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窗边看着外面的太阳落下,月亮升起来,沈清河心中有些不舍。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这一年来,独孤稚是她的恩人,经历过许多次生死,情早已入了骨髓。
可这次,为了乘儿与婳儿,她不得不离开这里。
或许是想到即将离开,今夜她格外的卖力,独孤稚也沉沉睡去。
翌日一早,独孤稚去上朝,沈清河也在项并的帮助下带着熟睡的乘儿与婳儿离开了王府。
她的事情传的到处都是,带着人皮面具走在街上,还能听到百姓的议论。
“我早说了,清平公主水性杨花,怎能配得上德才兼备的荆北王。”
“也不知荆北王是不是被下了蛊,听闻清平公主发了疯,捅伤了永乐公主,可荆北王没舍得严惩。”
“如此祸国殃民的女人,跟荆北王在一起平白污了他的名声。”
沈清河在周遭越来越大的讨论声中穿行,谁也没发现。
听着百姓们的讨论,沈清河最后一丝留恋也没有了,现在他们的结合本就是互相拖累。
她污了独孤稚的名声,让人议论,威严不在。
可他,让她时时担惊受怕,无法入睡。
“哇,”或许是太过颠簸,乘儿大声哭了起来。
红弦连忙轻拍着她的背,哼起扶风的民谣,一颠一颠的哄起婳儿。
独孤稚在马车内听到一声熟悉的哭声,他正在思考,便被外面的长庚打断,“王爷,前面又在议论王妃了。”
独孤稚瞬间忘了那个哭声,冷哼一声:“去将先说的几人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