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都是这么嘴硬心软吗？”姜晚宁问道。
“或许只是对楚大奶奶这样吧！”
疾风的回答让姜晚宁嘴角不由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眼神也变得温柔起来，他对她果然是特别的，虽然不是喜欢，可也够了。
“我想带韩大人立刻离开这里，在九千岁的眼皮子底下，终归不太安全。”
只要想到九千岁那又湿又粘腻的眼神，她便恶心得不行，也更加同情那些被九千岁困在这里的少女们了。
“让一让！”
突然两个小太监抬着两具下身不断往外冒血的女尸出来，一看就是被利器活生生捅烂了阴道和子宫。
最可恨的是，两具女尸都光着身子，连一件蔽体的衣裳也没有，愤怒不甘的眼睛睁得老大——死不瞑目！
“我记得她们，她们就是刚刚伺候九千岁的两个少女。”姜晚宁惊呼道，全身冷得发抖。
她才刚从魔窟出来，没想到这两个少女就惨死在九千岁手下了，而且死法如此残忍变态，直接用利器捅烂她们的下身……这该有多痛，多血腥，多绝望！
为什么这世上会有如此残忍变态的魔鬼存在，她真想冲进去一刀杀了那老妖怪，让他不能再继续残害那些无辜的少女们。
疾风倒是一脸淡定，道：“像这样的尸体隔三岔五就会从九千岁殿里抬出来，整个东厂上下都已经习惯了。”
习惯到麻木后，就不会像最初那样愤怒和震惊了，因为谁也没办法改变这一切，唯一能做的就是自保，不让自己成为那一具具冰冷的尸体。
“人往往就是这样，只要事情不发生在自己身上时就不会痛，就不会想要反抗，更多的是冷漠和麻木！可一旦发生在自己身上时，一切都已经晚了！”
姜晚宁说完忙取下耳朵上的一对红宝石牡丹花耳环递给抬尸体的两个小太监，恳切道：“麻烦你们好好安葬她们，谢谢！”
小太监们诧异地看着姜晚宁，没想到会有人在意这些死去的无辜少女。
“楚大奶奶放心，奴才们一定好好安葬这两位姑娘。”
疾风眼神复杂地看着姜晚宁，突然觉得让她留在主子身边或许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