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驯无话可说,却还是想找医生。
林衍闭上眼,“我洗一下就行,你敢叫来,我马上起来走。”
林衍现在的身体状况当然不可能起得来,但祁驯确实不敢再违逆他了。
祁驯把他抱去另一个房间,开了空调,免得林衍受凉,“不看医生,我给你擦一下,我……”
“嗯。”林衍打断他的话。
祁驯手足无措地站了会,才转身出去接了热水进来。
他把林衍收拾干净,又换了主卧的被单后,这才回到客卧,林衍睁着眼睛看天花板。
祁驯坐到床边,“老婆,我们不闹了好不好?”
林衍闭上眼。
果然……
祁驯果然以为他在闹,可哪有人是这样闹的?
一样东西都不要的离开,割离与他有关的所有故事,用最平和,最普通的态度跟前任说话,不撩骚也不顺坡下驴,只有一个要求,别纠缠了。
这不是一个在闹,想要以作引起关注和宠爱的爱人。
这是一个铁了心要断的前任。
现在的祁驯不会明白。
林衍会用行动让他知道,木已成舟,再无反复。
祁驯烦躁得不行,但他知道自己做错了事情,情绪上了头,上了林衍,也知道这件事绝不会就这么过去。
林衍毕竟是被捧着长大的人,他不会生生咽下这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