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狱司的大夫专程去了曹府一趟,给壮妈妈看过之后确认她没有被下药。
而是脑袋上的旧伤所导致。
这种情况也没有太好的治疗方法,只能好好养着顺其自然。
只要确认了不是邪教所为便好,现如今多事之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丰弛跟丰易准备启程了,御林军在城外驻扎,丰弛养的私兵也在城外。
贺梅生就藏在护卫之中,脸上做了伪装。
他担心害怕,就怕出不了城。
丰弛明明白白的与他说过,这次剿反贼是假找他父亲谈合作是真。
仔细一想,并不是那么有信心,因为母亲一直都在说父亲在边关有女人,甚至可能已经生了野种。
自己怕是没有那么重的分量,能够说动父亲与丰弛合作。
“兄弟,挺起腰板别躲闪,越是躲闪越引人注意。”骑马在他身边的一个年轻护卫提醒道。
贺梅生立即挺起腰板来,“这样呢?”
“这就好多了。”
“多谢兄弟,不知兄弟尊姓大名。”贺梅生小声但客气。
那护卫腰板一挺,“别客气,叫我初八便是,兄弟我是初八那日生人。
对了,还有这位兄弟姓成,是我在选拔护卫之时交的好兄弟。”
他反手指了下身后,贺梅生立即看过去。
一个年轻的男人,脸上有道疤但掩不住周正的五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