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吴老狗眉心里似乎有着一团浓到化不开的阴翳。
目光直视着身前的张起山。
“那也总得有个章程的，现在还只死了一个，第二第三个呢，万一轮到我们头上，又该当如何？”
“五爷，我知道你担心，我也一样，但如今已然走到了这一步，开弓没有回头箭……”
“可是……”
嘶嘶~
一直凝神盯着四周动静的封白，忽然察觉到一阵极其细微的动静，仿佛有什么在黑暗中爬过一样。
“别说话！”
经历过瓶山下的虫潮，如今再次听到这样的动静，封白哪里敢有半点松怠。
只是那声音实在微不可闻，一边的张起山和吴老狗又还在为死人的事争论。
封白只能压低声音朝两人喝了一句。
“怎么了小哥？”
吴老狗离他比较近，回头一眼就见到封白那张凝重的脸，心里头顿时预感有事发生。
另一边的张起山也是伸手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原本还嘈杂的殿内，瞬间鸦雀无声，只听得到众人的呼吸甚至是砰砰的心跳声。
封白却没理会两人，一双眼睛扫过四周黑暗深处，不断将无用的声音剔除。
至于那不绝于耳的戏曲声，则是被他自动忽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