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愣在外面,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直到轻悠悠一声:“喂,外面的,手要断了。”
带头的人进去,赶紧给他重新接骨绑带。
疼是真的疼,能忍也是真的能忍。
男人懒懒散散坐在床头,敞开衣领,露出壮硕的胸肌和肩膀,别脸看向窗外,手上拿着切的精致的苹果,一口一口,慢条斯理的咬。
阴鸷,野性,矜贵,幽沉……举手投足之间,无声无息,给人一种极强的压迫。
站在窗外的小护士,连手机都不敢举,只敢一睹芳颜。
“你看,这夜班没白熬吧!”
“嘘——”
周君尧腿很长,一下子就跟上了走在马路边瞎走的孟青。
男人不紧不慢的,在她耳边提醒,“该回去了。”
孟青停下脚步。
回过头,抬眼看他。
周君尧站在路灯下,背着光,整个人淡淡泛着金色。
有车从路边驶过,留下急促的风声,撩扰零散落下的碎发。
他的眉眼和弟弟周君成很像。
只是哥哥的冷一点,弟弟的热一点。
一个天生冷漠无私,一个天生放浪形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