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威再被拖过来时,羞愤恨怒的脸已经成了紫色的。
裤子已经给穿上了,但衣服还不整齐,可见被‘伺候’的相当到位。
之一酒劲儿逐渐上来了,脑袋靠着兰怀聿的肩膀并无所觉。
只是盯着卢威,慢慢的眯起眼睛。
他并不认识兰怀聿,但起码听说过关于这个权势滔天的阉人,样貌如何气度如何。
所以短短时刻便认出来了。
原来如此。
脑内快速转动,思量着要怎么说话,就见那女人啪的一声拍在桌子上。
双眼迷蒙却露了凶相,“不是一直不服气吗?觉着你的功夫绝不在我之下,觉着我夺了贺修的军权十恶不赦。
今儿我就给你个机会,我用一只手跟你打。你若是赢了,我就从东关离开再也不踏入一步!”
卢威:“?”
说啥呢?
兰怀聿却是听懂了,她说的是上一世的事儿。
搂着她的肩膀,“真要打?”
“打!打的他叫爷爷。”
“他得管你叫奶奶才是。”
之一想了想,“不对,我现在是男的。”
迎风是货真价实的男人,纯爷们儿的那种。能跟将士光屁股下河洗澡,还能站一块儿比谁尿的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