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上了张麒麟不时添置的衣物,用完餐,稍显慵懒。
这条胭脂红的衣裙,尾端掺着金线绣有芍药花纹,江南念穿上后,更显华贵。
若他人着此装,恐难以驾驭,然她穿上,却有一枝红艳露凝香之华贵意。
一路行至花房,不少花已随着她的离去而凋谢。
她半倚在蔷薇花枝迎枕上自斟自饮,微醺,尚未大醉。
此时,清冷的眼眸蒙着一层朦胧水雾,脸颊略带绯红,刚过来的大祭司也看愣了。
“夫人,为何提前归来,可是有何事?”
“并无何事,只是无法受用白人之餐罢了。”
“张麒麟呢?”
“局势渐不明,族长率族人前往新的张家古楼,安置族人后事。”
“他去了巴乃?”
“是。不知夫人是否要给族长发加急信让他尽快回来?”
“不必了,既然有缘无分,那便算了!明日我就离开,不必告知他我回来过。”
“夫人,族长日夜盼你归来。花房也是他在打理,即便他失去了记忆,依然爱上了你,为何你不愿陪在他身边?”
“他要如何是他的事,我们都有各自的路要走。情情爱爱在局势面前微不足道,他爱我,难道我就一定要爱他吗?”
江南念打了个哈欠,她坐了很久的车,又喝了些酒,虽未醉,却有些困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