极其惧怕水,这环境大大限制了她的能力,意味着她只能依靠体力完成这艰巨的任务。
而小南的体术并不突出,五百圈对她来说是个严酷的挑战,尤其是受到临夜先前言论的影响,更显沉重。临夜欲言又止,两人相对无言,空气中的尴尬几乎凝固。
最终,小南打破了这份僵局,轻声说:“老师,聊天似乎不是您的强项。”她继续道:“不如,有什么话直接说出来吧。”
临夜深吸一口气,调整情绪,坦承道:“我承认,刚才的言辞过于严厉了。但是,尽管我在木叶的行动看似轻松,实则步步惊心,每一次行动都如与死神博弈。”
他观察到小南惊恐的表情,继续说:“正因深知战斗的残酷,所以我才会在回村后立即关注忍者实力提升的问题。每增加一分实力,就是在战场上减少一分牺牲的可能。”
这仅是与木叶局部冲突的余波,真正的战争将更加血腥,忍者的生命将如草芥般被无情吞噬。临夜预感到,即将到来的第三次忍界大战将比原著更为惨烈,必须未雨绸缪。
小南目光闪烁,歉疚之情溢于言表,内心自责:我为何如此愚钝,误解了老师的苦心?
她深呼吸一口气,抬头看向临夜:“请指导我忍术,正如老师所说,这是我的惩罚,我愿意接受。同时,我也要证明自己有所进步,不会成为晓的累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