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厢里，又只剩下两人。
陈凡人还没坐下，便听见季长的打趣声。
“别看陈老弟，人都走了。”
“哈哈，陈老弟，我看赵梦肯定是被你的英俊打动。”
“这就连要走了，也对你一直恋恋不舍，眼神都要拉丝了。”
陈凡已经习惯这家伙，有时候一开起玩笑来，一点也不正经。
季长现在看见陈凡盯着两人离开，这才笑着打趣。
不过陈凡却是在想别的事情。
“老季，如果你有空，多注意注意这个赵梦。”
“看看她接下来的习惯，会不会有什么变化。”
听见陈凡颇为正经的交代了一句，季长方才还笑着的表情，一下也严肃了起来。
之前几人一直都没有说一件事情。
那就是，如果现在醒来的赵梦，不是赵中原的女儿怎么办？
谁又知道，在那皮囊下面，生活的灵魂是否是本人。
特别是，陈凡注意到，赵梦的眼神一直对清心丹很是渴望。
对方那眼神，更是让陈凡留了一个心眼。
“陈老弟，你懂这些事情吗？”
在季长所在的圈子里，并不是没有什么神神鬼鬼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