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是父母,没有他们谁又能独自活在这个世上?”祁平秋皱眉,但却并没有斥责。
不愧是男二,比她过去的情绪那可稳定多了。
“怎么不行?父母也是人,有人爱就自然有人恨,不过是恨父母的人能理解为什么有人爱父母,爱父母的人却理解不了恨父母的人罢了,所以少数自然成了异类。”
祁平秋眉头微展:“你这种观点我还是第一次听说。”
“嗐,以后想听姐姐还可以天天讲给你听。”
见祁平秋刚舒展的眉头又拧起来,许惜溪赶忙道:“开玩笑,开玩笑,你是哥。”
随后又换上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为人父母自然该做到养育的责任,这是他们应该的也是必须的,否则父母存在的意义又是什么?如果不想承担这份责任大可以不做父母,不生孩子,既然选择生了那就是他们自己的选择,和孩子无关,在孩子出生的那一刻他就只是他自己,那就已经是他的人生了。”
许惜溪的话让祁平秋久久无言,许惜溪没等人说就又继续道:“所以那个人后来选择了不继续去刻意的仇恨,也不强迫自己去忘记仇恨,只是顺其自然,过自己的生活,所以她过的还不错。”
“既然如此为什么干脆不恨了?”祁平秋疑惑的看向许惜溪。
“嗐,人连忘记一个爱人都很难做到,更何况恨比爱还深刻,哪能说放下就放下,她那么通透的人怎么可能折磨自己。”
许惜溪的话让祁平秋看向自己的眼神越发怪异,许惜溪这才想起自己现在也才只有七岁,满嘴爱恨情仇的总有点天山童姥的既视感,于是忙找补道。
“这是那个人告诉我的,我虽然还不理解,但我觉得漂亮的人说话肯定是有道理的。”
“我真想见见你说的那个人。”祁平秋感慨道。
“有机会,等有机会的。”
哈,小子,被本姑娘的人格魅力折服了吧,自己简直是古代版亚里士多德好吧。
不过许惜溪却忽然想起更重要的一件事,忙才道:“对了,我这忙不白帮,你今天就能帮我。”
见祁平秋回神,许惜溪才继续道:“帮我想想我的铺子该做什么才能赚大钱。”
“我觉得你的主意应该比我多。”祁平秋看着许惜溪无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