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饿了沈清河想得很清楚。
现如今要哄骗着这母子二人先将自己的腿脚医治好,否则一个残缺的女子根本不可能逃出这里。
妇女转过头,瞪了她一眼,满脸的不满和不耐烦。
“肚子饿了不会自己去做饭吗?等着老娘伺候你啊?”
沈清河眼中露出一丝狡黠,随后讨好地笑道:“可是我脚骨断了,若是娘将我医好,我定日日伺候娘和夫君。”
妇女翻了个白眼,“休想骗老娘给你医治,医好了你跑了我岂不是亏了,小贱蹄子。”
说着,她转身走向厨房,嘴里还不停地嘟囔着,“真是造孽,摊上你们这两个累赘……”
到襄阳的第七日,这个一眼便能望到头的茅草屋,挂满了不知从哪借来的红绸,到时有了几分喜气。
天刚蒙蒙亮,茅草屋便被点上了烛火。
妇女难得的对沈清河扬起笑脸,“你的要求我应了,花了不少钱哩,日后便与二狗好好过日子,听到没?”
沈清河装作羞涩的模样点头,妇女才满意的从房间出去。
街道上简陋的摆了几张木桌,妇女请了方圆3里的邻居,她正在笑意吟吟的招待。
许久还不见沈清河出门,妇女暴躁的脾气又上来了。
她气冲冲地推出房门,将一身粗布红衣的沈清河强硬的推开房门。
沈清河笑着讨饶,她在等。
三日前,她趁着妇女去做饭,用身上仅剩的一个银耳饰求一个路过的乞儿,递出一张纸条。
现下便看这襄阳县令会不会付出一点小气力,博一个前程了。
回皇宫,既能止战又能避免嫁给这个傻子在这磋磨良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