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着陈雨楼。
从陡峭的绝壁的直坠而下。
鹧鸪哨在经历了短暂的慌乱后,便镇静了下来。
既然底下是那条底下暗河,只需要做好十足准备,在入水那一刹,护住心脉。
否则这山崖少说数十米之高,坠落下去受到的撞击也足以让人昏死过去。
迅速解开绑住陈雨楼的那根绳索。
若是两人同时坠落,以那样惊人的惯性,无异于是一块山石砸中自己。
更何况练过功夫的人都知道一句老话,叫做‘胸如井、背如饼’,后背比起心口更为脆弱。
山风凛冽,将鹧鸪哨身上衣服吹的猎猎作响,一双深邃的眼眸在夜色下尤为夺目,隐约可见一丝青芒。
一只手抓住陈雨楼手臂,刚想回头看一眼他情况,身体便落到了水面上,被巨大的冲击力一拍,五脏六腑似乎都被翻了几次,胸腔下气血沸腾,嗓子眼也泛起甜意。
同时,他感觉到一股冰凉刺骨的冷水一下涌入自己口鼻之间。
灌的他差点一口气换不上来。
但鹧鸪哨却仍旧是一脸沉静,双手张开,在漆黑伸手不见五指的水下,如同一条大鱼,迅速往头顶上水面划去。
幸好还是这条地下河够深,否则头部撞击河底石块,危险性太高。
呼~
终于。
鹧鸪哨奋力破开了冰凉的水面,贪婪地呼吸了几口气,迅速看了眼四周,果然如他判断的那样。
此刻所身处的,正是水龙晕的上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