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少在这里放屁。”
两个人一边应付着九叔的进攻，一边斗着嘴。
“上哪来这么多大德高僧？上哪来这么多灵魂纯净者？骗骗别人就算了，别把自己也骗了，也别在我面前胡说八道。”
“大师兄，你知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
秋生给了那个断腿的僵尸一脚，好奇得问文才。
他虽然实力差，但毕竟跟了九叔这么多年，还是多少知道一些东西的。
文才的脸色煞白，难看极了。
“他们的法器是用人做的。”
“我们都听到了，这些僵尸不也是用人做的吗？”
“大雪山的法器是不一样的。”文才解释着：“他们那里的人生活都很苦的，比我们这里的还要苦。”
“每个人都要去信他们的佛，但根本没有什么用处，与其说他们人不如说他们是牲口，甚至还不如牲口呢，毕竟牲口还要花钱买呢。”
“师父曾经给我讲过，上古时期咱们也有活祭，后来又有三牲，他们那里的人就是消耗品。”
“祭祀需要则杀一些，炼法器需要则杀一些。柳家练僵尸用的还是死尸，像这样布局将人气死来获得有怨气的损失，在咱们这就已经算是外道了。”
“但在他们那里，却随时可以取骨，取内脏，取皮，或虐杀，或残害，以其躯体为法器。”
“咱们做鼓用牛皮，他们就不一样了，甚至为了炼制出上好的法器，从小就寻找灵童，在其身上铭刻下图案，将其养大，再取皮制器，真是……真是……”
文才说着脸色煞白已经说不下去了。
实在是过于恐怖和恶心了。
林煜这时候也明白这群人是怎么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