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去股份之外，姜良先生名下还有现金……”
姜文渊听到10％的股份之后只觉得脑子嗡嗡的。
10％，这是打发叫花子吗？
姜文海直接开口：“这不可能！杨律师，你会不会看错了，写错了？”
杨律师将手中的纸质遗嘱给姜文海看：“我没有念错！”
姜文海看到他和姜文渊都只有10％的股份时只觉得心里拔凉拔凉的。
姜良喜欢外出采药，有时候好几天都看不到人影。他的妻子在时，是她帮忙打理公司。后来她死了，就专门请人帮忙打理。再后来，姜文渊大学毕业后，就在公司帮忙。
姜文渊心情也不好，这么多年他为公司尽心尽力，结果尽数便宜了二十多年不回家的姜吟秋。
姜文海握着遗嘱的手指发紧，力道大得像是要将其捏碎一样。
“刺啦——”姜文海捏着遗嘱的指尖相触。
他这是——
把遗嘱戳破了。
姜文海心下思量的几分：“杨律师，您确定父亲就是这样安排的吗？”
刚刚纸张弄破的声音很小，但是杨律师一直关注着遗嘱。
杨律师嗤笑一声，看到破防的姜文渊和姜文海，拿出来遗嘱视频。
“这里面是视频，两位要不要看一下！”
说完，将视频交给两人。
接二连三的被质疑，杨律师心情也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