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走？”
说实话，这一刻，两族的先天神魔真的有些心动了。
如此庞大的一股元气，若是用来回馈妖域蛮域，那两族在未来几万年内，必将迎来蓬勃的发展，涌现出诸多强者。
但可惜，心动归心动，他们还是不敢就此退走的。现在退走，不就等于是放弃了两域在幽冥界的鬼魂，任由他们被姜黎击杀。
这后果，他们承受不起。
到时候，先不说抛弃族人换取资源，会给妖族带来多少负面声望，只说这些鬼魂还活着的亲朋好友，就不会放过他们。
这些人还想着复活这些鬼魂呢，结果倒好，全被他们放弃，卖给姜黎了。到时，忿怒的他们，还不得把他们这几个罪魁祸首撕成碎片。
总之，撤走是不可能的，影响太恶劣了，这个口子绝不能开。
但不撤走，留下与姜黎死磕，想想又有些不对。按姜黎所言，他们要是留下来与他死磕，那本该属于妖蛮两域的元气，就会被姜黎带走，用来回馈人域。
这么一想，问题就更严重了。
两域之中，不知道有多少神魔等着突破成先天神魔呢。
要是他们不知道这股元气也就罢了，若是知晓，那在得知他们放弃这股元气后，还不得翻天。
他们放弃的，那是元气吗？不，放弃的，明明是两域神魔突破成先天神魔的希望。
此事一出，两域的神魔未必会恨姜黎，但肯定会恨死他们。
几十个神魔，他们还不放在眼里，可几千上万个神魔，加上他们背后的势力，那就算他们是先天神魔，也觉得后怕不已，下半生再难安稳，甚至会牵连后人。
念及至此，两域的先天神魔全都麻了，觉得自己中了姜黎的奸计，陷入了两难之中，是进不得，退不得。
不退走，会得罪两域的神魔。退走，会导致妖族声望大跌，后果都极为严重，非是他们所能承受。
“姜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