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和表情很平淡,“像这种,弄远点就行了。”他想了想,补了句,“老板不太喜欢一件事重复发生。”意思是一个人撞过来就够了,接下来不要再有这种情况发生了。风辞看着他,“你随便。”他有些搞不懂秦和在他面前说这个干嘛,燕榅休招蜂引蝶是正常事,他手下人处理这些事都能成专业人员了,经验丰富,手段利索,该怎么办就怎么办。问他干嘛?有奖励加成?秦和心道,老板现在什么都随着你,不问你问谁。你一句话比什么都管用好吧。他都觉得他跟着这个人,就像跟着张王牌,专门解锁关于他们老板的各种不可能事件。偏生这人还无知无觉,理所当然。唉,替他们老板觉得可怜。那件大衣被燕榅休扔了。扔的是丝毫不心慈手软。这人还以没衣服为由,穿了风辞的外套,一件偏休闲沉稳的款。风辞与这位素来沉寂冷淡的穿衣风格不同,他本人外型能打,穿衣总能穿出一种高级感,一直以来颇受时尚界的宠爱,再加上经纪人一直有意接触时尚界,所以他的衣服大多比较潮流,个性而大胆。虽然他本人私底下怎么简单怎么来,但也改变不了这人大部分的衣服风格。风辞在找衣服的时候都无语了,“你能不能找个能听的理由?”缺衣服穿?他助理怕是得哭。燕榅休站在他身边,“我感觉身上还有那股奶味。”就是那杯热饮既香又甜的粘稠气息。他心里觉得不舒服。风辞看了他一眼,哦,洁癖症犯了。他随手拎出一件,“看来你真不嫌弃我。”燕榅休披上外套,“嫌弃这词怎么能用在你身上。”风辞觉得有点累,今天的打戏很多,有一场人太多,闪避不及,撞到了道具,还磕到膝盖骨,不过他没反应过来,也没多想,这会就觉得累。他往床上一躺,“那是什么?”他在燕榅休面前总是没防备,尤其是这段时间,有时候燕榅休过来抱一下他,闻着这人身上的香气,不到两分钟,他都能睡着。所以燕榅休靠过来,话才说一半,这人就已经是一副昏昏欲睡的状态了。燕榅休,“……”他把这人的外套脱掉,以免睡得不舒服。风辞半梦半醒的状态,半是顺从,半是无意识。衣服被脱了过半。直到他隐约感觉有只手在解裤带扣,伸手一拽,把男人拽到怀里,一个翻身,压了上去。唇顺着唇角吻到了脖颈,色.情又热情的那种吻法。带着一股子野劲。直到风辞猝不及防地被疼痛一惊,意识立马拉回了一半,低头一看,燕榅休的衣领已经被他扯开了些,一副即将被糟蹋的模样。他咬了下这人的脖侧,嘀咕一句,“为什么每次睡你都有种要糟蹋你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