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知聿伸手去拉她,她侧身。
他再去拉她手臂。
她又躲掉了。
顺风顺水惯了的男人何曾自己低头哄人的时候遇到过这种冷待,于是收回手,眸色暗沉地注视她。
他变得很严肃,“付烟。”
叫她全名。
本来就是演“作”的付烟一听,怵了。
委屈当然是装的。
她表面在哭,其实心里是在笑呢!
明知已经达到了她的目的,男人对她心软了,但她贪得无厌,于是在那低着头,赌气,不肯过去了。
她在试探男人的底线。
她想看看,这样能不能逼得裴知聿对她多一点纵容。
眼见她鼻尖越来越红,肤色像冻伤的水蜜桃。
裴知聿无奈,又松口了。
他很少这样低声下气地去哄一个人。
于是裴知聿半吓半哄的,重新将她揽进了怀里。
付烟作上瘾了,“你就知道吓我。”
见她重新坐在自己腿上,体型差让她小小的一只,这样的感觉很是奇妙,她离了他身他会心神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