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柠也没有在意的样子，反而是靠近了白惊鸿，抬手整理了一下他的衣领。
“惊鸿，可以借一下你的肩膀吗？”
“当然，不收费！”
司柠“嗯”了一声，缓缓靠在了白惊鸿的肩膀，就这么看着十二点钟方向。
“惊鸿，你觉得我漂亮吗？”司柠柔声道。
“漂亮！”
“你喜欢吗？”
“作为男人，喜欢！”
“假如我是你女人，让你抛弃我，你愿意吗？”
白惊鸿禁不住笑道：“我脑子没病的话，应该做不出这种有病的事情。”
“可这种事情毕竟是猜测，司柠姐心中藏着人，不会有我的位置，我也不会去想这种事情！”
“你为什么这么说？”司柠有些惊讶。
白惊鸿松开她：“我的感觉一向很准。”
“或许在你心中，你就是想利用我这个不是很讨厌的人，并且本就有理由亲近的人，释放一下情绪吧。”
白惊鸿确实是按照心中所想，说出这些话。
他不是瞎子，如此近距离的情况下，看得到司柠眼中的泪花。
白若曦说过，今天司柠之所以反常，是因为她当初就是这一天成婚，也是噩梦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