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脖子和扣嗓子眼,黑蛟选择张嘴。
小龙从嘴里跑出来的时候还有精力反手抓一爪。
五条白痕被黑甲衬得格外醒目。
“娘亲!它吃我,它竟然敢吃我!”湿漉漉的小龙攥着云辞衣领嚎啕大哭,“我不干净了啊呜呜呜。”
云辞垂眸打量,发现眼泪还没身上的口水多。
隐约还能看到嗓子眼快装不下的金银珠宝。
这是去黑蛟肚里乾坤进货了吗?
自家契约兽见面就这么猛,仲长煦斟酌找补道:“大约是蛟兽都这么表达喜欢?”
“你胡说!”小龙冲着罪魁祸首狂甩毛,“我这么聪明伶俐乖巧可人天真烂漫英姿飒爽,它馋我!嗝。”
仲长煦:“。”你看不学说话,现在百口莫辩了吧。
黑蛟:“......”
“先洗干净,”云辞停顿片刻,放弃重复那段后缀,“回去之后给你做个秋千怎么样?”
“要在娘亲房里挂着!”
云辞无奈笑道:“行。”
心满意足且洗刷干净的小龙昂首站在黑蛟头上:“看在娘亲份上,赏你当我坐骑的殊荣。”
新上任的坐骑乖的要命,一路上小龙说什么就是什么。
看得仲长煦迎风凌乱。
要不是契约还在,知晓黑蛟没有叛变,都快以为自己在搭顺风龙。