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优雅地出现在楼梯口的那一刻,仿佛一朵热烈盛开的山茶花般明艳动人,不经意的一抬头就能惊艳秦砚初一整个夏季。
在他记忆中,薄棠一直是白色长裙配单鞋,永远都是低马尾或者盘发,走到哪里都是被别人夸赞端庄淑雅的那位。
那样的她也不是说不漂亮,只是看久了会让人觉得有些乏味无趣,哪里有现在这样勾人?
“不错,红色出乎意料的很适合你。”
他早些时候怎么没有发现呢?
不过……离婚当天穿红裙子,她是有多厌恶这段婚姻啊,才会在离婚当日里里外外都表现出开心的样子。
她满意了,秦砚初可不太高兴;再加上昨天晚上就没有睡好,他现在垮着一张俊美容颜,心情不大美丽的回答道:
“你急什么?你去或者不去,民政局就在那又不会跑。”
“等着,我洗漱一下马上下来。”
话音落下,他起身踩着拖鞋往楼上走去,完全不顾一旁的朱管家表情都要碎了。
这大清早的,他没有出现幻听吧?
什么离婚证、民政局……不会是他想的那样吧?
“夫人……您和先生是要……离婚吗?”
他替小两口感到惋惜,更替薄棠感到遗憾,他看得出来夫人心里一定是有先生的。
因为爱一个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旁观者清。
薄棠点点头,瓷白绝美的小脸挂上一抹充满了破碎感的微笑,令人感到心疼。
“是的朱叔,还希望您能支持我。”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