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一直这样过下去,好像也还不错。
她喜雨中泛舟,他愿站在身后为她执一把油纸伞。
她喜静,喜看书。他愿为她默默打扇不语。
她喜食各种小食,他愿陪她到处觅食。
他想,如果以后她安稳下来了。
他去给她做一个马夫,也没有关系。
远远跟着她就好,不求拥有但求能时时看到她就心安。
刀客不知那天她一个柔弱女子是怎样提着他的那把锋利沉重的刀。
又是怎样历经重重艰险,才让她如索命的阎王般冲进大烟馆。
无人知晓那夜她究竟斩杀了多少烟馆老板和癫狂壕无人性卖儿卖女卖妻的吸毒者。
他只知道,他赶来之时。
她被刺激得连眼都来不及眨,月白色衣裙皆成鲜红之色。
脸庞感受到温热,一片鲜红的血滴溅入他眼中。
终于,他找到了已杀疯了的她。
她很美,美得如同一朵染满鲜血的白色遗世独立的幽兰。
她不该开在世俗里沾染满身的污秽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