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城县令闻言,连忙停止了磕头,颤抖着看向那个痛苦异常的男子。
独孤稚示意梵荣取了裹布,男子尖锐的叫声响彻整个牢房。
梵荣威胁道:“说了可以给你一个痛快。”
男子痛苦地嘶吼着,声音尖锐而凄厉。
他的双眼瞪得溜圆,布满了血丝,仿佛要从眼眶中跳出来一般。
身体在铁笼中剧烈地颤抖着,能看得出承受着极大的痛苦,可是他始终没有说。
男子活生生被疼死,连独孤稚都不禁侧目,眼神中带着一丝对男人的欣赏。
梵荣用手中的裹布随意地盖在男人肚子上无数的窟窿处,不一会儿就浸满了鲜血。
他面无表情地看着男子,他微微用力,裹布再次深入男子的伤口,可惜男子已经是一具尸体,再也叫不出来了。
随着他的动作,那些蛇从他的后背爬出,重新回了那个麻袋。
独孤稚和沈清河站在一旁,脸色都有些凝重。
这么大一批银钱,流到哪里都是极强的助力。
如今交头的男子死了,他带来的死士又全部咬舌自尽。
京城独孤玥的接应人又断了线索,实在难办。
牢房内一片死寂,只有梵荣收拾麻袋时细微的沙沙声。
沈清河看着地上男子的尸体,眼中闪过一丝不忍。
她轻声对独孤稚道:“放了那些可怜的男子和女子吧。”
独孤稚沉默片刻,沉声道:“嗯,眼下也别无他法了,只能先起程回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