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铁锅炖羊蝎子,讲究的是个手口并用,不要在乎油不油烫不烫。
长发再次捆成花苞,甩开胳膊使出全力,最后追天都不跟她抢了。
给她倒了一杯酒,追天自己也喝了一口,“许久没吃,忽然间再吃是不是觉着特别香?
以前我也赚不到太多钱,易了容去赚钱然后便买羊肉给你们俩吃。
你们知道我当时都做过什么活儿吗?轻巧的是给人家写写字什么的,重活就是扛大包、当个个人镖局给人送信送物。
送过最扯的东西是一个妇人的亵裤,送给她家表哥表情意。谁想到送去后刚钱货两清,那表哥的媳妇儿冲出来了,若不是跑得快就被女人把脸抓花了。”
之一还真不知师父做过这些事,那时她出去了再回来就是带好吃的。
自己问她做什么去了,她就说行侠仗义啊,或是师门派发了什么大任务之类的。
举起酒杯,“师父,之一往后定好好孝顺您。您若生了儿女,我也必拿命去护。”
追天拿酒杯跟她撞了一下,“小孩子家家,别总拿你师父打趣。”
一口喝了杯中酒,喝完才想起来上回宿醉醒来后已发过誓再也不喝了。
啧,这誓言说破就破了呢。
在心里发的誓不作数。
又陪着师父喝了几杯,两个人脸都红了。
到了孟大人下值的时辰,他回来后先换了常服洗漱一番这才来见追天。
知晓她们师徒二人在吃夜临镇美食,哪想到居然喝的红扑扑的。
头回见追天这样,他少见的一愣,严肃周正的面上浮起了笑意。
温柔浸润了双眼,走过来先观察了一下她的面色,“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