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榅休撑着手坐了起来,被子顺着动作滑了下去,肩线流畅,左肩上一道整齐的牙印清晰明了地暴露在风辞眼皮底下。风辞,“……”他什么时候咬的。仔细一看,牙齿还挺整齐,而且皮都没破,显然控制住了力道,就是虎牙尖尖的,有点明显。燕榅休正喝水,没在意他的视线落在哪。直到风辞把手搭在他的肩上,“你再睡会吧。”燕榅休把杯子递给他,“不想睡了。”风辞,“那起来穿衣。”燕榅休嗯了声,“但是不想动。”他神情懒怠,眸光轻轻瞥了眼风辞,眼尾自然而然上挑,挟着不自觉的昳丽与风情。他低低抱怨了句,“浑身都酸软。”这句话仿佛在说,嗯,佛曰不可描述。你说说看,这样的大Bos,谁能扛得住?!谁?!风辞把心里的耗子一把按住,面无表情地别开眼,感觉空气都开始发烧,他喉结滚动了下,“那什么,我帮你穿吧。”他平心静气,开始给这位穿衣服。上衣还好,不费事。抬手的功夫。下裤、真。男人的腿又白又长又直,十足惹.火,但平心而论,风辞在折.腾他的时候,都不舍得下手糟.蹋。燕榅休看出了他眼里掩藏不住的窘迫,好心放过他,“我自己来。”他说是酸软,但还不至于连衣服都不能穿,不过就是想让风辞的注意力集中在他身上。站起来的时候,看着视线落在他处不看他的风辞,虽然人脸上带着些许不自在,但燕榅休身形一晃。——成功引开了风辞的拥抱。“你真没事?”风辞疑惑了句,手倒是没松开,任燕榅休靠在他怀里。他怎么总感觉这人有病?不对,压根不是感觉。“你哪儿不对劲就告诉我。”燕榅休摇头,“没事,我很好。”嗯,这句话。完全不可信。风辞也没说什么,以他对这人的了解,燕榅休是不可能会暴露在他面前的,除非,他哪天真抑制不住了,或者说是,失控。他抱紧了这人,下巴抵在男人的肩上。“燕榅休,如果我是你的药。”“不要放手。”每一个低沉的字眼都慢腾腾地钻入了男人的耳朵里,如同无形的手,把那颗心紧紧攥在手心里。轻易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