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的注视下，顾绰言一小口一小口地喝完了橙汁。
他看她一眼，就会脸红。
所以说出接下来这句话的时候，他都不敢看她的眼睛。
“烟烟给的橙汁真好喝。”
付烟眼皮猛跳。
果然她没猜错，这个顾绰言好像脑子真的有点不太对劲。
这句话不是说他这个人奇葩的意思。
而是说像得了什么病，或者是天生的。
顾绰言喝完果汁，像幼儿园里的小孩一样，乖乖地将杯子放在桌上，好像等着她拿去洗。
付烟感觉自己的头有点大。
尤其是他顶着张跟顾京深一模一样的脸，做出这种事情……
顾绰言很快无比认真地看向她。
“烟烟，你画的画真好看，你真厉害。”
说完，他引以为荣，骄傲地挺直了小胸膛。
“我家烟烟就是厉害。”
付烟感觉自己今天的三观被他震碎得一塌糊涂。
什么叫他家烟烟？
为什么要喊她烟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