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么?”
“……”
我低着头,没有说话。
命运在戏弄我。
明明我曾经那么渴望自由渴望亲人渴望爱,却终日封闭在总部;终于等我想死了,却又将力量赋予我。
我连自己的生死都不能掌握……
“他叫什么?”
我面前的人似乎很有耐心,没有直接打我,转而问向那个给我做实验的混账。
“呃……”
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能说出口的只有我在这里的编号,而编号已经鲜明的印在了我的胸口。
那人慌乱低头的样子真的很可笑。
“……汪晚,”我出声的那一刻,也甚至不敢想象我自己的声音有多沙哑,“我叫汪晚。”
我不叫汪早,更不叫汪早早。
汪早早已经死了,已经去陪汪小七了。
我是汪晚,意为迟到的晚。
“穷途悔短计,晚志重长生。”
那人悠悠吟诗、附庸风雅的样子令我作呕。
“不错的名字,希望你醒悟的不要太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